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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个人一直是我成长过程中的一个存在.
第一次见到这个名字是小学时在一本"革命烈士诗抄"里,记住这个名字则是因为名字上面被长辈打了个红叉. 第一次认识这个人是从1986年那部获奖的电视剧"秋白之死"里,出于对那个美好人格的模糊景仰,我开始四处搜集他的传记和相关资料,"多余的话","瞿秋白传"和丁玲等人的一系列纪念文选都是我那一时期的收获--通过阅读这些,我好象认识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到了90年代中期,李晖"沧桑看云"一书中的"秋白茫茫"和梁衡的"觅渡,渡何处"等文章,让我产生了这样一种愿望--我试图跟作者们一起分析这个人,他的时代,他的矛盾以及他的个人悲剧,但当时的我却明显的感到力不能及. 那时节,每逢到八宝山公墓为家中长辈扫墓时,我总会到他那个显得寂寞的墓碑前呆呆的伫立一阵. 一个世纪的情结了.此后自己经历了许多,对世界和人生的感悟也更多了.今天我觉得好象渐渐可以接近这个人了. 其实很简单,他只是一个人.只要我们从一个人看待另一个人的角度出发,加上真诚,勇敢和开放的态度,解读这个人并不难. 而这样一个人注定是要寂寞的,不论是生前还是死后.他最后所坚持的,只是作为一个人的尊严和真诚而已. 我想,对于这么一个人,树碑立传或几句永垂不朽并没有多大意义--如果在意这些,他也不会写下那篇自白,也不会在殒身多年后还被从八宝山挖出来挫骨扬灰了.而作为纪念者的我们,在面对这个人时,如果因为种种原因而做不到起码的真诚,那么所谓纪念云云,其实反而会变成对他的一种侮辱. 或者,不如选择沉默. |
原文2002年7月30日 发表于纪念馆讨论区 浏览:169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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