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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个蒙古族至今都在延续,但是连蒙古人自己都忘了来源出处的节日。
塔黑勒根(恩)节 多么奇妙的一个名字“塔黑勒根(恩)”,他的来历又是怎样的?他纪念的又是什么内容?恐怕是世人都无法了解和解释的。 “塔黑勒根(恩)节”是一个完全汉语音译的节日,他的全称用标准的、能够和古代北方民族建立的国家相关联的汉字,来表述其直接发音的就是“屠何根(恩)节”,这个名称所表达的是对故国、先祖不忘怀的意义,是“匈奴/屠何”后裔对祖先的纪念。 蒙古的最初发音汉译为“忙豁勒”,这是史家的共识;但是又都在历史中找寻与其意译相同、音译相近的汉译族名来追述其民族来源,甚至将其与春秋时期的西戎挂钩等等,其实都是误解。 “忙豁勒”一词属于纯音译,是早期屠各居住地的发音,他的对音就是汉代汉族的翻译“冒顿”(音:莫毒)以及晋魏时期的音译“莫何德”。在赐姓金氏汉族族谱的外记中,金日磾的六世祖一代是兄弟三人,其中长支祖讳“钱”,“钱”的外蒙语音就是“mehre”与金日磾后裔厄露特(即西(休)屠各族群)发音对应,即“莫何勒”,前者是意译后者是音译,二者互为使用。他的出现比汉代记录的冒顿单于早两代。从中我们知道了“冒顿/莫何勒”是屠各古老的官名,他与单于之间的关联除了父子、叔侄的表述之外,还是分封的部落首领官名。“忙豁勒”与“莫何勒”的发音完全一致,证明其本源来自“匈奴/屠各”,也就是说“蒙古—铁勒”源于屠各族中单于以外的支系,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解开蒙古族的“塔黑勒根(恩)节”之谜。 “匈奴/屠各”的真正族源是东海之滨的屠何国。自夏代少康时期建立的屠何国,一直都是胡族的管理者----夷正。在信奉萨满教的北方草原上,这是个掌管祭祀的族群,是汉族史上记录最早的一个北方方国,“塔黑勒特”在现代蒙语中的意义和古代是一致的,都是“祭祀”的意义;从中我们可以得知屠何国自古以来就是北方草原的祭祀中心,这一点与《赐姓金氏族谱外纪》中,关于“祖迪训制荒服为夷正”的记载是相通的,与东夷族群的祭祀文化相通。属于汉译用字不同的结果。“塔黑勒特”作为祭祀官,与西(休)屠各王是匈奴主持祭祀之地位是完全相通的。 公元前663年,屠何国在齐燕联军的打击下消失了,“北胡联盟”盟主屠何族群向北迁徙与匈奴(荤粥)合并,衍生出了新的名称---匈奴,屠何作为匈奴的特殊贵种,名字始终则掩藏在匈奴的名号之下。不管民族名称如何让变化,2674年来以部落为中心对故国的祭祀活动、冠以的“屠何”名称始终都没有改变,体现了屠各人崇祖敬祖的深情。额鲁特史诗《江格尔》中不论是那个章节,只要有江格尔及其族人出现的地方,都不厌其烦的再三表述:“塔黑五家族的后裔、塔黑勒汗的后裔”等特殊的表述,他所表达的是告诫子孙后代,不要忘了自己的本源是“屠何”。 屠何名称的演变: “屠何(汉音)--屠各(屠何北迁后变音)--图尔格(匈奴西迁西亚后变音)--塔黑(今额鲁特、蒙古音)” “塔黑勒根(恩)节”是蒙古族每年要举行一次大型的,以部落为中心的祭敖包活动,时间在夏季。