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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狮子旗传说
43690号馆文选__罗严塔尔

双璧语录

萧秋雨[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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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理人:萧秋雨
  
  
  “金银妖瞳”奥斯卡·冯·罗严塔尔
  “疾风之狼”渥佛根·米达麦亚
  
  第一部、黎明篇
  
  第九章 亚姆立札恒星
  
  亚姆力扎会战后,谈到杨威利
  “如何?在叛军之中,竟然也有如此了不起的人物!”(米)
  “是啊!希望下次能再和他一较高下!”(罗)
  
  “叛军从帝国领域逃向伊谢尔伦的方向,到目前为止,我们可说已赢得胜利了,何况现在我军已无心于战,而且大家也已筋疲力尽了!”(罗)
  
  第二部、野望篇
  
  第四章 流血的宇宙
  
  “我听说你以前在军官学校中,曾经上过斯特汀所授的战术论这门课程,是吗?”(莱因哈特)
  “是的,有什么问题呢?”(米)
  “先打一仗看着吧。”(莱因哈特)
  “喔,要开始了吗?”(米)
  “如何?能打赢吗?”(莱因哈特)
  “斯特汀教官在战略方面的知识相当丰富,可是,当他在遇到实际状况与理论不一致的时候,他宁可相信理论而不相信事实。我和同学们常说斯特汀是个不切实际的人。”(米)
  
  “那些当作背景用的机雷要收拾起来还真不容易。”(米,打败斯特汀后)
  
  “这家伙真是难缠!”(米,对奥夫雷沙的看法)
  
  “这个野蛮人!”(罗,对奥夫雷沙的看法)
  
  两人关于奥夫雷沙的对话
  “如果要你和奥夫雷沙一对一地单打独斗,你会怎么样?”
  “我会立刻拔腿就跑!”
  “换作我也是这样,这个男人好像天生就是为了殴斗和杀人似的。”
  
  “不管付出的代价有多高,我们一定要占领第六通路!”(下达攻击命令)
  
  “看来最高司令说的没错,奥夫雷沙真的是石器时代的勇士,只不过他晚生两万年。错生在我们这个时代。”(罗)
  “就因为他晚生了两万年,害得我们现在要打得这么辛苦!”(米)
  
  “我们只不过是诱饵,希望敌人能落入我们的圈套……你那边进行得如何呢?……我们两个只是上将,而奥夫雷沙那个怪物则是一级上将,算起来也是公平的。”(米)
  
  “是吗?不打打看可还不知道谁会被放倒呢!”(米,针对奥夫雷沙的挑战)
  
  “奥夫雷沙已经被捕了,剩下来的都是些没有用的东西。装甲掷弹兵,全员突击!”(罗,在奥夫雷沙被擒后发布的命令)
  “要想捕捉野兽,设陷阱是必要的,你也果真上当了。换作是别人大概还不容易中计呢,这陷阱太寒酸了嘛!”(罗,奥夫雷沙被擒后对他的调侃)
  “你是在赞美我吗?”(罗,对奥夫雷沙的辱骂)
  
  针对奥贝斯坦要放掉奥夫雷沙
  “什么?……为了要抓这头野兽,我们费尽了千辛万苦,死伤了多少的同僚士兵,好不容易才成功地完成任务。你现在却轻松地说要把他放了。你对他这么宽大,搞不好下次在战扬上再度碰面时,他一样又要抡着战斧,杀死我方的无数士兵了。这种赌注所冒的风险太大了,根本就是只输不赢,应该立刻将他处死!”(米)
  “我也有同感。”(罗)
  “没有了,悉听阁下决定。”(米,罗)
  
  第六章 勇气与忠诚
  
  “贵族联合军的战斗意志过高,但战略思考过少。”(罗)
  “放弃香陶星域就此撤退吗?”(罗)
  “好,就此撤退,既然缺少有必要作出绝大牺牲来死守的价值,那么是否该夺回此地之事就交由罗严克拉姆候爵来亲自决断吧。”(罗)
  
  “这些贵族的笨儿子们,如果乖乖地缩在要塞当中还可以活得长久一些,但却偏偏不见棺材不流眼泪,急着要出来送死,还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他们竟然连这种最基本的战术都不懂,老实说,和他们打实在没什么意思,如果有机会跟杨威利打那就不同了,或者元帅阁下也是这么想的呢!”(米,对于贵族联合军)
  “明白了吧!你们这些愚蠢的贵族,就让我来教教你们真正的战争是怎么打的,趁没死之前,用你们那比猪狗还不如的笨脑袋,能记多少就记住多少吧!”(米)
  
  第八章 黄金树倒下了
  
  关于莱因哈特和吉尔菲艾斯之前的事情(两人同时还在打牌)
  “罗严克拉姆候爵和吉尔菲艾斯提督之间,似乎有点怪怪的!“(米)
  “这件事是真的吗?”(罗)
  “这阵子才听说的!”(米)
  “这可是个危险的传闻啊!”(罗)
  “是非常危险啊!我们能有何对策吗?”(米)
  “实在麻烦哪!若不是事实,倒有几个办法值得参考。若是事实的话,那真是太糟糕了。不管是真是假,我们都不能置身事外……”(罗)
  “这么说来,如果插手不当的话,只怕星星之火会扩大为燎原大火啊!”(米)
  “以前我就注意到,咱们的总参谋长对罗严克拉姆侯爵公私两方面重用吉尔菲艾斯之事,似乎很不谅解。他提出的‘第二人’有害论,在理论上还是蛮有道理的……”(罗)
  “奥贝斯坦吗?”(米)
  “我承认他是个很有智略的人!但他老是喜欢无风兴浪,一向顺利进行的事,何必因为和理论不符,就强行去改变它呢?何况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罗)
  “我赢了!四条J!说好了,明天的酒由你请!”(米)
  “慢着!我也有四条哪!……三张皇后和一张鬼牌!很遗憾啊!疾风之狼!”(罗)
  
  “真是蠢得可以,不要理他!和败兵残将决斗没意思,由得他在那里大呼小叫吧!”(罗对菲尔格尔男爵挑战的反应)
  
  看到被俘虏的大贵族的反应
  “没想到会看见大贵族们有这么悲惨的一天,难道这就是新时代开始的象征吗?”(米)
  “至少,旧时代是真的结束了。”(罗)
  “他们的时代已经结束了,今后就是我们的时代了。”(不知道两个人谁说的,也许是内心独白吧!)
  
  第九章 别了!远去的日子
  
  吉尔菲艾斯死亡前
  “医生!快叫医生来!”(米)
  “糟了!立即阻止他!”(罗,试图阻止安森巴哈自尽)
  “元帅,不行了,他已经走了,就让他安静地去吧……”(米)
  
  吉尔菲艾斯死后莱因哈特崩溃时的军事会议中
  “不,这其实也是人之常情。如果死的是你或者我,元帅就不会那么伤心难过了。齐格飞·吉尔菲艾斯一级上将对于元帅来说,绝不是一般的部属或朋友,而是特别中的特别。说起来,元帅就等于是失去了半个自己,而且还是因为自己的过失,他有这种反应也就很正常了。”(米,回答缪拉)
  “必须要让罗严克拉姆侯爵再重新站起来不可,否则我们会一起朝着银河的深渊合喝灭亡的序曲!”(罗)
  “如果说要能想出什么解决办法的话,那看来就只有他能办得到了。”(罗)
  “他?”(米)
  “你应该知道的,不在这里的那个人啊!就是奥贝斯坦总参谋长!”(罗)
  “什么!如果不是因为那家伙提出那个什么建议,吉尔菲艾斯提督就不用白白牺牲生命了!难道到头来还得借助他的智慧吗?”(米)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啊!他应该也知道他之所以会有今日的地位,完全是因为罗严克拉姆侯爵的破格提携,有罗严克拉姆侯爵才有他这个人的存在!他到现在还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大概是在等我们去找他吧!”(罗)
  “那不就等于有求于他吗?他若乘机要求特权的话怎么办?”(米)
  “包括奥贝斯坦在内,我们都乘坐在一艘叫‘罗严克拉姆’的船上。要救我们自己,就得先救船才行。如果奥贝斯坦那家伙想趁此危机图谋自己的利益,那么我们也只有采取相应的报复手段了,不要忘记了,军权仍掌握在我们这些提督手里,必要时我们可以联合起来对付他。”(罗)
  “来得正是时候啊!”(米,对奥贝斯坦到来的意见)
  (“各位经过冗长的讨论好像还没有得出结论嘛!”[奥贝斯坦])
  “这是因为我们军队里的第一和第二把交椅都不在啊!事问有谁能作得了主呢?”(罗)
  “你这句话可真奇怪,凶手不是安森巴哈吗?”(罗,关于奥提出的捉拿主谋的提案)
  “唔,可是要把谁当主谋呢?布朗胥百克公爵已经死了,还有更适当的人选吗?”(罗)
  “幸亏我不是你的敌人,与你为敌实在是一点胜算都没有啊!”(米)
  “这么说也并不是完全冤枉他了?的确,那个老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阴谋家。”(罗)
  “可是,如果拿到玉玺的人留在奥丁自立为王呢?”(米)
  
  “落后的就暂时不要管他们了!随便他们什么时候到奥丁都无所谓。”(米在快速返回奥丁时下的命令)
  
  罗在逮捕立典拉德中
  “我是来逮捕帝国宰相立典拉德公爵阁下您的。”
  “你是暗杀罗严克拉姆侯爵莱因哈特阁下未遂事件的主谋。”
  “……同时也是图谋不轨的阴谋家!根据惯例,在这个帝国要治人罪根本就不需要证据,你就伴随着这个腐朽的制度一起灭亡吧!”
  “把他拘禁起来!”
  
  米控制宰相府
  “玉玺在哪里?”
  “帝室的权威吗?以前似乎是有这种东西。”
  “可是,事实证明了是有实力的才有权威!不是有权威才有实力!你看到*种情况应该就很清楚了吧!”
  
  罗与莱因哈特进行超光速通讯
  罗严塔尔从莱因哈特的元帅府发出了超光速通讯,莱因哈特立刻出现在通信屏幕上。看见莱因哈特那冰蓝色的瞳孔中闪着理性和锐气的光芒,罗严塔尔知道年轻的主君已恢复了自我,他的声音明确而有力。但是,总让人有一种莫名的无机质的感觉。
  “是,那么,就派米达麦亚……”(罗,让米去接莱因哈特)
  “立典拉德公爵的所有族人都已被逮捕监禁,等您回来之后请您做个裁夺。”
  “那么,立典拉德公爵本身该怎么处置呢?”
  “是。那么,他的族人呢?”
  “九岁以下的就算无罪吗?(针对十岁以上男孩处死一事)
  “您说笑了”(关于莱因哈特说的可以对他提出挑战一事)
  
  
  第三部、雌伏篇
  
  第二章 起火点
  
  “反正是按照奥贝斯坦总参谋长的意思决定的。”(米,关于要塞对要塞战役的人选问题)
  
  “花!花!我要花!只要是花,什么花都可以!哦!不!不!我要那种非常漂亮、女孩子最喜欢的那种花!”(米达麦亚为了求婚去买花)
  “艾芳,请接受我的诚意。”“艾芳瑟琳-”(米,求婚所有的话了,天啊!好精简)
  
  “不要作孽太深啊!”(米对罗花心的劝告)
  
  “喂!还活着吗?”“总算还活着!你干掉几个了?”“大概有十来个吧……”(九死一生中两个人的对话)
  
  “米达麦亚,好好听着,你虽然已经结婚了,但要记住,女人这种生物是为了背叛男人而生的。”(罗)
  “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啦!”(米)
  “不,我母亲就是个好例子,说给你听好了,我的父亲是空有其名的下级贵族,母亲则是从伯爵世家下嫁过来的……”(罗)
  “……所以,我的眼睛甫一睁开,在见到亲生父亲之前,亲生母亲的手,就想要挖出我的右眼!”(罗)
  “嗯……罗严塔尔,我的看法是……”(米,此时罗睡着了)
  “昨天晚上借酒装疯,说了很多无聊的话,不要放在心里。”(罗,第二天)
  “你在说什么事啊?我完全不记得了。”(米)
  “……哦,这样最好。”(罗)
  
  “这个决定太大胆了!”(米,对于莱因哈特让修特莱做副官的决定)
  
  “毕典菲尔特的确很强。如果要我和他在战场上对垒,战斗之初他占优势,但战斗结束时,站着的会是我。”(罗)
  
  第四章 逝去的一切
  
  米对于要塞对要塞出击的看法
  “怎么可以因为在战术上有新的理论产生,就主张要出兵呢!真是本末倒置!向主君进言出无名之师,真是身为人臣的一大耻辱。”
  “虽然自由行星同盟不可不灭,但是这次的出兵却是毫无益处和意义的,徒然出兵,耀武扬威,对于国家而言,没有好处。”
  “齐格飞·吉尔菲艾斯如果仍然在世的话,他一定会劝谏罗严克拉姆公爵的。”
  “试问杀一头大象难?还是杀一万只老鼠较难?当然是后者较难。胥夫特那家伙连这种团结力量大的集体战的意义都不懂,还能成什么大事?”(罗)
  “或许这次会成功也说不定,即使将来会出现如你所说的演变。”(米)
  “嗯……”(罗)
  “姑且不提那个俗气的胥夫特,我很担心罗严克拉姆公爵,自从吉尔菲艾斯死后,他似乎改变了很多,也说不出是哪里不一样……”(米)
  “失去自己所不应失去的东西,人当然会有点变。”(罗)
  
  两人对莱因哈特和吉尔菲艾斯的第一印象
  “贵族们都称呼他为‘金发的小子’,罗严塔尔,你有什么看法?”(米)
  “有一句老话——‘虎儿易被人视为猫’,不可以小看他。”(罗)
  “那么你认为他是猫还是虎呢?”(米)
  “敌人可没有因为他是皇帝宠妃的弟弟,就得故意败给他的道理。”(罗)
  “他是一个忠臣。”(罗,对于吉尔菲艾斯的第一印象)
  
  第八章 归来
  
  关于增援要塞对要塞一战一事
  “谨遵阁下您的命令,但是在这个时候由卑职等出击的话,是否会令坎普提督等误解为功绩被横夺了呢?”(罗,对莱因哈特)
  “元帅究竟是什么样的打算呢?如果是因为战事陷于胶着状态,那我们特意前去确实是有充分的理由。但是如果坎普获胜的话,那我们根本没有必要前去,而如果他败了的话,那现在赶去不嫌太迟了吗!”(罗,对米)
  “不管那么多了,反正我们现在已经接到宰相阁下的命令,就照命令行事吧。”(米)
  “尽我们最大的努力做到最好的程度就是了。至于到了伊谢尔伦之后会遇到什么状况?那时应该怎么做?到时候再决定吧!”(米)
  “也只有这样了!”(罗)
  
  见到败退的缪拉等人后
  “坎普死了,是吗——”(米,对缪拉)
  “你先回后方去向罗严克拉姆公爵覆命吧!好好养伤!为坎普的复仇之战就交给我们了。”(米,对缪拉)
  “以最大的战速前进!……对追杀缪拉的敌方先头部队施以迎头痛击!要争取时间,速战速决,急袭之后立刻离开!继续让战火扩大的话,在现在这个时刻是没有意义的。拜耶尔蓝!布罗!德洛伊杰!照刚才的指示行动,知道了吗?”(米,下达命令)
  “是吗?坎普已经死了!”(罗)
  
  第九章 意志与野心
  
  接上面,掩护缪拉撤退后
  “为坎普提督报仇!一艘都不能留,给我杀个精光!”(米,下令开始攻击)
  “所有主炮齐射!”(罗,下令攻击)
  “这些乌合之众真的是杨威利的部下?亚姆立札会战时并不是这样的!”(米)
  看到杨威利援军
  “听到了吗?罗严塔尔!”(米)
  “杨威利本人可能也在其中,怎么办?你要继续打吗?”(罗)
  “这个……虽然很想和他较量,不过,如今再战也没有意义了!”(米)
  “动员千万大军甚至要塞,辛苦筹谋数千光年的长途远征,所换得的代价竟然是一败涂地,独独造就杨威利一个人的威名吗?哎!”(米)
  “唉!战场上是没有百战百胜的-这倒是和罗严克拉姆公爵所说的没两样。暂时撤退吧,杨威利的人头总有一天会落在你或我的手中!”(罗)
  “缪拉也很想要吧?”(米)
  “哈!看来今后的竞争会更加激烈了!”(罗)
  
