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读《红楼梦》有感朱永嘉 (2020-10-25 10:44:05)[编辑][删除]转载▼ 　　这二句话出自《红楼梦》之第二回，这是智通寺门前的一副对联，虽然是文学作品，但用来指我们当前被揭露和审判的一些贪官也很妥帖。最近一个时期以来，我在报刊和网上看到受到法庭审判和受中央纪委审查的贪官有上百名，就以这二三年来说，公布被审判和中央纪委和监委审查，准备移送检察机关审判的人不少，而官员的层次相当高，贪污受贿的钱财也数量巨大。而且这些贪官有一个特点，夫妻兄弟都一起卷入案情，自己做官，由妻儿在外面敛财，结果全家受审入狱。《礼记·大学》中有这么一句话：“所谓治国必先齐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无之。”十八大以来，中央大力惩治贪腐问题，但这几年贪腐问题仍然屡出不穷，我只能选若干大案要案作为案例来说明我们官僚队伍被腐蚀的情况，通过这些案情，有许多值得我们思考的问题。《礼记·大学》中讲的“格物致知，正心诚意，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还是很有道理的，为人首先自己要正心诚意嘛，心地不正，忘了当年参加革命和入党的初心，不能正心诚意，做一个自欺欺人的伪君子，又如何能齐家呢？夫妻二人狼狈为奸，贪赃枉法，最后只能双双受审，锒铛入狱了。几乎大部分案子，我们都能看到这种现象，敛了那么多财富，大部分贪官所占有的财富早已“身后有余”了，还在伸手捞钱，到了受审查的时候，赃证俱在，低头认罪，表示悔罪，又怎能逃避法律的惩治呢？这时想回头，已是眼前无路了。也不是无路，而是进监狱服刑了。故古人之言有深刻道理在内，做官的还是要读一点书，懂一点为人的基本道理。下面我举一些案例，说明有一些古训违反不得。 　　 　　9月30日有媒体报道，华电集团党组副书记总经理云公民严重违纪违法，被立案调查，报道称其在选拔任用等工作中为他人及亲属谋取利益，违规从事盈利活动，违规收受礼金，既想当官，又想发财，将手中据有的国有资源当成发家致富的摇钱树，为亲属经商办企业铺路搭桥，对家人失于管教，与不法商人沆瀣一气，相互勾结，肆无忌惮地大搞权钱交易，利用职务上的便利或职权地位，在企业经营、工程承揽方面为他人谋利益，并非法收受巨额财物。经中央纪委及中共中央批准，开除党籍，收缴其违法所得，将其违法犯罪的问题，移送检察机关依法审查起诉，所涉财物，随案移送。 　　 　　华电集团公司是一个大型的国营企业，它要保障全国各地用电的需要和安全，这可是国家经济命脉的关键部位，他居然能如此贪赃枉法，其危害之大可想而知。这个人的简单经历如下： 　　 　　1997年1月-2001年7月，任内蒙古自治区副主席。2001年7月-2001年9月，任山西省副省长、省政府党组成员。2001年9月兼任太原市委书记、山西省委常委、副省长，省政府党组成员。2006年10月-2008年6月任神华集团副董事长、总经理。从这个简单的经历，可知其在党内地位已经很高了，同时也可以知道他受审查的时间也相当长了，直到最近才作出正式的结论。有时候知人知面不知心，直到最后才暴露他的本来面目。 　　 　　大型国营企业负责人犯罪的案例也不少，如茅台原总经理刘自力受贿1854万元，一审判刑11年半，其受贿所得依法上缴国库，其中包括10万美元和23万英镑，他能主动交代罪行，有从轻判决之情节。 　　 　　有一些大型公司可能问题更大，2019年11月4日，周小川在自然科学基金应急管理公司应急管理项目讨论会上说：“如果观察几个出问题的公司，明天系、华政系、安邦系，还有海船集团，他们的高速膨胀有巨大的风险，没有公司治理的基本框架，没有正常的决策顺序，都由少数人或家族中几个人说了算，财务上没有内审机构，也没有外部正常审计，各种会计科目随便挪用或乱用，杠杆性融资，都涉及公司治理重大问题。”