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 1月13日 上下午都泡在电视台――拍春节联欢会,在其中扮演包饺子者。 搞得十分疲劳,且未看成日本电影。 接鲁迅文学院补发之毕业证。 2月14日 昨夜半发病,心脏闷疼,起来吞救心丸五粒,稍缓解。但睡不成,又服安定,至二时后方睡。 上午婷陪我看病,人多回家;下午又去,心电图比上次又好些。 中午老宋同刘家魁来。 晚饭后同去看曲有源,不遇;九点左右曲赶来,和老宋长谈。 2月19日 同士美去公木师家汇报工作。 得葛文赠田间遗作:《青春中国》,张志民赠诗集:《七月走关东》。 下午看高陶译诗。 3月25日 今日凌晨三时醒来,再不能睡,三半起来,四点动手写一首诗稿:《漫游大地――漫游宇宙》,草成后五点。又躺下歇歇,已无睡意,起来又加润色。 午后动手抄改复写,得百六十余行。 晚上父女出街买几样菜回来下饭。 4月3日 昨夜大风,不能入睡。直至凌晨两点,两次服药手才渐渐睡去。 想了些关于陶怡的事,想写。 今天上午在班上精神不佳,发发刊物,复复信。 下午读书。 4月9日 睡罢午觉起来,颇有精神,――可能是外面的蒙蒙细雨使我振作,乃坐下写小诗两首:《友情从来不是负担》、《悄然的雨》。 之后又出街买菜、弄饭。将竣时女儿方回。 4月25日 文艺期刊编辑评奖会的预备会――主编座谈会。 丹东路地来,为《满族文学》事。 昨整理《爱的小诗》五十首,今交婷看。 读老伴带回的流沙河赠书:《隔海说诗》。 5月1日 假日。早饭后和老伴、婷婷去小南湖公园,在山坡上晒太阳。好久没有的享受了。 下午看电影:《吹口哨的寅次郎》。 5月21日 读完流沙河:《隔海说诗》。很多好文章。又读几篇别的文章,眼累,乃动手做饭。 5月27日 下午写《在普希金周围》之一──《残疾的手指》,完,三千余字。写格里鲍耶陀夫。 6月18日 为海峡出版社写字,上街发电报,发信。 动手写普希金系列小说《星中之星》的第一篇《泪泉》,才得千余字。 夜里把《诗径学步》一册弄齐订妥,算完成了一件事。 6月22日 星期天,睡到六点多即醒来。动手写普希金第三篇:《乡居》。除做饭和看电影《无腿先生》外一直坚持,晚七点半写完,五千余字。给冬林和李不空看后,听他们的意见,把普欣来访一节抽下,主要写凯恩,只留三千七、八百字。普欣来访可另写一篇。 6月25日 上午机场接日本女作家山崎丰子一行,送去南湖宾馆。 晚宴请,谈话融洽。 6月27日 陪山崎丰子访问十一高中、三中和南京大街小学。 下午在家写莱蒙托夫,已有两千余字,但尚未进入故事。 6月28日 上午冒雨去南湖宾馆,同山崎丰子座谈。 下午续写莱蒙托夫,四千多字结束。这一篇完全没有小说味道。 给吕贵品复信。 雨天有点感到气闷。 6月30日 昨夜睡得不好,今早左手明显失灵。老伴领我去医院看病:心电图有改善,神经系统检查也正常;颈椎拍片尚待明日看结果。 带了些抗栓塞药药归来。 折腾得有些感冒了。 7月1日 新党员入党宣誓仪式,我们六人一起宣誓。 下午去医院看结果,颈椎第4、5、6节骨质增生骨腔变小,颈椎病。始服骨质增生丸。 7月21日 得郭风信。 晚陪马原、王英琦等五位青年作家吃饭。 7月29日 今日未上班。为陈杰(时任吉林省群众艺术馆《参花》编辑部编辑)小说写《只当是序》,两千字。 下午写《两兄弟诗话》上篇《朱雷》,三千字。有成绩的一天。 傍晚大雨如注。 7月30日 上午跟文艺处同志讲作家情况。 下午本来精力不济,但奋力起来,写《两兄弟诗话》下篇:《老弟薛卫民》成,三千字。 接着弄晚饭。 饭后同老伴去南湖看新婚的一对,走去走回,两个多小时。 9月1日 看病,血压又有升高:170/110。乃继续服用复方降压片。 读一点书刊。 婷婷晚上开始写关于我的文章。 9月6日 在丹东开《满族文学》顾问会。关山复、端木蕻良、马加、关沫南等老前辈说了些极好的意见。;之后满族作者们来到,又谈。 下午游鸭绿江。中朝关系复好,船经朝鲜边界人们热情招手致意。 下了船又上桥走走。 从昨天上车开始,发现左手发软失灵,今日尤甚。 10月6日 听取关于长白山文艺奖文学部分评选工作的设想。 下午读关沫南寄来的一册文史资料,内有他一篇关于哈尔滨左翼文学的文章。 读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的回忆录,未完。 晚上同婷婷看法国电影:《第七个目标》。 早晨上班前一篇千字文:《说读书习惯》,晚上被老伴否定。 10月7日 上午去机场,接得从维熙、李国文、郑万隆来,吴若增乘车到。 读罢莫言的中篇小说《狗道》,颇强烈。 10月8日 《作家》创刊三十周年纪念会,作简短发言。 晚会餐,颇盛大。新老编辑部同寅得以欢聚,不知下次――十年二十年后尚余几多。 10月14日――31日 14日老伴送来医院看病,经检查诊断为脑血栓。大夫积极帮助张罗床位,下午即住进医院。 静脉点滴了两周低分子右旋糖酐。停针后肌注胞2――磷胆碱。 然后开始针灸。头针、体针皆有。 31日下午去中医学院,任继学教授开一方,中药治疗。任教授颇有把握。 11月4日 1日开始去中医学院做推拿。 这几日有时上午针灸,下午推拿。 肌注改为维脑路通。 今日始服任教授汤药。 12月14日 本想早些出院,找个地方疗养疗养;可半月前心脏出现房性早搏、二联律,只好连针灸与按摩都停下来,全力对付心脏。经医生们的努力和妻子儿子照护,昨天才正式宣告解除警报。机关老宫到医院商量疗养事。晚同老伴回得家来。 今日是我住院整整两月的日子。坐在自己写字台边写几行日记也是幸福。 12月17日 15日中午爱善等送我到南湖疗养院来。居住条件和环境优于省医院,唯一难受者是不能常与家人见面。 从昨天下午恢复按摩和针灸。 但今晨四时许心绞痛,颇紧张一阵。 12月18日 昨晚善留此。今晨一点多又心绞痛,她去请了值班大夫来,作心电图为心脏供血不足。 上午作B超,其它脏器皆无事。 一种为人所弄的委屈感久滞心头,及至婷婷来电话,我竟泣不成声。下午女儿跟我呆了半天,心情稍缓。 12月23日 这些天经大夫指点和自己体味,疼痛部位主要还是臂膀,不知是外科或骨科病。 今早婷婷打电话来,她患鼻衄。我仍坚持作了接按摩与针灸,归来看看书。 今日阴天不冷,下午飘些雪花。 12月24日 上午士美等文学院同志来。婷同来,陪我一下午。 开始理疗――低频电疗,觉刺激稍强了些。 12月29日 27日午饭后回家。婷亦稍痊,且精神可以,全家好好地过了个星期天。 今晨我走时,孩子尚未起来。老伴送我到院后离去。我一人已惯了,看看书,歇歇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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