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690号馆文选__你所不知道的黄金狮子旗传说---戏说银英,架空历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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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梦见了罗严克拉姆阁下。
还是那一身银黑色的军服,金发灿灿的的过了颈,冰蓝的雷电在我所无法看到的地方徘徊着。 自己还和许多年前的时候一样,只是一个青涩的少年。 他站在我身边,我须仰头才能看到他。 仿佛他是一个无法越过的天空,始终在上空,如同永恒般存在着。 但在那个反复反复的梦里,我始终是一个少年,一直无法成长,虽然现实中的我两斑都映照上了青白。 他站在一片虚空的星光前说,胜利,或完全的胜利。 在梦里,他也没有成长过,始终是那般金色锐利,意气风发的模样。和我不同的是,现实中,他也无法再成长,也无法从阁下成长到陛下。 然后又梦见空旷宇宙里燃烧开的绚丽火花,好象一生所见的美丽和璀璨都在那刻里给消亡了。 灿烂辉煌的金色的火焰在瞬间绽开,然后在我的梦里漫天漫地的烧开。 他便在那火里消失了踪影。 罗严克拉姆阁下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 醒来的时候接到家里的消息,说是母亲病危了,要回去看看。 于是立即向吉尔菲艾斯阁下请了假,说明了回去的理由。并没有什么复杂的过程和手续。下午的时候我已经在费沙的宇宙港了。 无论这个宇宙怎么样变化,无论谁死了谁活着,费沙的宇宙港永远是忙碌的样子。外界的一切都无法动摇它。这点在二十三年前的时候我已经充分了解了。 走的时候缪拉提督打了一个问候的电话过来,大概是从吉尔菲艾斯阁下那里听说过我回家的事。 同过电话屏幕,我们交谈了几句后就再也找不到话了,最后只好由我提出要赶时间为由挂了电话,那头缪拉提督笑的并不自然似乎还有事情没说,我想也许他想托我问候米达麦亚元帅阁下的关系,但因为当年错综复杂的那件事情的发生,所以才显得犹豫。 虽说已经过去了二十三年,但缪拉提督也不过五十岁出头,但却显得比实际年纪大一些。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总是太过克制,据说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真正的笑过了。当然这也只是传闻,他的副官并没有承认说这个说法是由他这里传出去。 缪拉提督至今尚未结婚,所以能证实这个想法真实性的人也只有他的管家和副官了,若是过去的话,当然还有毕典菲尔特提督,当然现在也是不可能的了。 我先来到行李托运处,将大包的行李托运回去。 离开家那么多年了,要带的东西也一大堆。也许在母亲和亲戚的眼里,我是一个不孝的孩子。 可是我知道,我有一个无法推卸的任务,有一个不得不完成的心愿。 我要留在费沙,这样,我可以离的他更近一点。 可以夜夜仰望同他所见到的一样的天空。 我填妥单子,塞到电脑里去,看着那机器一张口把我的行李吃下去。 就好象那里是一个无底的深渊,将我过去二十三年的岁月一口吞没了。 就好象二十三年前,我跟着他,初次来到费沙一样。 但那真的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请帮我拿下那个好吗?” 男孩子的声音在我下方响起,他指了指那叠在他能力之外的纸张,用请求的目光看着我。 “喏,拿好。” “谢谢!”男孩子朝我招招手,飞快的跑掉了。在繁忙的费沙宇宙港里一下就不见了。 对了,这么说起来我最后一次见到毕典菲尔特阁下也是在这个宇宙港。 “是吗?艾密尔,他是这样说的吗?” 那时我还是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年纪,在米达麦亚元帅口里还是一个黄口稚子。 “是,所以我必须留在这里。我不能离开。我不能辜负那个人的嘱托。” 毕典菲尔特阁下穿着一件及膝的长风衣,一顶不称他的帽子遮住了他那头热烈的橘色的头发,但仍可见他压得低低的帽檐下不甘的目光。他的手紧紧的交叠在一起,露出凶悍的青筋。 “艾密尔,我真羡慕你啊。”他的声音也是低低的不甘。 我想苦笑,可是我现在只能把目光放在正前方的某个角度,无法侧过脸去看他的表情。 “我可没什么好羡慕。” “可是,你毕竟能看到结局,而我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我想说什么,可他没给我机会,站了起来。广播里甜美的女音播报着下一班飞船的起飞时间。 “我得走了。” “为什么不和黑色枪骑兵一起走?” 他顿了一下才说,“这不一样,不一样。我不能连累他们。” 我看着他的背影说,“还记得吗?阁下,那个时候。” “是‘皇帝万岁’时候的事情吧,我怎么可能会忘记。”他的声音带着拖坠感,显得有些笨拙的伤感,“再也不可能出现了。”他摇了摇头,重复强调着“再也不可能出现了。” 我沉默。 他接着说,“还有,艾密尔,我已经不是阁下了。” 时间凝滞,仿佛有数个画面从我前面匆匆流淌而过,一去不复返。 我目送着他望宇宙港的出口慢慢的走去,有人擦着我身旁向追了过去,依稀仿佛是欧根的样子,我叫了一声,但声音被淹没在了人潮声中,然后他们三个人一起消失在人海里。 我在那里站了很久,出候机厅的时候,只觉得冷的发抖,才觉得那里面暖气开得实在舒服。 一阵风吹过来的时候,我急忙裹紧大衣。等我抬头的时候,只见得前面站了一个人。 我走上去对他说,“毕典菲尔特阁下刚上了飞机。” “我知道。”他点头说,“是我送欧根他们来的。” “啊,难道说?” “是的,黑色枪骑兵都决定追随他。”他眼神充满着寂寞,却没有不理解的神色。 “可是如果这样……” 我和他沉默着站在费沙宇宙港的门口。那以后一切都以着另人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着。 宇宙历813年7月,第二次凡佛利特会战爆发。 同年,毕典菲尔特阁下战死,黑色枪骑兵几乎全军覆没。残余部众下落不明。 次年一月,毕典菲尔特在费沙下葬。 这就是我所知道关于黑色枪骑兵的全部了。 广播里已经在叫了,我得准备登机了。随着人潮涌动的方向,一点点前去,就好象我一直都是身不由己的前进着。就好象是谁说的,事实上,是不得不前进。 不得不前进。 “事实上,我必须离开。” “历史不得不前进,可是这已经是我触手之外了。” 告别的时候,奥贝斯坦阁下说。 那要追溯到更早的记忆了。 我靠着玻璃窗,看着外面摇曳着美丽光芒的宇宙,费沙已经在身后再也看不到了。 就好象一路的风景,错过已不在了。 星光依旧和那天的一般的美丽,一般的冰冷和残酷。 可是相同的星空下,已经是多少物是人已非。 那天我向所有的人隐瞒了他还活着的消息。 事实上从伯伦希尔上活着回来的人不是一个,而是两个一样。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如得他一般,而且我再也无法等到第二个他。”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也拜托你一件事,和他一样的事情。” 后来他写一封信给我,说了很多。而从那以后我也总私里给他写信,就如同约定的一般。 他的文笔和他的人一样,极其冷静透彻,又带些不同人情理的强迫。 “我见到了杨文理。” 那是那件莱因哈特阁下死了五年以后他的信里写到。 “和传闻的一样。可惜的是他根本不知道他要什么。” 他写了一些关于杨文理的近况。我并不是很在意,我所在意的是,他活着,而他却死了,那致命的光束是从休伯利安里射出的。 我接到信的时候大哭了一场,然后写信问他,他在哪里!我要去找他。 奥贝斯坦阁下的信回的也出乎意料的快。 很简单的一句话,他说,时间会毁灭一切。 我到很后来才明白的他的意思,等到那个的时候,我已经再也找不到他了,而他的信再也没有来过。 那是八年前的事情。 我翻找出他的信,自从宇宙历八零六年后,他的信都是由一个固定的地方发了出来。 