故这些公司的内幕黑得很，怎么查呢？今年9月4日，安邦保险公司召开股东大会，决定解散公司，并成立清算组，公司特向保监会申请解散，取得行政许可后，将组织清算。那么其中的问题谁来查，保户的损失谁来赔偿，有问题的人员如何移交司法审判，不能以解散来逃避相关人员之刑事责任。 　　 　　9月30日发布的另一个大案如下： 　　 　　福建省原常委、省政府原副省长张志南，严重违纪违法，经中央纪委常委会会议研究，并报中央批准，决定给予张志南开除党籍、开除公职，中止其十九大代表、福建省第十次党代会代表资格，收缴其违法所得，将其涉嫌犯罪违法问题移送检察机关，依法审查起诉，所得财物随案移送，并将其对抗组织、搞迷信活动，不按规定报告个人有关事项，家风败坏，纵容默许家人亲属利用其职权在工作调动、企业经营等方面谋取利益，生活腐化堕落，搞权色、钱色交易，徇私舞弊，滥用职权，给公共财产造成重大损失，把公权力变成谋取私利的工具，大搞权钱交易，利用职务上的便利，在推进用地审批获取资金补助，申请银行贷款为他人谋取利益，并且非法收取巨额财物。 　　 　　张志南简历：1991年3月起任福建省上杭县县长，1993年起任上杭县委书记，1995年4月任龙岩地委委员、宣传部长，1997年10月起任省团委书记。1998年2月任三明市委常委（正厅级）、副市长，中央党校研究生院法学理论专业学习，2008年1月，兼省委政法委副书记。2011年11月任福建省政府常务副省长、党组副书记。2018年1月省十三届人大当选为省政府副省长，中共十七大、十九大代表，十二届全国人大代表，第八届中共福建省委委员，第九、第十届福建省委委员、常委，第十次党代会代表，十三届人大代表。 　　 　　这个人从基层的县长慢慢地一级又一级被提拔上去，中间又去中央党校研究生院读了三年法学理论专业，毕业后回福建省工作，一下子就被提拔为省委政法委副书记，他学的是法学理论，又负责政法工作，却干起贪赃枉法的事，而且特别大胆，大搞权钱交易、钱色交易。到了福建副省长那个地位，我不懂地方上的监委是怎么做的，从履历上看他的官运一路顺风，居然还是十九大代表，十二届全国人大代表，这样一个两面派怪物，能如此一路升迁，不知道党的组织部门是如何提拔干部的。也许只看履历，没有到群众中去考察一下他实际为人的状况，这样选拔干部有很大的盲目性，坏人容易钻营，至少说明一个问题，基层的群众发扬民主不够，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那样违法乱纪，也必然有不少受害者，他们怎么没有发声的机会，让群众发声，对我们考察干部有益。我当然不是说群众的意见都完全正确，这需要组织部门和监察部门认真考察，群众上访的工作不能怕麻烦，应该倾听，然后到基层群众中去调查，听取不同的意见，才能明辨是非，才能不让坏人凭履历一路上升，因为履历不能反映一个干部的真实状况。 　　 　　最后我向贪官们说一句话，在荣华正好的时候，须要退步抽身早，别恨无常又到，眼睁睁把万事俱抛，手上的财物，毕竟是水中月、镜中花，不是你的，还是不要妄求，用非法手段得到的，最终还是会失去。 　　 　　2003年3月，经中国银监会批准，在吉林省成立一家专门从事信托业务的非银行的金融机构，注册资本为15.96亿元，截止2019年末，其资产总计达649亿元，先后有四届党委书记在职位上落马，在这个职务上四人是前赴后继，没有一个是干净的。 　　 　　该公司第一任党委书记兼董事长张兴波，2007年6月以受贿罪被逮捕，被判死缓。 　　 　　第二任高福波，2007年6月接任此职，2015年，54岁时去职，2018年被查，涉案金额达数十亿元。 　　 　　2015年10月，吉林省人民政府指定李伟为省信托公司董事长，他曾任长春市副市长，白山市委书记，2017年8月，吉林省纪委通报李伟落马，涉嫌受贿犯罪。 　　 　　