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690号馆文选__special1:传说之后的历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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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二:安妮罗杰相关情节在卡通空间引发的讨论
ibrun “九岁以后的几年里,我没有再见过姑姑,也没有太想念过她(令我比较想念的反而是只和她结伴来过费沙一次的那位维斯特帕列男爵夫人”,为什么? shshd 原因之一是亚历克越长大,安妮罗杰就觉得和他越遥远,当亚历克还是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时,虽然生活方式在形式上和同龄人差别很大,但就实质而言,主要方面还是一个“孩子”的生活方式,至多是被父母寄予期待比较多,要求高一些的孩子的生活方式而已。 这时的她尚可以无视一切只把他当成一个孩子,把亚历克对她的疏远简单归为男孩子的好动,怕闷,但是到了亚历克七八岁的时候,他的生活方式已经具有非常鲜明的政治特色了, 也可以说已经开始有了属于他自己的精神世界了----毕竟七八岁的亚历克不是七八岁的莱因哈特,后者在这个年龄时的生活方式和普通的孩子没什么分别,前者却不同。所以到了这个时候,安再也不能无视彼此生活的世界在精神上几乎毫无交集这个事实。原因之二则是安的身体已经有些不太好的症状,只是她不愿意向人透露而已。 ibrun 重点是“令我比较想念的反而是只和她结伴来过费沙一次的那位维斯特帕列男爵夫人” wuyidai 我认为有这种感觉很自然啊…… 可能与我自己的某些经历很有关。我觉得,即使是亲人,如果长时间不联系,也不会有很深的感情。更别说那时的亚力克还是小孩子。8、9岁的孩子对新事情的接受和对旧事情的遗忘是很快的。他周围有那么多的人,还有菲尼克斯这个朋友(我觉得应该还有一些别的伙伴(比如其他元帅的孩子),即使不如和菲的关系好)每天新事情不断上演,哪还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想自己不熟悉的姑姑呢,更何况这个姑姑每年只来一次,而且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的快乐。之所以比较想念斯特帕列男爵夫人,还是由于男爵夫人本人是一个风趣幽默而且开朗的人。这种强烈的个性一定给当时的亚力克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所以他还盼望着再次会见。shshd把这一点心理抓的很到位啊。 那时就说一点也不怀疑希尔德会非常善于教导,可是看到文中的描写,还是会忍不住赞一声!无论是引导儿子不要总和自己的父亲去比,还是不去太多干涉孩子和朋友之间的交往,甚至在饮食上的严格要求都突现了一个既是慈母,又是严父的开明的母亲形象,在这样教育下和环境中成长的亚力克,应该会是一个拥有健康人格,开朗向上的人吧……不禁想到元帅《风再起时》中的描写,亚力克在希尔德的墓碑上刻下了“妈妈”这样的碑文,非常值得回味。其实,希尔德又何尝不是整个银河帝国的母亲呢? shshd 其实我跟我亲戚们相处就这德行,我是那种不关对方是知识分子国家干部还是外来民工离家出走的小孩都可以在见面20分钟内谈得起兴变成朋友的人,只要对方有一个精神点和我是重合的话。但是,我和我那些对我关怀备至的亲戚们,却从来无话可谈,每次陪父母探亲都是一种煎熬,我倒宁愿他们全都不理我,我安心坐在那里听别人聊天,就因为他们太热情了,才使永远无话可说的我尴尬无比。我和很多人是“相逢何必曾相识”,和亲戚们却是“有份无缘也枉然”,我想念那些旅途中偶遇的朋友,打几个小时的长途电话和他们煨电话煲,而对亲戚们,除了按照父母的要求逢年过节打电话问候之外,平时真是从来不曾想起的。而且这个相处时间没关系,所谓“白首如新,倾盖如故”就是这么回事吧。而象我这样的人,身边也还有很多。别说亲戚,很多人对父母的感情都很淡,离家在外极少会想念父母什么的,甚至把给父母打电话报平安视为负担,但是对一些惺惺相惜的远方的朋友,倒是一年四季牵挂不断。