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690号馆文选__希尔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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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我始终相信,小莱是很欣赏和喜欢小希的,但是喜欢和爱不一样,若说他们能象平常夫妻那样甜蜜地生活打死我都不信,莱因哈特不是杨。 而且就我看来,原作中,即使小莱结了婚,姐姐还是原比妻子在心中地位更重。再看最后一本就更明显了。这么说可能有些大人会不高兴,但是我丝毫没有贬低小希和小莱的意思(自认还算是个莱命^^b)。 小莱心中最柔软的部分还是被小吉占据着(代表着小吉的链坠他始终会紧握着,而且连小希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吧:P),直到生命快要终结,他交出链坠,但是这也是出于自私的想法哦,因为他就快见到小吉了啊,所以冰冷的项链就不要了吧^^” (By 克拉拉杨) 关于“而且就我看来,原作中,即使小莱结了婚,姐姐还是远比妻子在心中地位更重。再看最后一本就更明显了”,首先,“姐姐”二字可以概括安妮罗杰对莱因哈特而言的全部意义,但是“妻子”二字可远远不能概括希尔德之于莱因哈特的意义,所以拿“姐姐”的地位和“妻子”的地位比,是拿安妮罗杰的全部份量去和希尔德的一小部份份量比,这样比是不公平的。举个例子来说,安妮罗杰对莱因哈特苦口婆心的劝告,莱因哈特几乎都是口头答应的爽快,事后就当耳旁风,莱因哈特只是想让安妮罗杰好好过日子,却从不曾真正把自己的心事与她分享。相反,莱因哈特却不介意在希尔德面前流露他最脆弱的一面,甚至觉得自己的想法有对希进行“解释”的必要,而且希尔德的话对莱因哈特的影响力,毫无疑问比安妮罗杰要大。其次,莱在婚后希尔德与安妮罗杰各自的地位如何,虽然是一个值得讨论的问题,但我不以为“再看最后一本就更明显了”,恰恰相反,我把最后一卷看过无数次之后倒是认为其中根本找不出明显的可以借以对比安妮罗杰与希尔德在莱因哈特心目中的地位描写。当然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想象和结论,但是不论是哪一种结论,恐怕都很难找到“明显”的支持证据。第三,虽然我认为莱结婚后,希与安在莱心目中的各自的地位虽然值得商榷,但若说安的地位“远比”希重要,我倒觉得“明显”缺乏依据了。比如,当莱因哈特得知姐姐挺身而出去保护希尔德母子时的感情是深感欣慰,这固然显示他重视姐姐的感情,但另一方面,要知道安妮罗杰挡在希尔德面前,被歹徒伤害的危险是很大的,假如姐姐的份量真的“远比”希尔德重,那莱因哈特的感情就不该是欣慰,而该是后怕才对,因为姐姐差一点就遭遇和吉尔菲艾斯相似的事情了。 至于说到“小莱心中最柔软的部分还是被小吉占据着,代表着小吉的链坠他始终会紧握着”---- 第一,不知“最柔软的部份”如何定义?说实在的,莱和吉相处时好像是任性骄纵远多于温柔体贴,倒是婚后对希温柔体贴得很。第二,如果所谓“还是被小吉占据着”指的是吉在莱心中有别人(包括希)不可替代的地位的话,那么我是不反对的。但是另一方面,希在莱心目中同样占有任何人(包括吉)都不可替代的地位。第三,在前面数章中动不动就出现的莱因哈特把链坠紧握在手里的情节,恰恰在最后一本----也就是莱因哈特和希尔德订婚后的整整十章里,好像一次也没有出现过,那个链坠唯一的出现是在莱把它交给安妮罗杰的时候。如果我的记忆没有遗漏的话,这不太可能是因为作者遗忘了那个链坠的存在吧? 引用: “我以为feifei说的,又把那两人的感情说太过了。我初看银英时,还不知道耽美,看到结末,为希尔德痛哭了一场——在相爱之前失去相爱的人,并且用一生陪葬。希相对其他人来说,她是比较懂得莱的;相对于安,她们懂得莱的方面不太一样,安是一个很苍白的影像,可有时候又令人看不到底,我都不能判断她是太懂莱还是太不懂莱。但是,能懂你的人虽会使内心有所感动,有些人之间会上升为知己,有些人之间也就到此为止了。