然后他的信的风格也开始有点改变,直到某天,我收到了杨文理的来信。 他说,‘过去’是我们每个人身上都存在的某种永恒的东西。 而他就在你的永恒里。 我其实一直知道,自己活在过去里,自己所做所想的一切,无一不是受着过去的影响。 因为如果这样,当时间毁灭一切的时候,我连拯救自己的办法都没有。 再后来的通信,就变成三个人了。 和奥贝斯坦阁下不一样,他的信里充满着我所未见过的思想,充满智慧的同时也充满着矛盾。 他用很认真的口气和我探讨着现在的一切,和过去的一切,唯独不说未来。 他既不说,我也不问。 只是这样的来往通信在八年前中断了,连同奥贝斯坦阁下的。 那一年,在他们居住的星球发生了暴动,死伤惨重。最后是由瓦列提督出面平定,即使是一场这样的战役,瓦列阁下还是差点丧失了他那支剩余下来的手。 我曾辗转的询问过瓦列提督,但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回答。 我保存着每一次的来信,还记得杨寄给我的最后一封信。 “最近一直又开始做那个梦了,我已经很久没做这个梦了。 梦里我还是在休伯利安上,我们已经把伯伦希尔纳入了射程。 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射击,一直一直在想。 直到最后从梦里醒过来。” 宇宙旅行通常是乏味的。 我大致往来的地方不过是餐厅和旅行舱。更多的时间我大多都在自己的房里看书,有娱乐八卦的,但更多的是关于过去那些记录的。 去餐厅吃饭的时候,看见那个挂报纸的角落里,灰尘都叠了好几层了。皱着眉想走过去的时候,却又被什么拽住了眼神。 拂去那些灰,那上面居然挂着好几年前的报纸了。 我大约看了看,里面竟然有一张分析海尼森事件的报纸,虽然挂了灰,但我还是认出了罗严塔尔阁下的照片,依旧是冷冷笑着的模样,依稀听谁提起过,他即使是走的时候,也是冷然不屑的样子,就好象他一贯的作风。 我不顾周围人讶然目光,把那叠旧报纸取了过来。拍去灰,放在桌子上细细的看,近乎贪婪的看。 现在的报纸上已经很少见这样类似的报道分析,多的不过是现在的时事经济分析。 过去的事情总很快被遗忘。这是梅克林格阁下说的话,我记得他是一边画一副很美的风景画的时候说的。 所以你现在要把这些保存下来吗? 他摇着头说,真正美丽的东西是无法保存下来的。 比如那一日落日迤俪暮色浓郁,比如星空在他脚下被征服时所折射出的七彩光芒,比如燃烧着的白色火鸟。 我一边看着报纸一边想,那时多遥远时候的事情? 那时罗严塔尔阁下还在海鹫里习惯性冷笑的说着话,那时米达麦亚阁下还忧心冲冲的看着他的好友,那时缪拉阁下已经不再出现在海鹫了,而毕典菲尔特阁下已经前往罗严克拉姆阁下所在之地了。 细细算起来,其实也不算很久以前的事,可是还是那句话,时间他总是很快的。 在报纸的一角搁着一张极小的照片,若不仔细注意,大概就要被灰尘忽略了过去。 但是该看到的还是看到,就好象吉尔菲艾斯阁下所说的,该发生的总是要发生的一样。 照片上是令人怀念的情形,是能够轻易唤回胸口深刻记忆的情形。 金色的帝王以着无人能模仿的姿态走下虚空的妇人,白色的披风好象翅膀一般在身后翻飞。 照片的设置角度巧妙,我已经不记得当时那个角度是否真有什么捕捉图象的机器在。 但从那图片上看起来,分明是在陛下的身后。 红润而浑圆的太阳挂在西边的角度,从旗舰上走下来的陛下,整个人都好象要末入那枚明圆之中。 真正美丽的东西是无法保存下来的。 梅克林格阁下,你撒谎,我分明能感受那一刻的壮丽。 可是,我不知道他是否听得到我这句话。 失重的感觉始终存在着,就好象我此刻脚下是奥丁而不是费沙的土地一样让我存在着不真实的感觉一样。 在行李登记处取了行李,于是二十三年的岁月又回来。 看啊看啊,多简单,只是一个手续,我那二十三年就回来了。 可是谁又能给我,他那已经消失的二十三年? 像是神话一样。我又遇见了那个男孩子,就是在费沙登记行李处的那个男孩子。和上次不同,我仔细看了看这个男孩子,那只是一个年约十二,三岁的男孩子,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 他说,请麻烦你再帮我拿一下那张登记的纸,好吗?