  罗严塔尔家里
  “你听我说,米达麦亚!以前我们总是说要打倒门阀贵族,消灭自由行星同盟,以统一整个宇宙为罗严克拉姆公爵和我们的共同目标。可是,这已经是我以前的想法了!……”(罗)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米)
  “我现在觉得,当人家使唤的部下,充其量不过是别人的道具罢了!除了齐格飞·吉尔菲艾斯是个例外之外,对公爵而言,其他人根本是无关紧要的。看看坎普吧!我很同情他,为了一场毫无意义的战争而死,就像是用完了就丢!”(罗)
  “但是公爵也哀悼坎普之死,并也追封他为一级上将了,他的遗族们也都领有一笔为数可观的抚恤金,不是吗?”(米)
  “话是没错,可是坎普还是死了,给与死者再多同情的泪水和名誉也是无用的,因为死者再也不能和活着的人一样,能够拥有实质上的东西——权力和财富。我们的主君还值得我们继续效忠吗?我很怀疑。”(罗)
  “喂!你怎么这样讲呢?我记得去年秋天齐格飞·吉尔菲艾斯死的时候,公爵曾一度意志消沉,不就是你倡议大家设法使他重新振作起来的吗?那难道不是你心中所想的吗?”(米)
  “不错,我当时是这么想!”(罗)
  “但是,我也不敢断言自己到目前为止所做的判断和选择都是正确无误的。即使现在尚无任何不妥,但有朝一日,我或许会后悔不已呢!”(罗)
  “就当我没听见吧。”(米)
  “不过,这种话你最好不要随便告诉别人,如果被奥贝斯坦那些人听到了,那就不得了了。我在想,罗严克拉姆公爵是一代英雄,我们作为他的助手去辅佐他,而后得到相对的奖赏就行了,最重要的是,统一宇宙,结束乱世不也是我们一直以来的理想吗?”(米)(米离去)
  “嗯!我又这个样子了……”(罗)
  
  
  第四部、策谋篇
  
  第三章 箭已离弦
  
  关于幼帝被劫持事件
  “犯人应该是门阀贵族派的余党,其目的在于以皇帝的名义纠集部众,企图恢复他们的势力,这应该是非常明显的。”(米)
  “那么他们有此自信的根据是什么呢?只要是在帝国境内,终究是无法逃避我军的追踪和攻击的,不是吗?”(罗)
  “怎么样,要不要到我家去吃顿早餐?”(米对罗)
  “哦,是吗?那么我就不客气喽!”(罗)
  “随便些是件好事。”(米)
  “……偶而吧。”(罗)
  “真让人意外呢,罗严克拉姆公爵竟然没有为这件大事所动啊!”(米)
  “不久的将来,可能会有一次空前的军事行动吧。”(米,自言自语)
  
  第六章 作战名“诸神的黄昏”
  
  “总算出院了,最近街头巷尾常可听到‘一亿人、一百万艘规模’的议论。”(米对缪拉)
  “……量的方面是有可能!但是,在机能运用上,就另当别论了。首先碰到的问题是-补给,要喂饱一亿人,并不简单啊……”(罗)
  “想起来是很简单,做起来就不简单了!”(米)
  
  关于罗的风流事
  “说起女人呐,为什么在打雷或刮风时,她们常常会抱着枕头不放呢?”(罗)
  “大概是她们害怕吧!”(米)
  “那抱我就好了,干嘛抱枕头!她们觉得抱枕头有用吗?”(罗)
  “女人就是这样!问我为什么也是白问,因为,我也不知道!”(米)
  “不要说大话噢!你对女人又有多少认识!”(罗)
  “我认识艾芳瑟琳,艾芳瑟琳是个女人!”(米)
  “老婆不算在女人之列!”(罗)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米)
  “成天艾芳瑟琳长,艾芳瑟琳短的!被一个女人绑住!还会快活的起来吗?自己的世界变得那么窄小,有何乐趣可言?真搞不懂哪!”(罗)
  
  关于借助博尔德克力量通过费沙回廊
  “依下官之见,我们不应完全相信狡猾善变的费沙人。”(罗,对莱因哈特)
  “通过费沙回廊进攻同盟领域,万一他们突然改变主意,封锁回廊,我军将成瓮中之鳖,孤立无援。且不谈补给和通讯,我们连回廊的地理情形都不了解,这个风险未免太大了!”(罗)
  “您是说在费沙回廊调转舰队回头?”“当我们回过头来时,同盟军若乘势从背后挟击,怎么办?这样做对我们的处境非常不利呀!虽然或者未致于会酿成失败,但造成不必要的牺牲是难免的!”(罗,针对毕典菲尔特的论调)
  “阁下说得没错,不过……问题仍在于杨威利。我们必须考虑到,他有可能察觉到我方主力大军的动向,进而提前离开伊谢尔伦,远道赶来迎击我军的主力啊!”(米)
  “最后的结局会如此圆满吗?”(罗)
  “……希望如此!”(罗,对莱因哈特的说法)
  
  廷议后
  “罗严塔尔阁下真是杞人忧天啊!”(米)
  “那么一来,就必须在当地搜集官兵们足以糊口的食粮。即使作战成功,也免不了会被冠上“掠夺者”的污名吧!”(米,想法)
  “如果是作为‘征服者’被人讨厌还无所谓;但如果沦为‘掠夺者’,遭人瞧不起的话,可不是一件教人愉快的事啊!”(米)
  “话说回来,也要当地有掠夺的物资才行哦!对方若像我们前年一样地采用焦士战略,可就糟糕了!还记得那时的同盟军有多狼狈凄惨吧。”(罗)
  “遵照罗严克拉姆公爵的决定,是吗?……”(罗,对缪拉,想法)
  
  
  第八章 安魂曲的邀宴
  
  攻击伊谢尔伦
  “这样硬来根本就不应该,不过,如此大张旗鼓的攻势,不也是我们这次任务所在吗?就让大家来开开眼界吧!”(罗)
  “联络鲁兹提督,要他按照原定计划,采半包围态势将敌人围困。”(罗)
  
  发现杨旗舰休伯利安后
  “全舰前进!最高战速!”(罗,下令要攻击杨旗舰)
  “不错!你是同盟的鹰犬吧!”(罗,被先寇布入侵旗舰)
  “刚刚那些家伙就是蔷薇骑土吗?”(罗,将先寇布等人赶出旗舰后)
  “马上中止战斗,全舰队撤退。我们这次竟让敌人的陆战部队入侵旗舰,简直太不像话了,我太过急功而上了敌人的当。”(罗)
  “这也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立功心切,结果为敌人所引诱,我该让自己的头脑冷静冷静。”(罗)
  
  
  第九章 占领费沙
  
  米达麦亚出发前往费沙
  “我们即将前往的地方不是伊谢尔伦回廊,而是费沙回廊!”(米,向全体官兵)
  “我们的最终目的,当然不只是占领费沙而已。我们出兵费沙的用意,是要以费沙为基地,通过费沙回廊,进军自称为自由行星同盟的叛徒们的根据地,将他们一网打尽,以结束这几个世纪以来人类社会的分裂和抗争局面。我们并非要以战争来征服世界,而是要为历史写下新的一页。……当然,要达成这个目的并不容易,同盟的领域很大,他们有强大的兵力和优秀的将领。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我们能占领费沙回廊,整个局势将大为改观,到时候我们就完全站在有利的地位。我期待着各位的奋战表现!”(米,向全体官兵)
  
  占领费沙的后续工作
  “我们人才刚到,他们就提出这种要求?算了!我就派一个大队去吧!他们怕成这个样子,想必也不敢列队出迎了!”(米,关于帝国办事处的要求)
  “其中最重要的是自治领主府、同盟驻费沙办事处及航路局这三个地方。因为我们必须握有这三个地方中央电脑完整的资料,才能取得一切我们所需要的情报。所以是要占领而不是破坏,这是先决条件!大家懂吗?”(米,下达命令)
  “渥佛根·米达麦亚说一不二。若有人胆敢损害帝国军的荣誉,一定绝不饶他。各位请铭记在心。”(米,重申禁令)
  “我一向是说一不二的人。难道你们要否认自己曾收到我所下达的命令吗?”(米,对于求情)
  “嗯,就目前为止还算平静吧。”(米,回答缪拉关于费沙情况的提问)
  “不管怎么说,我如果不打仗的话,肩膀还真会发酸呢!”(米)
  
  
  第五部、风云篇
  
  第一章 寒流来袭
  
  新年酒会上
  “年轻人可真是有精神!”(米)
  “算了,不管这件事……同盟军大概会由宇宙舰队司令长官亲自出马迎击我们吧?”(米)
  “他可是个老资格的军人。你跟我,再加上罗严塔尔、毕典菲尔特……把我们四个人的经历合起来都还比不上那个老人呢!他就像一座活生生的军事博物馆啊!”(米)
  “我认为如果同盟军有充足的兵力,而不必顾虑人力和物力上的损失的话,他们可以在费沙回廊的自由行星同盟所属一侧的出口摆出纵深阵,从正面来向我军挑战。我军若要加以对抗,就只有采取中央突破一法了,不过,事先必须有心理准备,这种战法对我们自身将会有相对损伤,而且也得花上一段时间,费上一番功夫。如此一来,我们就必须时刻注意扼住我军后方的费沙动向,搞不好还会因为首尾不能相顾而居于劣势。……但是,这一次要是使用此法,同盟军的兵力应该会显得不足。如果一战失败就没有退路了,他们广大的领土,包括他们的首都都会毫无防备地暴露在我们面前。如此一来,他们最初的一战就变成最终的一役了,除了投降之外,他们已没有选择的余地。一旦大势已去,他们就算想重组兵力再作反抗也是徒空无功了。……有鉴于在费沙回廊出口处和我军作正面对决所冒的风险太大,因此,他们很可能会采取把我军诱入他们的领地内的战术,等我军到达行动的界限点之时,再破坏我们的补给路线,妨碍我们的通讯,分断孤立我军的各个部队,然后再将我们各个击破。也就是说,他们会大致改变攻守之地,使三年前的亚姆立札会战重演。因此,如果我们无限制地拉长军列,就会陷入敌人的算计。不过,依下官之见,我军的胜机也就在这里。”(米,对莱因哈特)
  “阁下,下官先行告退……”(米,向莱因哈特告别)
  
  得知费沙同盟方出口没有敌军的时候
  “……看来,我们可以直通大厅了,问题是我们能不能顺利到餐厅,况且餐桌上送出来的餐点搞不好还是毒酒。”(米)
  
  第二章 杨提督的方舟舰队
  
  “既然已经来到这世上,就尽可能地做一些不平凡的事……”(罗,对于自己生命的看法)
  
  关于是否强攻伊谢尔伦
  “只是个擅于战斗的人。”(罗,对于雷内肯普的看法)
  “竭尽全力攻击是没有用的。……如果是可以用武力强取豪夺的话,伊谢尔伦要塞主权的所有人,至少应该会变个五、六次才对。然而,目前唯一胆敢抢走它的,就只有那个现在坐在伊谢尔伦的骗子。”(罗)
  “这个意见很有意思。不过,不是有句话说‘跳得最激烈的舞者同时也是最疲惫的舞者’吗?”(罗,对于雷内肯普的提案)
  “现在谈死守已没什么意义了。我军已经快从费沙回廊攻入同盟领域内。在军事行动的对象只有伊谢尔伦回廊的时代,要塞才有存在的意义。但是,现在时代已经变了,光是死守要塞对整个战况并没什么帮助。”(罗)
  “杨大概也会这样想吧?杨威利的常识和你的常识在界限的角度上似乎有些差距。”(罗)
  “嗯,如果杨是你的话,大概就会这么想吧!”(罗)
  “……连内肯普提督,可能的话,我也想大举进攻伊谢尔伦要塞,但是总令官不答应自有他正确的理由,我们依令行事是应该的吧?”(罗)
  “我也说得太过分了,我道歉。不过,熟透的果实自然会掉下来,我想目前还不宜勉强行事……”(罗)
  “不,鲁兹提督,这样也不行,因为这样会让敌人多出准备的时间。不管他们打算做什么,我们不能让他们专心地做自己的事。”(罗)
  “不必做得太明显,反正就是要尽可能地分散敌人的注意力,打乱他们的时间计划。”(罗)
  
  对于杨威利的诡计
  “你认为如何,贝根格伦?……你说得有所保留?为什么呢?……杨威利也真够厉害的。连你这个身经百战的勇者也会害怕吗?……别动怒。连我也怕他的诡计,我可不想继修特豪简之后成为第二个被夺走伊谢尔伦要塞的人。……好吧,就交给那家伙吧!”(罗)
  “如果会被雷内肯普打败,那么,杨威利的智慧泉井也就没什么了不起了。然而,这究竟对谁来说算是不幸?我不知道,不过,我不认为泉井的水脉已断。我们姑且就让雷内肯普去试探一下,看看他的用兵方法,期待他有好的表现吧!”(罗)
  “不能见死不救,立即以炮火掩护!”(罗,得知雷内肯普受挫后)
  
  关于是否追击撤离的杨舰队
  “为什么要追击?我们只要在一旁目送着他们逃亡的景象,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拿回伊谢尔伦要塞了,你不觉得这样已经足够了吗?贝根格伦。”(罗)
  “无论是个人或群体都难免会受到疾病的威胁,而对抗病症是帝国军全体的责任。我认为不光是我们的舰队有被感染的危险。”(罗)
  “你知道吗?贝根格伦,有这么一句谚语----丛林里如果没有野兽,猎犬也就发挥不了作用,所以要避免将野兽赶尽杀绝……”(罗)
  “你的忠告是正确的,我该谨慎些。”(罗)
  “没错,你就赶快着手进行吧!”(罗,同意贝根格伦的提议)
  “现在追击是没用的。……同盟那些家伙又拉不走伊谢尔伦要塞。先占领要塞才是我们的首要目的。 ”(罗)
  “追击只会遭受反击,现在就让他们走吧!我不喜欢因加害避难的人民而在历史上留下臭名。”(罗)
  “贝根格伦,等完全控制了要塞之后就追踪杨威利。但是,不需要跟得太贴近,也不需要攻击,至少目前不要。……只要蹑在后面就行了,让杨舰队为我们领路。不过,那也是以后的事。目前最重要的,是开进他们空出来的伊谢尔伦要塞去。”(罗)
  “鲁兹提督的意见有道理。”(罗,关于鲁兹调查要塞的建议)
  “他可是个不好惹的男人哪!他到底意图何在……”(罗,对杨的评论)
  
  关于抢夺的事情
  “住嘴!到这个时候还发牢骚!……那么,你就到地狱去夺人之国试试看吧!”(罗)
  “和帝国首都联络!就说我们已夺回伊谢尔伦要塞。”(罗)
  
  
  第四章 双头蛇
  
  关于决战星域(蓝提马利欧)
  “同盟军可能认为这个星域是我军的界限点,我想他们会有迎战或攻击的准备。”(米)
  “从波列多星域到兰提马利欧星域之间,没有人类居住着。为了避免连累到一般市民,同盟军大概会选择这块宇宙区域做为战场。这是下官的推测。”(米)
  
  “他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战士啊!……他总是想在战争的胜利当中找出意义来,如果是个单纯的独裁者,应该就不会拘泥于收获的方法……”(米,对莱因哈特的评价)
  
  “到底鬼门关是为同盟军还是为我们而开启的?我真想向地狱问问?”(米,对于同盟军队的无章法疯狂攻击)
  
  “也就是说,战况已经接近尾声了吧!毕典菲尔特那家伙一定满口胡扯着‘最好的歌手总在最后出场’之类的话!……(我舰队)转为全面攻击。可不能让黑色枪骑兵独占了猎物最上等的肉份。”(米,关于黑色枪骑兵的出阵)
  
  关于对于背后发现军队慌乱的情况
  “让您见笑,下官真是无地自容,在胜利的时刻还陷入如此混乱的景况,可能是太习惯于胜利,以致于应付逆境的能力就消退了……”(米,对莱因哈特)
  “……是。不过,这会是杨威利做的好事吗?”(米,对莱因哈特)
  “是的。无论如何,下官先整理好士兵的秩序再说。”(米,对莱因哈特)
  
  
  第六章 连战
  
  讨论关于杨威利战术
  “他们的战术真的只能以巧妙来形容,可是,我不认为杨威利在累积了战术上的胜利之后,就可以获得战略上的胜利。你觉得如何?……怎么样?你有什么看法?”(罗)
  “唔……”(米)
  “说说看呀!只有我在嘛!”(罗)
  “罗严克拉姆公爵曾经说过,如果同盟军想一口气扳回在战略上的不利情势,就必须在战场上将他本人打倒,除此之外,他们别无胜机。”(米)
  “哦……”(罗)
  “这么说,表面上看来,杨威利是执着于战术层面上的胜利,而事实上,这一切都是为引出罗严克拉姆公爵与他正面对决所作的准备。”(罗)
  “这么想来是可以通的。”(米)
  “没错。”(罗)
  “罗严克拉姆公爵如果被打倒了,我们就失去了领导者,也失去了忠诚的对象。这么一来,我们就不知道为谁而战了,这正是敌人所希望的吧!”(米)
  “因为我们也还没决定继任者的人选。”(罗)
  “不管是谁当继任者,绝无法像罗严克拉姆公爵那样获得绝对的支持吧?”(米)
  “已经没了吗?真希望能再喝一瓶。”(罗)
  “很遗憾的,自从运输船队被灭了以后,负责调配补给物质事务的部门的情绪和慷慨程度大大地打了折扣。连高级军官都不能幸免。……姑且不论酒,一旦肉和面包的配给开始短缺之后,士兵们的士气就会受到影响。自古以来可没有饥饿的军队能获胜的例子呀!”(米)
  “我们得在挨饿之前打赢仗才行。”(罗)
  