莱很寂寞,但他却不一定会邀请别人进入他的内心,艾密尔不能懂他,他却对这个孩子不怎样设防,喜怒哀乐反是这个孩子见的最真实(当然不完整的真实,莱有时会维持一种威严的面具)。希开始不是被邀请的,只是因为她的才能有意无意间能走近莱的心,后来,偶尔间莱会主动分享心里的想法,但是怎样定义呢?对朋友、甚至对部下,如果有合适的人,这种心情也有。希逐渐成为一个对他特别一些的人,但是这些特别怎样定性都可以,一切都只是最初。8月末那个晚上的合理性,>_<,教人皱眉。发生这件事之后,莱开始意识到希的重要,并且在后来会稍有一点为人夫的自觉,想起的时候会试着以对妻子的心情对待妻子,爱情……延续之前的感情继续发展,发展到怎样一个度,实在很难确定,应该是爱情之初吧。可是莱就面临死亡了。书里面看,死亡的临近对莱没有什么改变,我猜测他对希的心情也没有在这里发生大的转折;而以女子的心情猜测希尔德,此前的爱情只是到了某一个程度,当面临死亡逼近的时候,一天比一天更爱那个即将离去的人,爱人死去了,在此后漫长的未亡人的人生中回首、思念,最后的深情应是不用怀疑的。其实我上面说的“在相爱之前失去相爱的人”不准确,我想,莱死的时候,希已经有较深一些的爱情了,可我伤心莱对希到最后或许仍只是爱情之初。关于“姐姐比希重要一大截”的说法,若说对于不对,那,应该是多大一截呢?feifei举的例子,可是如果对象改为他人,比如米大麦亚重伤昏迷,有人来杀他,安恰好在场,莱会对这两人的安危怎样反映呢?(我的例子举得有些好笑,我只是想说feifei的例子不能否定姐姐比希重要很多这样的说法)出于一种温柔的心情,总希望莱爱着希多一些,但是我仔细想的时候都对莱希不抱很大的信心,即使人活着,有后来,他们应该会相爱的,但能走多远,有多深感情……我想的是面对郎古家人时克斯拉的感叹。而,莱,死得太早。 关于死去的吉尔菲艾斯,莱的成长是在吉死去之后,是这样,可是这与感情深浅的关系……我无法用三言两语说我心中的感受,我此前在晋江看《凤非离》,柳儿与凤阳王相比,后者的强势自不待言,而宫棣心中用如此的深情念着柳儿那样久(嗯,宫棣也是在柳儿死后有较大的成长);而吉尔菲艾斯与后来的人,吉却显然要多重一些——重多少我不知道,而莱心中会怎样念着吉呢?《凤非离》是我很爱的一个故事,可是现在一时无处找,柳儿不是主角,可是我觉得宫棣对柳儿的一段情,作者的描写是我心中关于对逝者的爱情最喜欢的,如此方不负当初的两情缱绻。——这里是从耽美的角度说吉莱了,不过,我平时常常不去区分什么情与什么情,只论感情,这样的话,勉强亦可以把莱生命中重要的这些人放在一起讨论吧……汗。田中虽然认为那两人之间是友情,但他笔下也有不细分类只论感情的倾向,呃,有一点点” (By 沙漠蓝) 把“8月末那个晚上”之前莱对希的心情仅仅定义为“对朋友、甚至对部下”“偶尔间莱会主动分享心里的想法”,我是不敢苟同的。 第一,从原著描写看,从吉死后,到“冬蔷薇园的赦令”颁布之前,莱是紧紧封闭自己的内心的。他在这期间有过“对朋友、甚至对部下”“偶尔间”“主动分享心里的想法”吗?好像一次也没有过吧!即使在那之后,他也无法以完全开诚布公的方式对“朋友”或“部下”袒露感情----比如对即是朋友也是部下的米达麦亚,不也只能表达到“命令你绝对不准死”的地步,而无论如何说不出来更坦率的话吗?用艾密尔来做例子是不恰当的,因为莱对艾密尔的心情,是一种从姐姐那里得到的亲情的角色转换,是隐隐将他视为了自己的弟弟,而绝不只是所谓“朋友”或者“部下”。 第二,莱因哈特是一个极其矜持的人,是一个无法在让人看到自己弱点后还能泰然处之的人,正如你所说,他在艾密尔面前表露的也是“不完整的真实”,他不会让艾密尔看到自己的弱点。不仅是艾密尔,就连吉尔菲艾斯活着的时候也一样----如果他肯对吉稍稍流露一点自己内心不那么坚强的一面,说一句“其实我这样做也很痛苦”,吉还会那样咄咄逼人吗?如果他肯对吉稍稍放下一点矜持,他就会让吉知道自己对于吉说他不珍惜平民生命和与大贵族一样的委屈和受伤,而不是用一句更伤人的话来自保。总之,就算莱因哈特会“对朋友、甚至对部下”“偶尔间”“主动分享心里的想法”,那当中也不包括示弱于人。 第三,正因如此,莱对希尔德的态度是特别的。早在巴米利恩会战的时候,莱为了要求希尔德离舰,就曾说过“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叫我如何跟玛林道夫伯爵交代”的真情流露。