总之,感情,和血缘,常常是没有正比关系的 Kroll 果然是对有些后续文中由安妮罗杰养大亚历克的一种反叛。 希对亚历克成长干涉较少,这个极点头,很符合希的一惯理念啊。 不宠溺,不放任,给充足的自由空间,对交友也不太干涉。 很多次黑线满头地看着后续文中一个塑造女强人(坚决不承认那个是希的说),干涉亚的种种(学习的专业啦,女朋友啦),我就想着若哪天看平反文就好了。 不过,虽觉得安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但她基本的敏感还是有的。 所以同元帅的问题。 另给一个自己的想法,是不是觉察到亚不同于莱那样有对她的依赖,而且亚在她面前不知所措,所以后几年不到费沙了?还有要么是身体原因? 关于她的早逝,觉得似乎在shshd笔下是必然的。 “希尔德发觉安妮罗杰的脸太苍白了。眼前的女人原有和她弟弟相似的白晰皮肤,可是,为什么会让希尔德觉得有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呢?这是在佛洛依丁山庄里所没有的感觉。虽然状况不怎么明显,但是,总让人觉得大公妃的精神不够好。 或许安妮罗杰是生了什么病了?这种猜测像一把小而锐利的刀划过希尔德的心头。” 把这种不安扩大一下= =|||,觉得shshd挂安妮罗杰似乎一点不犹豫不伤心的说,反而像是在描写解脱。 偶对安妮罗杰宠溺却不知道亚需要什么聊天聊什么有点奇怪的说。貌似偶和shshd对安的认识略有不同,觉得安妮罗杰很能摆正自己的位置。需要抽身时坚决抽身(虽然抽身地不合时宜),在冬棺大火的面对入侵的时刻冷静应对。怎么说呢,能促使和维斯特帕列男爵夫人成为好友的安,不该仅仅是长姐的保护心理吧。觉得安这个女性也不简单。 她只是在情感上选择了与世隔绝这种生活方式,而不是没有入世的能力。 ibrun 这就是我的问题所在了。 安虽然安静但是绝对还不是一个无趣的人。印象里安应该属于理智型的女性才对,不然的话可能撇开一切早就跟吉在一起了,而且安虽然置身于深宫之中但却见识过人,谈吐也相当地风雅动人,绝非一个乏味的宫廷女子。从感情上来讲,她对亚也不太可能会有对莱那样的情感方面的期待。因为在莱前面,安是长姐如母的概念,莱对安的感情里有一部分其实是属于对于母亲的依恋,安对莱的感情本身也有母性爱的成分。而在亚来说他身边并不缺乏母亲这个角色,而且那还是相当好的一个母亲。以安的智慧和性格,当不至于有过多的不应有的期待才是。仅仅是姑侄关系,似乎不应当太过沉闷才是。 以亚力克来说,就算姑姑再无趣,仅仅因此就更加想念只有一面之缘的男爵夫人也让人有点费解。 shshd 人类的精神是分为不同频道的,有的人精神频道很宽,有的人却很窄。安的“风趣”,对于成长于她的温柔下的吉莱,或者是一生沉溺于声色犬马的四世来说,或许是有共鸣的,但是对于虽然生长于宫廷,却从小眼睛就看着全宇宙的亚历克来说,他们的精神频道却是缺乏共鸣的。事实上,安在很早的时候就人为促成了吉莱的半身关系,莱的情感对吉过强的依赖性,及其范围过于狭小,与安的影响力是分不开的,而至到她离开莱之前,那句“你已经再也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也是她的真实想法。以上这些,都反映了安的视野的狭小。相反,男爵夫人的心胸视野,比安广阔得多,她能引起亚历克的共鸣,却是必然的。事实上,亚历克和莱因哈特有一个巨大不同,就是莱因哈特从小就失去了母亲,他是一个缺乏又渴望母亲的慈爱照料的孩子,所以安的温柔呵护恰好添补了这个空白。而亚刚好相反,他从小就是众星捧月的对象,从来就不缺乏别人的关心呵护,所以安的呵护对他来说不但毫无必要,甚至还是多余和令人厌烦的。事实上,安和亚在一起能说些什么呢?她当年可以令吉莱回忆起早年幸福生活的那些细语琐言,对亚历克而言是完全陌生,毫无感觉的。而吉莱和安之间的那些共同话题,在亚的生活经历中不是根本不存在,就是存在得太普遍而不足以 成为话题了。和一个精神缺乏共鸣的人在一起,时短的话可能无所谓,经常相处简直是种折磨,对成年人尚且如此,何况是个小男孩。 此外,文中写到亚对安的畏怯,除了源于亚和安缺乏精神共鸣,安那不是地方的关心(关于这方面,不认为安是一的人,恰恰相反,我认为她做事非常感性化,是个喜欢走极端的人,开始对莱过度关心,后来觉得莱需要独立,就又一下从莱的情感世界中强行抽身,也不管莱受不受得了,那么在失去莱之后,懊悔对莱的疏远和无法弥补而再次走向另一个极端,即企图在亚历克身上弥补对莱的歉意和给予感情的不足,是很正常的,特别是再考虑到更年期妇女的生理因素的话)之外,安本质上的不快乐也是一个重要原因。