  让杨威利搞惨了的帝国军
  “……一个舰队…………只一个舰队就把我们搞得天翻地覆!那个家伙竟能在他喜欢的时候,在他喜欢的地方出现…………两年前,当我们在利普休塔特战役中和门阀贵族的败家子们作战时,我还以为再也没有像他们一样差的无能之辈了。现在看来这个想法是错误的。看看我们如今的丑态,杨威利再怎么有智谋,也不过只有一个舰队,而我们却对他束手无策!”(米)
  “干脆我们分头去把他们八四个补给基地占据或摧毁,这么一来,杨舰队就会饿得动不了了。”(法伦海特)
  “那是纸上谈兵。……如果我们发动全军,我军在干达尔星系的根据地就会变成空城一座,即使我们制住了八四个地方,也只是犯了分散兵力的兵家大忌而已,各个击破不正是杨所擅长的吗?”(罗)
  “那么,罗严塔尔提督的意思是让大家袖手旁观那家伙继续胡作非为?”(法伦海特)
  “话不是这么说,我们去追杀他们。他们就会逃了。目前不宜轻举妄动,否则只是给他们制造机会而已。”(罗)
  “但是,我们仅存的物资可不容我们悠然地冬眠呀!”(法伦海特)
  “所以我们要诱出杨威利。设下陷阱将他引诱出来,再包围消灭他。目前也只有这种方法了。问题是要用什么样的饵来钓他?”(罗)
  “总而言之,只要打垮杨威利的舰队,同盟军就只剩下字典上的一个空泛名词罢了,不打倒他,我们没有办法获得最终的胜利。”(缪拉)
  “同盟军的行动应该有一定的模式。”(托尔奈森)
  “那个家伙岂是个笨蛋!……照这个情形看来,如果要等到解开他的行动模式之谜,可能要花上好几年,或者我们该等到同盟所有的补给基地都让杨威利给吃光了再说。……如果杨像个发情的猫一样四处骚动的话,我们就别管他,直接攻入敌人的首都去好了!”(毕典菲尔特)
  “然后我们又得再把大部分的军队撒回本国,这么一来,毫发无伤的杨威利就会从某个补给基地出发抢回首都,重建同盟,而要打倒他,我们必须再一次远征。”(米达麦亚)
  “你怕杨威利就像小羊怕狼一样,你难道不怕后世人的耻笑?”(毕典菲尔特)
  “我所怕的不是杨威利一个人,而是我国和前线的距离。如果你不能了解到其中的重要性,那我也没什么好跟你说的了。”(米)
  
  关于莱因哈特以自身为诱饵
  “……我们担心的不是这一点,杨威利虽堪称名将,但也不过是一介舰队司令官,阁下大可不必亲自出马与其较量分出胜负。请您三思。”(米)
  “下官明白,既然阁下决定了,下官多说也无益了,但是,如果阁下能将您部分的想法告知下官们,我们也比较能安心。”(米)
  “全军回头合围,歼灭杨威利?……真是巧妙的战略。但是,如果没人回头来包围的话,事情又会如何演变呢?”(罗,内心独白)
  
  
  第九章 骤变
  
  关于直接出击海尼森
  “玛林道夫小姐为什么到这里来……?”(米)
  “唔,这么说来,就算现在赶到巴米利恩星域去也来不及了?……那么,您说该怎么做?我猜测伯爵小姐己有腹案了吧?……您想罗严克拉姆公爵会失败吗?……我明白了。那么,伯爵小姐,现在还剩下一个问题。那就是杨威利是不是会遵从政府的停战命令?以他的立场来看,胜利的果实就在眼前了,他为什么得丢下果子而后退呢?如果无视于停战命令的存在,不论是对同盟这个国家或者是对他个人,能得到的好处不是大得多吗?”(米)
  “我完全了解,玛林道夫伯爵小姐,我们就照您的计划去做吧!已经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可是,光是我一个人也不行,我想找其他的同志一起去。以伯爵小姐的聪明,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当然是找一个在附近的星系、容易联络上、力量也值得信赖的人,那就是奥斯卡·冯·罗严塔尔。伯爵小姐,您有不同的意见吗?”(米)
  
  “……你文学的想像力出人意外地丰富哪!……罗严塔尔是我的朋友,而且我也不是那种可以和一个不明事理的坏男人相交一○年以上的温和的人。你怎么想像是你的自由,但是,要小心可能导致误解的言行。”(米,对拜耶尔蓝)
  
  “我懂了。既然连你都这样说,我就照玛林道夫小姐的提议去做吧!我会立刻指示所有的部队朝巴拉特星系进发,不过,为做进一步的详细讨论,我迟点会到你那边去!当然是在舰队重编之后。”(罗,关于希尔德的意见)
  
  恫吓同盟政府
  “我是银河帝国一级上将渥佛根·米达麦亚。你们的首都海尼森上空已全部被我军控制,我要求自由行星同盟政府全面讲和,立即停止一切军事行动,解除武装。否则·我军将对海尼森实施全面攻击。给你们三个小时考虑,不过,为了让你们清楚我军的立场和自己的处境,在此之前先让你们看看余兴节目。”(米)
  “这样就够了,权力者对一般市民的家着了火是连眉毛也不会动一下的,然而,一旦与政府有关的建筑物遭到攻击,大概就要脸无血色了。……嗯,我也是平民出身的呀……依双方长久以来的敌对关系来说,这些话真让人泄气。不过,如你所说的可能会产生立竿见影的效果,我这就传达下去。”(米)
  
  同盟政府宣布投降后
  “玛林道夫伯爵小姐,您的智谋真是胜过一个舰队,今后还望您继续为罗严克拉姆公爵费心。”(米)
  “老实说,我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哪!真是妙极了。”(罗)
  “我心里也在想,如果同盟的当权者们不爱惜自己的生命,拒绝我们的要求的话,我们该怎么办?站在我们的立场,这种说法或许会显得很奇妙,那样事情肯定要大费周章了。不过,那些人可真是可耻的权力者呀!”(米)
  “所谓国之将亡就是指这种情形吧?”(米)
  “我们亲眼看到了分割、支配宇宙的三大势力----高登巴姆王朝的银河帝国、自由行星同盟、费沙----的灭亡,后世的历史学家们一定很羡慕我们吧!借用托尔奈森中将的说法就是这样……”(罗)
  
  
  第六部、飞翔篇
  
  第四章 过去、现在、未来
  
  “那个奥贝斯坦”(米,对奥贝斯坦的评价)
  
  米达麦亚和夫人讨论玛林道夫家的事情
  “那个奥贝斯坦说的那些话简直就是没道理,什么要全族问罪,那种野蛮行为早就在前一个王朝就结束了。”(米)
  “如果他们俩之间生下孩子的话,那么这孩子一定是个绝顶聪明的皇太子。你觉不觉得这是一件很让人感到高兴的事情吗?”(米)
  “应该是吧,不过这还得要看看他们俩位的想法如何才能决定,不是吗?……我接受求婚的时候,并不是因为对方是一个有前途有能力的军官哟,而是因为那个人是你呀!”(艾芳瑟琳)
  “那个时候如果早知道,那么我会穿着更体面一些然后向你求婚哪。再也没有任何事情让我像当时一样感到那么样害怕了。”(米)
  
  罗严塔尔来拜访米达麦亚的家
  关于特留尼西特
  “优布.特留尼西特这名男子,唯一会流传到后世的大概就只有绝代商人这个臭名罢?”(罗)
  “是啊,那家伙先把自由行星同盟和民主主义卖给了帝国。然后这一回又把地球教卖掉。每一次他把商品拿到市场上来的时候,历史就会跟着产生一番变动。不得不让人觉得他是一个足以和费沙人一较长短的生意人哪。”(米)
  “说的也是”(罗)
  “就卖方来讲,他确实是一个优秀的商人,不过买方就不行了。他所买到的是人们的鄙视与警戒心,有谁会尊敬他呢?他是将自己的人格切成一段一段地来出售呀!”(米)
  “你所说的是没错,不过,米达麦亚,那种人在他活着的时候是不需要他人的尊敬或者是敬爱的。而且像那种无耻之辈,根部扎得特别深,而且茎部特别肥大。寄生木不就是像这样的东西吗?”(罗)
  “是没错哪,像寄生木一样……”(米)
  “像那样的人,就算称他是一个卑劣之徒也难以形容出他卑劣的程度,他不但恶劣而且还不是一个普通平凡人。一定要好好地加以监视才行。”(两人结论)
  
  拜耶尔蓝造访米达麦亚家
  “是什么样的谣传呢.”(罗)
  “没关系啦,说说看。”(米)
  “是那个梅尔卡兹吗?维利伯尔.尤希姆.冯.梅尔卡兹还活着,你是这么说的吗?”(米)
  “梅尔卡兹应该早在巴米利恩会战战死了。是什么人胆敢放出这种像是挖掘故人坟墓的流言?”(米)
  “这是有可能的事情。”(罗)
  “当时确实并没有亲眼确认过遗体。如果说他当时蒙蔽过我们的眼睛,而此刻正活在这世上的某个地方,这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啊——”(米)
  “是呀,纯粹只是一个谣传。只凭这样的谣传就轻举妄动捏造出罪名的愚蠢举动,就交给国内安全保障局去做吧!”(米)
  
  话题转移到罗严塔尔未来的孩子的母亲身上了
  “对了,听说你好像又换了女人,是吗?”(米)
  “反正又是女人主动追求你的,是吧?”(米)
  “你猜错了,这一次是我使尽了全力。”(罗)
  “是用权力与暴力才将她据为已有的。我也变得愈来愈面目可憎了。如果不悔改的话,只怕要让奥贝斯坦和朗古这种人暗中窃笑了。”(罗)
  “不要说这种话,这不像是你。”(米)
  “嗯——”(罗)
  “那么,真正的情况是怎么样呢?”(米)
  “事实上是那个女人想要杀我。……我回家正要进门的时候,忽然有一把刀从门里刺出来,她好象很坚定地在那里等了好几个小时的样子。如果是平常,我是很欢迎有这样的一个美女在家里埋伏等我的。……女人说出了她自己的姓名,叫爱尔芙莉德.冯.克劳希。然后又补充了句话,她的母亲就是已故的立典拉德公爵的侄女。”(罗)
  “是立典拉德公爵家族的人吗?”(米)
  “听到她所说的话,我心里也就明白了。这样子被憎恨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对那个女人来说,我就是杀死他大伯父的仇人。”(罗)
  “如果要追究仇人的话,那么我应该也没有什么和你不同的地方哪。”(米)
  “不,不同。当时你赶到宰相府夺取国玺。而我在做什么呢?我袭击了立典拉德公爵的私邸,拘禁了那个老人,所以我是更直接的仇人哪!……接着下来,那个老人还有他家族的处刑,是由我指挥的,这些行为当然会被人所憎恨啊!”(罗)
  “那个女人知道这全部的经过吗?”(米)
  “本来是不知道的,不过现在全知道了。”(罗)
  “难道是——”(米)
  “没错,是我告诉她的。”(罗)
  “这不是毫无益处吗?为什么连这些事情都要说出来呢?难道你比任何人更憎恨你自己吗?”(米)
  “我也这么想。不过如果能了解这是毫无益处的话,那么我就还算正常。在那之后我一直是不正常的。……不正常,我自己很明白——”(罗)
  
  罗严塔尔与爱尔芙利德的交谈
  “真是令人佩服哪,居然没有逃走。”(罗)
  “我又没作什么坏事,为什么要逃走呢?”(爱尔芙利德)
  “你可是企图要杀害帝国军统帅本部总长的罪人喔,就算当场被杀死的话也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不过我却连用锁链将犯人铐起来都没有,想想我也真是一宽宏大量的男人哪!”(罗)
  “至少我不像你们这些把杀人当作是家常便饭的累犯。”(爱尔芙利德)
  “好美的手。……听说我的母亲也有着这么一双美丽的手,就好像是用最高级的象牙雕刻而成的艺术品,她的那一双手从不曾为别人而动。但第一次她抱起她亲生儿子的时候,竟是想用刀子刺进她儿子的一只眼睛,当然地也是最后一次了。”(罗)
  “那真是太可惜了,你母亲竟然失败了。一个预知到自己的儿子即将犯下滔天大罪的母亲,舍弃了私情想要为社会除害。可惜这样一位伟大的母亲,竟有这样一个不肖的儿子。”(爱尔芙利德)
  “——很好,再推敲一下就可以刻在墓碑上当碑文了。……我真的无法理解,虽然说到你父亲时代为止,特权一直都是你们所拥有,不过现在失去了,真的会这么样的愤恨不平吗?那项特权并不是你的父亲或是祖父靠着自己劳动的结果所得来的,想想看他们是不是每天优闲地过着日子呢?……在那样的生活之中,何处有正义?所谓的贵族其实就是已经被制度化的盗贼,难道你还没有发现吗?用暴力夺来的就叫做邪恶,那么用权力夺取的就不算吗?……我还以为你会是个好一点的女人呢,真是太扫兴了。快快走出这个房子,去找一个适合你的男人吧,找一个整天怀念着过去的时代,倚恃权力与法律来保障甜美日子的废物吧,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先说几句话。……这世上最丑陋的事情就是既没有实力也没有才能,却能靠着世代相传,将政治权力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相形这下,纂夺要这种行为强上一万倍。至少,纂夺者为了要得到权力,一直在做着必须的努力,而且他也知道权力本来就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罗)
  “我完全明白了。……我完全明白,你根本打从骨子里就是一个叛逆者!如果你认为自己是那么样有实力有才能的话,那你就试试看好了。在你如此骄傲自满的最后,大概也会想要背叛你现在所服侍的君主了吧!”(爱尔芙利德)
  “皇帝虽然比我要小九岁,不过他是靠着他自己的力量得到这整个宇宙的。我虽然痛恨高登巴姆的皇室还有那些大贵族,不过我却没有像他那种想要将整个王朝予以推翻的气慨,这是我所及不上他的理由。”(罗)
  
  
  第八章 休假结束
  
  关于雷内肯普,信义和策略
  “拉杰尔上校所说的话应该是正确的。首先得要将那些寡廉鲜耻的密告者加以裁决,以维护皇帝陛下的威信。如果杨威利的行动,是其本身对密告者的违法所采取的一种正当防卫的话,那么我们应该要对当时的情况感到极度的憎恶吧!”(米)
  “要靠谋略来立国吗?……只有靠信义才能够立国。至少,如果没有这种意识的话,要用什么向人民和士兵解释新王朝存立的意义在哪里。虽然是我方的敌人,但事实上杨威利也称得上是一位名将。对这样的一个人不但没有以礼相待,反而还想要凭密告和谋略来将他除去,这样的做法,要如何向后世辩解呢?”(米)
  “当初对于立典拉德公爵的肃清,是一种两相较劲的争斗。如果迟了一步,那么我们就变成屠宰场里任人宰割的羔羊了。当时我们只不过事先采取对策而已,没有必要觉得羞耻。不过这一次的事件是怎么样的呢?难道不是企图要对一个已经退役、正过着平凡的市民生活的后备役军官,以无实的罪名来加以陷害吗?我们为什么要去袒护那些寡廉鲜耻的同盟政客为了自保所做出来的犯罪行为呢?军务尚书是基于什么哲学,来肯定这些丑行的呢?”(罗)
  “住嘴,你这个下流的东西!……你不用自己的见识而假借皇帝陛下的御名来封住司令官的正当言论吗?你这只狐假虎威的臭狐狸。而且你不过是内务省区区的一个局长,你有什么资格来到这个只有一级上将以上的人物才能够出席的会议当中大放厥辞呢?甚至还插进元帅之间的讨论,未免太狂妄猖獗了。现在立刻滚出去,或者你不喜欢用自己的脚走出去呢?”(罗,对朗古)
  
  关于迁都
  “费沙是吗?原来如此,他的想法和我们的层次果然是不一样的。那个地方是比较利于将所有的新领土统合起来管辖的。”(米)
  “不过,陛下的错误应该在于任用一奥贝斯坦,而不是雷内肯普。那个家伙或许打算让自己成为一名忠臣也说不定,不过如果这样一直下去的话,与他不相为谋的人就会一个接一个被他排除。总有一天王朝的基石会出现裂缝的。”(米)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不过我特别在意的是皇帝陛下和奥贝斯坦之间,最近好像有裂痕出现。如果有一天他们与我也不相为谋的时候,不知道会怎样——”(罗)
  