同样是表达对对方安危的关心,对比一下莱对鲁兹和米达麦亚的表达发生,直抒胸臆与拐弯抹角间的差别非常明显,何况巴米利恩会战时期还属于莱对自己的内心封闭得最厉害的时期呢!莱对希的这份不假掩饰的真情流露,可是吉死后对其他任何“朋友”“部下”都不曾有过的! 而这份“真情流露”,所流露的还远不只是一份关切----希尔德是伯伦希尔的乘员,什么情况下她可能有“三长两短”?在莱已经想好了使用防御阵形与杨对峙的情况下,除非杨突破了帝国军的战阵,令帝国军的防御性濒临崩溃,否则伯伦希尔是绝对安全的。真到了伯伦希尔暴露在敌军炮列之下的地步,就意味莱的作战计划彻底失败了。换句话说,承认伯伦希尔有“三长两短”的可能,就是承认自己可能输给杨威利。如果莱因哈特只是要希尔德离开,只要坚持他的命令就行了,为什么要解释那么多?窃以为,正因为希尔德在莱因哈特心目中实际上已经不是单纯的部下,所以不愿意用强行命令的方式要求她,而采用了极其罕见的解释自己的苦心,让对方理解然后接受的方式。从来没在战场上尝过败绩的莱因哈特,在开战之前就对别人透露有战败可能的心理,既想保证对方的安全,又不采取强硬的命令,而宁愿采取一向最不屑的解释自己的好意的方式去达成愿望----到了这个地步,难道还仅仅“对朋友、甚至对部下”“偶尔间”“主动分享心里的想法”?难道这还不是莱主动向希尔德表露内心,仅仅“只是因为她的才能有意无意间能走近莱的心”吗? 莱因哈特对希尔德的那句话,其完整的含义是,“万一我输给杨威利而战死的话,至少希望你能活着回到亲人身边去”。---- 虽然只是烽火硝烟中一瞬间的真情流露,但希尔德对莱因哈特而言的特别性,却正因为莱因哈特吐露感情一贯的吝啬而于此表露无疑。在这胜负难料,不知再会可期与否时的一句话,又何尝不是胜过许多视海誓山盟如家常便饭者的万语千言呢? 其实,莱因哈特对希尔德的邀请,又何止是这一次,何止始于巴米利恩?说希尔德可以凭她的才能走进莱因哈特的内心,那么有一个前提,就是她有较多的和莱因哈特进行私人接触的时间。因为如果双方只是在办公桌前一个报告一个批示的话,很难接触到对方的内心世界,而私人时间,即使谈的是公事,由于心情和气氛的转换,机会也大得多。比如两个人一起散布,就算谈的主要是公事,也难免穿插进少数私人话题。希尔德就得到了这样的机会----莱因哈特在大多数时候都邀请她共进午餐。这仅仅是因为希尔德有才干,或者莱因哈特不想浪费时间吗?那为什么莱因哈特不请其他臣僚或提督一起用餐呢?除非是工作的需要,否则女秘书没有天天陪男上司吃午餐的职责吧?用原著的说法,这是希尔德的知性使莱因哈特感到与之交流从来不会厌烦,反而是一种“享受”之故。请注意“享受”二字,绝对是私人感受,更不是“上司”对“下属”的态度。如果仅仅是一般部下或普通朋友,莱因哈特会天天拉着对方一起吃饭,以“享受”和对方的交谈吗?如果说莱因哈特和希尔德的“友谊”早在她刚当上莱的秘书的时候就超过了莱和米达麦亚,罗严塔尔的友谊,未免令人难以置信,但莱因哈特和米达麦亚或罗严塔尔谈话时的交流恐怕很难用“享受”来形容吧!所谓享受,是种沉浸其中的乐趣,就凭这一点,莱因哈特对希尔德在早期感受就和寻常“朋友”或“部下”有很大区别了。 “吃饭”只是一个例子,它说明的是莱因哈特常常乐于和希尔德分享他的私人时间,而这正是希尔德有机会从长时间接触中走近他的内心世界的前提之一。就算不是莱因哈特直接把希尔德邀请进了自己的内心,至少也是他给了她站在门口和窗外窥探的机会。---- “她之所以能够拥有与莱因哈特同一频率的精神频道,并不是全然因为她一个人的功劳。” 事实上,希尔德对莱因哈特的不同一般朋友或部署的感觉还可以追溯到更早。比如莱因哈特和吉尔菲艾斯争执心情连日不佳,但是: “当看到最初一封由奥丁送达旗舰伯伦希尔的信时,年轻的帝国元帅露出微笑。 “喔!是玛林道夫伯爵千金写来的信吗?” 莱因哈特脑海中浮现出希尔德那闪耀着智慧和活力的双眸。心中因吉尔菲艾斯而来的不快也暂时抛到九霄云外。” 要知道,希尔德此前不过和莱因哈特见过一两面而已,截止这个时候为止双方的关系还仅仅是相互利用的两股势力,既没有君臣之义,也谈不上朋友之情,简单地说,彼此根本说不上有什么交情。但就是这样,莱因哈特居然一看到是希尔德写的信,就连内容都没看便“露出微笑”,接着“脑海中浮现出希尔德那闪耀着智慧和活力的双眸”,继而“心中因吉尔菲艾斯而来的不快也暂时抛到九霄云外”了,试问,如果不是希尔德对莱因哈特有某种特别的,在尚未建立感情之时便存在的吸引力,这可能吗?