2018年6月现任党委书记兼董事长邰戈，又涉嫌严重违纪，目前正在接受纪律调查和监委调查。 　　 　　这样前后四任党委书记、董事长在这家吉林信托公司，前赴后继地出问题，也是金融系统的一个奇葩了。为什么这些党员干部都会见钱眼开呢？为人总不能这样贪得无厌啊，那样的话，贪欲是无止境的。 　　 　　在金融系统，还出现了一件大案，那就是原中华融资公司董事长赖小民，今年8月初，天津市人民检察院起诉赖小民利用担任中国银行监管会办公室主任、中国华融公司党委副书记、党委书记、总裁、董事长等工作便利，贪污受贿共计人民币17.88亿元，其中1.04亿元尚未收受，伙同他人非法占有公共资金共计2513万元，非法同居生二子，应以受贿罪、重婚罪、贪污罪起诉。 　　 　　8月13日，天津市第二中级法院审理赖小民被控受贿罪、贪污罪及重婚罪，赖小民原为中华融资有限管理公司原董事长，中国企业500强中排第184位，他有100多情妇，有很多是他的下属。他在北京有多处住所，搜出现金2.7亿元人民币，重达三吨，在其母亲存折上还有3亿元存款，都是其下属馈送的。他的地下车库停着好几辆百万级豪车，名牌手表几十块，一天换一块要换几个月。 　　 　　中纪委干部监察室副主任陈清浦解释，赖小民对物质的占有非常贪恋，他用不了那么多，就是想要占有，如今对他而言，苦海无边，回头也难。 　　 　　金融系统的案子就举这二个典型案例，下面我想讲一下司法系统的情况。 　　 　　今年1月，中央召开政法工作会议，在会上习近平同志指出，要求以政法系统整顿为牵引，建设一支党放心、人民信得过的，靠得住、能放心的政法队伍。讲这个话的背景是我们政法队伍中的问题已相当严重了，目前正在全国政法系统开展整顿和清理的工作，下面我举一些例子来说明政法系统从基层到上层案发的严重情况，在说这些案子时，当然在政法系统好人还是多数，有问题的还是少数，但问题也确实严重。 　　 　　2018年以来，河南灵宝市的四个大班子及政法系统官员大面积落马，至少22名前任、现任官员被查或判刑，公安检察系统全崩溃。 　　 　　今年6月，全国扫黑办披露新疆兵团石河子公安局副局长白波涉黑案被判定故意致人死亡、贩卖运输毒品、开设赌场、非法拘禁等六项罪名被查。 　　 　　今年7月31日，天津一中院公开宣判，第十二届全国人大内务司法委员会原副主任委员、中共陕西省委原副书记赵正永受贿罪一案，赵正永当庭表示服从判决，不上诉。 　　 　　经查明，赵正永在2003年至2018年，利用其工作职务上的便利，为有关单位和个人在工程承揽、企业经营、职务晋升、工作调动等事项上谋取利益，单独或让其妻等人非法收受他人财物，共计折合人民币7.17亿元，其中2.9亿元尚未实际取得，属于犯罪未遂。其犯罪情节特别恶劣，社会影响特别恶劣，其如实供述犯罪事实，认罪悔罪，赃物赃款均已查封扣押冻结在案，具有从轻处罚情节，对其判处死缓，二年期满后，改为无期徒刑，终身监禁，不得减刑、假释。 　　 　　这个案子判决后，社会影响很大，这样一个高官，如此肆无忌惮地犯罪，令人惊讶，对他而言，“枉费了意悬悬半世心，好一似荡悠悠三更梦，忽喇喇似大厦倾，昏惨惨似灯将尽，一场欢喜忽悲辛，叹人世终难定。” 　　 　　9月10日，成都市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公开审理全国人大内务司法委员会原副主任秦光荣受贿案，秦光荣原曾任云南省委书记，利用职务为有关单位和个人在工程承包、股权转让、职务提拔调整上谋取利益，折合人民币2389万元，秦光荣当庭认罪服罪。 　　 　　司法系统办案人员盗刷涉案人员之款项，湖南怀化中方县法院在7月6日对该案作出判决，认为杨某辉利用职务便利窃取怀化市监察委员扣押和管理的财产共计348418.24元，截止案发时，上有131418.24元未退还给原主，以贪污罪判处有期徒刑四年。 　　 　　