  
  第七部、怒涛篇
  
  第一章 黄金狮子旗下
  
  “陛下什麽时候接见?”(罗)
  “大概快了吧?”(米)
  “陛下叫我们来是为了什麽理由?”(罗)
  “或许是为了达列肯普的事吧?”(奥贝斯坦)
  “是啊!舒坦梅兹提督有报告进来了。”(奥贝斯坦)
  “怎麽样?”(罗)
  “达列肯普已经命丧黄泉了。这几天遗体就会送回来了。”(奥贝斯坦)
  “啊,果然……”(米?罗?,感觉该是罗)
  “那麽,达列肯普的死因是?”(米?罗?,感觉该是米)
  “自缢。”(奥贝斯坦)
  “那麽,连列肯普的死不能归罪於杨威利吗?”(米)
  “如果是处於顺境,连列肯普断无自杀的理由。很明显的,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杨威利要负一部分的责任。更何况他也不做辩解,现在也还在逃亡当中,问罪於他也是不得已的。”(奥贝斯坦)
  “连列肯普是一个对部属极其公正的男子汉哪!”(米)
  “很遗憾的,杨威利不是他的部属。”(罗)
  “当时你主张什麽样的条件,我实在很有兴趣知道。”(罗)
  “你想听吗?罗严塔尔元帅。”(奥贝斯坦)
  “不,不听我也知道是什麽。”(罗)
  “哦?”(奥贝斯坦)
  “你的意思是要让杨任职旧有的同盟领地,支配他的祖国,并让他去讨伐以前的同志罢?”(罗)
  “这就是你的想法吧?试炼人才比让人才集中在陛下的身旁还重要?”(罗)
  “集中人才固然重要,但是认清这个人值不值得信赖,不就是我们的责任吗?”(奥贝斯坦)
  “难道每一个在陛下身边的人都得接受你的审问吗?很好!那么,请问又该由谁来确认审间者本身是公正而且忠於陛下的呢?”(罗)
  “这让你们来执行就行了吧?”(奥贝斯坦)
  “姑且不论制度,帝国的兵权实际上是在你们两位手上。如果你们发现我有任何不轨的行为时,一定会有办法将我排除的吧?”(奥贝斯坦)
  “军务尚书似乎有所误解。”(罗)
  “误解?”(奥贝斯坦)
  “我是指关於兵权的所在一事。在我们罗严克拉姆王朝中,兵权是由皇帝莱因哈特陛下全权掌握的。我自己,或者是米达麦亚司令长官都只不过是陛下的代理人而已。照军务尚书的说法,似乎有意唆使我们将兵权纳为己有——”(罗)
  “这真令我感到意外。如果以你的论调来看,那麽我对陛下是不是公正,似乎打一开始就无需你劳心了。我的公正只要陛下来判断就可以了。”(奥贝斯坦)
  “真是诡辩!”(罗)
  “你们还不停止吗?”(米)
  “原本我以为和军务尚书斗嘴是我的工作哪!这一次竟然由你来出头了。”(米,在奥贝斯坦离开后,对罗)
  “别讽刺我了,米达麦亚,我自己也知道刚才的举动太过小孩子气了。”(罗)
  
  关于杨威利
  “话是没错,但是,陛下,问题不在制度本身,而是在运用制度的人。陛下的英才也不见容於高登巴姆王朝呀!请陛下想想不久前的例子。”(米)
  “那么,陛下,应该怎麽做呢?要趁著连列肯普死亡之际,一口气并吞同盟所有的领土吗?或者要暂缓脚步?”(罗)
  
  皇帝,请不要给我反抗的空隙!我是为了选你做为历史的舵手、拥立你、夸示你的军旗而来的。请不要让我後悔我的选择。你应该随时随地走在我的前头,而且必须永远散放著傲人的光芒才对。消极或安定岂是你的光源?无人能匹敌的霸气及行动力,才是你的真正价值所在啊……(罗,对于皇帝的想法)
  关于亲征
  
  “那麽,同盟政府或军部对这次的事件采取什麽样的应对措拖?”(米?)
  “左往右来,然後结束。”(罗?)
  “事情至此只能说已经失去了统治能力了。一旦盖子松了,煮沸的汤喷出来,接著就一定是一场混乱了。”(罗?)
  “就算我们要出兵,也还没有补给的准备。”(米)
  “三年前的亚姆立札会战就是一面镜子。这一次挨饿的可是我们哪!”(米)
  “同盟政府只要有镇压反抗政府武装势力的意思及能力,我们就不能对杨威利下手。因为在巴拉特和约中清楚地记载著不干涉他们内政的条文。”
  “总之,我们帝国或同盟政府都是不合理地对待杨威利,或许这就是问题的所在。”(米)
  “即使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只要有杨威利那样的聪明头脑,就可以发挥出超乎其实力甚多的力量。另一方面,如果与我们敌对的势力就保持这样的分裂状态,我们也只有一个一个地予以击破了。这可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呀!”(米)
  
  关于结婚
  “结婚?……我没有组织家庭的意思,我也没有那种资格。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这一点的,不是吗?”
  “唔,我不晓得。”(米)
  “喂,不要让人心里发毛啊!”(罗)
  “你会有担心的理由吗?”(米)
  “对了,以前那个女的跟著你到费沙来了?她真的那麽喜欢你吗?”(米)
  “这个嘛::我想她是想亲眼看著我毁灭才待在我身边的。这不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吗?”(罗)
  “你打算怎麽做,我不知道,不过,罗严塔尔,那个女人不好。”(米)
  “那你说该怎麽做呢?”(罗)
  “给她一些钱,把她赶走,只有这样了。”(米)
  “这不像是你会说出来的话嘛!”(罗)
  “不管用什麽方式,总之,就是要找出一条解决之道。你正一步一步走向迷路深处。在我眼里看来是这样。”(米)
  “你看来真的像是这样啊?”(罗)
  “不对吗?”(米)
  “不,事实上,我自己也不得不这样想!”(罗)
  “不要担心,米达麦亚。说来我也还算是个军人。要毁就会毁在剑上,不会毁在女人手里的……”(罗)
  
  
  第三章 「诸神的黄昏」再现
  
  关于和谈
  “毕典菲尔特这家伙!竟然把难应付的客人推给我,他想趁这个时候前进,拉开我们的距离吗?”(米)
  “住手!你们都是军人吧?想冲向单独前来又手无寸铁的敌人把他杀掉,然後去向谁邀功吗?……我有一个问题,如果这□的提督其中一人被派遣到同盟首都去当特使,并且当著你们的面侮辱你们的元首,请问现在同盟军的干部中有没有人愿意以死来赎这个罪的?……没有……很遗憾。……那麽,杨威利的部下如何?他们赌上自己的生命去救上司……我们的皇帝怕的不是同盟政府,他怕的是杨威利一党。相信你也很清楚这一点。……特使来此是很辛苦没错,不过,我们已经没什麽好说的了。如果你还有什麽话要说,就请直接去跟陛下面谈好了。……不行。你要去见陛下那是你的自由,但是我军的行动不会因此而受到任何掣肘。如果由陛下下令撤兵,我们当然会听令行事,但是事情是不是会如此,那就看你的辩才了,与我们无关。我们在接获新命令之前还是得遵循原有的命令。也就是说,我们会继续对同盟进攻,并排除一切抵抗的因素。如果你想阻止我们进攻,那就不要再迟疑,赶快去见我们的皇帝吧!在这□逞你的口舌之勇是毫无意义的。”(米)
  
  “那个虎头蛇尾的长舌族怎麽了?”(米对所谓特使的评价)
  
  第六章 马尔·亚迪特星域会战
  
  关于马尔·迪亚特战场
  “那个老人竟敢选择这种难以作战的区域。”(米,罗)
  
  “动作神速,而且遵循理法。”(罗,对米的评价)
  “攻守都近乎完美的境界。尤其是能够一边审视整个战局,一边经营推演战斗的发展,这一点我连罗严塔尔的一丁点都不及。”(米,对罗的评价)
  
  “说得容易呀!你们可不要被那个你们所说的白发老将给耍了。”(罗,于比克古相关)
  
  关于马尔·迪亚特会战
  “你觉得怎么样?关于这场战争。”(米)
  “如果这一战有任何意义的话,那并不在理性层面,而是在感性层面上。年轻的狮子和年轻的狮子都希望打这场仗。名誉或许只是点缀的功用罢了,但是结果可能是拔出的剑必须染血才能回鞘。”(罗)
  “我到今天才知道,原来你也有诗人的浪漫灵魂啊!”(米)
  “我知道,你也应该了解的。历史这种东西就跟人一样,当它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会觉得口干舌燥。高登巴姆王朝已经灭亡了。自由行星同盟虽然还存在着,但是明天一样会灭亡。历史是需要饮下大量鲜血的。”(罗)
  “但是,我觉得应该已经喝够了——”(米)
  “是吗?你是这么想的吗?米达麦亚。”(罗)
  “皇帝莱因哈特陛下藉着他的手把他裂的宇宙统一起来,并且带来了和平。就如你所说的,如果明天同盟灭亡了,后天的早晨就会绽放和平的光明了。如果不是这样,我们所做的事、我们曾流的血就都白费了。”(米)
  “——没错。”(罗)
  “但是,我在想,就算历史已经喝够了血,那也只是量方面的事,在质方面又如何呢?牺牲甚至是高贵的,足以取悦残忍之神——”(罗)
  “罗严塔尔!”(米)
  “——我好像扮演了一个不成样子的角色哪!我既不是诗人也不是哲学家,只不过是个粗枝大叶的军人而已。竟然说了这些话。这种角色似乎应该由梅克林格去扮演。”(罗)
  “真庆幸你恢复意识了。目前我们所想知道的,不是那个从谋面的历史之神,而是眼前之敌的思绪。”(米)
  “不管怎么说,这场战争是一个仪式。就算是为自由行星同盟同盟的送葬行列饯行。如果没有这个形式,不管生者还是死者,都无法接受灭亡的事实。”(罗)
  
  关于马尔·迪亚特的激战
  “接下来,会变成怎么样呢?”(罗)
  “我不想杀那个老人哪!拜耶尔蓝,他虽然是敌人,却也是个值得敬爱的老伯。”(米)
  “你只要放在心里想就好,小心不要随便乱说。”(米,对拜耶尔蓝)
  “这个老人,还真能拼!”(米)
  
  罗与莱因哈特讨论战术
  “罗严塔尔。”(莱因哈特)
  “是。”(罗)
  “你觉得怎样?克纳普斯坦趁敌人后退的时候顺势冲入回廊的内部——”(莱因哈特)
  “进去是没问题,问题是出不出得来?”(罗)
  “理由呢?”(莱因哈特)
  “如果是属下,我就会在回廊内布下机雷,阻止入侵者的前进。”(罗)
  “我有同感。以现在来看,我们也可以使用这个计策哪!”(莱因哈特)
  “今后的一个可能性是在这个星域的所有敌军趁机混乱战局以争取时间,让别动队迂回绕到我们的后方。不过,下官不认为以同盟军现在的情况看来,他们还会有那么庞大的别动队兵力存在。更何况是迂回绕路——”(罗)
  “但是,杨威利的事又怎么样?”(莱因哈特)
  “万一别动队的指挥官是杨威利的话他应该不会直接攻击我军,而会从背后截断我们的去路吧?”(罗)
  “你说得有理。”(莱因哈特)
  “如果杨威利截断了前往费沙的归路,我军就前进从正面攻击敌人,直击行星海尼森,从伊谢尔伦回廊回帝国本土。没什么好怕的。”(莱因哈特)
  
  “不要太莽撞哟!敌将可是老练奸巧。或许还有我们料想不到的诡计呢!”(罗,对毕典菲尔特,关于比克古的战术)
  
  “通告敌将!你们已经完全被我军包围,没有任何退路了。再继续抵抗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赶快停止动力,归降我方。皇帝莱因哈特陛下将以宽大的待遇报之于你们的勇战。再次声明,立刻归降!”(米,要求比克古投降)
  
  
  第七章 冬蔷薇园的敕令
  
  “被打败了吗?又是那个人!”(米,关于伊谢尔伦要塞再次被杨威利夺走)
  “虽然想过他是不是有什么企图,但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周到地预想到数年后的事情。”(罗)
  
  讨论关于伊谢尔伦要塞再度失陷
  “银河帝国的名将一个一个都成了杨威利的战绩了吗?”(罗)
  “这可真应了一句话--我们跑了十万光年的征服之旅,却仍敌不过杨威利头盖骨内的玩意。如果那个人有着和我们一样多,或者更多的兵力的话,命运的女神可能就会对他献上谄媚的笑容了。”(米)
  “——如果齐格飞.吉尔菲艾斯还活着,或许伊谢尔伦就不会这样被敌人再夺走了。”(罗)
  “没错。如果吉尔菲艾斯还活着,那个奥贝斯坦或许就不会得意着一张脸专断处置军务了。”(米)
  
  关于毕典菲尔特为医务船请功
  “毕典菲尔特那个家伙,是不是想讨好陛下?”(米?)
  “不过,能重新看待医务船的功绩也不是什么坏事。”(罗?)
  “没错,就算他想获得青睐,能想到这一点也相当可取啊!”(米?)
  
  关于皇帝亲征的打算
  “我们的皇帝呀!如果你有什么万一,我们的新王朝将会解体,时代也将失去舵手。请暂时回费沙再从长计议吧!杨威利就请交给属下和米达麦亚两人去讨伐吧!”(罗)
  “罗严塔尔说得对。陛下的亲征主要也是为达到此目的,至于前线的行动就请委交给我们,请您休息。”(米)
  
  
  第九章 祭典之前
  
  关于罗严塔尔被拘禁
  “您要到哪里去?阁下。”(拜耶尔蓝)
  “我已经知道了,我要去见罗严塔尔。”(米)
  “不行,阁下,在真相还没有大白之前,和罗严塔尔元帅见面会招来无谓的困扰。”(拜耶尔蓝)
  “不要给我这些聪明的忠告!我没有一丝一毫见不得人的地方。我要去见陛下的臣子、见多年的朋友有什么不对?我怕谁呀?让到一边去,拜耶尔蓝。”(米)
  “元帅,拜耶尔蓝提督说得没错。即使阁下光明正大,旁观者的观点如果扭曲了,看出来的影像自然就不正常了。如果罗严塔尔元帅不名誉的嫌疑洗清了,阁下什么时候要去见他都不会有人说话的。请您自重啊!”(布罗)
  “我从陛下那儿获得了帝国元帅的称号,甚至还拥有帝国宇宙舰队司令官的地位。但是,不管我有多崇高的地位,我却连去见朋友的权利都没有,这岂不连一个介平民都不如了吗?”(米)
  “那个时候,陛下还是罗严克拉姆侯爵的身份,他确实下令把立典拉德一族的男人们处以死刑,女人们则发配流放。但是他也没说被流放的女人们永远不能迁移到别的地方去啊!罗严塔尔绝对不是有意违背陛下的意思的。”(米)
  “不管怎么说,罗严塔尔元帅是军部的重镇,是国家的元勋。莱因哈特陛下是绝对不会相信不负责任的谣言就处罚他的。”(布罗?拜耶尔蓝?怀疑是布罗)
  
  缪拉对罗严塔尔的审问
  “我奥斯卡.冯.罗严塔尔如果真如传言所说,藉着武力和权势残害人民的话,对我本人来说,这是一种最大的耻辱。但被批评有意反叛、觊觎帝位,对身处乱世的军人来说,这或许是一种赞赏吧?……可是,自从皇帝莱因哈特陛下在先朝中设立了元帅府以来,我没有一天不竭尽全力协助陛下完成他的霸业。对于这一点,我心中没有丝毫愧对他人的感觉。……令人觉得可笑的是那些毁谤我的人,其真面目到底是怎样的?内务省国内安全保障局局长朗古是什么人?去年在只准一级上将以上的武官参加的会议中,他虽然没有资格却也出席了,不但如此,他还发了言,充其量他只是个冒失鬼而已。他大概是不满当时被我命令退出会场,所以在公报私仇的情况下才举发我的。希望缪拉一级上将能留意一下这其中的隐情。”(罗)
  “我知道阁下的主张和立场了。您觉得怎么样?要直接去面见陛下为自己辩护吗,元帅?”(缪拉)
  “我实在不赞同用‘辩护’这个字眼……但是,如果面见陛下能让陛下了解我的用心,或许就不伎睛那些诡讼者有兴风作浪的机会了。缪拉一级上将,也许要劳驾您了,是不是可以请您代为安排一下适当的时间?”(罗)
  “如果元帅这样想,当然没什么问题了。我立刻把您的意思呈报陛下。”(缪拉)
  
  皇帝亲自对罗严塔尔的审问
  “罗严塔尔元帅。”(莱因哈特)
  “是……”(罗)
  “你将已故的立典拉德公爵一族有关的女人藏匿在家中,此事属实吗?”(莱因哈特)
  “是事实,陛下。”(罗)
  “陛下,那个女人恨罗严塔尔,他的生命受到那个女人的威胁。臣下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很无礼,但是臣下恳请陛下考虑过事情的前后因果关系之后,赦免罗严塔尔的轻率之罪。……陛下,我伟大的皇帝,臣下在这里要弹劾军务尚书奥贝斯坦元帅和内务省国内安全保障局局长朗古。在杨威利一党占据了伊谢尔伦要塞公然和帝国为敌的现在,他们竟然诽谤陛下的首席幕僚罗严塔尔元帅,意图破坏军队的统一和团结,这不等于是一种利敌行为吗?”(米)
  “米达麦亚,够了!你的嘴巴是用来指挥大军的,不适合用来指责他人。”(莱因哈特)
  “我的皇帝—呀!”(罗)
  “我的皇帝呀!虽然知道爱尔芙莉德.冯.克劳希这个人和立典拉德公爵一族的关系,却还把她留在臣下的家中是臣下的不察。臣下为自己的轻率深感懊悔。可是就因为这件事而被指为臣下有背叛陛下之意,这绝非臣下的本意,臣下发誓绝无此意。”(罗)
  “那么,当那个女人告诉你她怀孕的事情,你又为什么祝福她,并且说为了孩子你会爬上更高的地位?”(莱因哈特)
  “这完全是谎话。臣下根本不知道那个女人怀孕的事。如果知道的话……”(罗)
  “为什么你敢如此断言?”(莱因哈特)
  “因为臣下没有做为人父的资格,陛下。”(罗)
  “当罗严克拉姆的家名尚未成立之前,你曾宣誓效忠于我……”(莱因哈特)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吗?罗严塔尔。”(莱因哈特)
  “没有忘记!陛下。一天都不敢忘记。”(罗)
  “很好……”(莱因哈特)
  “这几天我会决定该如何处分。你就在宿舍里等候消息。在事情告一段落之前,你的职务暂由缪拉一级上将代理。”(莱因哈特)
  