哪怕只是一瞬间驱散了因为和吉尔菲艾斯的争执而笼罩于心头的阴云,希尔德的特别对莱因哈特灵魂的冲击力仍是不可低估的。如果说这样的特别还属于“怎样定性都可以”,那又置吉尔菲艾斯在莱因哈特心目中的地位于何处呢? 希尔德对于莱因哈特的“特别”处还有很多体现,又比如莱因哈特是一个除非必要,不喜欢对人解释自己内心想法的人,但对希尔德,他却常常情不自禁地觉得有令她了解自己想法的意图。比如“回廊战役”后帝国军撤退的时候,希尔德并没有发问,只是一直凝视着莱因哈特,而莱因哈特对她这种明显在窥探自己心意的行为并未表示不快,反而不问自答地作出解释,“吉尔菲艾斯说,请不要再继续与杨威利争斗下去了。这家伙虽然过世了,不过还是对我提出建议哪”,而且,就在这段解释中,莱因哈特不知不觉就“在故友以外的人的面前,使用了第一人称”。虽然这是公事,但莱因哈特既然有“我军需要休息补给”这样冠冕堂皇的解释,更私人化的理由本不是必要说。 莱因哈特没有对米达麦亚或罗严塔尔解释,而我们也没有理由认为,希尔德作为“朋友”或“部下”的份量比米达麦亚和罗严塔尔还重,那么,为什么莱因哈特对罗和米都不觉得有解释的必要,而希尔德虽然没问,他还是追加了私人解释呢? 这样的事例还有不少,当希尔德问莱因哈特,要不要把姐姐移驾到新首都的时候, 莱因哈特起初的回答事,这件事和军务没有关系,作为幕僚总监没必要为此操心。是的,他的话是站得住的,但就在说完这句话后,莱因哈特又“有如要让听听他的心情似地,有点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说了起来。。。。。。” 也许有些人习惯于不惯什么事都要解释,唯恐别人误解或无端猜测自己的意思,但莱因哈特和罗严塔尔一样,都是除非责任使然,否则宁被误解不愿解释的人。这样的人一但时常觉得有对某人“解释”自己行为的必要,那就不是诸如感叹一句“真是个好孩子”一类的“偶尔间会主动分享心里的想法”可比的了。 事例还有其他的,不一一列举了,总之,凡此种种,不一而足,而以威斯塔朗特的刺客出现后莱因哈特在希尔德面前表现出的自走出校门以后绝不会在任何人面前流露的,甚至是当初面对吉尔菲艾斯时宁可出口伤人也不肯放下矜持承认的自己内心的脆弱和痛苦,更是希尔德对莱因哈特而言的无可替代性的结果,而不是起因。 关于“希相对其他人来说,她是比较懂得莱的;相对于安,她们懂得莱的方面不太一样,安是一个很苍白的影像,可有时候又令人看不到底,我都不能判断她是太懂莱还是太不懂莱。但是,能懂你的人虽会使内心有所感动,有些人之间会上升为知己,有些人之间也就到此为止了。” 窃以为,用“懂莱”和“知己”来形容希尔德之于莱因哈特精神世界,把它和安妮罗杰对莱的了解的性质相提并论,实在不甚贴切。 首先,安妮罗杰对莱因哈特可以用“懂”来形容吗?知识知识,识之未必知之,“了解”和“理解”是两码事。安妮罗杰对莱因哈或许有相当的“了解”----莱因哈特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嘛,可她对莱因哈特理解多少呢?她了解莱因哈特对她的关心和想帮他的心意,可是她能理解莱因哈特的反抗精神吗?风华姐姐说得好,安妮罗杰根本跟不上莱因哈特的脚步,因而也无法理解莱因哈特的思想,又哪里能说得上“懂”字呢?且以为这未免高抬了安妮罗杰。 其次,希尔德对莱因哈特仅仅是“知己”吗?知己知己,也就是懂自己的人。弹一首曲子,有知音能听懂,固然难得,但比起琴瑟合鸣来,究竟差了一层。“知己”关系从一开始就分了“主从”,未尝不是“就到此为止”的一大原因----落花知流水,流水未必知落花,最后难免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但希尔德是“拥有与莱因哈特同一频率的精神频道”的,而“拥有同一频率”在物理上的含义之一就是“彼此可以引起共振”---- 这物理学中的常识,为免有人不知道,我还是解释义下:如果甲的振动波及了乙,而引起了乙的振动,并且甲和乙具有相同的频率,则两者会一同振动达到最大振幅。共振的效果是非常惊人的,比如,一般军队都会有成文或不成文的规定,过桥时不准齐步走或正步走,就是为了避免引起大桥共振倒塌。