今年8月25日，中央纪委国家监委网站称，北京市政协副主席涉嫌严重违法违纪，目前正在接受中央纪委调查，他曾任北京政法委常务副主席。 　　 　　中国有一句老话，上梁不正下梁歪，司法系统的中高层干部出现那么多问题，那么在公检法基层的某些地区，特别是在县一级出现的问题就更多了，下面讲一个比较特别的案子： 　　 　　8月31日，湖南岳阳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处彭晓峰受贿洗钱罪，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没收个人财产，违法所得依法予以追缴，上缴国库，因认罪态度较好，从轻判处。 　　 　　这个案子奇怪的是他受贿、洗钱，没有具体的事实和经过，其中关键人物是他哥哥潘旭峰。据《每日新闻》9月1日报道，潘旭峰曾担任长沙住房和建设委员会副主任，长沙市轨道交通集团有限公司党委书记、董事长等职务，通过职务便利，共收受有关公司及个人所送财物达2.1亿元，其中既遂1.9亿元已经收取，未遂2455.7万元。 　　 　　2017年3月24日，探知自己即将被查的彭旭峰，手持圣基茨和尼维斯联邦塞浦路斯护照，逃往澳大利亚，后逃至美国。 　　 　　2019年12月31日，岳阳市中级法院公开审理了彭旭峰受贿及其妻子贾斯语受贿洗钱违法所得没收申请一案，并于2020年1月3日，公开宣判彭旭峰、贾斯语在境内的违法所得人民币1亿元，黄金制品以及在澳大利亚、圣基茨和尼维斯联邦等国共计五处房产、250万欧元国债、50万美元，对彭旭峰、贾斯语违法所得追缴不足部分继续追缴。 　　 　　这份判决书十分奇特，它没有说明二人是否到庭，没有判决对二人的刑事处罚，可见他们二人目前还在美国，属于红通人员。许多红通人员回国以后都讲到在国外东躲西逃的日子并不好过，你在外逃亡，还不是害了国内的自己亲兄弟嘛。他兄弟显然是共同作案人员，仍在国内，所以判了刑罚，他是哥哥，所犯罪行是共同参与者，所以判了重刑。 　　 　　这里所举之案例，只是少数代表性案例，实际案子要多得多，十八大以来以习主席为核心的党中央，对贪腐问题重拳出击，取得巨大成绩，这里所举的案子都是最近二年爆发的，当然有的人犯案是在十八大以前，但也有一些是在这两年新犯的案子，为什么贪污分子会前赴后继地出现在人们面前，这是值得我们思考的问题。 　　 　　毛主席在《学习与时局》中有一段深刻的话，值得我们好好学习。他说：“我们许多同志缺乏分析的头脑，对于复杂的事物，不愿作反复深入的分析研究，爱作绝对肯定或绝对否定的结论。”就以我们对贪腐分子刑事处理来讲，这些年来我们处理了那么多贪污腐败的案子，还没有开杀戒，没有处死过一个贪污犯，这是对的，是完全正确的方针，对贪污分子判处各种刑罚，都是为了改造他们，服刑是一种处罚，剥夺了他们的自由，而服刑的时间让他们进一步悔罪和认罪。如果他们能真诚地写一点自己违法犯罪的思想过程，如何钻政策的孔子，这对我们完善政策的各项措施有益。这些人有不少曾经是省部级干部，多少经历过一些工作，有的是铁道部的工程师，还有一些专门的技术经验，实事求是地讲一些他们工作经历中的经验和教训，有专门技术的，讲一些这方面的技术知识，也是好的。当然，他们所讲的内容都要做分析。一个人的犯罪总还有主客观两方面的因素，社会环境提供了他们犯罪的机会，促使他们贪欲的膨胀。从省一级犯罪的情况看，几乎人人都涉及工程承包，为亲属经商办企业提供帮助，那些贪官背后往往有一批商人跟着他们一起走。我记得宿迁有一个贪官仇和，他从江苏调到云南，就有一批商人跟着他一起到云南。 　　 　　这些年有一段时间，各地都在招商引资，在这个过程，很容易引起官商之间不正常的关系，官商之间吃吃喝喝，自然会出现各种不正常的官商关系。这些年我们一直在发展市场经济，对市场经济我们也要作一点分析。