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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篇小说的题记说,献给两位忠诚枉死的翼殿部署周北顺和黄再兴。
之所以说是《狂澜力挽》的外传,是因为整个故事是接《狂澜力挽》中翼王和黄再兴的情谊写下来的。因为有《狂澜力挽》中翼王对黄再兴无力相救,甚至碍于东王的耳目而不能见最后一面,才有《蜡炬成灰》中黄蕙卿请求东王让黄再兴石凤魁得与家人话别,以及接下来黄蕙卿出现在刑场的一段情节。黄蕙卿的所作所为并没有得到翼王的任何暗示,但与《狂澜力挽》中翼王的心意是相通的。当然我在这里也小小地为东王挽回了一点形象。(我心目中的东王还不至于严苛到让翼王与好友决别都跟赴汤蹈火似的) 而借黄蕙卿对刑场一事的安排,引出两个女官的对话和林永盛的回忆,借交织的对话和回忆来刻划另一个人物----翼殿前刑部尚书周北顺。 黄蕙卿得以安排黄再兴与家人见面,是靠了由周北顺身上流传下来的翼殿刑部官员不计自身进退得失,甚至不计成败利钝,只求坚守“慎于人命”初衷的传统。 而黄再兴为了保护翼王,坚决不肯同他见最后一面,甚至不让他设法营救自己,他也是怀着和周北顺相似的襟怀走上刑场的,他们都属于“滴血破指”精神和“蜡炬成灰泪始干”作为的代表人物。 周北顺和黄再兴的这种精神是主线,而翼王对刑部这一传统之形成的影响,黄蕙卿与翼王的心意相通是副线。而归根到底,这篇小说不是为了写人而写人,周北顺和黄再兴一个活在人们的回忆里,一个即将走向刑场,但他们都只是象征性的人物。换句话说,小说想表现的并不是真正历史上的周北顺和黄再兴这两个人物本身,而是想通过他们来写历史上确实存在过的一群人和一种精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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