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690号馆文选__狮子之泉七元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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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gust 威严的
当日海尼森丹亭街十字路口,左有黑色枪骑兵群情激昂,右为军务省宪兵严阵以待,二者嗔目以对,人手一枪,“大战”一触即发,势所不免。却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见一辆装甲地上车风驰电掣而来,嘎然止于十字路正中。车上一人,抱怀而坐,雄姿凛然,气概严正,睥睨左右,目光如电。 黑色枪纵横宇宙,有进无退,天下莫不闻名,宪兵队隶归尚书,恭承皇命,堪谓有恃无恐,当此之际,亦竟无不慑此一人之威,致噤若寒蝉,而终无复敢言进者。 消阋墙之祸于无形,止同室相煎于即燃,何人也?银河帝国一级上将奥古斯特·沙姆艾尔·瓦列。 August Samuel Wahlen,人如其名。 be concerned about kindred 重亲情的 银英之中,写亲情处不少,写知名将领对家庭之牵念却不多。帝国的米达麦亚,同盟的卡介伦,是给人印象较深的两位,而瓦列作为帝国高级将领中仅有的三位已婚者之一,其实也是此辈中人。 书中交代瓦列之妻因难产去世,唯一的儿子由瓦列父母照顾,尽管同僚多次劝他再婚,他却“始终没有那个心思”。 所谓“没有那个心思”,可做两种相反之解,或谓是瓦列心思全在行军作战、建功立业,无心眷顾家庭,故而不想再婚,或尾瓦列心系亡妻,不愿移情,又或只因长年征战,无暇顾庭,不愿拖累他人,所以无意再婚。 《落日篇》中有段诠释瓦列上书建议早日解决伊谢尔伦问题的心理描述,可为以上分歧做出注解---- “瓦列虽然不是那种会将公私混淆的男人,但是,他还是会挂念在帝国本土的家人。他没有办法排除希望早日完成帝国的宇宙统一工作好早些回家的心理因素。” 仅此一句,即可见瓦列对家人之看重与牵挂,也可见瓦列无心再婚的原因是后者而非前者。 不是担心着战争结束后的无所事事,而是一心盼望早日结束战争以和家人团聚的奥古斯特·沙姆艾尔·瓦列,无疑是位看重亲情的名将。 courageous 有勇气的 第一次对奥古斯特·沙姆艾尔·瓦列这号人物产生好感,是读到《风云篇》中莱因哈特对麾下提督当头喝问的一段: “我问你们!我们为什么要越过宇宙深渊,进行这一万数千光年的征服之旅?难道就是为了成就杨威利之名吗?身为武人的你们的尊严都长了翅膀飞走了吗?” 提督们听起这段话来当真如雷贯耳,裹着黑银两色华丽军服的身体不自禁地挺硬了起来,尤其是“成就杨威利之名”的瓦列、舒坦梅兹、雷内肯普三个提督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压住头顶似的眼睛朝下不敢抬头,然而,片刻后瓦列毅然地抬起头来,直视着年轻的主君。 “下官破坏了阁下常胜不败的声誉,罪大难当,深感惶恐,但是,不,应该说就因为这样,下官才斗胆敢言,请阁下允许下官争取胜利的战绩以偿失职之过。” 雷内肯普姑且不论,舒坦梅兹是公认“严格划分出忠诚与卑屈”的一名提督,但在黄金狮子辛辣的言辞与逼人的气势,加之本身羞愧、耻辱感的压力下,他们都失去了抬头的勇气。而唯有瓦列,却在短暂的畏怯之后,顶着内外双重的巨大压力,,昂起头来,坦然直视着主君----同时也是直视着自己的失败,以超越了压力和畏怯的过人勇气,表现出用行动弥补过失的决心。 