敖包一般置在水草丰美的高山丘陵处。象征着眺望故国而不得归的意义,它是蒙古族纪念故国的一种方式,也是表达家族兴旺发达对故国先祖的一种告慰。随着历史的进程,祭敖包在不同时期被灌注了不同的内涵,最初的意义反而被人遗忘,留下的仅仅是一个永恒不变的故国名称---“塔黑/塔黒勒”(屠何)。祭敖包时,同一部落的牧民们都骑着马、骆驼,拿上酒肉等来到本部落敖包所处的山上。届时,人们先献哈达,然后由活佛或大喇嘛领着众人绕着敖包诵经 (此时妇女不能参加),愿老天降福于人间,赐予人们平安无事;如果遇上旱灾,那就祈求老天下雨,使大地水草丰盛,牲畜兴旺。祭完敖包以后、开始进行赛马、摔跋、射箭等蒙古族传统的民间娱乐活动。 祖拉节 听名字就明显是在纪念一个伟大的族群人物,而非单纯的灯节那么简单。这个伟大的族群人物的名字就是“祖拉”。在蒙古族的古代部落首领名里并无其名,时至今日可以追述的就是额鲁特历代的先祖史诗传唱和赐姓金氏族谱中简单的一个人名。他所要阐述的实际意义,是掩藏在北方草原一个部落集团的瞬间历史----北胡匈奴联盟(匈奴/屠何)的西屠何王,虽然这个集团因缺乏相关的资料而湮没,在各族的正史中他名不见经传,仅有的一条就是汉匈李牧之战,史学家及其相关的学者都认为证据不足,对该集团不予承认。尽管该集团所发生的事情至今不为人知,“李牧之战”后的族群领袖的事迹却活在他的族群后裔心中,2256年来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在纪念他,他的名字就是塔黑勒后裔“祖拉(或珠拉)”汗,赐姓金氏的族谱中汉字描述为“吉剌”(属音译用字不同)。 公元前663年的燕国与“匈奴/屠何北胡联盟“之战,原居渤海湾的屠何遭到了重创,王城被毁王室北迁,东胡同样退却千余里,屠何北迁的具体位置虽然不详,但是从匈奴出现的位置分析,总体上应该在丁零人的南部即在贝加尔湖以南;月氏、乌孙以东(月氏是河西一个古老的游牧民族,行国逐水草而居,游牧于今甘肃河西走廊的敦煌、祁连一带);义渠国的东北方(此时义渠尚未消亡);犬戎白狄、犬戎赤狄、羌方的北部;东胡以西的区域。这个区域在蒙古高原上是一个大盆地,东有兴安岭,东北有肯特山,南有阴山、贺兰山、西边阿尔泰山,西北是唐努山。这一块即是以戈壁分为幕南幕北——南荒漠和北荒漠,气候严寒的区域,今以包头、鄂尔多斯一带为中心的阴山一线,匈奴人就游弋在这一带。“匈奴/屠何北胡联盟”之战虽然惨烈,“匈奴/屠何”为北胡盟主的地位没有得到削弱,所以《战国策》的作者刘向捕捉到了这一信息,并如实的记录了下来。公元前250年前后,当时北胡联盟的盟主是“匈奴/屠各”,一场大战改变了当时的政治、族群格局。 《史记。廉颇蔺相如列传》《太平御览》所引《战国策》“牧多为奇阵,张左右翼击,大破之,煞匈奴十余万骑,单于奔走”数句,《史记。廉颇蔺相如列传》即作“李牧多为奇陈,张左右翼击之,大破杀匈奴十余万骑,灭檐褴,破东胡,降林胡,单于奔走,其后十余岁,匈奴不敢近边城。”的记录可以分析出战争的惨烈,也可以看到属于胡族的联盟遭到了彻底的毁灭。