  
  第八部、乱离篇
  
  第一章 风过回廊
  
  关于费沙的爆炸事件
  “那个奥贝斯坦没死啊?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证明他是人类呢?鲁兹只受轻伤,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米)
  “单就可能性来说吧,即使那个‘会活动的毒药’奥贝斯坦,有胆量策划一椿惊天动地的事件,我也不觉得奇怪!而且有一就有二的。”(罗)
  “看似漫长的战争,又好像很短,不管是长是短,这次总要有个了结了。”(米)
  “但愿是我们所盼望的结果。”(罗)
  “对了!那件事怎么样啦?”(米)
  “咳!我不知道啊,我也不想去知道.阁下对那个女的有兴趣吗?”(罗)
  “我有兴趣的是你的态度。”(米)
  
  第三章 常胜与不败
  
  关于打倒杨威利
  “不是胜利就是死,是吗?吾皇。”(罗)
  
  第四章 万花筒
  
  “大军如果要确立战略层次的优势,庞大的兵力是不可缺的重要因素.不过就战术层次上而言的话,就不尽如此了.随战场地形之不同,庞大的兵力反而可能成为失败的一个原因。”(双璧关于兵力)
  
  关于提案
  “假设我们现在用杰服粒子在那个栓子上打了一个洞,那么严阵以待的杨舰队刚好就可以把炮火全部集中在那里,等我们见情势不对,想要从洞穴里退出来的时候,如果再受到狙击的话,根本没有反击的方法,只怕要被打得落花流水。”(罗)
  “也不能完全驳回这个提案吗?”(罗)
  “臣期望于获得陛下圣旨,然后付诸于作战.如陛下您察知有任何不备之处,盼陛下予以修正。”(罗)
  “能够让疾风之狼评定为合格真是太光荣了.看来我可以在宇宙舰队里当个普通参谋什么的了。”(罗)
  “不、不成,你不能当我的参谋,我和皇帝不一样,我是会嫉妒部下才能的那种人。”(米)
  “疾风之狼真是太谦虚了,如果要论这个宇宙的用兵家,可以胜过我的就只有我朝皇帝、杨威利、梅尔卡兹、还有您而已哪——而其中两名并不需要我去与他们战斗,这真是太幸福的事情了。”(罗)
  “如果按照你的论调,那么如今世上屈指可数的用兵家中,过半数是在我方阵营中,如果大家为了共同的目的同心协力的话,那么胜利自然而然地就属于我们的。……够了,罗严塔尔,我不懂,为什么你和我必须要做这种似乎隔着什么内幕的对话呢?直到前不久,我们还没有这种必要不是吗?”(米)
  “正如你所说的.这么一个难得的夜晚,总得要有好酒相伴哪.如何?虽然是比不上四一零年份的,不过可仍是四四六年份的白酒喔!”(罗)
  
  开始混战
  “左翼后退,中央与右翼前进!”(米)
  “看来被擢升为什么元帅或宇宙舰队总司令的这段期间,我指挥战斗的感觉好像变得迟钝了.竟然会下达我军所跟不上的作战指挥。”(米)
  “拜耶尔蓝,上!”(米)
  “这个魔术师在戏弄拜耶尔蓝吗?不过角色还不对是吧?”(米)
  “变成一群散兵了,真是难看哪!”(米)
  “卑职贱命韧性甚强,得以存活至今,敌方的炮火没有能够击破天顶的门户。”(米)
  “吾等可以征服宇宙,却无法征服一个人。”(米,对杨的评价)
  
  “吾皇呀,您赐予我过于崇高的地位和权力,您所期望的究竟是什么呢?您希望我单纯地只是您霸权中一个忠实且有用的齿轮吗?”(罗,开始迷惑的思想)
  
  关于奥贝斯坦的计划
  “被迫和那个奥贝斯坦一起自杀的这种死法,杨大概怎么也不会料到吧。不过那家伙想以使者的身分出使到杨那边去的话,杨就会相信他吗?”(罗)
  “不,倒不如让那家伙照他的建议去做算了。只是奥贝斯坦让杨那一党人给杀了之后,我们应该也没有什么义务要替他复仇。”(米)
  “没错,其实这世上没有了他,比没有了杨还要更能够让这个宇宙维持和平,让罗严克拉姆王朝更安泰,而且万事更好收场呢!”(罗)
  
  “有权利能够叫杨威利毙命的,在这宇宙中仅仅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们帝国的皇帝。就算是奥丁大神也不得侵犯这项权利。”(罗,关于杨威利的死亡)
  
  
  第七章 失意的凯旋
  
  关于局势
  “如果说是那个手腕辛辣的军务尚书,远从费沙用我们肉眼所看不到的手,拿着一把刀子刺进杨威利的心脏,才致杨于死地的话,我是一点也不会感到意外的。不过,就算是他,也不可能有办法控制所有存在于宇宙当中的阴谋吧!”(罗)?
  “岂能容许这种可能!”(米)
  “你的想法怎么样呢?”(罗)
  “从政战两方面的策略上看来,除了采取攻势之外,别无其他选择。首先对杨威利一军以免除罪刑的条件,劝告他们投降,如果他们不能接受的话,那么就以帝国军全部的武力对之发动攻击。你的看法呢?”(米)
  “我和你有同感。杨威利一死,奥丁大神定会将全宇宙交予皇帝来掌管。该取而不取的话,那么反而是违背天意。”(罗)
  “——不过,皇帝可能不会趁着敌方在悼丧的期间去讨伐他们吧?”(米)
  “那只不过是单纯的一种感伤罢了,你想要这么说是吗?我一直到前一刻为止,也都抱持着同样的想法——”(米)
  “这么说,你的心境产生变化了吗?”(罗)
  “事情是跟随着人的想法而产生变化的,罗严塔尔,原本你和我不是一直都反对进攻伊谢尔伦要塞的吗?皇帝之所以排除吾等的意见,也只是因为有杨威利这样一个伟大的对手存在。如今他已经死了,如果皇帝要回归到最初的战略,那么自然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米)
  “你应该是了解的,米达麦亚,对于昨天来说,应该是正确的战略,到了今天并不一定还是正确的。我方在杨威利还活着的时候所应该采取的战略,并不见得在他死了以后还具有最大的价值——不过,如果皇帝的意见和你的见解是一样的话,那么或许是我的看法错了也说不定。”(罗)
  “从今以后,帝国军的本质也会有变化,其存在的目的应该会从原先的向外征讨转变成维持治安,如果就此万事皆息的话”(罗)
  “这样也好,大部份的士兵都可以活着回故乡去。宇宙统一的工作,大致上都已经完成了,应该可以暂时平静一阵了。”(米)
  “而你也可以回到你所钟爱的妻子身边了,米达麦亚。”(罗)
  “是啊,那是最好不过的了。”(米)
  话题转到私人问题了
  “对了,我刚才忽然想到,上次有个女子自称怀了你的孩子,那件事后来怎么样了?”(米)
  “五月二日生了,听说是个男孩。”(罗)
  “喔,是吗。”(米)
  “确实是我的孩子没有错。父子两代,同样都是不应该被生下来,但却还是被生下来了。或许他有着红与黄的瞳孔也说不定哪。”(罗)
  “罗严塔尔,我了解你无法真心对待那名女子,但是——”(米)
  “被生下来的孩子本身并没有罪,是吗?”(罗)
  “唉,这个嘛!我自己并没有孩子,我不清楚。”(米)
  “还是没有孩子比较好,至少不用担心有朝一日要遭到他的叛离。不过,算了吧。我们两个人都没有理由要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婴儿起争执啊。”(罗)
  
  米与拜耶尔蓝的谈话
  “就到此为止了吗?长官。”(拜耶尔蓝)
  “这个嘛——”(米)
  “不知怎地,总觉得大半个宇宙好像变得空虚了。对吾皇以及帝国来说,杨威利应该是一个令人憎恶的家伙,不过他确实也是一个伟大的用兵家,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就像白昼时总是艳阳高照,所以人们才需要有柔和的夜晚,对于我军来说,有杨威利这名男子确实是必须的,是吗?”(拜耶尔蓝)
  “回到费沙去之后,葬礼将接二连三地进行。法伦海特、斯坦梅兹、然后是席尔瓦贝尔西工部尚书——”(拜耶尔蓝)
  “这是个什么年头啊!真是的。这一年对罗严克拉姆王朝来说,真可说是坎坷的一年哪!”(拜耶尔蓝)
  “还剩下半年哪。”(米)
  “元帅,你不要吓唬我了。属下心里认为今年一年里面所将遭遇的不幸,都已经全部发生在这前半年里了。”(拜耶尔蓝)
  “拜耶尔蓝,你有没有爱人呢?”(米)
  “没有。”(拜耶尔蓝)
  “连一个也没有吗?”(米)
  “啊,不,应该这么说,对属下来说,军队就是我的爱人。”(拜耶尔蓝)
  “啊,不,不是,属下是想能够有一天的到一个像米达麦亚元帅夫人那样美好的女性。”(拜耶尔蓝)
  “拜耶尔蓝。”(米)
  “是!”(拜耶尔蓝)
  “我是想要教你用兵术的。不过呢,你好好听着,寻找爱人的方法和如何开玩笑你得自己去学。自修心得也是不错的。”(米)
  
  “这究竟应该说是骑士精神的极致呢?或者应该说是皇帝的霸气已经衰退不如前了?”(米和罗的疑惑)
  
  “杨威利已经死了。他可说是民主共和政治最强而有力的拥护者,同时也是近五个世纪以来,除了一个人之外,最强、最伟大的军人。一旦他死了,民主共和国的势力大概就将要面临彻底瓦解的命运了吧。我过去也同样是抱持这样的一种想法,但现在比较无法认为未来的情势真会这样子演变。姑且不论本人的希望如何,杨威利虽然死了,但是感觉上他俨然已经成了民主共和政治当中一种不可侵犯的存在。将有人会继承他的遗志,誓死要奋战到底,而伊谢尔伦也将成为他们守护民主共和主义的圣地吧。今后或许还会有无谓的战争继续持续下去,但是这将视统率者的器量而定。不过,单纯只有伊谢尔伦的话也还好,如果有第三者因为无法与我帝国军相敌对,转而想利用他们的话,我想这将成为今后问题的所在——不过,眼前我将要可以平安无事地回去和你见面了,感谢皇帝和我的部下们吧,让我们能够拥有这样的幸福——”(米给艾芳瑟琳的信)?
  
  “可是到了最后,不是连爆炸事件的犯人都还没有逮捕吗?难道说国内安全保障局的搜索能力,就不过如此吗?如果是克斯拉所统率的宪兵部队的话,大概早就已经把这个事件解决了吧?”(米,关于罗严塔尔的孩子的失踪)
  
  
  第八章 迁都令
  
  “奥斯卡·冯·罗严塔尔元帅在作为一个军人的时候表现极为伟大,而在作为一个行政官的时候,也表现出他优越的能力。这个新生的总督府无论在权限上、在规模上,都是过去菲尔姆特雷内肯普所主导的高等事务官所无法比似的一个巨大机构。因为它实际上所支配的等于是整个人类社会的一半。或许皇帝莱因哈特最后在构想这一个机构的时候是计划要由他的挚友齐格飞.吉尔菲艾斯来担任这一个职务也说不定。但是自从吉尔菲艾斯成了天堂的子民之后,应该要担任这一项要职的人选就只有奥贝斯坦、罗严塔尔、米达麦亚这三个人了。而罗严塔尔最后之所以被选派担任这一个职务,应该和后来统率本部改组,罗严塔尔总长的位置形同虚设的这件事情有些关系。为什么在这三个人当中,偏偏选上了罗严塔尔?这是一个到了日后才会产生的疑问——”(梅克林格对罗严塔尔的记述)
  
  关于使用特留尼西特
  “什么?特留尼西特要出任新领土总督府的从属官员?这么一来,罗严塔尔岂不是被硬塞了一个万万没想到的部下了吗?”(米)
  “我也知道每次一有什么事,就说是奥贝斯坦策动的其实也是一个偏见。”(米)
  
  第九章 八月的新政府
  
  “你们两上对于军事查阅总监的人事命令好像很不能够释怀的样子。其实哪,贝根格伦比你们年长,而且担任上将的年资也比你们来得久,如果不用他,而用你们当中的一名来出会查阅总监这个职务的话,那么另外一人难道能够心平气和吗?”(罗,关于贝根格伦担任军事查阅总监的任命)
  
  “嗯,算了。只要把特留尼西特的能力和知识加以活用就好了,没有必要去受到那家伙的人格影响吧。”(罗,关于使用特留尼西特)
  
  “如果要把这些超过一百万名以上的男女全部都拘禁起来的话,就现实而言是不可能的吧。而且旧同盟的人心也是必须要加以考虑的。如果让他们的不安扩大,这岂不是一件蠢事。”(罗,关于同盟流亡人员)
  此事的决定
  罗严塔尔在经过一番思考之后,作了以下的指示。“凡脱离者”所搭乘的运输船,给予其在海尼森第二军用宇宙港着陆之许可。在“凡脱离者”当中,一般的平民以及非战斗员者,一律给予完全的自由,并且在今年之内,授与帝国臣民的公民权。士官以士兵阶级的人,则在登记姓名外,即可各自回家。最后是军队的军官、以及在艾尔.法西尔自治政府担任公职的人,必须要登记姓名、地址、留下指纹,并且在帝国政府下达正式的处置之前,必须每个月一次到总督报到,然后更换新的登录卡。
  
  “你这么认为?不过,你试着回想一下利普休达特战役刚刚结束时发生的事情吧,贝根格伦。皇帝为什么会眼睁睁地让刺客闯到御前?你不认为这是一个该留意的故事吧?”(罗,关于姆莱)
  “不,还没有必要这么做,只要对他加以监视就行了。”(罗,关于收押姆莱)
  
  
  第九部、回天篇
  
  第一章 在边境上
  
  关于特留尼西特
  “就是因为想保重自己,所以才要你去监视特留尼西特呀!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忠告诉。”(罗)
  “不管再怎么说,特留尼西特这家伙到底也是拿皇帝敕令来就任的,就算他有罪,我也不能自己作主就把他处决掉,眼前绝对不可怠忽监视,我想时间应该不需要太久,但总之先这么做就是了。”(罗)
  
  第二章 夏末的蔷薇
  
  米达麦亚和艾芳瑟琳的对?
  “艾芳!”(米)
  “渥佛!你还好吗?”(艾芳瑟琳)
  “不太好呀!已经好久没有吃到艾芳做的菜了。味觉的水准退了好多!”(米)
  “相对地,拍马屁的水准倒进步了许多呢!”(艾芳瑟琳)?
  