安的风趣什么的,在吉活着的时候或许是有的,可是,吉死之后,安每次出场都一副心如死水的姿态,直到希尔德怀孕,她在精神上才稍微复苏,但是紧跟着,莱的死对她的打击比吉的死更大,在那之后,她的精神已经处于九成死亡状态了。至于剩下的一成,可以说就是因为有亚历克这个最后的安慰。但是,要亚历克承担一个被悲伤和失去夺走了九成以上精神生命的人仅存的情感寄托,这份量太重了,别说这么小的孩子,就算成年人也承受不起。虽说安不会刻意把这些加诸到亚历克身上,可是她的不快乐本身就是一种无法抹煞的巨大阴影,会在无形中压得亚历克喘不过气来。大人或许会被某些表现蒙蔽,但是小孩子对感情却有直觉的敏感,尤其是亚历克和安妮罗杰毕竟是血亲,安的不快乐,亚是会在无形中感受到,而且因为压力而产生逃意的。一个本身不快乐的人再怎样努力也很难带给别人真正的身心快乐,而小孩子,是需要快乐的。 既然亚对安是有一种畏怯心理的,既然觉得和安在一起时很不自在,那么至少潜意识里是希望安最好别来的,自然就不会想念了。相反,和男爵夫人在一起感到很开心很有趣,自然就会希望再见,也就会有所想念了。一句话,安对于亚来说,除了“姑姑”这个身份之外没有任何不可取代之处,她可以给亚的关怀疼爱,亚身边很多很多人都可以给他,亚可不象莱是从小没娘疼的孩子,而且那些疼爱亚的人比安更了解亚需要什么。而男爵夫人对亚而言,却是不可取代的,亚见过各式各样的出色的人,可是千百万人当中不见得会有第二个男爵夫人,亚见的人越多,反而越会觉得男爵夫人的独特与不凡,越会感到她的不可取代。 不太明白什么叫“促使男爵夫人成为好友”?如果是说亚历克比较喜欢男爵夫人,这个和安没有关系,是后者的个人魅力所至。如果是说安和男爵夫人成为好友,那么男爵夫人个性中有一种强烈的‘侠气”,即“抑强扶弱”的个性,她喜欢保护弱者,所以象安这样没有任何背景进宫也没有什么势力却饱受恶意嫉妒的人理所当然会激发她的保护欲吧。如果说是莱因哈特,那么莱因哈特和男爵夫人之间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对莱而言男爵夫人只是“姐姐的朋友”而已。 关于安的个性,我不认为安的做法可以用“摆正位置”来形容,她自己或者是那样认为的,但恰恰因为这样,我才认为她严重缺乏入世的能力。因为她一直在牺牲,在付出,在为别人好,却从来看不清别人需要什么,最后的结果是她付出的越多,对别人造成的伤害越深, 不同意说安没有撇开一切和吉在一起是因为理智,没有任何迹象显示她有过接受吉的爱意的想法,事实是书中从未出现过她想和吉在一起的任何感情描写,吉生前每次她想到吉都是因为莱,甚至没有独立存在于她的思想情感中过。所谓理智是指产生了某种欲望而加以必要克制,如果一种欲望根本没有产生过,也就谈不上克制了。安和吉之间的彼此爱慕,是类似于圣女和骑士之间的彼此倾慕,却缺乏“欲”念---- 如果吉是因为理智而克制了自己的“欲”,那么安则是从始至终没有表现出过她有这种“欲”,她唯一的”欲“,只是吉莱好好相处好好活下去而已。 关于这一点,贴一段我在搜狐的评论: 安尼罗杰虽然知道吉尔菲艾斯的爱意,可是她却没有过接受这份爱意的想法。她想到吉尔菲艾斯的时候永远只是希望他和莱因哈特好好相处下去(绝大多数时候还是希望吉尔菲艾斯能照顾莱因哈特),或者想尽自己的可能守护他们。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如何回应吉尔菲艾斯对她的爱意这一点。 事实上,安尼罗杰之于吉尔菲艾斯和之于莱因哈特犯的是相同的错误,她只记得给予,却忘记了接受,然后她给予的却不是吉尔菲艾斯和莱因哈特真正想从她那儿得到的,因为她的精神频道和吉莱的精神频道根本不相同。当吉莱选择反抗的时候,她选择了隐忍----不只是行动上,也包括内心里。吉莱想把她从恶梦中解放出来,给她一个光明而幸福的未来,而她自己却早已放弃,觉得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只要吉莱平平安安就好。她从头到尾都不明白,她本身的痛苦是吉莱最大的痛苦。看起来她一直在牺牲,可是她牺牲的越大,爱她的人(包括爱情和亲情)越容易被伤害。