二十世纪就发生过俄国军队因为在大桥上齐步走导致大桥断裂的惨剧----就算是用一队装甲车来也压不断的桥梁,因为发生了共振,就连一队士兵的重量都承受不了,可想而知共振的力量。 声波的共振叫做共鸣,比如在一音叉上敲一下,它“当”的轻轻响过一秒后就归于沉寂了,可是,如果把它放在一个相同频率的音叉旁边,同样轻轻敲一下,两只音叉却会产生共鸣,法出长久不断的大声的长鸣。 所以,具有“相同精神频率”的人,要么不相遇,或者其中一者的灵魂发出鸣唱时另外一者离得很远,否则,两者会不由自主地发生共鸣,而且只要振动频率不被破坏,这样的共鸣就一定会持续下去。 同一个时代的世间上拥有相同精神频率的人可谓少之又少,而这样少之又少的人刚好有机会相遇相识,在相同的地方发出灵魂的鸣唱的机会,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就与莱因哈特具有相同的精神频率,彼此的精神层面又相距不远因而足以感受到对方的振动这点来说,希尔德在莱因哈特精神领域的地位不是其他任何人可以替代的,这份特别性更不是随便怎么定性都可以的。 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原著用精神上拥有相同的“步调”来形容吉尔菲艾斯之于莱因哈特,与希尔德的“频率”一词是不同的。用词的差异似乎不是偶然的----原著中说过这样的话,莱因哈特一直都是莱因哈特,而吉尔菲艾斯则是不断地自我改变才成了后来的吉尔菲艾斯,因此,吉莱之间实际上是吉尔菲艾斯一直努力去配合莱因哈特的精神步调,达到与之同步的效果。而希尔德是无需改变,本身就具备和莱因哈特相同的精神步调的。 说到这里稍微回溯一下前面的话题,即吉莱与吉安的关系。假如没有安这一层关系,吉还会不断地改变自己去配合莱吗?我不这样认为。的确,没有安,吉和莱也可以成为好朋友----精神频率不同而成为生死之交的朋友古往今来都有。但是,没有安的话,作为彼此平等的朋友,没有理由其中一方单方面去配合另一方的步调。既然吉不断自我改变后才与莱的精神步调相同,可见原本是不同的。所以我以为,吉莱能够成为好朋友是他们自己决定的,但是能够成为拥有相同精神步调的朋友,则与安对吉的影响力关系甚大。 不过,就因为吉是通过不断调整和改变自我去达成的与莱的一致,所以一但吉停止这种改变,或者放慢步伐,他和莱之间的差异就自然呈献了。奥贝斯坦出现后,吉发现了莱的精神中某一部份过去没有显露出来的波段开始振动,而这样的波段令他犹豫了,于是有了威斯塔朗特的争执,有了两个人彼此的心病,有了莱的刻意疏远,如果吉没有死,那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严重分歧。 另一方面,正因为希尔德本来的精神频率就与莱因哈特相同,所以她无需时刻调整去配合莱,她“和莱因哈特有很多共同的价值观,而相异的部分也可以彼此理解和接受”,换句话说,象威斯塔朗特,幼帝绑架那类在吉来之间存在的价值观对立,希尔德与莱因哈特之间是根本不存在的。 我并不想论证希尔德对莱因哈特而言比吉尔菲艾斯更重要,事实上我也不这样认为。但是,以上种种显示,希尔德对莱因哈特而言的“特别性”,或曰“不可替代性”,并不在吉之下,更不是“8月的那个晚上”以后的事。 莱与希有着相同的精神频率,而且时常都能感受到彼此间的共鸣,就莱而言,他不但很早就感觉到了这种共鸣的存在,更有意识地去“享受”从这样的共鸣----这已经是精神恋爱的典型方式了。至于彼此接触得越多,对共鸣之存在的感知就越强烈,也只能说爱的程度愈来愈深罢了。至于“8月末那个晚上”后半段发生的事,我也认为是“非常理”的行为,不是爱情的自然爆发。如果莱不是处于及其特殊的情绪下,又因此激发了希的献身热情的话,他和希之间也许永远不会单凭感情的自觉走到那一步,不过这不能证明两个之间不存在爱情,恰恰相反,这是因为精神恋爱对肉体关系有屏蔽性,正常情况下,当人处在精神恋爱中的时候,不会有肉体关系的欲望。莱和希孤男寡女长期共事却没有一丁点绯闻,两个人所享受的都只是和对方心灵上的交流,莱因哈特固然处于性绝缘状态,希尔德的脸红心跳也完全是由于对彼此内心的揣度,正是精神恋爱的另一种特征----性冷淡。如果不是田中出于整体构想需要必须让莱因哈特肩负起为罗严克拉姆王朝序存血脉的任务的话,两个人长期保持性绝缘关系倒是很自然的,但那却不能抹煞两个人之间存在爱情----所谓“丈夫对妻子的心”,并不是“爱情”的唯一体现方式。