  第三章 鸣动
  
  古恩·基姆·霍尔广场事件后
  “我这些部下可真是了不起哪!竟然有办法对手无寸铁的民众开枪,没有勇气和侠义心的,还真是做不出来呢!”(罗,关于部下使用枪支)
  “不管怎么说,是不是有人在背后煽动民众,才导致这种结果的?”(罗)
  “什么侵略者的德政,终究不过是一种的样子。不过无论如何,到底这件事要怎么去收拾呢——”(罗)
  “席特列元帅,这个集会是因为在你的主导下,而招臻这个悲剧结果的吗?”(罗)
  “你觉悟到这一点很好,那么我还想再请教你,促使今日这种悲剧场面发生的人是谁,你知道吗?”(罗)
  “那么,就我们的立场而言,我们也没有理由释放你哪——”(罗)
  “我对你的勇气表示敬意。不过我身为皇帝的代理人,自然得要遵守皇帝所制定的法律,维护秩序。所以我必须要再次拘捕你。”(罗)
  “贝根格伦,你认为区区一个人的死,能够叫数亿人觉醒吗?”(罗)
  “你说的没错。如果他们真的发起起义的话,那么我们势必要用武力来加以镇压。不过身为一个军人,能够和伟大的敌将作战是军人的荣誉,但是镇压民众却只是鼠辈一般的工作,真是太令人泄气了!”(罗)
  “杨威利元帅,你在战斗的途中倒下去了,这或许是一种幸福吧。和平时代中的军人,只不过是让人用锁链给绑起来的看门狗,在怠惰与无为的日子当中,让自己逐渐地腐败下去,不是吗?”(罗的一种想法)
  
  莱因哈特和米达麦亚关于罗严塔尔的私生活
  “米达麦亚元帅,朕问你,罗严塔尔元帅的情人,有着什么样颜色的头发呢?”(莱因哈特)
  “我想应该是黑发没错吧,陛下!”(米)
  “答错了,是明亮的红色。看来他还是一如往昔地独占全帝国的花朵哪!”(莱因哈特)
  
  关于暴动
  “民事长官对这些治安的混乱怎么说?……艾尔斯亥姆虽然是文官,不过却是名沉稳的男子。军方应该村满足他这些小小的请求,至于细节方面就交给你了,由你去安排。”(罗,对贝根格伦)
  “你不认为这是一封很有趣的投书吗?高等参事官。……如果一百个有趣集合起来的话,大概就可以构成一个事实了。特别是有力量的人如果这么希望的话,那么根本也不须要什么证据,而在你们所讨厌,不,应该说是憎恶的专制政治下,更是如此哪!……反过来说,在你们所信仰的民主共和体制当中,有个原则就是实现民众所期望的事情。……你不应该这么轻蔑民众吧!过去把你捧上同盟元首的位置而且支持你的,不就是他们吗?你把他们说得这么差,会被人批评为忘恩负义的。”(罗,对特留尼西特)
  
  第四章 萌芽
  
  关于传言
  “我想我能够明白你所担心的是什么事,今年的六月,杨威利在前来与皇帝会面的途中遭到了暗杀,你在害怕那样的悲剧会再次重演吗?”(米)
  “如您所明察的。”(缪拉)
  “如果能够的话,属下是希望皇帝能够留在费沙,不过到了这个地步,皇帝的行程如果忽然中止的话,只怕人们反而会朝坏的方向去想像吧——”(缪拉)
  “没错,不过,就算这样也真是太巧妙了!”(米)
  “不过,阴谋者也不可能会拥有如何强大的战力,所以只要有五十艘到一百艘左右的舰艇跟随皇帝前往的话,也就可以有足够的抑制力了,而且也不会对罗严塔尔有太大的刺激吧。”(米)
  “的确是这样,不过问题在于陛下的想法。”(缪拉)
  “这由我来提出请求。如果随行舰队只有这么一点数量的话,那么皇帝应该会容许的。”(米)
  “对了,军务尚书对于这次的事件,有说过什么样的话吗?”(米)
  “罗严塔尔如果真要背叛的话,一定会从正面堂堂地发动军队,来一场决战,绝不会像某个人,只会筹划一些阴险黑暗的策谋,想从背后刺陛下一刀。”(米,想法)
  “据我所知,在那之后他并没有再发表任何意见,而且随行者的名单上也没有尚书的名字。”(缪拉)
  “是么?这样的话就好了——”(缪拉)
  “算了,不管军务尚书是怎么想的,我有我自己的作法。就是把宇宙舰队的主力,暂且先集结在夏坦布鲁格周边的宙区吧。”(米)
  “缪拉一级上将,陛下的安危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够和鲁兹同心协力,将陛下平安无事地带回到费沙。”(米)
  
  关于皇帝的疾病
  “陛下不可能会被朗古这种奸佞小人所说的话欺骗。像今年初春的时候,那家伙就曾经企图要把我推进粗陋的陷阱里面,最后还不是很凄惨地失败了!”(罗,想法)
  “如果皇帝陛下果真的化为奥贝斯坦与朗古那种人的木偶,那可真是太令人失望了。”(罗)
  
  历史学家对罗严塔尔的评述
  “奥斯卡.冯.罗严塔尔如果要作为莱因哈特皇帝的忠臣,却没有足够的忠诚度;如果要作为叛逆者的话,却又欠决断的毅力。所以他也算不上是一名叛逆者,最后终究只是一名永远的不满分子罢了。”
  “他如果能够对于自己在历史中所扮演的角色、所处的位置,有更深刻体认的话,那么他应该可以明了他应该把自己的心力贡献在和平与秩序的确立之上。不过从那些帮助他成功与荣达的理性与智慧,地在他爬到臣子之最高地位的那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在最后的阶段变节,给予人一种印象,那就是他过去贡献给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的忠诚,全部都是欺瞒的行为。这不是因为别人而是为了他自己——”
  
  尤里安对罗严塔尔的评述
  “——奥斯卡.冯.罗严塔尔,可以说昌一位有着雄才大略的伟大人才,不管是担任大军的指挥官也好,广大领土的总督也好,亦或是宰相也好,以他的才干来说,绝对没有不足之处。不过,在这个时候,似乎还有一个地位不适合他,那就是新帝国皇帝的位置。其实如果就第三代的皇帝来看的话,大概没有一个人的才干与气度,像罗严塔尔一样的卓越。他可以毫无疑问地继承前任政权的政策,发挥其长,修正其短,肃正纲幻,使国家的组织再生,并且藉由他强大的指导力来维持一个统一而且屹立不摇的集权政治,他一定可以成为一个比高登巴姆王朝大部分的皇帝都还要来得伟大的君主——。可是,在他统治下的帝国首都,可能还是会继续在行星奥丁之上吧。然而和他在同一个时代,却有一名凭藉着无与伦比的天才,把支配宇宙的中枢移到行星费沙的年轻人。这么看来,罗严塔尔是一个出生在创业时代的守成人才,而与创业的人才,也就是皇帝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生在同一个时代,这对奥斯卡.冯.罗严塔尔来说,大概是一种不幸吧?又或者——”
  
  
  第五章 乌鲁瓦希事件
  “艾密尔崇拜皇帝,从头到皇帝踩在脚下的地面也都同样崇拜吧!”(米,关于艾密尔)
  
  乌鲁瓦希事件后
  “无论如何,以最快的速度找到皇帝等人的行踪,并保护皇帝的安全。另外格利鲁帕尔兹上将即刻前往乌鲁瓦希,以恢复当地的治安并查明事实的真相。”(罗,命令)
  “鲁兹死了?……就像你已经听到的了,贝根格伦,看来我将要成为罗严克拉姆王朝的第一个叛逆者了。”
  “没有用的!……向皇帝低头没有关系,不,对做臣下的人来说,这也是应当的,但是……”(罗)
  “要向奥贝斯坦或者朗古那种人低头,是绝对不可能的”(罗,想法)。
  “如果自己是出于自愿才成为叛逆者倒也无妨,但是被迫出于无奈地变成一个叛逆者,这我可不干!”(罗)
  “对了,贝根格伦,你打算怎么办?……如果你打算对皇帝竭尽忠诚的话,那么你现在就把我杀了,否则,恐怕我会变成皇帝的一个灾厄吧。不,现在我已经沦落到这种处境了……贝根格伦,我曾经被皇帝质疑过是否有叛逆的企图,如今是第二次,这已经太多了。不只有我是这么想,皇帝也会这么想吧?”……贝根格伦,单枪匹马前往谒见皇帝是可以,但是难保在途吕或者在面谒之前,不会被军务尚书或者内务省次长暗杀啊!……如果要这样的话,宁可……总而言之,如果我真遭人不当之诬陷,那么这一定是身在费沙的内务省次长朗古,那个伪装成人形的害虫所阴谋筹划出来的结果。”……就算事实不是如此也无妨。我自己要这么想,就让我这么想吧。如果是像杨威利那种用兵的艺术家倒也就认,如今自己竟被那种人渣的手载上手铐,然后从此了度余生,那么也未免太过悲哀了——”(罗)
  
  罗曾经说过的话
  “或者,我也可以拥有一个家庭,过着和平安乐的生活呢!”
  “罗严塔尔家族,到我这一代就绝后了,幸好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也没有留下令后人为难的血统。”
  “所谓的贵族,就是一群不可救药的人。终有一天,一定会在人类社会中消失吧!”
  
  幼年学校演讲后的对话
  “少年时代之所以会让人觉得幸福,是因为他们还可以不用知道自己真实的本色。”(罗)
  “这应该说是酒醉或者说是清醒呢?到底是哪一种状况?”(米)
  “啊!无论如何,如果能够在酒醉的时候死去,那应该是一种幸福吧!”(罗)
  
  罗严塔尔的独白
  “所谓的伟人和所谓的平庸之辈,志向的差距竟然是如此之大!”
  “米达麦亚,我多么想要再与你一起对饮哪!可是我已经亲手把这个可能给摧毁了——”
  “在作战时,我将竭尽所能与智慧,尽最大的努力求取胜利,如果不这样的话,那就是对皇帝失礼了”(罗,决心要反叛)
  
  “那个家伙有个那个家伙的用处,不过不是什么好的用途,因为是令人讨厌的用途,所以就先把它完成吧!叫那个家伙进来!”(罗,关于特留尼西特)
  
  “民主共和政治的迂腐,总是让民众感到心焦,如果能够在办事速度上,满足这些民众的话,那么也不见得要拘泥在民主共和制吧。——”(罗,关于共和政治)
  
  和特留尼西特的谈话中罗的话
  “我有些事想要你去做,希望你能够帮忙。……对了,以前我一直有一件事想要问你,你不是这么说过?自己过去之所以一直做出各种遭受他人非难的行为,全都是为了要促进民主共和政治的健全发展,为拯救世人敲响警钟,还有——”
  “把这只阴沟里的老鼠监禁在适当的地方,他不过是一只会说人话的老鼠,没有必要与他交谈。不过如此让他饿死的话,事后的回味大概不会太好,所以不要忘了喂饲料啊!”
  “贝根格伦!……马上派遣使者到伊谢尔伦要塞,把这些话转达给他们。告诉他们说假使帝国军要通过伊谢尔伦回廊的时候,他们能够加以阻止的话,那么旧同盟领全部的支配权就让给他们。……你不用惊讶,我想要的是帝国的支配权,至于旧同盟领的话,就让给民主共和主义的那些余党吧!”……不管怎么样,总没有人会为自己招臻军事上的不利,先采取决策总不会有错,如果他们希望的话,我们还可以把出卖民主政治的叛徒——也就是优布.特留尼西特活生生的、或者是首级附赠给他们,这一点不要忘记。”
  
  “依照我个人认为,罗严塔尔是一个懂得随着自己地位的攀升、舞台的逐渐宽广,而随时充实自己实力的人,我认为利普休达特战役以前,不全然是因为经验的差距才败给他,当然,他还是无法及得上莱因哈特皇帝。不过,如果能避免双方正面作战,等待补给的极限的话,可能还会有活路也说不定。”(梅尔卡兹对罗严塔尔的评价)
  
  第六章 叛逆是英雄的特权
  
  关于征讨罗严塔尔
  “请等一等,陛下。……臣下愿意交出过去所有的武勋,但求陛下回心转让。不知陛下是否能予以采纳?”(米)
  “回心转意?回心转意是什么意思?”(莱因哈特)
  “米达麦亚,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应该要回心转意的人不是朕而是罗严塔尔吧!是他背叛了朕,而不是朕辜负了他,不是吗?”(莱因哈特)
  “恕臣下赘言,罗严塔尔应该不会背叛陛下。他的忠诚与功绩,非臣等能够相提并论。恳请陛下无论如何,赐予他一个辩解的机会。”(米)
  “什么机会?从朕在鲁兹的牺牲之下,脱离乌鲁瓦希的时候开始,一直到被瓦列所拯救,这中间历经了多少时日?如果罗严塔尔有心想要证实他的清白,他少说有一百次的机会了。”(莱因哈特)
  “请恕臣下冒昧,陛下,今年二月罗严塔尔受到中伤的时候,您不是也相信他而且丝毫不为所动吗?”(米)
  “但是朕遭到袭击,鲁兹丧失性命,这难道也是某个人的中伤吗?”(莱因哈特)
  “难道朕愿意讨伐罗严塔尔?或许他确实也有些想要辩解的地方。虽然及不上你与他之间友情的深固,但是朕与他之间也同样有着友谊,如果他想要辩解的话,为什么他不来到朕的面前说明原委呢?朕在狼狈地逃亡躲藏的期间,他在做什么?他连张谢罪文都没有送来,而且也没有任何书信表达他对鲁兹身亡的哀悼,他的行为要教朕要如何相信他的诚意?”(莱因哈特)
  “陛下,臣实在难以启齿,但是罗严塔尔一定是害怕在前来参见陛下的途中,为某些人所害。”(米)
  “某些人指的是什么人?”(莱因哈特)
  “说来恐有毁谤之嫌,我是指军务尚书奥贝斯坦元帅及内务次长朗古。”(米)
  “他们难道会漠视朕的旨意而加害罗严塔尔吗?”(莱因哈特)
  “陛下,臣谨请求陛下,撤换方才臣所指之两人的现职,请求陛下更进一步向罗严塔尔表示和解的意思。”(米)
  “陛下如果能和臣下作此约束,则臣下将不惜以臣下的性命作为交换,说服罗严塔尔,使之跪在陛下的御前。罗严塔尔由于一时迷妄,请陛下无论如何宽恕他。臣下自知此作法尊卑颠倒,本末倒置,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米)
  “难道朕非得要做到如此的让步不可吗?你要朕不去讨伐反叛的臣下,反倒要朕撤换重臣来要求他回来,这个帝国的主君到底是谁?是朕还是罗严塔尔?”(莱因哈特)
  “陛下,臣下与军务尚书固然不和,但是臣下并不是为此缘故才要求陛下将其撤换。就算陛下暂时撤换军务尚书,但也还有再度恢复其地位与名誉的机会。但是如果错失了这个机会,罗严塔尔将永远失去回到陛下御前的机会了。”(米)
  “你以为这种论调军务尚书会接受吗?”(莱因哈特)
  “背负此一不名誉的人不只军务尚书,卑职也同样辞去宇宙舰队司令官的职务。这么一来,军务尚书的不快应该可以稍减。”(米)
  “蠢话!如果你去职的话,那要谁来负责指挥宇宙舰队。我军中枢现有三名元帅,难道要朕全部失去吗?”(莱因哈特)
  “宇宙舰队交付给缪拉一级上将,将不会有任何的不妥。至于军务尚书,恕臣下僭越,克斯拉或者梅克林格也应该可以胜任,陛下无须担忧。”(米)
  “你是说你才三十五岁不到就想要过着退役的生活吗?朕真是难以想像,我军最高的勇将,竟然学起那个杨威利的人生观。”(莱因哈特)
  “朕会记住你的意见。不过朕的命令如何呢?朕还没有听见你的回答,愿意或者不愿意,不愿意的话,朕只有亲自率军——”(莱因哈特)
  “——臣谨遵陛下圣旨。”(米)
  
  米关于对抗罗的战争
  “联络瓦列以及毕典菲尔特一级上将,这一次出征,由他们两人负责加强巩固两翼。……缪拉负伤还没有痊愈,所以他必须要留在陛下的身边。而且我战败的时候,还有他可以作为最后的盾牌保护陛下,所以这一次要让他留下来。……我,这一次希望能够败给罗严塔尔这家伙。……不,这家伙可是非常骄傲自满,就算我倾尽全力,也不见得能够胜过罗严塔尔哪。……你要怎么想是你的自由,我反正是远比不上罗严塔尔的。……我比不上。我只不过是一名单纯的军人,而罗严塔尔就不是了,那家伙……”
  “我不能让陛下弄脏了他的手。……就算罗严塔尔和我两人同时丧命的话,银河帝国仍然可以存续下去。但皇帝就不同了,如果陛下有个万一的话,那么我们好不容易才挣来的和平与统一就会毁于一旦。我就算没有办法获胜,也没有道理会战败。……哦,如果罗严塔尔和我同时消失的话,那么军务尚书也就可以安心了,或许会就此归隐也说不定。……算了吧!我们结束这种假设的讨论吧!立刻联络毕典菲尔特和瓦列。……奥贝斯坦暂且不管,不过,另外还有一个家伙,那个家伙是绝对不能饶恕的。在我上阵之前,一定要先为皇帝陛下驱除这只害虫。”
  
  米准备杀掉郎古
  “喔!现在正当红的内务次长阁下,竟然知道在下的名字,真是荣幸之至。……不过我是找你有事哪,内务次长。……或者我应该要称呼您一声国内安全保障局长才好,是不是?不过生前的地位,对于往后的你已经是无用的了。……好!就站在那里不要动,直到我走过来。”(米,对郎古)
  “宪兵总监所言真是叫人意外,不过如果这是私斗的话,那么就让你这样认为也无所谓。这个朗古是一只人面蛀虫,如果再这么放任他的话,那么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安心地出征,这个时候,我不妨说清楚,我……这可真是了不起的意见,宪兵总监,但是对于这只在这里发抖的蛀虫来说,法律经常是无力的,不是吗?只要能够让这家伙得到相对的报应,那么就算我要受到惩罚也无所谓。……我明白了,就交给你了。……让你看到这么难看的一幕,引起骚乱的罪过,请让我来弥补。”(米,对克斯拉)
  
  “我想你现在是希望能够得到较高的地位,如果你以军务尚书为满足的话,那就依照你的希望吧!其他的期待你为了本身的希望而尽力吧!”(罗,对格利鲁帕尔兹)
  
  “你以公务员的立场发表的意见虽陈腐而平凡,不过在私人立场的主张,却有着勇气与正义。如果你不能协助我的话,那么这件事就到此算了。只要你走出官舍,而且不对我有任何敌对行为,那么你和你的家族就可确保安全。”(罗,对艾尔斯亥玛)
  
  “不管最后是败给皇帝也好,是被皇帝给消灭也好,至少必须要是在竭尽全力以后。……既然要作战就应该要期望胜利。一开始就想着要失败,这怎么行呢?难道你所希望的是败北和灭亡吗?……真是不可救药哪!连我自己……”(罗,自言自语)
  