就好像你对你深爱的人说,我为了你可以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幸福我做什么都可以。然后那个人说,我已经不需要幸福了,你自己好好过就是了!虽然吉尔菲艾斯并不要求安妮罗杰以爱情回报,但他至少会希望安妮罗杰接受他的心意吧!安妮罗杰本身并没有接受,却也没有拒绝,而是把吉尔菲艾斯对她的付出无私地、毫不保留地大方地全部转让给了莱因哈特。吉死后,安妮罗杰认为她离开莱因哈特是为了莱因哈特着想,也就是牺牲自己换取莱因哈特精神上的独立,问题是她的做法就好像给一个小孩子请个保姆,连吃饭喝水都离不开保姆,某天保姆不在了,就突然把这个小孩赶出家门叫他独立生活-----基本上这个小孩没被人拐卖了或者死在街边,要不是他本身不是常人就是特别的幸运。实际上莱因哈特在精神上就是经历了这么一种过程,象安妮罗杰那样,先是不断拜托吉尔菲艾斯照顾莱因哈特,又老叫莱因哈特多多听吉尔菲艾斯意见,弄得莱因哈特精神上对吉尔菲艾斯依赖得不得了。然后,吉尔菲艾斯死了,她突然觉得莱因哈特该独立了,于是一走了之。她的这种所谓的自我牺牲其实不过是因为不敢面对害死吉尔菲艾斯的罪孽感,找个借口逃开罢了----这也是我非常不能接受她的原因之一,她那样子拜托吉尔菲艾斯照顾莱因哈特,而在吉尔菲艾斯用生命实践诺言之后,她却为了逃避感情上的罪恶感而自己逃避了对莱因哈特的责任。这种情况下,一是因为莱因哈特本身的刚强过人,二是因为有吉尔菲艾斯临死前那句话,三是因为有希尔德及时出现,在莱因哈特精神上不稳的时候扶他一下,才使莱因哈特没有人格崩溃或者干脆放弃感情变成一个彻底的马基维里主义者,要不然的话吉尔菲艾斯拿命培养出一个奥贝斯坦来才叫死的不值呢!(PS 本人绝对没有任何对军务尚书不敬之意,不过对吉尔菲艾斯来说莱因哈特活着变成奥贝斯坦和被安森巴哈杀死哪一种好一点,他很可能自己都说不清楚) 莱最后从精神死亡的边缘挣脱出来,这功劳当归于了解莱的吉尔菲艾斯,希尔德,以及莱本身的坚强, 乃至归功于从不同方面给莱以精神滋补的艾米尔,米达麦亚,甚至是杨威利,比克古。。。。。。却不能归于安。甲意图实现某目标,后来该目标果然成真了,却不意味着甲对于该目标的实现就当归功于甲,甚至甲的意图对于实现该目标曾经起到过反作用也是完全可能的。如果一个人本身自私无情姑且不论,如果他总是在付出,在牺牲,在为别人着想,却只能不断给他为之付出牺牲的人带来伤害(包括成长上的伤害和感情上的伤害),这只能表示那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Kroll -------------------------- 不太明白什么叫“促使男爵夫人成为好友”? --------------------------- 这个是我把句子的改动后的拼装失误。本意就是安和男爵夫人这样的人成为好友,起码也要有某些部分的谈得拢的相似点吧。 单单出于维的侠女义气“保护”的话,恐怕不能持久地成为好友。 安的自我牺牲心理方式不对,也的确小觑了自己在吉与莱心中的地位。安的认知范围她自己是心中有数的(所以我说是摆正位置),也清楚明白自己是没法理解莱的事业,于是自然而然的方法是拜托信任而有能力的人守护这么多(还真不积极主动)。 “离开”是逃避可能也并不妥当。 她理解的只有莱的个性。 至于离开莱的原因,是她的方式不对,但这也并不是成为对吉负疚的借口。至于对吉,她不回应的原因是-----自己扰不清吧?或者在追求幸福时畏首畏尾,怎么说也是先帝的宠妃,世俗的力量会很庞大吧?以安的心理,觉得自己配不上吉都有可能。以她的认知程度,应该不会想到吉会可能以这种方式死去。她要吉做的是烈马的僵绳(我真是找扁),宝剑的鞘,但吉超额完成了。 在四世死到吉死的短短几个月里,三个人的幸福生活不是假象,起码安对于吉是没有回拒的意思的。 安的精神领域中,有过于贬低自己生命,自己影响力的倾向。甚至还觉得莱的感情,莱的未来跟她联系的环节越少越好。 但这跟入世的能力没关系吧? 无忧宫的老年人是没有再到社会上生活的能力,而安是不愿再到社会上生活选择隐居。 从安说话的能力,拜托吉时对吉的性格的认识和能力的认可,从冬馆在处理危机时的冷静。所以说觉得这个女人不单单是个有长姐牺牲心理乐于逃避的人,也有着洞悉人心的智慧一面(比如说对希的心理的洞悉)。 所以说跟亚历克这样的小孩找不到话说我觉得很奇怪。 shshd 单单出于维的侠女义气“保护”的话,恐怕不能持久地成为好友。 ------------------------------------------------------ 对于个性开朗,爱交际的人来说,交朋友并不是什么麻烦事。我虽然没男爵夫人那种侠气,却也是个和三教九流都可以在30分钟内成为朋友的人,而且只要对方愿意,条件许可,我都会和对方保持朋友关系。男爵夫人和安成为朋友,说到底也不过是她多姿多彩的生活中的一个点缀罢了,又不是像吉莱那样形影不离,这样的朋友关系,基本上只要对方的性格不讨人厌,而且不会有害人之心就足够确立了,何况安还有激发她的保护欲这一点,更加足够了。哪还需要什么更多的条件! 至于离开莱的原因,是她的方式不对,但这也并不是成为对吉负疚的借口。 --------------------------------------------------- 安自己亲口解释过她离开莱的原因,第一是因为她认为自己害死了吉,是一个罪人,所以没有资格再去接受什么,包括弟弟想给予她的一切。第二是因为她认为弟弟需要独立。这其中第二点在实际上是不成立的,如果安是一个粗心男人,可能会轻易犯这种错误,但以安的母性的细心,正常情况下不可能意识不到这一想法的严重不妥,只能解释为因为第一个原因造成的逃避。 但这跟入世的能力没关系吧? --------------------------------------------------- 所谓“入世能力”,简单地说,就是人与之人间交往的能力,是了解别人的想法,并使别人了解自己的想法的能力,而且重要的是不是求同,而是存异的能力,也就是与和自己想法不一样的人沟通的能力。安和吉莱之间的所谓幸福存在于他们共同的部份,而不同的部份,只是彼此单方面的迁就,却从来缺乏沟通。安连和吉莱的沟通都做不到,连对她而言几乎相当于整个生命之意义的吉莱需要的是什么都不清楚,何况其他人?此外,我在前面也谈到了另一个方面,就是吉死之前,安虽然不自由,但她的精神是活体,而在吉莱相继死去后,她的精神上已经濒临死亡,不能拿她的精神状态去和吉莱都活得好好的时候去相提并论。“在齐格飞·吉尔菲艾斯死后,他是安妮罗杰唯一希望,是联系着她和这个世界的水晶细线。 ”如果安本身具有入世能力,只是选择了出世,那就谈不上莱因哈特是联系她和“这个世界”的“水晶细线”的问题。当然,因为亚历克的存在,或许她又有了一线希望,又多了一条“水晶细线”,问题是这个角色对亚立克而言太沉重了,想逃是理所当然的。 从安说话的能力,拜托吉时对吉的性格的认识和能力的认可 ------------------------------------------------------ 安说话的能力不知是指什么?如果说是指对吉的影响力,那我只能说,吉见到安的时候那种反应跟张无忌见朱九真时没什么区别。安只要不是用那种任谁都会讨厌的说话方式,不管她怎么说吉都会对她的话照单全收吧! 就凭和一个十岁的小孩相处的几个月,和之后每年也不过两三次短暂相聚的对话,就能了解一个人的性格和能力吗?如果安真的了解她弟弟的性格和能力,就该知道莱的性格是可以疏导而不可遏制的那种,而她却希望吉成为莱的“马疆”,从长期看,这不仅是不可能的,而且是极其危险的,一但缰绳栓不住,绳子会断,马会重伤----结果也正是如此。如果安对相处十年,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都不了解,那她能了解别人的性格只能说是别人的性格单纯,或者至少是面对她的那一面单纯所至,而不是她本身的能力表现。说到底,她对吉的性格(即全心全意为了她和莱着想)和能力(主要通过莱的叙述和吉的战功)正确了解到的部份,都是浮出水面的事实表像(例如吉对她的诚心诚意再三保证)。而能够了解表像已经直接呈现出来的真相只是人的一种最基本的认识力而已。与其说她认识到吉的性格,毋宁说她认识到吉对她的爱意之强大足以使吉对她说的一切话奉为金科玉律,这一点,只是女性的本能,谈不上什么能力。如果说她认可吉的能力,不过是因为吉的能力表现的方式方向比较合她自己的胃口,或者这么说,吉的能力方向和她赞赏的方向是同向的,而莱的能力方向则有30度角,那么,即使吉莱的能力相当,甚至莱的能力高于吉,投影到她的方向上时,也会显示出吉的能力高于来。然而她从未意识到吉莱能力之间的方向性问题,只是单纯地认为自己看到的投影就是事实。吉莱能力的方向性差异是一种潜在的不稳定因素,而安想用吉在这个投影方向上多出来的那一部份去补足莱的部份,则是抹煞了这种方向性差异的存在,可以说是间接推动了潜在的不稳定因素演变为危险因素。