我尊敬有勇气直视失败,而在压力之下依然能够昂首面对的人。 fortitude 刚强坚毅的 “必杀的田中”,在他笔下,身受重伤还能死里逃生的人寥寥无几。拥有“不死不身”之名的“铁壁缪拉”是一位,有着“钢铁打造出来的刚毅”的瓦列则是另外一位。 刚毅,是一种强大的意志力与极为稳定的人格。它在瓦列两次断臂的经过中表现得尤为突出。第一次,在一般情况下足以夺走人的生命的剧烈重伤与高烧煎熬之下,他徘徊在生死边缘六十小时,终于战胜了死神。面对截肢后空无一物的袖管,他侧身避过伤感的情绪,而在审讯令他遭此惨变的凶手时,他竟在疲倦中浮出了笑容!第二次,在旗舰遭到两发炮弹直接命中,多名人员死伤,而他自己的义肢也遭到破坏,仅以一步之遥免受重伤的情形下,他却一边丢掉义肢,一边难得地开起了玩笑----而且是个掷地有声的玩笑----“这下子把厄运给切除掉了,我们唯一害怕的就只有怯懦这两个字了!” 田中在评价“狮子之泉七元帅”时曾说,“在这么巨大而猛烈的动乱时代,纵横战场无数次之后还得以残存下来不也就是证明了他们的非凡之处吗?”以此而言,能在重伤之下以无比的刚毅死里逃生,也正是瓦列的不凡之处。 对于瓦列的刚毅气质,尤里安在地球初见他时的那段描述最为生动: “尤里安第一次见到这位名叫瓦列的提督时,他的脸色看起来非常衰弱。虽然尤里安已经听说他是因为受到重伤的缘故,不过当看到他刚毅的表情以及他所表现出来的临危不乱的言行,内心忍不住要激赏不已。原本尤里安所崇拜的是杨威利的那种“一点都不像是英雄”的气质,不过他这时也感受到了这种与杨本身的气质完全不同旨趣,像是用钢铁打造出来的刚毅同样地有其魅力。” generous 慷慨大量的 同样惨败于杨威利的计谋之下,瓦列表现出的器量和雷内肯普相比真可谓有天壤之别。强烈的悔恨与屈辱感并未造成这位名将对于杨的丝毫怨恨,相反,他并不吝于给予敌人充分的尊重与公正的评价。“尽管是处于敌对的立场,他还是一个值得赞赏的人。竟然能以那么一点点的兵力对抗我们帝国全军,让我们疲于奔命!”,这段议论,与瓦列对尤利安在地球上欺骗自己的行为所表现出的豁达跟谅解,无不都展示出了他的心胸和器量。 indebted 感恩的 当在海尼森听到“皇帝死了”的谣言,而误以为传言中的皇帝是指莱因哈特时,这个有着过人刚毅的军官“觉得自己的心和肺就像结成冰块一样”,那是一种仿佛世间一切都突然间凝滞、失去了热力与生命力的感受;而在莱因哈特临终之前,瓦列成为了继毕典菲尔特之后第二个情绪爆发者,对着僚友怒吼的行为和这名提督一向以来稳重忠厚的个性是那么格格不入,是因为他被“勇气、忠诚心、作战指挥能力都没有办法挽救他们所敬爱的皇帝”的深深无力感侵蚀着心灵,忍耐终于到达了极限。 瓦列是罗严克拉姆元帅府最早的高级幕僚之一,但他对莱因哈特的感激和爱戴并不仅是缘于这一点。书中对于瓦列和莱因哈特之间互动的描写自然不及罗、奥、米、缪等人充分,也不像毕典菲尔特的部份那么生灵活现,但是绝非没有体现。 例如在做出进攻地球教本部的决策后,毕典菲尔特自告奋勇请缨出征,却被莱因哈特一口回绝,而指名由瓦列担任指挥官。对于这一指派,莱因哈特的解释虽然是动用黑色枪骑兵未免小题大做,但那显然不是一个有说服力的理由,窃以为莱因哈特只是不想让毕典菲尔特难堪才会如此说明,而他真正的理由是想把这个机会留给曾在“诸神的黄昏”中遭遇败绩的瓦列,使其得以功勋来恢复名誉。(“诸神的黄昏”中三位败于杨威利的提督都在不久后被委以重任,恐怕不能用巧合来解释。) 