  米与艾芳瑟琳告别
  “往后会有一阵子不能回家唷!”(米)
  “渥佛,我敬爱罗严塔尔元帅,是因为他是你亲密的朋友。不过,如果他一旦变成了你的敌人,那么我也可以毫无条件憎恶他。”(艾芳瑟琳)
  “你一定要平安的归来,到时候我一定会每天帮你做你最欣赏的、最喜欢吃的肉骨汤干酪火锅。”(艾芳瑟琳)
  “吃得太胖那可伤脑筋呀,一个星期一次就好了。”(米)
  “你不要这么担心嘛,艾芳。”(米)
  “第一点,是不是一定会打起来还未可知,而且陛下已经逮捕了朗古内务次长,罗严塔尔的气或许因此就消了也是有可能的啊!”(米)
  “所以呢,如果你为我祈祷的话,希望你祈祷这一次能够不战而终,一定要这样告诉天神唷,艾芳。”(米)
  
  第七章 因剑而生
  
  “不,瓦列提督,不要特别顾虑我,罗严塔尔元帅和我个人之间的友谊,终究只是个人的私情,不能够和国家的重责相提并论。”(米)
  
  双璧的超光速交谈
  “罗严塔尔,在你百忙之中前来打扰,抱歉了!”(米)
  “这说什么话?好了啦!米达麦亚,我们两个是什么交情嘛。”(罗)
  “罗严塔尔,随我一起去谒见陛下吧!如何?我一点都不想和你交点,趁现在还来得及。”(米)
  “米达麦亚,我也不想与你交战。”(罗)
  “罗严塔尔,既然这样的话——”(米)
  “不过,我特意要与你一战,你想问为什么是吗?因为如果不与你作战,将你打倒的话,那么皇帝大概不会和我作战吧!”(罗)
  “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不明白自己是为了什么活在这个世界上,这是本身没有智慧的悲哀呀!不过,最近这些日子,我终于有些领悟了,我终于想到我不就是为了与皇帝交战,为了从其中获得满足感而活着的吗?”(罗)
  “重新考虑吧!罗严塔尔。如果你能够把这件事交给我的话,那么我就算拼了自己的命,也会保护你应有的正当权利。皇帝已经把朗古拘禁起来了,事态也逐渐一点一点地往好的方向进展,接下来轮到你用自己的诚意来加快事态的好转了,不是吗?你相信我的承诺吧!”(米)
  “疾风之狼的承诺,真是一言万金哪!”(罗)
  “不!不行,米达麦亚,我这个人不是能够和你的存在相提并论的,你所走的一直是正道,这是我无法做到的,我能够做的是——”(罗)
  “我们先不要说别的,米达麦亚,你觉得如何呢?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联手呢?”(罗)
  “由你来说的话,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米)
  “这不是什么玩笑,我作正皇帝,你作副皇帝,不不不,反过来也没有关系,两个人一起来分割支配整个宇宙也不坏啊!就连那个特留尼西特过去也是这样做的。”(罗)
  “你醉了,罗严塔尔。”(米)
  “我没醉。”(罗)
  “你醉了。不是因为酒,而是一场沾染血腥的梦。”(米)
  “梦总有一天要醒过来,醒来之后又该如何呢?你说你想要与皇帝交战,藉着交战得到满足感,但是战争过后,也获胜了,你要怎么办呢?皇帝不存在以后,你要如何来填补你内心的饥渴?”(米)
  “这或许是梦也说不定,但不管怎么样,反正是我自己的梦,不是你的梦。看来我们怎么也不可能会有相同的意见了,所以这种无益的长谈就到此为止吧!”(罗)
  “等等,罗严塔尔,再一会儿就好,你听我说”(米)
  “——再见,米达麦亚。我要说的话或许会很奇怪,不过我是真心的。皇帝拜托你了。”(罗)
  “罗严塔尔你这个大混蛋!”(米,对已经关闭的屏幕)
  
  “罗严塔尔的弱点,在于他没有一个可以信赖的副司令官。在作战方案的订定方面是没有什么问题,不过是不是能付诸实行就值得怀疑了。”(米对情况的估计)
  
  “看那移动展开的手腕,速度何其地快呀!……可惜啊可惜,阵容稍嫌单薄。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米达麦亚脚步之快,可不是一般凡人跟得上的。”(罗,对米作战的评价)
  
  “既然状况已经演变到这种地步,罗严塔尔必定会将他麾下所有的兵力投入主战场吧?”(米,对于战况的估计)
  
  变化的战况
  “那支部队是……这个我明白,难道是什么奇兵吗?……原来如此,完了”(米)
  “我们来教教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究竟什么才能够叫作真正的用兵吧,瑞肯道夫。”(罗,指拜耶尔蓝)
  “现在还是继续在被整之中,所以你用完成式来说还太早了,我还想在后面接个逆接的连续词哩。……就算罗严塔尔的攻守都完美无缺,可是他的部下并非如此,从那里应该可以打开一条活路吧!”(米)
  
  “对毕典菲尔特这个人来说,还真是没有什么暴行是他做不出来的。看来恶名有时也有它的用途啊!”(罗,对毕典菲尔特的评价)
  
  “杨威利所受的身心煎熬是多么地苛烈,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那是一种真正的伟大呀!”(罗,体会了杨威利的情况了)
  
  “全军以最大战速,在罗严塔尔回到海尼森之前,加以逮捕。”(米的最后的追击命令)
  
  第八章 因剑而亡
  
  “这个自以为有点聪明的小子,原来从一开始就在暗中等待这个机会啊!”(罗,对格利鲁帕尔兹的看法)
  
  受伤后的情况
  “不要喧哗,受伤的是我不是你!……副官的任务当中,应该没有代替长官发出尖叫声这一项吧!”(罗,对副官)
  “看来不管眼睛和皮肤的颜色再怎么不一样,血的颜色还都是一样的,是么!”(罗,自言自语)
  “放他走!……现在让他苟且活下去,对他来说反而是一件不幸的事情。皇帝和米达麦亚难道会饶恕那种人吗?哎,怎么样了?”(罗,对副官)
  “手术这玩意儿我可不喜欢。……不!这是一个超越喜欢或讨厌的问题,军医,穿着睡袍死在医院的病床上,这样的死法不适合我,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辛苦了,其他伤患的治疗就拜托你了。”(罗,对军医)
  “你不用担心,倒不如拿干净的军服和衬衫来让我换,连续五分钟闻着自己的血腥味,我已经快反胃了!”(罗,对侍从兵)
  
  “罗严塔尔元帅,当时只靠着定时注射镇痛剂和造血剂,竟然还能端坐在指挥席的座位上,继续指挥全军。更换军服的时候,还将衣服的领子折整齐,表情仍然和平时一样丝毫没有改变。尽管身体上承受着难以想象的苦痛,可是他所作的判断与指示仍然十分精确。我得以亲眼目睹一个真正勇敢的人,是如何发挥他的毅力,不禁以自己能够接受罗严塔尔元帅的指挥,而深深引以为傲。虽然只有短短的时间,可是我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正与伟大的莱因哈特皇帝敌对的可怕事实。”(瑞肯道夫对当时罗情况的描述)
  
  “缪拉舍弃了旗舰之后,之所以会受到赞赏,是因为他在激战旋涡中继续指挥。如今我战败溃逃,若连旗舰也舍弃的话,那么我奥斯卡.冯.罗严塔尔的名字,将变成胆小鬼的代名词。”(罗,关于更换旗舰)
  
  “我失败了。本来是没有颜面见你的,不过我还是厚脸皮活着回来了!……不,就算再有一次机会还是会得到相同的结果。看来这就是我的才干和能力的极限了。……民事长官,我想拜托你一件事,要不要听听看呢?……我希望你能够到总督府,全权掌管所有的政务和事务。我擅自开启的事端,却推给你来善后,我很过意不去。不过不管是到了谁的手里,都不能随便敷衍统治者所交付的责任,是吧?”(罗,对艾尔斯亥玛)
  
  对特留尼西特
  “把特留尼西特叫来!看到那个人虽然会让我觉得不舒服,不过正好可以练习一下如何忍耐死亡的不悦啊!”(罗)
  “真高兴看到你这么健康,高等参事官。”(罗)
  “托总督阁下您的福。”(特留尼西特)
  “我丑态就如你眼前所见的。我陷入专制主义的陷阱,发动了这场无谓的叛乱,将以不受任何人赞赏的死法结束我的生命。你所信奉的什么民主主义,大概和这种悲喜剧无缘是吧。”(罗)
  “民主主义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看看我就知道,元帅,像我这种人都能够掌握权力,操纵其他人的生杀大权,如果这不是民主共和政治的缺陷,那么又应该叫做什么呢?”(特留尼西特)
  “这也真是奇怪,听起来你好像很憎恨民主主义。不过,你之所以能够获得你所希望的权力,正是因为你将民主主义的制度做最大限度利用的结果,所以说起来民主主义正是你的恩人,你不应该这么样贬谪它的,不是吗?”(罗)
  “如果专制主义能够给予我权力的话,那么专制主义同样会变成我的恩人。我会以更真挚的赞美,比我崇尚民主主义更为真挚的赞美,来信奉专制主义。”(特留尼西特)
  “这么说来的话,你也有心在罗严克拉姆王朝,当个宰相掌握权力是吗?”(罗)
  “如果皇帝也这么希望的话。”(特留尼西特)
  “然后你就会像过去使自由行星同盟枯死一样,也让罗严克拉姆王朝枯死,是吗?”(罗)
  “为了这个目的,你也宁可为地球教所利用,不管是宗教、制度,甚至是皇帝。对了,当然包括你所背叛的那个皇帝,固然他是有些才能,不过距离一个完整的成人还太远,他其实只是一个不成熟的小弟弟哪。这个金发的小弟弟一副高傲自大的样子,想必罗严塔尔阁下也觉得可笑,是吧?”(特留尼西特)
  “你想要愚弄民主共和政治也好,想要腐蚀国家也好,或者要欺骗市民也好,这些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可是,我不能容许你,用那肮脏的舌头,把秽物涂抹在皇帝的尊严之上。我并不是‘服侍’那位被你侮辱的人,我也没有‘背叛’他。”(罗)
  
  见到自己儿子的罗
  “希望这个人不要打扰我哪!……我不是一下子死亡,而是逐渐地死去。我正在好好享受这种过程,希望不要来阻挠我最后的乐趣才好。”(罗)
  “好久不见了,你终于还是成了一个大逆不道的罪人。”(爱尔芙利德)
  “——原来是立典拉德的遗族啊!”(罗)
  “你被你自已的野心给绊倒、击溃了,我特地来看你将会如何悲惨地死去。”(爱尔芙利德)
  “那么真是辛苦你了——”(罗)
  “再等一会儿,你的愿望就可以实现了。反正,我也想要满足一下女性的期望。”(爱尔芙利德)
  “——不管怎么样,是谁带你到这儿来的呢?”(罗)
  “是个亲切的的人。”(爱尔芙利德)
  “名字呢?”(罗)
  “你不认识的。”(爱尔芙利德)
  “说的也是啊,确实不是我所认识的哪——”(罗)
  “是我的孩子吗——?”(罗)
  “是你的儿子。”(爱尔芙利德)
  “你来这儿是为了让我见这个孩子吗?”(罗)
  “今后你有什么打算——?”(罗)
  “古代好像有个了不起的家伙,似乎曾经说过这么一句了不起的话。他说一个人临死的时候,如果能够有个可以把孩子托付给他的朋友,是人生至高无上的幸福——去见渥佛根.米达麦亚,把这个孩子的将来托付给他就可以了。那将是这个孩子一生最好的保障。”(罗)
  “如果你想杀我,现在就动手吧!否则就永远失去这个机会了。没有武器的话,就用我的枪吧!”(罗)
  “那位女士走了,她说要我把这个婴儿交给米达麦亚元帅——怎么办好呢?阁下。”(侍从)
  “抱歉了,在米达麦亚还没来到这里之前,麻烦你抱着那孩子。啊,还有,那边的柜子里有威士忌,然后再帮我拿两个杯子来,好吗?”(罗)
  
  “未免太迟了啊,米达麦亚——”(罗对看不到的米)
  “我原本想活着到你来到为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是吗?疾风之狼,你有辱这个夸大的名号哪——”(罗,对看不到的米)
  
  
  第九章 无休止的安魂曲
  
  “啊,原来罗严塔尔已经替皇帝在新领土上作过大扫除了嘛——”(米,关于特留尼西特的死)
  “将请求皇帝予以宽大处置,故勿寻短见。”(米,对罗的士兵)
  
  “看见了吗?我这一生大概永远忘不了这幕光景吧!疾风之狼竟然哭了——”(拜耶尔蓝,米对罗死亡的表现)
  
  关于罗的死亡
  “米达麦亚,你还记得五年前的事吗?朕和吉尔菲艾斯一起住在林贝尔克.谢特拉杰的时候,你曾经和罗严塔尔一起来过。”(莱因哈特)
  “是的,陛下,臣记得很清楚。”(米)
  “那个时候,在那个屋子里交谈的四个人当中,还活着的人,就只剩下你和朕了。”(莱因哈特)
  “陛下——”(米)
  “你不可以死。如果连你也没有了,就没有人可以以身作则,来教导帝国军究竟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用兵了。而朕也失去了宝贵的战友。这是命令,绝对不能死!”(莱因哈特)
  
  “如您所知,我们夫妇没有孩子,所以我想把这个孩子当作自己的小孩来抚养,如果伯爵小姐能够帮忙说服陛下许可的话,那么就真是太感谢了——”(米)
  “抚养罗严塔尔元帅的小孩——”(希尔格尔)
  “是的,不过就法律上来讲,这是大逆犯人的孩子,父亲的罪或许会牵连到小孩,不过这个由我来承担,您觉得怎么样呢?”(米)
  “有关这一点,我想您应该不用担心的,元帅,因为这孩子并非法律上的嫡生子,所以父亲的罪不会牵连到孩子身上。况且罗严塔尔元帅的孩子,由米达麦亚元帅您来抚养,一定会培育一位很了不起的名将。”(希尔格尔)
  “我没有任何异议,我很高兴能够替您在皇帝面前帮忙说话。不过,我倒是忽然想起一件事——”(希尔格尔)
  “啊,什么事呢?”(米)
  “是您夫人的想法呀!米达麦亚元帅。您的夫人是不是和您有相同的想法呢?”(希尔格尔)
  “这真是粗心大意,我还没有跟内人提起这件事,不过,内人应该会答应的吧?”(米)
  “如果是您的夫人,她一定会很高兴地答应唷!”(希尔格尔)
  “我也是这么相信,所以才忘了问内人的意思。”(米)
  “米达麦亚元帅。”(希尔格尔)
  “什么事?伯爵小姐。”(米)
  “您身为帝国军的至宝。陛下的身旁已经变得愈来愈空虚,请求元帅,今后仍如往常一样,守护着皇帝陛下,拜托您!”(希尔格尔)
  “我没有什么才能,远比不上已成为故人的齐格飞.吉尔菲艾斯或者奥斯卡.冯.罗严塔尔。只是侥幸地存活下来了,实在承担不起如此过度的称呼,不过请让我和你约定,我会连他们的份,也一起效忠于皇帝。我在此立下誓约,无论皇帝意欲如何,我的忠心绝对不变!”(米)
  
  “艾芳,其实有个可以说是礼物,我把它拿回来,不,带回来了——”(米)
  “这是从哪个高丽菜田里捡到的呢?渥佛?”(艾芳瑟琳)
  “不是,这个,怎么说——”(米)
  “我知道,你是从那个叫罗严塔尔的高丽菜田里捡到的是吧?”(艾芳瑟琳)
  “我认为你会把这个孩子带回来是理所当然的。所以我会很高兴地当这孩子的妈妈。不过唯独有一件事,拜托你一定要让我作决定,就是让我决定这孩子的名字,好不好呢?老公?”(艾芳瑟琳)
  “嗯、好是好啊,不过你想取什么样的名字呢?”(米)
  “叫做菲利克斯,您还满意吗?”(艾芳瑟琳)
  “菲利克斯——”(米)
  “菲利克斯是个好名字,就这么决定了。这个孩子,从今天开始就叫做菲利克斯.米达麦亚。”(米)
  
  第十部、落日篇
  
  第一章 皇妃诞生
  
  “有个小孩还真是热闹哪!艾齐纳哈家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呢?”(米,关于孩子)
  
  关于政治
  “艾芳,你觉得我适合当个政治家吗?”(米)
  “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不过,渥佛,你是个光明正大的人,我觉得就算不是个政治家,这也是一种很了不起的资质。”(艾芳瑟琳)
  
  关于皇帝的婚礼
  “真是个漂亮的新娘啊!皇帝的身旁果然还是只有玛林道夫伯爵小姐才能匹配呀!”(米)
  “亲爱的,已经不是玛林道夫伯爵小姐了呀!是皇妃希尔格尔哪!”(艾芳瑟琳)
  “是呀,在这种重要的时刻不应该做这种不解风情的事!”(米,对于奥贝斯坦的不合时宜的报告)
  
  “就算火山喷火,冬天也不会变成夏天”(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说的了)
  