李牧与匈奴(屠何)一战的结果是拆散了北胡联盟,屠何退往北部、西部后,内部由此发生巨变,和当地土著俞人结合的屠何(汉字更为“徒和”),遭受了巨大的牺牲,心生怨恨,南下后公然和正统的匈奴屠何分庭抗礼,联络残余的林胡、山戎、河南白羊等部族组成了新的东胡联盟。失败后的“匈奴/屠何”处在四面楚歌之中岌岌可危,东有东胡相逼,西有世仇月氏,南有中原三国,北方部落叛逃星散,实力大减,迁徙到阴山一带占据朔方至雍州的区域,此时是“匈奴/屠何”的“亡国灭种”的危险时期。在东部“匈奴/屠何”之名不见正史记载,有记载的仅仅是在草原的中西部,汉代出现一个名为“休屠”的部族及休屠(各)所衍生出来的屠各族群;秦汉之际匈奴的表征“百有余戎”就此出现,被司马迁记录在史记中。屠何之名完全被“匈奴”所掩盖,唯一在《北狄传》中流露出的一点端倪:“屠各最豪贵故得为单于”道出了其中的秘密。 匈奴单于一词因《史记。廉颇蔺相如列传》出现在汉文史籍中,是公元前250年前后;但是该篇并没有记录单于的名字。考证单于的名字是相当困难的,正史中完全没有记录。《朝鲜萁子鲜于氏族谱》同时代中记录了一个人名及其事迹:“阿里当夫”----“为燕将秦开所败(公元前300年),失地两千余里,以潘满韩为界(未详何地)北胡酋阿里当夫请助报燕,不许。北胡怨不朝贡,自将伐之,败还。”此条真实的记录了燕国秦开与东胡之战,以及阿里当夫对燕国的报复战争,并将北胡联盟盟主的名字公布在世人的面前。《赐姓金氏族谱》中同样记录了一个近乎相同的名字“阿里”,验证了朝鲜萁子王朝的族谱记录的真实性,时间段则是在公元前300年之后。这与燕昭王时期的一段问政相符,也即是说匈奴出现在汉族的文献中的时间提前到了公元前300年前后。 北胡酋阿里当夫在没有得到朝鲜萁子王朝的军事援助下,发起了对南朝(主要是赵国)的攻击,并以失败告终,这个时间段内唯有“李牧与匈奴(屠何)之战”,因此对那位因战争惨烈而奔走的单于的名字“阿里”得到了证实,推翻了历代以来以“头曼”为第一代单于的记录,填补了匈奴历史的空白,将“匈奴北胡联盟”的历史往前推了一百多年,并且推断出当时的匈奴联盟包含了东胡及历代公认的东胡联盟中的各胡族。 人名比对: 蒙古厄露特朝鲜族鲜于氏族谱 汉族赐姓金氏族谱 科祖拉。阿力大尔 阿里当夫 阿里 “匈赵战争”结束后,“匈奴/屠何”面临着生死存亡的危险。东部不见“匈奴/屠何”部落,“匈奴/屠何”残部迅速汇聚到雍州的西屠何族群中;当时雍州的地理环境属于北胡联盟的右部,也是处在北胡联盟的西南部,所以该部的王号是“西屠(各)王”(汉武帝依据音译定名为休屠王,这就是我为何要用“西屠何王”来定位金氏族群的名字而不用“休屠(各)王”的原因所在 ),在《赐姓金氏族谱》中记录阿里之子“吉剌”为休屠王(即西屠(各)王)。 这又是一个在正史中没有任何记录的名字。尽管金氏迁居南方已经很久了,其流传的世系仍然在蒙古额鲁特史诗《江格尔》中找到相应的世系记录:阿里独子祖拉(珠拉)继承单于之位。“吉剌”和祖拉(珠拉),是音同异译的关系;证实了该世系的真实性。祖拉继承单于位后,挺身而出并组织抵御了在危险时刻侵略攻击屠各族群的环伺已久的敌人,收容被李牧击溃的屠各族人,得到了族群的拥护、崇拜,成为“匈奴/屠各”人的战神;至此,一个伟大的人物浮出历史的舞台,一个伟大的民族节日诞生了,“祖拉节”特殊的内涵,将这个历史时刻记录了下来。 