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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分地和李昭寿的问题完全不必指摘英王
对李昭寿这样的无耻之徒容忍过度,只能证明其人品有问题(想为自己留后路的可能性不能说不存在)。 忠王和英王都是很有才能的人,否则如何能手握重兵建立功业?各方面才能孰高孰下,仁者见仁。 但梅花很奇怪陈李二人的人品高下还有什么可争议的。 就是把天国骂得狗血喷头的潘旭澜也不得不对英王的人品做了高度评价罢。 对比李秀成,陈是否以占分地为第一要务,只需看谁奋不顾身多次率军相救对方,谁一次也未对危亡中的袍泽施以援手,只能锦上添花从不雪中送炭,不就行了嘛?(前贴梅花对忠王文下留情,不提让英王感觉无情无义者除了天王,他这个旧日深交也有一份,虽然不是最主要的) 对比谁对财色 在在难忘 看看被捕时,谁是因为身上钱财带得太多,而暴露;谁是为北伐而误中圈套?北方和南方哪里穷哪里富,哪里美女财富更多哪里清妖多且强不就行,这是个需要讨论、存在争议的问题吗? 看看忠王在苏州接待英王时,奉送多位美女,英王第二日即拔队离苏,并留话于忠王云:吴中女子如刀似枪,欲建功业,从速离苏(有第三者目击的笔记史料,记得是干嗣君的,当时他还因此事赞英王“真英雄也”。梅花回家看看有无原文的电子文档传上来。) 附文 1857年,李秀成在桐城被清军所困,派人向陈玉成求援,陈玉成立即挥兵前来,击败了清军。李秀成在《自述》中说:“那时在桐城,命便持文前往宁国,求救于陈玉成。当即准请,当即来解桐城之围,移军来救桐城之困。”李秀成对此心存感激,于是才有了那一番“旧日深交”,“更宜深友”的感情抒发。 安庆会议后,陈玉成转战鄂、豫、皖,与此同时,清军在江南、江北加紧了对天京的围困,李秀成独立难支,又一次向陈玉成求援,陈玉成毫无例外地又一次伸出了援救之手,留叶芸来驻守安庆,自己亲自率领数万人兼程南下,远道驰援天京,与李秀成合力攻破江南大营。后来,当洪仁玕和李秀成主张先下苏州,陈玉成就放弃了救援安徽的意见,协同李秀成进军苏州。 1860年6月,李秀成攻占苏州后,两人在苏州共商进军策略,决定陈玉成率兵赴浙江,李秀成以松江为据点“伺机进取”。9月底,陈玉成又一次来到苏州。当时,李秀成刚从上海前线归来,他鸣放“九声震耳欲聋的礼炮”,伴随着锣鼓的音乐,以隆重的礼仪,在金碧辉煌的忠王府接待了风尘仆仆的战友,但是,长期驰骋在大江南北,冲锋陷阵于枪林弹雨之中,朝夕牵挂长江上游安危的陈玉成,无心领受战友的盛情款待,无心欣赏苏州的天堂美景,只作了短暂停留,就策马启程了,因为,清军已在密集兵力,逼围安庆。陈玉成在心中暗暗盘算如何对付狡猾凶悍的敌人,但他不知道,他的战友已另有心事。 东征苏、常,开辟了富庶的苏南大地,李秀成取得了自己的地盘,扩展了实力,羽翼日渐丰满,结束了依附陈玉成的地位,态度就陡然一变。第二次西征的战略方案制订之后,洪仁玕、陈玉成在天王支持下,力主大举经略上游,击败进犯安庆的湘军,李秀成则想挥师浙江,扩大地盘,为兄弟李世贤寻找“势力范围”。因此,李氏兄弟对此次西征态度漠然,也就在这时,陈玉成和李秀成之间出现了裂痕。为了消除这两个高级将领的误会与矛盾,洪仁玕亲自前往苏州,“调停忠、英二酋之误会”,他以公正的口吻称赞道:“我军在疆场上有两个好首领,即英、忠二王是也。” 迫于情势,李秀成违心地同意实行合攻武汉以解安庆之围的战略部署,但他阳奉阴违,行动消极迟缓,贻误了会攻战机,结果,陈玉成孤军西征,终因兵力不足,加之外国侵略者的阻挠,未能拿下武汉。陈玉成旋即回救安庆,以解燃眉之急,却无奈湘军已实施了一年之久的包围攻势,屡屡受挫。洪仁玕传檄诸王救援安庆,而李氏兄弟却远离安庆战场,在江西腹地忙于招兵买马,发展势力。这样,得不到李秀成支援的陈玉成连连受挫,安庆失守,皖北沦丧,陈玉成的败亡,接踵而来,最严重的是这直接导致了天京沦陷,天国覆灭。 李秀成不救安庆,并不是因为他和陈玉成是冤家宿敌,两人有不解之恨;更不是因为陈玉成不仁不义,对他没有恩德,而是李秀成脑袋中根深蒂固的狭隘的小农意识在作怪。 战局的发展给李秀成的狭隘作了最好的回答,安庆失守,天京失去藩屏;陈玉成牺牲,天国大厦将倾,李秀成孤柱难支,两年之后,他自己也被俘遇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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