莱因哈特不会做更明确的解释,但是瓦列对主君回绝毕典菲尔特的请愿派给自己这一任务的心意心领神会,接受命令时,他以罕有的郑重其事“恭恭敬敬地对皇帝行了一个九十度的礼”,正表现出其内心的感激。 此后,杨威利被地球教残党暗杀,莱因哈特失落异常,但是对于没能圆满完成任务以致造成今日局面的瓦列,他却没有出言责备过一句。 而对瓦列来说,主君的无意怪责反而让他深感愧咎,感激、自责之余,也更又一次加深了他回报知遇之恩的强烈心愿。 kindly 对人善意的 在奥丁,波布兰曾欲和一位帝国军军官的年轻妻子“共渡热情的一夜”,不料却被其夫发现。虽说尤里安在地球时帮过瓦列的忙,但他也以“费沙商人”的身份索取了相当丰厚的酬劳,双方互不相欠。不管怎么说,瓦列没有义务去趟这滩浑水。但他还是出了面,并且经他善意的斡旋,“好不容易”才使尤里安等人得以离开奥丁。瓦列对主君、僚友、对手之外的人表现出的善意态度,由此可见一斑。 neglected 被忽略的 帝国军的将领中,瓦列是长期被忽略的一位。也难怪,既有伊谢尔伦要塞的毒舌群体,又有莱因哈特、罗严塔尔、奥贝斯坦、毕典菲尔特这些性格之士,再加上吉尔菲艾斯、米达麦亚、缪拉等模范标兵,以刚毅稳健为特征的瓦列自然不太容易引起人们的注意,而他也没能以银英中最常见的形式----死亡将自己的形象铭刻于人们心中。 不要说读者或者动画改编者(动画中对瓦列的改编极尽草率之能事,原著中很多显示这一人物特色的描写都被简单忽略了,而在动画原创的《夺还者》中,他一口气跑了四集的龙套,却几乎没说一句有用的话!),就连作者田中芳树本人,对于瓦列这一人物的处理也不止一次地显出漫不经心,过度随意。如在莱因哈特最初公布的“诸神的黄昏”人事安排中,瓦列被交付的任务是负责后方联系费沙回廊和帝国本土的任务,何以他会出现在和杨的战斗中?作者连一句简单的交代都没有做。又如作者曾写瓦列暗下决心要对地球教残党之事义不容辞地负起责任,可是直到地球教最后覆灭,我们也只看到奥贝斯坦和尤里安等人的表现,其次被特别提到的是克斯拉和缪拉,而瓦列,作者好像压根忘记了前文似的,就连提都没提一句他的表现,致使前面的铺垫全然失去照应----真不负责啊! plain 坦直的 在待人处事方式上,瓦列的细心稳重与毕典菲尔特的粗疏急躁形成鲜明反差,但在内心情感方面,这两个人却同样有着单纯直率的爱憎。他们的感情来自于自身审美观最直觉的反应,而没有包含太多各种因素作用下的细腻、微妙或者复杂的成份。 例如,对于鲁兹,秉性同样厚重且曾与之同为吉尔菲艾斯辅佐者的瓦列引为知己,对于毕典菲尔特,个性与之差异很大的瓦列既无深交也无反感,对于进言取消吉尔菲艾斯配枪权的奥贝斯坦,深深惋惜着吉尔菲艾斯之死的瓦列则怀有鲜明的反感。 “没用的暗杀者!既然要暗杀,就干脆一起把奥贝斯坦给做掉,还比较会有人赞赏”----这样的想法虽然不能当真,却是瓦列感情直率的表现。同样,即使对于莱因哈特深怀爱戴之情,“艺术之秋”时的瓦列却也曾经“认真地考虑”过是不是能和驻守在本土的梅克林格调换一下工作,以便避开主君那令人不知所措的邀请。而在和克斯拉、梅克林格谈到地球教的阴谋时,瓦列虽然试着开个玩笑,但却完全没有成功,因为他无法掩饰对于夺去自己一只手臂的罪魁元凶的尖锐憎恨。 对于瓦列,你不需要去猜测他的情感,因为他的情感是如此明朗而坦直。 responsible 有责任感的 当僚友们谈论起地球教杀害杨威利一事时,瓦列露出了苦涩的表情。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虽然包括莱因哈特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指责过他什么,曾经受命攻击地球教本部的他还是为此内疚不已。 