  第三章 宇宙结构
  
  关于伊谢尔伦的战术
  “这样的用兵方式——如果是出自革命军司令官的手法,那还真不可轻视呢!”(毕典菲尔特)
  “或许有这个可能,可是依我来看,这种侧面攻击的老练度应该是出自梅尔卡兹提督之手。”(米)
  “是吗?梅尔卡兹还在啊?”(毕典菲尔特)
  “小心点啊,毕典菲尔特。他可是个连已故的杨威利都以上宾之礼待之的老练用兵家呀!”(米)
  “可是,如果梅尔卡兹也在皇帝身边的话,现在他也可以位居帝国军的重臣,并得到他想要的地位和名誉啊!他可是选错对象了。”(毕典菲尔特)
  “或许吧!”(米)
  “如果所有的有能者都是同伴的话,那么战斗本身就太没意义了。更何况失去了杨威利之后,宇宙是太寂寥了。知道梅尔卡兹还健在,我反倒感到欣慰。你们没有这种感觉吗?”(毕典菲尔特)
  “确实是有这种感觉,这真是无可救药的心性啊!”(米)
  “可是,尽管瓦列已经做了最完善的处理,帝国本土的残留部队却显得有些狼狈。总不能这样放着不管吧。”(米)
  
  关于奥贝斯坦,毕典菲尔特,缪拉去新领土
  “让奥贝斯坦去新领土?是这样吗?既然是敕令,我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了。”(米)
  “唔,那么到底谁才是最可怜的任务执行者啊?”(米,针对两位一级上将)
  
  第六章 冬馆大火
  “各位,休息的时间似乎已经结束了。根据刚才的消息,伊谢尔伦军的所有部队已经离开了回廊,正朝着海尼森方向前进。”(米,对众位一级上将)
  
  第七章 深红星路
  “请容我直言,陛下。皇妃陛下和大公妃殿下都在费沙等着陛下您的归期。请您在后方监督我们作战就可以了。”(米,关于皇帝亲征)
  
  关于皇帝昏倒
  “有什么好骚动的?又不是皇帝驾崩了。在这个时候失去节度的话,日后一定会被皇帝责怪的。”(米,对属下惊慌失措的幕僚)
  “这个消息不能让敌军知道。封锁一部分的通讯网络。把这个措施告诉大本营。”(米,命令)
  “喂,罗严塔尔,怎么办才好?把这么重的现任都丢给我,自己却在天上一手拿着美酒一边旁观,太自私了吧?”(米,对死去的罗)
  
  第八章 美人嗜血
  
  中计了
  “糟糕,难道我的判断错误了吗?”(米)
  “陛下,敌兵入侵的目的很明显就是陛下您啊!更何况缪拉提督已经确认过伊谢尔伦军司令官的行动了。事情不能这样放着不管啊!”(米)
  “啊,梅克林格提督,保有遵照陛下的意思了。因为我们是皇帝的臣下啊!”(米,对梅克林格)
  “我们只有祈祷缪拉提督认识的共和主义者能够尽快到陛下面前来。虽然是很不寻常,总之,如果能让他们见面的话,流血或许就会成为最后的一步棋。”(米,对梅克林格)
  “可是,我方还真是令人泄气哪!干脆我来指挥迎击吧?”(米,看着急了)
  “我是宇宙舰队司令长官米达麦亚元帅。皇帝陛下有令,停止战斗!陛下意欲和平。”(米,传达旨意)
  
  第九章 黯淡黄金狮子旗
  
  “不要闹!毕典菲尔特!……我是有理由才叫你不要闹的。第一,陛下虽然是生了病,可是,不一定会死。如果一级上将率先就心浮气躁的话,士兵们一定会受到影响。……第二,想想皇妃和亚历克大公吧!他们远比你有资格悲痛。你最好明白这一点。”(米,对毕典菲尔特)
  
  “吉尔菲艾斯、罗严塔尔,还有坎普、雷内肯普、海伦法特、斯坦梅兹、鲁兹 ̄ ̄拜托你们。拜托你们不宵要把皇帝带到天上去。这个世界还需要皇帝啊!”(米,想法)
  
  第十章 梦的尽头
  
  “就算火山喷火,冬天也不会变成夏天”,(米达麦亚)
  
  “皇帝自己正忍受着身心方面的痛苦。我们七个人难道就不能忍吗?不要让皇帝感叹他有一些不懂事的臣下。”(米,对其他将军)
  
  “菲利克斯,对亚力克大公殿下,不,对亚力克皇帝宣誓效忠。”(米,对菲利克斯)
  
  “看到了吗?菲利克斯,那些星星——”
  
  “菲利克斯说话了。他叫我爸爸。”
  
  
  《击碎星辰的人》
  
  第三章 克洛普修特克事件
  
  “我是帝国军少将奥斯卡.冯,罗严塔尔。深夜来打扰,实在抱歉,我想拜见缪杰尔上将。”(罗,对吉尔菲艾斯)
  
  “也可以啊,只要你们调整好时间配合我。”(罗,对于决斗挑战)
  
  第四章 肃正军规
  
  “把指挥权交给我。我三个小时就把它结束掉。”(米,关于克洛普修特克侯爵事件)
  
  “我教你们战斗的方法,但可没教过你们掠夺、施暴和放火的方法。”(米,为了束缚士兵)
  “有一天你们会牵着后悔的手跳起毁灭的舞蹈,多少记着这些话吧。”(米,对士兵)
  “正论家的米达麦亚提督,您可真是辛苦了。”(罗)
  “你别挖苦我。”(米)
  “总之他们就如同有着特权和巨富的野兽,有知识却没教养,有自尊心却没有自制心。那种小辈在这五世纪以来啮破了高登巴姆王朝。我从以前就觉得奇怪,伟大的鲁道夫大帝怎么没从坟墓爬出来,咬死这些功臣们的不子孙呢?”(罗)
  “你说得太激进了,罗严塔尔提督。”(米)
  “不过所做的可没米达麦亚提督那么激进了,而且还是在暗地里说的。”(罗)
  “我当然不是正义的化身。但是,当时我的主张必定比那些家伙的主张更有份量才是。”(米)
  
  对于虐杀事件
  “掠夺?暴行?或是虐杀?”(米)
  “好,你要如何辩解?这位弱小的老妇人空手地攻击带有武器的年轻力壮的军官,军官因为无法抵抗,只好使用武器自卫,是吗?……就算如此,也没有必要抢夺她的戒指吧?不是吗?”(米,对犯醉士兵)
  “谁在跟你做户口调查?”(米,对犯罪士兵)
  “在帝国军军规上明文记载:以不法手段危害人民,有损军威者,以将官之权限可处以极刑。根摇这条文,将卿即处刑以正军规!……拔出枪来,至少给你反击的机会。”
  “实在是大大地使军旗和皇帝陛下之名蒙羞。……被称为贵族的各位,若是一般无知的平民也就没话说,有着伟大的祖先。以历史上闪耀的家名为傲,原本应当是富有教养和廉耻心的贵族子弟,却做出如此骇人的丑行,实在令下官难以相信。……帝因军的荣誉,是在于以武力守护国家这一点上,而不是在于行使掠夺、虐杀、破坏之类的恶辣的淫乐上。而令全军彻底奉行则是总司令官的责任吧!?然而,公爵阁下不只默认他们的暴虐,还否定依军规处罚一事,您自己是不是使总司令之座蒙羞了呢?”(米,申诉中)
  
  “对着狗和猴子述说真理也是无益。大贵族们,特别是年轻的贵族们,其自我意识是毫无节制的。因为他们的字典上没有限度、节度、程度之类的词汇。”(罗)
  “我是不得不说的。”(米)
  “算了,不管如此何,洒落在地的酒是无法再回到瓶中的了。考虑一下今后的打算吧。”(罗)
  “抱歉……”(米)
  “你说什么。我已经不只一次被你救过。我还想一次把人情还清好落的轻松呢!”(罗)
  “米达麦亚,一切由我来处理,好吗?我想去拜托一个人。不,我有个想将他卷入我们的事件,结为友方的人。”(罗)
  “那就一切交给你了,不过,那到底是谁呢?”(米)
  “贵族们所说的,金发小子。”(罗)
  “是莱因哈特·冯·缪杰尔?”(米)
  “没错。据传闻所说,今年年底他将成为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的伯爵。”(罗)
  “不过我们和对方可完全不曾见过面呢!”(米)
  “目前不是知己,但今后会结为知己。”(罗)
  “比起祖先代代传下的公爵,一代堀起的伯爵,要来得有才干得多吧!现在的皇帝未生下男儿。不久的将来会起一场宫廷抗争已是明显可见。既然终须把身命托付在彼此相争的权贵当中之一,那么不论是你或我,都希望能以更有才能和器量的人物为盟主,不是吗?”(罗)
  “所以,我们也趁此机会,必须确定一下莱因哈特·冯·缪杰尔这个人是否值得我们效忠才行。如果他能相助我们而与大贵族们的无法无天对抗的话,我们就对他誓以忠诚。”(罗)
  “……我懂了,一切都交给你了。”(米)
  “那么,一切就交给我。听着,我一定会把你救出去。所以千万别急躁。千万别操之过急。”(罗)
  “嗯,就这样吧。不过你自己可别为了我的事而太勉强自己。”(米)
  “没什么勉强的。女人和胜利,都是不必呼唤就自动靠到我身边来的。”(罗)
  
  罗与莱因哈特的交谈
  “……也就是说,卿想借我的力量去救米达麦亚少将的生命了?”(莱因哈特)
  “正是。”(罗)
  “要我对抗帝国最大的贵族?”(莱因哈特)
  “是的,阁下。”(罗)
  “代价呢?”(莱因哈特)
  “米达麦亚和我的忠诚及协助,再加上对其他下级贵族及平民出身的军官们的名望。这些您觉得不满意吗?”(罗)
  “不,哪有什么不满,能得到盛名的罗严塔尔、米达麦亚两位少将的忠诚是再欣喜不过的了。”(莱因哈特)
  “不过,什么理由使卿如此地想解救僚友?什么使卿肯冒此危险?”(莱因哈特)
  “他是个令人喜爱的男子。如果失去这么一个男人,那么,世间也将少了一份生气。”(罗)
  “如果我拒绝了呢?”(莱因哈特)
  “我不认为会如此。”(罗)
  “对我而言,我想与其接受卿等的示好,倒不如去讨布朗胥百克公爵的心,要来得有好处吧!”(莱因哈特)
  “我不认为这是您的真心话。”(罗)
  “卿对现在的一高登巴姆王朝做何想法?”(莱因哈特)
  “经历五世纪,高登巴姆这衰老的身体,已积存太多脓血了,有动外科手术的必要。……这个时候,只要手术成功了,就算患者死了也是无可奈何的吧。反正没有人能够不死的即使是那鲁道夫大帝……”(罗)
  “我明白了罗严塔尔少将。我就尽全力来回应卿及米达麦亚少将的期望吧。”(莱因哈特)
  
  关于不吃完食物
  “你害怕被毒杀吗?”(守卫)
  “我可不是那么柔弱的男人。”(米)
  “那为何不把食物吃完?”(守卫)
  “吃胖了会让老婆讨厌的。”(米)
  
  “是猪就不要说人话,否则会使名人觉得羞耻。”(米,对菲尔格尔男爵)
  “谁会知道什么利害!……如果你有真正的自尊的话,就除去我的手铐,以对等的条件来对打。如何,你怕吗?是会怕吧!胆小鬼,你祖先的勇名可会为你哭泣。”(米,对菲尔格尔男爵)
  
  米被莱因哈特,齐格飞,罗救了之后
  “初次见面,缪杰尔阁下。危急之际得您所救,下官感谢之至。”(米)
  “没什么,稍早之我们就到了,只是在等你把菲尔格尔男爵打倒。有劳连我的分也一起打了。”(莱因哈特)
  “这可真是……能立即为阁下效劳,实在是光荣之至。不过,在战场上可就更能为阁下效命了。离开这个厌恶的地方之后,您就尽管下令吧。”(米)
  “我的友人奥斯卡·冯·罗严塔尔与我,在此再次对阁下誓以忠诚。请务必对我等寄与信赖。”(米)
  
  第五章 间奏曲
  
  关于安妮罗杰的威胁
  “原来如此,那‘虚幻的皇后陛下’……”(米,罗)
  “不过,也真亏您如此地告知我们。谢谢您的信赖。”(米)
  “您知道叫格列瑟的那个宫廷医师吗?”(罗)
  “那个人又怎么了?”(莱因哈特)
  “我从某个女人那边听到,这位医师时常去培尼明迪侯爵夫人的居馆造访。我一直不怎么在意,倒是实然想了起来。会有什么帮助吗?”(罗)
  “大概吧……”(莱因哈特)
  “这一个月里,格列瑟医师共造访培尼明迪侯爵夫人的居馆五次之多,而且都是在夜间暗自前往。”(吉尔菲艾斯)
  “宫廷医师私下到已失去皇帝宠爱的女人之住处……是吗?卿可从中看出有何缘由呢?”(莱因哈特)
  “夫人送往医师那边的是金钱,这是不可置疑的。而反方向流动的就是情报与技术,这也是确定的,问题是其内容为何呢?”(罗)
  “是啊,这我也想知道。不论如何,要在堤防上挖洞,看来得从医师身上着手,如果有办法把他逼得走投无路,破坏他和夫人的关系就好了。”(莱因哈特)
  “如此,我倒有一个计策。”(罗)
  “什么计策?”(莱因哈特)
  “不是什么堂堂正正的方法,而是狡智、诡计之类的,这也无妨吗?”(罗)
  “无妨。”(莱因哈特)
  “那我就说了。宫廷或贵族社会中最强的武器之一,就是中伤、流言、丑闻之类。……而贵族们最喜欢不名誉的传闻,并且容易听信此事。我这么说,您该明白了吧?”(罗)
  “我明白了。是要散布流言,说培尼明迪侯爵夫人私下招来医师,是因为患了不可告人的疾病吧?”(莱因哈特)
  “大致是如此。”(罗)
  “什么病呢?”(莱因哈特)
  “正确说来也不是病。原本若是正当的夫妇或情人之间,倒是件可喜之事吧。因为在形式上或良心上,那都是男女正当交往下的结果”(罗)
  “原来,是妊娠吧?莴苣不,对培尼明迪侯爵夫人而言,可是大违其意。看来她是必会有反弹的了。”(莱因哈特)
  “女人是可以怀下自己所不爱的男人的孩子的。而所谓的男人,能相信自己的妻子生下的是自己的孩子,就会为之幸福了。”(罗)
  “那是卿的哲学吗?”(莱因哈特)
  “不,只是个偏见,我自己如此相信,但却不想要别人也如此相信。”(罗)
  
  第六章 女演员下台
  
  事故发生后
  “你没事吧,缪杰尔上将。”(罗)
  “真是绝妙的时机啊。”(莱因哈特)
  “就如阁下注意令姐的安全一样,我们也注意着阁下的安全,如此而已。”(罗)
  “他自白了。说是收了培尼明迪侯爵夫人的金钱,约定让他升官而来袭击格里华德伯爵夫人。”(米)
  
  
  第七章 敌人、友方、敌人、敌人、敌人
  
  “要出去是无妨,但若是友军见死不救,那可真令人无法忍受。”(米)
  “也有从后方,把在前方展开的碍手的友军,连同敌人一起击灭的方法。有太多理由可以辩解的。”(罗)
  “不过啊,这位大人的敌人可也真多。要分敌友方的话,大概是敌人、友方、敌入、敌人、敌人吧。”(米)
  
  有人挑衅
  “我不认识。待会吧,我现在正忙着。”(米)
  “真象,是兄弟吗?……原来如此,那么为了替弟弟报仇,你来要求和我决斗吗?”
  “这家伙说得可真复杂啊。再怎么说也都是为了私怨吧。那么也不打紧啊,我也讨厌你这种家伙,干脆就在这里当场清算也行啊。”(米)
  “你倒是言所欲言,但听的人可听不下去了。闭上你那张能言善道的嘴快给我出去。过了三秒后,你若还在这里,我就代替米达麦亚,把你的嘴巴给上锁。”(罗)
  “他所恨的只有我,没必要连你也和他树敌吧。”(米)
  “这句话已经迟了三个月了。”(罗)
  
  第九章 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在阁下开元帅府之时,请切勿忘了我等二人。”(米,罗,对莱因哈特)
  
  
  《千亿星辰,千亿光芒》
  
  第四章 换战的始末
  
  “那位年轻的军官是谁呢?好像有印象,却想不出来。”(罗)
  “啊,是莱茵哈特·冯·缪杰尔准将。升为少将了吧?不管如何,才十八岁,算是很不得了。”(米)
  “你认为如何?贵族们称他为金发小子,加以轻蔑,但这评价正确吗?”(米)
  “自古有言,猫与虎子相似,但却不可混淆,必须小心才是。”(罗)
  “莱茵哈特·冯·缪杰尔,依你所见,是虎是猫呢?”(米)
  “大概是虎吧,即使他是因姐姐的庇荫才显贵的,但敌人可没有斟酌这些情况的义务啊。”(罗)
  “那年轻人也许有一天会成为元帅,那么一来,也许是银河帝国的最美貌的元帅呢。”(米?罗?不详,象是罗会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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