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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狮子旗传说
43690号馆文选__莱因哈特

莱因哈特与米达麦亚等提督的关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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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罗反叛后,莱的确又一次自省表达感情的方式。
  
  在经过最初的对鲁兹之死的自责,对罗的宣战书的不愤,以及被出卖的感觉之后,莱开始反思他和罗之间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自认为对罗的仁至义尽,为什么不能挽回罗的离去?然后想起三年前对罗说的话,意识到自己对罗的不够了解以及处理人际关系方面的不成熟。还有鲁兹私下拜托克斯拉调查朗古这件事,也对莱造成很大冲击。莱对朗古从来就说不上信任与好感,他之任用朗古是为了表现一种器量,也就是在不影响公务不触犯法纪的情况下不对臣下的品德作过度要求。莱是知道其他人也不喜欢朗古,但是在他看来那种不喜欢也就是和不喜欢奥贝斯坦差不多吧,他认为反正众人和朗古井水不犯河水,而自己也不会任朗古去搅浑水,所以也没有必要过份在意。
  
  但朗古和奥贝斯坦在提督们心目中其实是不同的。奥贝斯坦虽非什么君子,但也不是小人,而是一个冷峻的政治家,他也无意制造新王朝的不安定,所以大家虽然讨厌他,但是对他感到明显不安的只有罗和米。罗的不安在于他本身确实令奥贝斯坦可能有把柄可抓,米则是为罗担心。而朗古却是小人,有种让人象吃饭的时候有只苍蝇在附近飞似的不安心感。这种心态,莱因哈特却不够了解,直到知道鲁兹秘密委托克斯拉的事,他才意识到这一点。而他也同时意识到,他虽然并没有真的对朗古信赖过,但在他看来是一种器量的东西在别人眼里却可能是种纵容,而罗严塔尔的叛变,直接原因之一,也就出在这个认识差距上----莱因哈特自己知道,自己是绝对不会因为朗古甚至奥贝斯坦而去怀疑疏远罗严塔尔的,当初说罗严塔尔不稳的调查书因为是司法大臣上的他才不能不认真对待,如果只是奥贝斯坦或者朗古搞出来的的话,就连本身对罗有所疑虑的希尔德都会不甚以为然,何况莱因哈特?但是这种很明显的亲疏之分,罗严塔尔并不了解。在罗严塔尔看来,莱因哈特容许朗古这种人存在是有意的纵容,而莱因哈特 因为奥贝斯坦或朗古的煽动而影响对他的态度却是合理而完全可能的,甚至认为当两方面对立时莱因哈特有可能偏坦奥贝斯坦----虽然在莱因哈特自己看来这一天是永远不可能有的。
  
  双方认识上的差异这么大,莱因哈特却直到最后发觉。这不能不说他的责任更大一些,因为以罗严塔尔的立场不可能明确表示其担心,也不可能过于直接地试探主君的心意,而且他对奥贝斯坦和朗古也没有干涉的能力。但以莱因哈特的立场,其实有很多种方式,甚至是很容易的方式就可以澄清这种误会。拿朗古来说,莱因哈特从来没把他当不可或缺的人,留着他主要是为了显示一下器量,不过如果这样反而会造成一群人无法安心的话,把他调个有地位没权力的闲职就可以了,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他留着朗古,就不仅使人对朗古感到不安,更让人怀疑他是因为偏坦奥贝斯坦才重用朗古的。下令处置朗古本来是公事公办,但对莱因哈特来说,他本身更在意的是这样可以不再让忠诚的部下再处在不安和疑虑中,“虽然对罗严塔尔来说可能太晚了”,但这的确是莱因哈特自省表达感情方式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还记得莱因哈特在海尼森对毕典菲尔特说的那句话吗?“朕自己也一直为无法在战术上赢过杨威利而感到遗憾,但朕只是遗憾,并不觉得羞耻。毕典菲尔特觉得羞耻吗?”
  
