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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本期报纸截稿的最后1分钟,突然一封发自广州的“特快专递”送到编辑部。读到此文,编辑部全体同仁莫不动容、肃然起敬。补发此文,以感谢羊城人民。)——编者
我和杨丽坤是同一代人。在我的学生时代,云南和内地还没通火车,它对于我是一个十分遥远而又陌生的地方。是电影“五朵金花”和“阿诗玛”使我第一次认识了云南秀美的自然风光和迷人的民族风情,也使“金花”和“阿诗玛”成了我们那个年代年轻人的梦幻。为此,1968年大学毕业分配时我选择了云南。然而,在昆明10年,我却从没得到过关于杨丽坤的任何讯息,只能和朋友在密室里偷着听听那时还还属于禁歌的“蝴蝶泉边”、“大理三月好风光”、“马铃响,玉鸟唱”等电影托曲来寄托对自己喜爱的演员的怀念。1978年我考上研究生离开了云南,第二年“人民日报”发表了电影界著名人士陈荒煤的《阿诗玛,你在哪里?”一文,报刊陆续披露了杨丽坤的境况和在文革中的遭遇,我为她的美丽和艺术青春惨遭扼杀而深深悲哀。20年又过去了,作为她的忠实观众,我一直为她的健康祈祷,一直盼望着能在屏幕上重新看到她的风彩,可是没想到在媒体上又消失了20年的杨丽坤的名字再次出现在报端时,却是在一则讣告中。杨丽坤病逝在羊城引起的震动并不亚于她的故乡云南,7月底以来广州几家大报都连续报道了有关讯息,在广东颇有影响的《南方都市报》,连续两天用整整三个版面表达了深切怀念(我在广州已生活10年,很少看到艺术家的去世能得到这样规格的怀念)。获悉云南人民将举办纪念活动送别自己的好儿女,特写此文表达我对杨丽坤的深切怀念,它是我从千里之外的珠江之畔呈献给“阿诗玛”的一支圣洁的白玫瑰。林文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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