这也再次证明,安的能力只能看到眼前呈现出的表象,而无力去看清表象形成的原因,与被表象掩盖的冰山之下的部份。继续转帖一段我在搜狐的分析: 安将自己的弟弟托付给吉的理由,她自己是说过的不止一次的,首先是因为她没有别的可以托付的人,或者说除了吉尔菲艾斯以外她没有任何可以信任的人,她自己就对吉说过“除了你,其他人我都信不过。”。就好像孩子出远门和邻居家一个年龄稍长,人品不错的孩子结伴通行,父母常常会说一句“多照顾一点我们家XXX”的,却不代表父母对那个孩子的性格能力有什么深刻认识。其次是因为安认为吉是莱唯一需要的重要的朋友,也就是说,她认为莱因哈特只能依赖吉尔菲艾斯。(这个想法也明确对吉说过)这就好像女儿嫁了人,父母会对丈夫说,我女儿今后拜托你了,就算父母根本不喜欢这个女婿,既然女儿嫁了他,他就是女儿今后的终身依靠,光凭这一点也非拜托他不可。所以就算安对吉的性格能力都没什么了解,只要她认为吉不是坏人,而莱又只能依靠吉,她也一样会拜托吉的。 从冬馆在处理危机时的冷静。所以说觉得这个女人不单单是个有长姐牺牲心理乐于逃避的人,也有着洞悉人心的智慧一面(比如说对希的心理的洞悉)。 ----------------------------------------- 如果所谓的“冷静”指的是安丢东西过去的动作,那么在我看来这只是一种本能,不需要以“冷静”为前提。如果所谓的“冷静”指的是安的那句正容呵斥,那么我更加不能同意用“冷静”来形容安在冬馆时间时的表现,她的表现只能让我想起另外一段非常相似的情节----那也是面对着地球教教徒。除了结果不一样,当事人发言时表现出的“冷静”真的很相似。这段情节如下 “但是,穿着帝国军军服的男子,并没有做这样的解释。他们认为杨已经感受到危机,所以在什么地方躲起来了。满脸充满感谢的笑容,迎向“救命恩人”的罗姆斯基医生,突然被人用手枪顶住他的脸。这出奇怪的戏剧,此时开始了第二幕。 “杨威利在哪里?” 受到对方这种协迫性的质问时,罗姆斯基的反应不是害怕而是惊异。 “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不过你们这样子把枪顶在我的身上,是非常失礼的行为。你们得先把枪收起来。” 后世有人对罗姆斯基此时的态度做这样的批评。 “这就好像在要求狗举止要端正有礼一样,怎么可能讲得通呢?这个时候主席所应该做的,不是说教而是拿把椅子向他们掷过去。” 士兵拿着手枪突然对着医生的胸部开火了。狙火线削过他的下颚、贯穿了咽喉的顶部。颈骨与神经纤维束已经遭到破坏的医生无言地倒落在地板上,他的脸仍然是那种略显惊异的表情。 ” 安妮罗杰说完话的一瞬间后,对方就扣动了扳机,如果不是“在这一瞬间,窗口出现了一个流着血的宪兵,顿时响起了一片喊声。 光束交错着,男人的下巴被击穿了”,那她的下场和罗姆斯基应该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罗姆斯基的运气差了点而已。 至于安之于希的洞悉,有两个前提。第一,安所洞悉的希的心理是纯女性化的,也就是所谓“闺阁之情”,这和俗世人情是两回事。第二,希本身试图充当安和莱之间的桥梁,而这又以她和安之间的沟通为前提,因此,希可以说是使尽全身解数试图使安了解到莱因哈特的想法,和自己的真实想法。换句话说,希本来就是想以把自己和莱因哈特的整个心都托出来给安看以换取安的让步的。以希尔德的口才和聪颖以及善于把握人情世情,加上百分之百的掏心挖肺,要是对方还洞悉不到她的心理,那对方只能算弱智了。洞悉得了,只是正常女性都能做到的。而这两点,和亚历克不可比。 我认为安和亚无话可说的理由,除了理论上的分析外,还有实践上的原因,就是我想象不出他们能说什么。就象我本来想写军校学生们在七二六纪念日上高喊皇帝万岁,可是怎么也想象不出那种场景的合理出现方式,最后只能改成亚历克的失落。所以如果认为安和亚会有很多话题,那么最好的证明方法是写一篇安和亚相处的同人, 以合情合理的方式展示安和亚是有话题可说的,并且这种话题不是三次五次十分钟二十分钟就能说得完,而是每年一两个月,天天都能找到的那类话题。因为如果每年只见三五天面,总是可以凑出话题的,时间长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当然,这个亚历克应该和我文中设定中的亚历克的成长经历及其他方面的思想情感基本吻合,因为我是以此为出发点去设想安亚关系的,如果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亚历克,那对于我这篇同人中的安亚关系就没什么说服力了。) 