灵魂共鸣和精神恋爱是爱情中的稀有品,但因为稀有而将其抹煞却是没有道理的,正如我们不会因为大熊猫稀有就剥夺它们的生存权一样。 莱是在那一晚之后才“开始意识到希的重要”的吗?那么,什么算意识到某人的重要呢?把某人安排在自己身边,凡事总是与其商量,算不算意识到重要?私人时间里仍享受于与某人的相处,算不算意识到重要?比一般部下更在意他的安全,算不算意识到重要?在意某人的感受,不愿意强行命令他去做某事,而时常就自己的想法与其沟通,不吝于相互理解需要的解释,算不算意识到重要?如果这些都还不算“意识到重要”,那就连吉活着的时候恐怕也很难找莱“意识到他的重要”的表现了。 说莱在那一晚之后才“开始意识到希的重要”,依据似乎是希不在后莱才察觉她的“不可替代”地位吧?但是不要忘了,莱在“秃鹰之城”的时候也想过以后要将吉等同于其他部属看待,直到吉出了事才意识到吉是任何部属都无法替代的,难道说莱也是这时候才“开始意识到吉的重要”,而下令解除吉的配枪的时候,莱就不认为吉重要了??重要的东西失去之后比过去更懂得珍惜是人之常情,但因此断言失去之前就“没有意识到重要性”就未免武断了。 说莱后来“会稍有一点为人夫的自觉”,呵呵,这我实在不能同意。莱因哈特是否足堪胜任丈夫的角色姑且不论,但他是一个对每件需要负责的事情都有充分自觉性的人。既然结了婚,就有为人夫的责任感,说莱因哈特对这个责任只是“稍有一点自觉”,言下之意就是他对这个婚姻也只是“稍有一点负责精神”,在下是无论如何不同意的。 如果不是由于“为人夫的自觉”,莱因哈特会对想去海尼森调节臣下的纷争感到犹豫,甚至考虑退而求其次,把奥贝斯坦召回费沙的选择吗?“这种稍稍欠缺果断性的反应不像是莱因哈特该有的。希尔德了解年轻霸主的心思。对新婚而且在怀孕中的妻子的顾虑使得他犹豫了。”“如果希尔德只是一个幕僚总监,相信莱因哈特会立刻率领着大舰队朝海尼森前去吧?希尔德是莱因哈特的妻子,她自觉到这件事本身就对年轻的霸主产生了一个约束力”,这难道仅仅是“一点”自觉?如果不是由于“为人夫的自觉”,当希尔德主动建议莱因哈特离开她去海尼森的时候,他用得着跟希尔德道歉吗?还有,如果不是由于“为人夫的自觉”,他会把所有政务推到一旁,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张又一张纸地冥思苦想为孩子取名字吗?要知道,当时摆在他面前的比给孩子取名字更紧迫的事还有一大堆呢----“重新呼叫伊谢尔伦共和政府及革命军前来交涉。把政治犯从拉格普尔监狱放出来,让他们回家。同时要搜查拉格普尔暴动的主谋。此外还有重新整备尚未从混乱中恢复过来的新领土交通、通讯、物流体系、以政治犯的罪名逮捕旧费沙自治领主安德鲁安·鲁宾斯基的处分、在帝国内部撤下不和的种子的军务尚书奥贝斯坦及毕典菲尔特一级上将的正式处分、败给伊谢尔伦革命军的瓦列一级上将的处分,同时还要奖赏他避免帝国军决裂的产生”“写信给妻子希尔德和姐姐安妮罗杰、选定取代已经烧毁的冬馆的临时皇宫、奖赏帝都防卫司令官兼宪兵总监克斯拉一级上将的功绩,然后……”以上这些都是莱因哈特必须在当天处理的事,而他把这些都堆到一旁优先处理给孩子取名字的事,如果不是“为人夫的自觉”,可能吗? “此前的爱情只是到了某一个程度,当面临死亡逼近的时候,一天比一天更爱那个即将离去的人,爱人死去了,在此后漫长的未亡人的人生中回首、思念,最后的深情应是不用怀疑的”---- 这句话严重反对。希身为一个才貌双全,要门第有门第要地位有地位要家产有家产,可以说具备全宇宙最好的条件的的女子,为了莱可以在不确定对方是否爱着自己,不计较任何名分,甚至不考虑任何后果的情况下,怀着哪怕只当对方的一根稻草也甘情愿以自己一生幸福代价的心意,只为了给莱一份慰籍,如果这还只算不得“深情”,那我倒真不知如何才算得深情了。我不知道世间上有几个女子可以为所爱之人做到这个地步?蓝在前文对“因为别人才对某人好”者嗤之以鼻人,但“因为别人才对某人好”,这个某人起码还是接受好处的一方,而希尔德却是在根本不确定莱因哈特爱不爱她的情况下逆向对莱付出的。 “比如米大麦亚重伤昏迷,有人来杀他,安恰好在场,莱会对这两人的安危怎样反映呢?(我的例子举得有些好笑,我只是想说feifei的例子不能否定姐姐比希重要很多这样的说法)” 首先,例子本身举得太不明确了。因为不同时期莱的心情是很不一样的。