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690号馆文选__莱因哈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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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www.reinhard314.org
后来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成了这样,已经成了一种信仰。爱的,可以很多很多,喜欢的更加不计其数,懒散的笑着说,因为自已是个花痴啊。 可是,成为信仰的,从头到尾,始终,只能有一个。 开始也就只是在意,后来慢慢喜欢,再后来进入他们的故事里,再后来的后来,想为他编织一个个美丽故事,直到最后,最后的某一天,发现那已成为信仰。 不要问我,请不要问我,这样相信着,这样心痛着,是在相信着相信的那份感觉,还是在心痛着心痛时心底的温柔,并不是可以回答的问题。 我只知道,那已经成了一种信仰,一种诸如关于燃烧、梦想、辉煌、纯粹以及毁灭、孤独等等的华丽信仰。 因为那是信仰,所以不再去在意别人说什么。 他们说,他是自私的、贪婪的,所以他会背叛,背叛等同半身的挚友。而我在听,在深黑宇宙无声的炸裂中,当绚烂光芒照上不似人间的美丽容颜时,我听到他在喃喃低语,“他们又懂得什么呢?” 他们说,他是噬血的,好战的血腥独裁者,皇座漂浮在血泊中,为他而死的人排满从天堂到地狱的道路。而我在看,我看到巨大的阴影遮住了他秀美的脸,他自嘲的扯动嘴角,苦笑着说,“后世的人会说朕是个恶魔吧,每多活一秒,就要吸干千万人的血。” 他们说,皇帝去死吧,而我穿过他们嘈杂的叫嚣声,仔细地听,凝神地看,我看到他嘴角永远寂寥的笑,听到他说,他说他也许是个不详的人,所以无法为任何人带来幸福…… 你瞧,我还能说什么? 原来他什么都明白,什么都知道,那么我还能说什么? 所以,到最后,我只能让那成为一种信仰。 因为成了信仰,所以只能站在地上,看着他飞翔,看他张开黄金的双翼,银河里所有星星的光辉加起来比不过他冰蓝眼底的璀灿光芒,他在骄傲地飞,带着上帝所能允许最辉煌华丽的光芒…… 可我知道,他心底有巨大黑洞,再辉煌的光芒也照不进来,永远休止的风暴在那里日夜盘旋。不,他掩饰的并不好,所有人都能看出,只是,他们在笑着说,那是他的错是他活该,而他居然也在微笑着说,是,那是我的错…… 是他在这样微笑着说啊,那么,要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我还知道,他在向着太阳飞,一心一意向着太阳飞,试图将太阳君临大地的威严与华彩全数收入他比黄金更灿烂的发中,他成功了,真的成功了,那一刻,他比太阳还更灿烂,灼伤着那些地上人们的视网膜,可我知道,辉煌的颠峰就是毁灭的边缘。 这一次我不能确定,关于这个,他是否也知道,不过我知道,他已经很累,真的很累了。 知道的,很多很多,可当一切成为一种信仰时,能做的是什么? 没有人有能力阻止他的飞翔,爱也好,恨也好,没有人能阻止,除非剪断他的双翼,否则,他生来就注定要在天空飞翔的啊,或者说,……,他注定要从辉煌的飞翔中殒落。 我多么多么不愿意说“注定”,太多无奈,可飞翔,那是他唯一最纯粹的、最完整的快乐,那是他的信仰啊,所以他注定要以人类梦想极至的华丽舞姿在银河飞翔。 而我们,爱也好,恨也好,成为一种信仰也好,到了最后,我们所能做的,原来只不过是看着他飞,看他辉煌的光辉笼罩着我们,看他心底黑洞化做巨大阴影侵袭秀美的脸,直到看着他,以不可挽回的姿式优雅毁灭。 原来到了最后,我们只能看着,并且微笑着说,也好,他真的累了。 你瞧,即使成了一种信仰,我所能做的,其实也只不过是站在地上,仰望星空,努力带着微笑,看他骄傲的、孤独的、华丽的飞翔,与毁灭。 你瞧,我什么也不再做,什么也不再说。 即使有人叫着,皇帝去死;即使有人说着,是他阴谋害死了宇宙间只肯向一人屈膝的鹰;即使有人恶毒诅咒,噬血的魔王;即使有人指责着,世上最后一个天使的血染在他的手上。 我不再说,不再做,因为看到他的微笑,看到他眼中无限的星空,永恒的、无垠的星空。属于星空的孩子,正如星空之属于他,星空如此浩渺,梦,已经做够了,其他的,又有什么呢? 当那成了一种信仰,你知道,我已厌倦再编织故事。 来于星海,归于星海,其他的,又算什么呢? 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敌手,最好的属下,当那成为一种信仰时,你知道,那些对我来说又算什么又有什么?只要他能全心全意灿然一笑,即使他们每个人在我面前死去十次,即使世界在我面前被洪水淹没十次,没什么,算不了什么,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只遗憾,他笑得太少,开心的太短。 当爱成为一种信仰,从此不愿,也无法再去触摸,最后能做的,只是静静看这一季花开花败,听空旷寂寥风声盘旋来去,凝眸看他,飞越星海,直至,永恒的静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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