他显然认出了我,仿佛好笑般的笑笑。 我说好,于是帮他拿下来。然后又问他,你是一个人来旅行吗? 他说不是,是和朋友? 朋友? 是啊,和亚历山大。 他拿了纸飞快的填了表格,好象是一张托运的表格,意思是再要让快递公司将他们的行李托运到某个城市,我不经意的看到他填的地址,那是一个很小的城市,要过去的话,还要坐火车过去。 好了。他拍拍手说。 你朋友呢,怎么只见你? 他去打电话了,你看他来了。我得走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在候机厅的玻璃橱窗那里站了一个男孩子,短短的金发。遥遥的站在那里,看上去很小的样子。 男孩子已经跑了过去,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嘀咕了一下后,消失在了人群里。 好象总是这样,我总是望着人消失在人群里。 然后再也看不到。 我拎起行李,朝门外走去,找了一辆地上车。 虽然出宇宙港的人很多,但是大多数都去搭乘便宜的公车,能搭载地上车人已经很少了。 奥丁已是一年比一年衰弱,好象是一个春色已去的夫人,将衰老和弛缓慢慢体现出来的老妇人。 记得罗严塔尔阁下说过,这个就是结果。 可是我已经不记得他说这样话的原因了。 在飞速奔驰的车子里,我给医院里挂了电话,庆幸的是母亲已经没了大碍,而且已经出院回家。 于是再让车子转去家的方向,整个心都放下来,毕竟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回到家后,只见的母亲虽在床上躺着,气色倒不差,见我来了自然是开心几分,于是脸色也跟着红润起来,大概久未回家的儿子才是最好的治病良药。 晚上和母亲一起拉拉家常,听她说说那家又死了人,那家又添了孩子。 说到高兴也会跟着喜笑颜开,悲伤之处也跟着声音哽咽。 欢欢笑笑,哭哭闹闹。生命来回往复,仿佛就是如此。 我顾着她的病,让她早点睡,她却是兴奋的无论如何也睡不下,只得陪她叙了半夜的家常。 一直聊到星光满天。 最后她真的疲倦了,支撑不住了,才打算睡下。我帮她盖起被子,仔细的尽着一个儿子多年未尽过的义务。 母亲一刻也不放松的看着我,不满足般的贪婪。 最后她问我,艾密尔,你这些年在军队可否快乐。 我不知道快不快乐,只知道,母亲,那是我的义务,我的责任。 无论如何,我必须走下去,不得不,却又心甘情愿的走下去。 母亲执意问我,是否快乐。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说,我想大约是快乐的,痛苦并快乐的。 半夜以后回到房间里,多年未回的房间里依旧有着淡淡的樟木香。 我一边想着明天最好去拜访一下米达麦亚阁下,一边就在这香味里慢慢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母亲谈话的缘故,而是回到旧居的缘故,我终于将那个一直无法做完的梦,完整的再次经历了一边,就好象当日所发生种种一样。 梦里,宇宙里绽开了凄美的花。 有人很用力的握着我的肩,用那锐剑一样的眼神,穿透我的身体,钉入我灵魂深邃的地下。 他说,你要活下去,要活下去。 他的眼睛明亮却又晦涩,我明明记得就在那不久以前他对我那么意气风发的说,胜利,我要的是完全的胜利。 梦里,我依旧害怕的发抖,我想说我不要走,我想说,请让我追随你。 可是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星星在我的脚下旋转着。 他的声音从极其切近,又极其遥远的地方传来。 艾密尔,活下去。 代我看到结局。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会如年纪轻的时候,总是郁闷的哭泣着。 铺着被子,抚摩着洁白床单上的褶皱的时候会仔细的回想梦里的一切,然后一边一边仔细的体会的那种即使痛哭也无法排遣的,深植着的痛楚。 吃过了早饭便和母亲说要去看一个过去的元帅,中午时分便会回来。 