这应该比任何理论分析都更具说服力吧!相反,如果说他们有话说,但是想不出有什么话说,这个说服力就未免。。 wuyidai 两个人没有共同语言,无话可说,这个很合理。可是安那不厌其烦,不是地方的关心让我有些总想不通。为什么?在我的印象中,安虽然消极,但也不是一个没有智慧的人,更不是婆婆妈妈的。对待莱茵哈特尚且没有关心过度,对亚就更不会了呀,更勿论还问这问那,连一个小口子都不放过。她对自己的定位就是一个罪孽深重的人,一个只属于过去的人,所以我觉得她只是会更加封闭自己,与世隔绝而已。之所以离开莱,暂且不论时机和方法好不好,论其初衷,只是觉得自己属于过去,弟弟还有大片大片的未来,两人已没有什么交集,也不可能再给弟弟什么了,而且与其给外人留下一个在弟弟身边干预其决策的印象(正如书中的一些历史学家所描述的那样),还不如离开。从这点上讲,初衷还是不能够说错的。从中也可看到安有一定的智慧,亦是一个十分自觉的人。总觉得这样的安尼罗杰不大会对亚历克不厌其烦地关心这个,关心那个,还把仅存的情感那么明显的寄托在侄子身上,最后搅得小孩子有心理负担……我觉得她发现两人的不和谐后会尽量的不去打扰亚的生活,而在亚心中,姑妈大概会是很遥远和飘忽的感觉吧…… 所以啊,很想知道shshd为什么会做这样的设定呢?shshd心中的安尼罗杰的心理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呢?如果可以的话,非常期待shshd谈谈自己的看法呢,或者,在后记中提到也好啊^^ shshd 简单重申 1 安对莱从来就关心过度,看看她在本传外传中那区区几次和莱接触的情形,一会让莱不要急着立功,一会让莱原谅蛇夫人,然后一天到晚叫莱听吉的话。。。。。。基本上全都是除了造成困扰半点用都没有的废话。(莱要听吉的话不用安说也会听,不想听的时候安把嘴唇磨破了也只能让莱困扰几下子) 2 我对安的定位是,虽然她永远在为别人好,但永远不知道别人需要什么,她对别人好的方式,轻则令人困扰(如早期之莱),重则令人苦恼(如吉),甚至造成伤害(如后期之莱),所以就客观结果而言,她永远造成她所关心着的负担,而且永远无法在这种负担明显呈现出负面效果之前意识到。 3 安对自己“属于过去”的定位并不是一个理智而正确的定位,只是一种感情的逃避。从理性的角度分析,她最少犯了两个严重错误,第一是常识错误,即让一个过去喝水吃饭都离不开照顾的孩子一夜之间学会独立生存式的错误。第二是认识错误,即她几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莱可能因为她的离去而受伤。这两个错误,以安的性别,年龄,经历来说,都极其低级甚至弱智的错误,若非感情严重不足,就是智慧严重不足,似乎找不出第三种解释。只不过鬼儿,青瓜倾向前一种,而我倾向于后一种罢了。 关于以上三点的全部论据及分析,已经全在我前面的回贴中。 wuyidai shshd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以上3个观点我都明白,基本也没什么异议。我侧重想知道的是莱去世后的安的心理发展轨迹,及她对待亚的态度和定位。这些是如何促使她以那样的姿态面对亚。总觉得就安的心理发展不大可能导致她出现不合时宜婆婆妈妈的多嘴的关心,没话闭嘴可能更像她一些。不过,这样想大概是过于受我的一些固有想法影响吧。 shshd 在别人需要关心的时候从来意识不到去给(比如吉内心期待的回应,莱期待的接纳),在别人不需要关心的时候做一些无益的建言(比如早期对莱的诸多建言,比如她“引退”前对莱因哈特说的那她不认为可能对莱因哈特造成伤害而以为对莱因哈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话。窃以为她引退归来并没学乖,依然在她那少得可怜的出场场合里做着无益规劝,象是劝莱跟希尔德改称呼,劝希尔德把她丢在一边去和莱创造新生活,依然是用心虽善但是根本没考虑实际也因此除了让当事人勉强阳奉阴违一下之外没有任何意义的白费口水,事实证明莱因哈特和希尔德还是会用他们习惯的方式相互称呼,而任何人都看得出来莱因哈特不可能不在乎安去经营自己的幸福生活,她出于善意的除了徒增他人困扰外没有任何现实益处的废话是从外传一直说到《落日卷》,一言毕之,莱因哈特夫妇想怎么过日子怎么称呼对方怎么看待他们的未来是他们自己的事,安妮罗杰左劝莱一句右劝希一句不是婆婆妈妈是什么?