市场能调动人们的积极性，对发展经济有益，但它也调动人们的贪欲，商品在市场上双方交易都是利益驱动，双方各取所需，那是有条件的，劳资双方交易是不平等的，资方只是为了攫取剩余价值，劳方是为了衣食和养儿育女的需要。故市场从来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是弱肉强食的丛林环境。特别需要强调的是，我们虽然要警惕市场经济的负面影响，但我们必须要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这是我们的基本国策，发展才是硬道理，我们与资本主义国家交往，当然需要发展市场经济，通过市场竞争提高我们的社会主义经济的竞争能力，从而为社会主义建设提供经济基础。 　　 　　外资是来逐利的，过去我们讲用市场换技术，现在美国就以技术来压制我们。在科学技术上我们还只能独立自主，依靠自己的力量谋求创新和发展。这几十年我们在发展市场经济的过程中，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也暴露了不少问题，贪腐问题的本质是权钱交易，官员出卖的是公共利益。如果这种情况向高层发展，那可是一种非常危险的现象，弄不好是亡国的征兆。为什么这样说，因为它危害的是国家治理，如果国家治理乱了，那就会有人里通外国，出卖国家，汉奸卖国贼干的还不就是这回事嘛。对省部级的贪腐现象应该提高警惕，如果这样的人物进入国家的领导层，一旦国际关系紧张，就会出现如汪精卫这样的汉奸。 　　 　　这里我举明代一个案例，讲一下袁崇焕与毛文龙之间的矛盾。毛文龙据渤海沿岸的小岛，以皮岛为根据地，皮岛的位置在鸭绿江口，他在那里收拾辽东的难民近万名，在海上与内地沟通，可以牵制后金的力量，与朝鲜进行联络。当时辽饷的岁额是一百万两白银，他认为山海关外全辽已经失守，辽饷一百万两应该归他所有。当时明廷派袁崇焕经略辽西，据点在宁远，因缺饷士兵哗变，平定以后，袁崇焕在宁远打死了努尔哈赤，辽西取得一个相对平静的阶段，但饷银却在毛文龙那里。这样袁崇焕与毛文龙发生了矛盾，袁崇焕去皮岛与毛文龙协商不成，便杀了毛文龙，以解决饷银问题。但他这就得罪了朝廷许多官僚，因为毛文龙的一部分饷银是用来贿赂朝廷官员的，上至内阁首辅，下至六科给事中，这就断了他们的财路，如内阁的温体仁、兵部尚书梁廷栋，都对袁崇焕不满。明崇祯二年十二月，皇太极用离间计，率领大批清军入关，袁崇焕从关外率兵入关勤王，结果崇祯帝听信间谍之言，在内阁温体仁、梁廷栋等人支持下，杀了袁崇焕。前面明熹宗杀了熊廷弼，后面清兵入关杀掠，卢象昇与周延儒带兵如同儿戏，坐视清兵抢掠而去，那么还有哪个将领肯带兵作战呢？杀了袁崇焕不是自坏长城嘛！明代从此走向亡国之路，辽事再无可为，为明朝灭亡埋下伏笔。 　　 　　在市场经济条件下，要正确处理好官商之间的关系，不能放任市场经济对我们干部队伍的侵袭，要不断严肃处理贪腐问题，这是我们国家兴旺的保障。 　　 　　回过头来再看彭旭峰这个案子，我们对外开放的政策也要作分析，贪污分子可以利用我们对外开放的机会，逃亡海外，事实上不少裸官的问题，就是不断把非法所得财产转移到国外，彭旭峰的案子不是个案。 　　 　　《红楼梦》中有一句名言，“不肖皆荣出”，此话不假，势家子弟难有什么出息，我们的一些势家子弟，违法之后往往携款逃亡国外做起寓公来，他们在异国他乡不会劳动，没有营生的本领，最终落得连累自己的父母成为笑谈。他们带出去的财产，只能坐吃山空，最终落得个食尽鸟投林，只剩下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他们的贪腐账，历史还会留下记录的，因为那些案卷是保留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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