母亲说,回来等你吃饭。 我说好。 门在我身后很响的关上,外面是一地的阳光,灿烂的很。 到达米达麦亚阁下家的时候,以是近十点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有点白亮的晃眼。 找米达麦亚元帅的家很简单,冲着园艺最好那家的方向就去了,似乎等到他父亲去世了,他终于继承了父亲园艺的这门手艺。 我在贴着米达麦亚这个姓氏的门口停下来,见到花园里有一个人佝偻着身影正在忙碌,我试探的叫了一声,米达麦亚阁下。 对方抬起了头,果然是米达麦亚阁下,虽然他已经不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帝国军的至宝了。 虽然是依旧精悍的身材,但那眉宇间的是无法掩盖的岁月的痕迹,蜂蜜色的头发也染上了岁月的风霜。 哦,是你啊,艾密尔。他眯起眼,很愉快似的笑了笑,朝我走过来。 时光倒退,瞬时就好象有回到费沙的感觉,仿佛春风再次拂面。 在暂时落脚的费沙宾馆的花园里,陛下与前来的提督们进行了一次长谈,有点类似那种茶会,虽然会议气氛轻松,但我知道,讨论的绝对不是那种可以轻松一笑的问题。 我负责做着端茶送水的工作,当我送到米达麦亚提督身边的时候,他笑着说,是你啊,艾密尔。你这样下去可当不了阁下的医生,只能当帝国茶水总管哦。 他的话落了,可笑声一大片,莱因哈特阁下,吉尔菲艾斯阁下,罗严塔尔阁下,毕典菲尔特阁下,缪拉阁下,鲁兹阁下等等。 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切合了那句话,老的老,死的死。 那日在场的人,究竟还有多少人还在人世? 我等他洗了手,便和我出来沿着街道一起散步。本来他邀请我去他家吃饭,可我记得母亲还在家等着,便推辞了。于是两个人一边散着步,一边说着。 我转达了缪拉阁下的问候,他则顺便问起费沙情况如何。 我感觉的出他还是关心着费沙的一切。于是问他,有没有想过回去。 他看着天空,天空澄澈明净,并没有掠过其上的飞鸟。他说,我老了,不适合战争了。 当年哪年,莱因哈特阁下也曾喃喃自语说,他不适合战争。可是即使这样,他口中的那个人还是一路走了过来。 这个世界上没有适不适合,有的只有去做和不去做的区别。我说。 米达麦亚阁下显得有些诧异,他说,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奥贝斯坦的口气了? 是吗?不是吧。我做玩笑,不至于通了几年信,性格就会随着通讯者而改变,那么说起来,我也可以像杨。 日快中午,街道上回家吃饭的小孩子多了起来,在我们身边奔来跑去,我注意到米达麦亚阁下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他们,于是我想起他是到现在还没孩子。 这样说起来,似乎不是没有孩子就是尚未结婚,完满的家庭倒是少的可怜。 不知道是不是所谓冥冥之中有什么在操纵的关系。但我并不满意这样的回答。 就好象当年帝国双壁的反叛行动一样,如同飓风一般掀起一系列军事行动后,随着双壁之一罗严塔尔阁下的死亡后,便突然销声匿迹。 令人无从揣测,无法琢磨。为此当年的报纸还出过不下百钟猜测。 我虽一直无法明了这个其中缘由,但却不想主动询问。 因为我知道,若是莱因哈特阁下的话,一定会说。 其他人又能明白什么? 告别米达麦亚阁下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我一边往回赶,一边想着母亲在家等我心切的样子。于是先挂了一个电话回去。 我看脚下移动影子在青石铺就的路上一格一格的移动,那头,电话一声长一声短的响着。 然后是那声音和就冷澈海底冰凉的水所泛上来一样,将我从头到脚淹没在深深的寒冷里。 七月的阳光分外璀璨,我看着水渍一点一点浸润那青石的地板。 我低下头,捂住面孔,哭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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