有功夫当人家夫妻的感情指导员,她好好坐下来跟莱说几句话对莱安慰得多,希也不用费那么多心思当这对姐弟的传话筒。在我看来她对莱希关系的关心方式和当初对吉莱并无本质不同:把莱托付给希,对希说你们不要管我你只管陪我弟弟去创造未来就好,对莱说你应该这样那样对待希,这不就是当初她对吉莱那种方式的翻版么?她好像认为希莱非得照她认为恰当的方式---比如相互称呼名字,比如把她丢在一边,才算幸福,这和她当初一心想用她自己希望的方式去引导吉莱友谊有什么本质区别?不过希莱是夫妻,她干涉人家夫妻的相处之道难道不比干涉朋友的相处之道更多嘴?),因为永远不知道别人需要什么所以永远好心变困扰,这一特色在安妮罗杰身上从始至终并没有变过。 人物的变化只是表象,不变的才是本质。相同的本质在不同情况下可能体现为截然相反的表象,就好象一张白纸在红灯照射下会变红,蓝灯照射下会变蓝,上面的总结,在我看来是适用于银英中任何一个时期----包括外传时期,一二卷时期,三至九卷时期,十卷时期,这四个时期同样适用,因此它是本质。至于在某个具体时期究竟是表现为干预还是不干预,那只是随外在条件变化而已,简单地说,只要对她所关心的当事人的愿望取反,一定能找到她的行为依据。而我是根据同样的规则在设定她与亚相处的情形。 PS 还有一个妇女更年期的影响问题,我前面也已经谈到了。 水鬼儿: 呃,看了这一章,有这样的感觉 安啊,你终于死了 然后,就想 你居然就这样死了?! 这么容易就死了? 歪头,亚宝宝很聪明啊 嘻嘻,安这样的人还是敬而远之的比较好 否则,当真会受其害而不自知的 做为唯一一个在我看完原著之后有厌恶感觉的人 嗯,或者说厌恶的女人吧 安的精神状态始终是我不可理解的对象 不过是对莱还是她自身的一些感觉 永远不能理解所以也不能谅解 安在吉死后的所有的作为 (众:你以为你是谁,要你来谅解?!! 呜呜~~~~~~~~~~~~) 并不是只吉死后某安对莱说的你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废话 (插一句,真的觉得这句是废话 除非是死人,否则,是人,只要活着,就是在不断失去与得到的过程中往复 只不失去与得到所种种在行为人自身感观中的比重不同而已) 而是在她拒绝莱要为她增加警卫的时候,以及拒绝出席莱的登基的时候 这两个时候是真正觉得这个女人不可理喻 前一个,如果安真的是田中大婶意图塑造的善良与聪慧 那么在吉死后也不算特别短的时间过去之后 在她拒绝仅仅是增加一些警卫这样的请求的时候 她有没有顾虑过被她拒绝的的人想法? 而且更有趣的是,在身为局外人的希来再一次提出要求的时候 她又答应了 所以个人忍不住会想,如果第一次就是别人提出这样的要求 估计她也会答应 再然后是登基 不能明白她的心理 如果真正是觉得自己是属于旧时代的人 不能分享与参与新的时代的种种 那么,之后皇帝的婚礼 这在某种程度上意义并不下了登基的盛事 她又为什么要来? 真的只是单纯见证弟弟的幸福吗? 还是只有在这个时候的莱 才能够符合她眼中莱所本来应该具有的形象 所以要来看看 以此来印证不管怎么样 这个弟弟始终是不会背弃她的? (虽然她的到来是真正让皇帝陛下挺开心的 不过,呃,私下里曾经据此“推断”出来一个极度黑暗的安 这个下次有机会再讲) 另外,觉得她对于希的托付有点好玩的 不是已经觉得当初对吉的托付有罪恶感了吗? 为什么还要重复这样的话与交待呢? 这样说,是希望会有怎么样的后果产生呢? 比较恶质的想 或者偶真的不是好人 所以对于安不断的对希托莱 偶觉得她是在显示她对莱的绝对的所有权与影响力 不过,她怎么样也没有想到 这一次的到来 会变成送葬 这个到也是肯定的 一直好奇 在吉死后到莱结婚的这一段时间里面 安有没有过关心或者想要关心莱的状况 也好奇 亲眼看到莱死亡的安 被交还银坠的安 到底是怎么样的心情? 她在意吗? 她真正在意吗? 她有比在意吉的死亡更在意吗? 抑或者 其实她根本不………… 很喜欢这里面希对于亚历克和安的关系的处理 不勉强、不强制、不约束 由其发展 不是太原则必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