如果米达麦亚是在秃鹰之城受了重伤,我不以为莱会欣慰于安的出手和米的获救,相反,莱的感觉恐怕会是后怕。---- 他是怎么对希尔德说的?“就这样死的话,坎普也就不外如是而已。就算他活了下来,也担当不起大任”。就凭这句话,我不以为莱会把姐姐冒性命危险去救一位提督视为好事。 其次,希尔德遇袭是《落日篇》中的事,如果是那个时候的莱,我以为他的反应或许会和希获救时差不多。但这又如何呢?你可以证明米在莱心中的地位“远远不及”安吗?我要强调的是,这个时候莱已经意识到的米的重要性,已经完全不在吉活着的时候之下了----我说的不是吉对莱而言的客观重要性,而是莱“认识到”的“不可失去”性,只包括是吉活着的时候莱已经认识到的部份,不包括吉死后莱才察觉到的部份。 “回廊战役”中,莱因为米被误传死讯,竟然放弃了他一直执著着的与杨的战术决战,宁可放任自己的战意饥渴,对于失去米的后怕,竟使莱放弃了自从吉死以来的最大执念和乐趣,莱意识中米的“不可失去”性,可以由此看出。反之,在吉活着的时候,莱可曾为了避免失去吉而放弃过什么,努力过什么?莱把吉的存在视若理所当然,就象空气一样,虽然重要到一刻都离不开它,可是却很容易忽略它的重要。当然,如果吉在秃鹰之城没有死,或许莱会认识到自己原先没认识到的东西,但吉在那时就死了,所以莱在吉在世时对他的重要性的认识,就截止在不肯放弃矜持去说一句道歉的话,也不肯有一丝的示弱,甚至自以为可以把吉视为一般部下的地步。不是莱对吉的感情没有米深,不是吉对莱而言不如米重要,但吉死之前莱所意识到的部份,似乎并不高于《落日篇》时期莱对米的重要性认知。 那么,吉活着的时候,他在莱心目中的重要性是否“远远不及”安呢?我想答案 显然是否定的吧。再问,安在吉活着的时候和落日篇的时候,在莱心目中的重要 性有没有重大改变呢?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依然是否定。 这样比下来结论如何,应该一目了然了吧。 换个比法结果仍然一样,莱因哈特不求回报地为安做了很多,这是米所不可比的,但是莱因哈特也为米放弃了他所不曾为安放弃的,《落日篇》中米的在莱心目中的重要性,至少不会“远在”安之下,所以,就算安为救米而冒险,莱感到欣慰,也推翻不了希尔德的例子吧。 如果安冒着生命危险去救的人是尤利安----哪怕此举避免一场政治纠纷,莱的感觉还会是“欣慰”吗? 最后,“关于死去的吉尔菲艾斯,莱的成长是在吉死去之后,是这样,可是这与感情深浅的关系……而吉尔菲艾斯与后来的人,吉却显然要多重一些——重多少我不知道,而莱心中会怎样念着吉呢?作者的描写是我心中关于对逝者的爱情最喜欢的,如此方不……负当初的两情缱绻。——这里是从耽美的角度说吉莱了……” 既然讲明是从耽美的角度说吉莱,那我们就不说友情说爱情。 我认为上段文字中的比较,至少存在两点问题 (一)用未经历现实考验的青涩初恋和在现实中开花结果的成熟感情比 (二)用死人和活人比。 而上述两方面,实际存在不可比性。 吉尔菲艾斯对莱因哈特而言的意义,莱因哈特在不同时期有不同的思考。如果我们承认莱因哈特是一直在成长,而他对感情的态度也越来越成熟,那么他在最后一章中的认识应该是比较接近事实的了。 《落日篇》中,当莱再次审视吉对他而言异乎寻常的理由时,想到的不再是吉的体贴,帮助和舍身相救,而是“共有着在莱因哈特的生命中最充满光和热的岁月”。 如果以爱情来解释这句话,我想起有位作家说过的:初恋之所以美好和不可取代,不是因为它本身的完美,而是因为那个阶段在人生中的地位太重要了。 人们常常觉得初恋是最美好的,是人生最珍贵的感情,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初恋的时候人们或不会刻意求果,或者尚缺乏理性的处理感情与现实关系的能力,于是往往能够心无旁执,全心全意地投入。只看自己想看的,只听自己想听的,一心一意追逐着恋人最美的那一面,享受着彼此最有共鸣的部份,而对对方不那么完美,不那么如意的一面大部份或彻底忽略。只想怎样去爱而不充分考虑现实,也因此,这份感情往往是人一生中最纯最美的。 但是,初恋的这种美好,却也通常是以无果为代价换来的。那些成为了最美最无可取代的记忆的初恋情人,往往是在感情来不及经受真正的现实风吹雨打之前就分手的人。初恋的纯美与成熟感情的现实性是难以共存的,如果一段初恋想保持它无可取代的的纯美,就只能以无果告终,相反,假如它演变成了成熟的感情,便必然出现残缺和瑕疵。