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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在搜索晚清照片,看到了那黑白中的人物,那一张张麻木愚钝的脸,那一个个干瘦的身形,衣不遮体,打着赤脚,还有身后那让人感到无从适应、长及脚跟的长辩。还有,记忆鲜明的是,那一具具,望眼所及的被砍断脑袋的怪异身躯,只是因为黑白,所以血被隐遁了,只是因为久远,所以记忆也消逝了。可那个时代存在着,即使已经过去,即使让人感到悲愤、羞愧、迷惑。 我不知道为何会想起那个逝去时代的时候,脑子里全是那些泛黄黑白照片里的人物。我只是明白了,人的生命,真的曾经像虫子,不,比虫子还不如的存在过。愚昧、贫困、落后、无知、苦难,那个时代,可曾有过阳光?金黄色的,散发着耀眼的光芒,生命该有的绚丽的光芒?照片,是黑白的,失逝了太阳,失逝了色彩。 我不知道,我想说什么,真的,我只是沉溺于那么一个时代,及那个仿佛身上携带着菱镜,能将白光分射出七彩绚丽,照耀一个黑白时代的人。 我知道,他们说这种农民运动只是种历史的倒流,我知道他们说这所谓的天国只是个邪教的天国,我知道他们说这样的一个人物,愚昧于他的时代。是的,我也知道,十八世纪末,他们挥舞着大刀,尚在冷兵器时代里嘶喊,而世界却早已经是工业革命的世界。那些个身影,甚至是可笑的,那一具具被千刀万剐的躯体,承受着的是不属于那个时代该有的酷烈的痛苦。可,你们说的世界,你们说的时代,却不是我们的时代,我们的世界。 不想,回首,那个连色彩都没有的时代,那个拖着条猪尾巴让外国人画成滑稽明信片主角的时代。只是一道彩虹曾经出现过,一头长发风中飞扬而过,一把利剑挥舞过天际,一身阳光的金黄,是他的王袍,在烈日下炫耀着。张扬的不是风,不是利剑与太阳融合的光芒,而是生命。 ______ 这文其实是想写给翼王的,后来发现其实也适用于其它几个生命张扬的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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