  我觉得莱因哈特这句话就很好地澄清了一种疑虑,即有些曾经败于杨或杨舰队手下的提督而言,莱因哈特如何看待他们的败绩可能造成一种无形的压力,导致他们的不安,甚至面对杨舰队时的进退失据。尤其是奥贝斯坦此前公然宣称“你们几个加起来不知道让杨威利一个人品尝几次胜利的美酒了”,相对于这句话本身,毕典菲尔特,瓦列甚至缪拉更在意的恐怕是莱因哈特听到这句话后心里的反应,而莱因哈特那句自我表白就很好地澄清了这种疑虑,这就是一种成长和进步。如果莱早说这么一句话的话,毕典菲尔特也就根本不会殴打军务尚书闹出事端来了吧!
  
  
  再说杨舰队那边,我想那毕竟是一个舰队内部,级别没有那样高,场面也没有那样正式,所以可以比较随便。帝国军方面,罗严塔尔这种外表比较冷峻的长官姑且不论,如果是米达麦亚这种随和的长官,在舰队内部也一样是很随便的。虽然田中对帝国每个舰队内部的相处描写很少,但拜耶尔蓝和米达麦亚相处的情形相信大家都不陌生。不论是在作战间隙还是战场上,都常常谈笑风生,就算拜耶尔蓝在战场上捅了楼子向米达麦亚报告,气氛也还是非常轻松。再想想拜耶尔蓝听到一则八卦就想借机找米达麦亚喝酒聊天,什么行礼呀,人还没进来呢就边上台阶八卦开了,就跟到好朋友家串门,一边换拖鞋一边迫不及待地说笑一样。我想没有理由认为米达麦亚只对拜耶尔蓝一个人放纵吧!米达麦亚身为宇宙舰队总司令,也不可能由着自己性子随便破坏帝国军的正规秩序,所以就米达麦亚和拜耶尔蓝相处的情形看,帝国那边如果是长官比较随和的话,气氛也是相当轻松的吧!相反,当在场者或者场合超越了舰队内部交流的范畴的时候,杨舰队也没那么随便的。因为就像幽浮提到米达麦亚以身作则的这一点,其实也适于其他指挥官。如果本身身为舰队级的司令官而在超出舰队范畴的场合不能以身作则尊重秩序的话,会被看出军人自恃武力和战功对国家秩序表现出的不尊重。
  
  另一点需要注意的是,杨舰队的情况其实不是一开始就那样的,早期作为自由行星同盟政府军的十三舰队及伊谢尔伦驻防军时期,杨舰队也不象后来那么随便,直到第二次占领伊谢尔伦要塞之后才真正形成那种气氛。用作者的话说,那是因为物以类聚,坐在那个办公室里的人不是因为编制或者信仰完全一致才坐在一起的,而是首先因为私情,信仰最多之能排第二。因此,不是因为这里是杨舰队,所以大家才有那种气氛,是因为本来就是这样一群人,所以才组成得了杨舰队。
  
  还有一点,我觉得帝国方面的很多表现不是受形式的限制,而是受文化的影响,如果说同盟的文化氛围是近代西方的个性飞扬的美,则帝国的文化崇尚的是古典的含蓄美及秩序美。很多时候,并不是有规定一定要怎样,你不那样也无所谓,但是大家都习惯如此。就算是罗严塔尔和米达麦亚相处的时候,除了喝醉了酒打架那一回以外,平时彼此间举止也是很稳重的。最好的朋友之间当然不存在规矩或者形式,只不过习惯使然而已。也许没有人规定开会时不准把腿放在桌子上,不过自己觉得那样做了反而别扭罢了。就象如果让美国人去习惯英国人的绅士风度,固然会十分拘束,但让习惯了绅士传统的gentalmen们衣衫不整地逛大街,相信也会浑身不自在吧。
  
  举个例子吧!还记得在莱因哈特审问罗严塔尔那一次吗?多么严肃的场合呀,但提督们是自备折叠椅排在一边坐着的。当时我看到这里时大笑不止。如果真有那种规定,在皇帝面前无论什么场合一定要保持完美的秩序,那既然这里没有办公桌和办公用椅,大家就会全起其立听审以示尊重吧!---- 拜托,这是国家最高领导人在审问最高级军官之一关于是否有叛变行为的严肃场所!田中借这个细节来表达“新王朝不拘于形式美的一面”,可见很多时候的秩序并不是受了形式限制,而是文化习惯的自然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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