因为一段成熟的感情中,相爱双方是应该充分了解到对方的缺点的。确定一份感情的成熟,不是以双方了解对方多少优点,彼此多少共同点为标准的,只有相互充分了解到对方的缺点,了解到彼此的分歧乃至冲突之后,仍然能够确定将这些和对方的好处一起全盘接受的感情,才是成熟的。感情是不怕慢慢发掘优点的,最怕的是付出感情后才发现不知该如何面对的缺点或分歧,或者发生自己从来不曾想象过的事实。 在莱因哈特成为元帅之前,吉莱感情并未经历过真正的考验----那不是生死荣辱的考验,而是面对自己不易面对的对方的真实,接受自己不愿接受的现实的残酷。长期以来,吉莱彼此只重视对方性格中的优点和两个人相互的共同点,一厢情愿地相信着主观上的美好愿望就能让一切永不改变,可以说,他们一直在编织一个美梦,而且认定这个梦是两人共有的,但这个梦在现实中却注定残缺,而舍弃哪一部份,他们却没有认真考虑过,事实上却是有分歧的。而事实也证明,他们自以为完美的不可动摇的感情在刚刚受到第一次重大考验的时候就出现了隐隐裂痕,就象温室里的花朵,刚抱出温室就掉了一片叶子。这样一盆花朵,只有早早凋谢才能保持最初的美丽,否则,或许在风雨烈日下飘残零落,又或者禁住了风雨烈日而顽强地生存下来,但将绝不再是原来的样子。 初恋之所以常给人以成熟感情所不能替代的美丽与珍贵,就在于它只是一个梦。愿望有多美,梦就可以有多美,梦即使醒了,梦中的人也可以美丽依旧。但是,梦中的感情和现实的感情,就不太好比较了。 初恋容易显得特别美好的另一原因是距离产生美感,分手后的记忆,又总会被自动加上过滤器,把初恋情人的形象再三地净化纯化,使其永远以最美好的形象闪耀在人心灵深处,仿佛有着任何人都无可取代的重要性。这种距离美感的对象,实际上已经不再是实体,而变成一种可以被主观任意加工任意美化任意净化的虚像了----逝去的人好像特别美好是一个道理。有句话说得实在,死去的人之所以无法超越,是因为他已经死了。人和人可以比较,人和虚像要如何比较?人和人相处,需要向彼此的分歧妥协,也需要向现实妥协,不断受到各种不由自主的压力和考验,但是虚像不会。虚像不会和你意见不合,不会和你吵架,不会逼你做两难的选择,不会突然出现一个你不是认识的缺点让你悚然心惊。。。。。。无论是分手的初恋情人的虚像,还是逝去者的虚像,又或是情感的虚像,只要有美好愿望就可以守住其美好,而现实,就不是光靠愿望就可以决定的了。杨威利为什么直到死后才成为民主共和的象征?就是因为他死了,所以就成了永远不败的民主战士,足以奉为神祗了,因为死人是不会打败仗的,所以杨就成了民主主义不败的象征了。要是杨还活着,谁又能担保他永远不会败呢? 田中芳树在后记中说过,虽然他后悔让吉死得太早,但是重写一次的话,依然会让莱因哈特半途失去这个“半身”,换句话说,作者彻底否决了吉莱的“半身”关系在现实中的出路,他们活着而一直保持着彼此半身地位的机会,在作者心目中是完全不存在的。人的成长或许和感情无关,却与人对自己感情的认识有关。后期的莱因哈特已经有能比较成熟地审视和他人的关系,诚实地直面自己内心的能力了,而吉死之前,莱还远未具备这种能力。但在吉死之后,莱因哈特对他的心情又已经成为虚像,而这虚像中多少是真实的,根本无从分别。因此,我们只能承认吉对莱而言是重要的,不可取代的,因为和吉一起为了一个共同的梦想,不管两旁的荆棘而一心携手往前跑的岁月,是莱走过的最美好的一段历程,莱对陪他一路走过来,一起勾勒出梦想的轮廓,又一起为之奋斗的吉,自然有着旁人无可取代的情感。但是,吉死后莱的心情与莱对活人的现实感情,是缺乏可比性的。 “归根结底,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对齐格飞·吉尔菲艾斯的心情,只不过是把自己的人生映在镜中并加以美化罢了”,这句在小说中最后一次分析莱因哈特对死去的吉尔菲艾斯的心情时引出来的断语,虽然不无片面严苛之处,却不能不说在一定程度上道出了事实。 莱对死去后吉的心情,包含了相当多的“镜中 虚像”的成份,是不能用来和完全根植和存在于现实中的感情做比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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