他默默承受着自责,没有告诉任何人,却暗暗下定了决心,要对今后所有关于地球教余党的处理义不容辞地负起责任, 一个合格的军人理当是有责任感的,何况是名将领,本来这不是什么突出的素质。然而瓦列的责任心之所以给我留下很深印象,是因为他对没有任何人要求他承担的责任也同样表现出强烈而自觉的意识。不是为了个人的地位或名誉,这个人的责任感,是对他自己的良心负责。 steady-going 稳健的 “骁勇善战,智勇双全”,这是小说对瓦列的评价,作者断言他“是一个在人格、手腕、士兵们的信赖度方面都极为稳定的军人,算得上罗严克拉姆王朝创业时期中的一个名将”。的确,作风稳健是瓦列给人印象最深的特点之一。 帝国军中提到稳健,容易使人联想起的另一名将领是“铁壁缪拉”----也是一个相当稳健的人。不过,无论性格、思维或是行事上,缪拉都较瓦列具有更强的柔韧性(尤其是“要塞对要塞”之后),也因此,瓦列给人的感觉基本是刚性的,而缪拉给人的印象则是刚柔并济。“丹亭骚动”中,瓦列以一股刚气压制住蠢蠢欲动的两方士兵,缪拉则分别说服奥贝斯坦和毕典菲尔特在原先的立场上做出让步,这一分工可望恰得其宜。 除了“丹亭街骚乱”以外,瓦列对费沙爆炸案的处理也突出体现了他的稳健作风。爆炸发生后,他冷静地下达指令,成功地控制住了即将造成恐慌的事态,一面向莱因哈特报告事件经过,延迟离开费沙的日期(而不是急于上前线立功,把后方的事丢给别人),一面为席尔瓦贝尔西举行临时葬礼,同时坐镇指挥搜查犯人,进行各项善后处理工作。。。。。。这一系列有条不紊的处置令瓦列赢得了人们“无比的信赖”,也迅速稳定了费沙的形势。 过于稳健有时也是缺点----尤其是在遇到极为狡猾的敌人时,瓦列败给杨威利的那一次很明显就是被他的理性束缚住了手脚。即使如此,在瓦列所经历的战役当中,成为胜利一方的情况仍是压倒性多数的。而且,他的稳健在维护帝国社会秩序方面发挥的作用,甚至比在他战场上的表现还要突出。和平时期的帝国,也许比战争时期更加需要瓦列的稳健。 thoughtful 关心体贴的 感情坦直的瓦列,对待他人时却常表现出细心的体贴。 他明明不喜欢博尔德克为了向自己及鲁兹献媚而举办的欢迎会却还是去参加,是因为他深深体会到鲁兹由于丢失伊谢尔伦要塞而被迫在与杨威利的最后决战爆发前自最前线撤回的憾恨,而又知道如果直率地表示同情,只会徒然增加僚友的伤痛,所以才选择了去陪僚友共饮一杯的婉转方式来表达安慰。当毕典菲尔特肆无忌惮地在米达麦亚面前说出对罗严塔尔叛变的不解时,瓦列用眼神无声地制止着僚友的鲁莽,即使米达麦亚轻描淡写地化解着僚友对于他个人的顾虑,瓦列却能够体察到在那轻描淡写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下掩藏着多么澎湃汹涌的情感。他可以昂首直视主君的厉喝与逼视,却因体察到僚友内心的苦涩而深深伤感,以致无法正视僚友的面容。 此外,对于莱因哈特的情感,他不象米达麦亚那样有过直接的议论,但那一句有所保留的“皇帝和大公妃姐弟两人自从那次之后就一直没有再碰面了”,却隐隐暗示着他于公务之外的有心。----没有说出口的,不见得就是忽略。 unflappable 沉着冷静的 小说中将瓦列评价为“罗严克拉姆王朝创业时期中的一个名将”,不过罗严克拉姆王朝的创业时期实在是个名将辈出的时代,所以即使不论敌方将领,瓦列在己方最高级别将领中的能力也只能算中等偏下,大约是在鲁兹之下(吉尔菲艾斯在奇霍伊萨星域会战中把更重的任务交给了鲁兹),雷内肯普之上,而与舒坦梅兹相当(提督们在瓦列败于杨威利之后的反应比强两者大得多,说明在大家心目中瓦列的用兵更胜一筹,但舒坦梅兹被莱因哈特任命为首任大本营幕僚总监,看来在莱因哈特----可能还有希尔德眼中舒坦梅兹的参谋能力和处理能力比战术能力更为出众)。 