击溃后的屠各到了雍州后,四面充斥着亡国灭种的危机。北方几个部族脱离联盟,东部的东胡独立为东胡联盟,南部的秦国国力日渐强大,西方是不断东扩的印欧人种月氏、乌孙等,险恶的地缘环境迫使屠各人面对频繁的战争,在太史公的记录中表述为:“东胡强而月氏盛。。。”,频繁的战争导致人口锐减,清点人数以及统计年龄成了这个时代的习惯,这个做法一直沿用到祖拉单于去世。祖拉单于去世后,屠各人仍然希望得到西屠各祖拉单于的保佑,修建了【径路神祠】祭祀,对祖拉单于生前的一些做法用特殊的方式保留了下来,这个做法表述在每一个屠各人必须制作一盏灯上,而人的年纪多少则表述在灯芯的根数上,特制的灯名则冠名为“祖拉”。在“祖拉节”这一天点燃“祖拉灯”,是在向祖拉单于报告:在他的庇护下又年长了一岁;灯的多少则是向祖拉单于报告:在他的庇护下族人又壮大了,这个习俗历经两千多年依然流传在蒙古厄露特族群中。 匈奴屠各人具有优越的铸造技术,灯具早期是由金属制成的;同时匈奴灯具具有一个非常显著的特点,就是隆鼻深目的印欧人种为跪姿双手奉灯盘的造型(这在汉族各地出土的胡人灯具上有体现)。这里面同样隐藏着一个秘密。自从屠各迁徙到雍州后,最大的敌人就是印欧人种,在不断的战争争端下,匈奴没有占到一点便宜,也是无可奈何的,只有和月氏等国相互交换质子,以求换取和平,太史公对这一节仅仅是在对冒顿单于的身世中有透露:“头曼欲废冒顿而立少子,乃使冒顿质于月氏”。这对于天生好战的屠各人来讲是一种耻辱,出于心理上对月氏等印欧人种仇恨的宣泄,胡人的灯具就出现了戏剧性的变化,印欧人种跪姿奉灯盘的造型在匈奴中普为流传,并铸造的惟妙惟肖。“祖拉灯节”发展的高峰期在秦汉至唐代之间,表征是各地陆续出土的胡人灯俑上,年代各不相同,形态各异。因为在这个时间段是匈奴屠各在汉族区域活跃的最高峰,由“匈奴—屠各—柔然—突厥”等隶属匈奴的族群更替,表明最初由屠各人的风俗,延续到汗国的各个小部落中;其发展之快、流传之广、影响之大,是历代帝王无法比拟的。匈奴人的金属灯俑美观大方,形态各异,适合家庭装饰,由历代归汉的匈奴人带入汉族区域,除了日常生活必备之外,逐渐演变形成汉族墓葬中的一种特殊现象,后消失于历史中。“匈奴/屠何”的“祖拉灯”祭祀则是用食物灯替代,祭祀的方式则由屠各族群延续至今,纪念有着相连血脉、伟大的先祖----祖拉单于(吉剌)。 五月初五日本来就是古代先民以为是一年中最差的“恶月恶日”,在这一天家家户户都会祭祀祖先,鬼神,祈求保护,匈奴族一直延续着这种风俗。汉族原本也是如此,直到楚国忧国忧民的大夫屈原恰巧在这一天投江自尽,楚国的老百姓为纪念这位爱国者,就定名为端午节,后来在汉族中逐渐将原有的内涵抛弃,转而纪念屈原的爱国精神。“祖拉节”的实质内涵变更,类似汉族的端午节。当“祖拉节”延续到公元1457年,藏传佛教格鲁派(黄教)创始人宗喀巴导师百岁寿辰时,其内容发生了根本的变化,被灌入宗教色彩而将原意抹去忘却了。祖拉节、祖拉灯、祭祀活动方式则完整的保留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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