然而尽管在能力上不是最出类拔萃的,瓦列却有着极为突出的临危不乱的可贵气质,窃以为正是这种气质在相当程度上弥补了他能力方面的些微逊色,使其得以步入“名将”之行列。 常言道,胜败乃兵家常事。长年征战而能从无败绩的将领实在少之又少。但是,打败仗也是一种学问,在败局已定的情况下,能否最大限度降低己方在人力、物力、战略等方面的损失,也是对于将领素质的一种考验。拿杨威利来说,他所参与的亚斯提会战和亚姆立扎会战都以同盟军的惨败收场,然而杨的名将素质却正是在败局之中闪出了耀眼的光芒。 “诸神的黄昏”战役中,瓦列在舰队在阵形和精神双方面都陷入混乱状态而突然遭到敌人痛击的情况下,不仅沉着冷静地恢复了舰队秩序的完整,避免了全面溃散的局面,还不忘派出侦察力量追踪杨舰队战后的动向,从而为莱因哈特对杨将采取“正规军游击战战略”的推测提供了确证,也为全军进一步的战略提供了决策依据。而在宇宙历八O一年的回廊之战中,瓦列在遭到梅尔卡兹伏兵的突袭后,同样保持了沉着的指挥,一边重新编组即将崩散的舰列,一边承受激烈的攻击,防止全军的瓦解,而后下令以最快的速度脱离“雷神之锤”的射程。“这么快速的反应所下达的指令恐怕也是极为罕见的吧?”“在非出于本意的战况发展当中,身为帝国军最高干部的判断力仍然维持着应有的水准。在确认已经完全没有胜算,瓦肯塞尔舰队也已经成功地脱离了战场之后,瓦列立刻着手整顿陷于恐慌状态的已方部队,重新编组舰队,并且使自己成功地逃离了战场”,这些都再次显示出瓦列临危不乱,虽败不惊的可贵素质。 瓦列在突发变故下的冷静也挽救了他自己的性命----在暗杀者的战斗刀突然出现的刹那间,瓦列的反应是举左臂去挡住喉咙,如果他不是这样做,那么他的喉咙可能已经被洞穿了,而他举起的是左臂而不是右臂,是因为右手要开枪还击。尽管只是一个细节,却显示出瓦列在奇变突起,生命骤然受到严重威胁时的沉着镇定,反应敏捷,以及判断正确。而在承受着过度的出血和强烈的痛苦的情况下,还能够及时发出“留下活口,问问幕后主使”的命令,这份冷静着实令人赞叹。 由此亦再次可见,“狮子之泉七元帅”能“在这么巨大而猛烈的动乱时代,纵横战场无数次之后还得以残存下来”,绝非单纯的幸致。 后记 英文有二十六个字母,然而瓦列是配角中的配角,故此减半,取十三个关键字来写。 在我有限的认识领域里,专门为瓦列写的文章,似乎只有甲骨文大人《帝国提督众生相》系列中的一篇,至于评论纪念性文字,好像还不曾看到----不愧是被忽略的人啊! 其实瓦列虽然作风稳健,却也绝非死板木讷之人---- “地球是不会跑掉的!”(对性急的部下) “没用的暗杀者!既然要暗杀,就干脆一起把奥贝斯坦给做掉,还比较会有人赞赏。” (费沙爆炸案之后) “这么说来我们是要一起去死了?”(谈到地球教徒可能有的报复时) “问题本身不好,出题的人自己应该反省。”“逮捕鲁宾斯基的可是军务尚书啊!”(对毕典菲尔特) “好了,这下子把厄运给切除掉了,我们唯一害怕的就只有怯懦这两个字了。” (切断义手之后) 这些言辞,都揭示出瓦列“质朴厚重”之外的另外一面。 七月四日是瓦列元帅的生日,可惜本文只写了一半,直到次日才得完成。 无论如何,谨以此文献给奥古斯特·沙姆艾尔·瓦列元帅负一五六二年诞辰吧! shshd(feifei) 2005.7.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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