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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家国梦__翼王坪 - 石达开纪念堂
千秋家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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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太平天国丙辰六年十月十九日 》的讨论

网友

  寒山 加贴:谢谢您老给我改邪归正的机会:)
  
  隐约觉得,翼王也许不会打开木匣,不会去检看死去仇敌的脸。1856年11月25日,满天阴霾散尽之前短暂的一昼夜,青史中一粒尘埃。多少年后,当后人翻看这一天的纪录,他们会不会注意到满纸鲜血的边缘,一个淡淡的痕迹。那来自另一双带着伤痕的手,轻轻的,又是坚决和迅速的,将这沉重一页翻了过去。
  
  
  原上草 加贴: 曾锦谦此举倒和陈玉成闯帐痛哭有异曲同工之处呢。
  
  
  心 儿 加贴:不同的立场,不同的方式,相同的情义和担当。
  
  过去总觉得曾锦谦和张遂谋都是翼王身边最亲密的战友,虽然张遂谋的事迹相对完整些,但曾锦谦在各种文艺作品中的形象也实在弱得不成比例,只有《七个夜》里写得多些,却不过瘾。这回总算看到他的形象鲜明起来了:他和张遂谋陈玉成的性格作风截然不同,但在重情重义这一点上不分轩桎。我想翼王对他的宽容和回护不仅仅是因为理解他的感受,更因为想到曾锦谦对韦昌辉义重如此,却肯为了他而对北王拔剑,在北王想伤害他时不惜一切地保护他,支持他,尤可其对自己的一片赤诚。这点也和寒山写陈玉成异曲同工,正因为陈玉成对叔叔十分看重,他没有因此迁怒于翼王才更难得。
  
  
  珠砾 加贴:心理描写实在精彩。
  
  曾锦谦徘徊在对翼王的衷心爱戴和对北王不能割舍的私情之间,在两人已势同水火之时,在北王授首之后,在感受到翼王的理解与信任之时,他的心情该是多么的曲折复杂。难过、内疚、愧悔,镝非兄一枝神笔写尽心灵感受,让人格外动容。
  
  
  
  阿 雪 加贴:上面的人争权夺利,总是底下人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遇上宽容,体谅,有担当的首领是幸运,像陈承容秦日纲这种被利用完了当弃子的人,只好“莫怨东风当自嗟”了。
  
  
  原上草 加贴:只念念不忘个人恩义,而忘了大的是非就不是明智之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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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锦谦比陈玉成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镝非 加贴:这话太过了,曾锦谦何尝“忘记大是大非”了?他的处境和陈玉成也不能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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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玉成与陈承容之死并无关系,而曾锦谦的所作所为,间接导致了北王的死。实际上如果陈玉成被派去追杀“余孽”,而陈承容也在其中,他是否下得了刀子大成问题。(我个人认为除非陈承容疯狂反击,如果他束手待毙,陈玉成是下不去刀的,除非是怕他被五马分尸想给他个痛快的)
  
  我并没有写曾锦谦完全是出于私情才支持翼王和北王理论的,原文是不敢说“全然没受与北王私情的影响”,就是说多少受了点影响,但比例不大。(就好像我说,某人也不是完全没有责任,言外之意某人的即使有责任也很小)换句话说他在这个问题上本来就比较倾向于翼王的想法,就算没有北王那一层关系,多半也会支持翼王的。只是因为他毕竟存了私心,尽管这份私心并没有真正改变什么,但他的内心是有愧的。小说中虽有数个“也许”,但这仅仅是曾锦谦的自咎,事实上就算他和张遂谋一起反对,也不太可能动摇翼王的决心。
  
  曾锦谦要是“忘记大是大非”,就不会对着北王拔剑,不会宁可假传训谕也不愿在帐中间北王最后一面了。他的处境比陈玉成难得多,因为他夹在两位恩人中间,同时他的行动又在很大程度上被看成代表翼殿。而陈玉成不是翼殿的人,没有他这么多顾忌。起码陈玉成可以痛痛快快地哭一场,而他连这个权力都没有。再说陈承容和韦昌辉不能比,韦昌辉是犯众怒的人,陈承容是天王的亲信,替罪羊而已。你看韦氏家族和陈秦二家在太平天国后期既然不同的际遇就知道了。
  
  
  阿 雪 加贴:而且,背负着背叛一个人的罪恶感去对另一个人尽心意,是什么样的心情啊!
  
  晚 秋 加贴:如果曾锦谦在北王府有片刻的犹豫,迟疑,或者退缩,死的就是翼王了。
  
  
  原上草 加贴: 同意镝非兄的观点,修改一下我的评论
  
  我不满曾锦谦的是他这句话“反正我的性命是北王所救,” ,“但得心安,大不了当把性命还了给他。”
  难道他为了报答北王的救命之恩,就忘了无数天国军民对他这个翼殿大将的期望了?难道他忘了在这个太平天国方遭重创,风雨飘摇时,他作为天国大将,天朝重臣所要承担的责任了?他的性命只属于韦昌辉么?曾锦谦这句话念及的仅仅是如何对得起北王对他的厚恩,全忘了自己应承但的责任。甚至也忘了对他同样有知遇之恩的翼王对他的期望。实在是有点“小”了。
  相比之下,陈玉成对叔叔的死尽管悲痛欲绝,却还没有这样的念头:愿相随叔父于地下,永远侍奉,以报养育之恩。
  
  
  飞而复来号 加贴:回复:这段故事我怎么看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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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帐内一时陷入寂静中。隔了一会儿,仍是张遂谋打破了缄默:“卫天侯,此刻殿下不在,我就不和你绕弯子了。打开天窗说,北王对你有恩,你的为难,念旧,殿下能体谅,我也能体谅。就说日间的事,殿下听说找不到你,猜出你的去向,当即派了刘承宣去追。可你打算耿耿于怀到何时?一个蒙得恩都能叫你难堪,你的见识才学到哪里去了?现今大局岌岌可危,天京百废待兴,各地人心惶惶,殿下肩头这副担子有多重,你不是不知道,你我不帮他,难道指望旁人?你不要只记得北王一个人的恩义,想想还有多少人盼着你这位翼殿爱将吧!你想叫殿下等你到何时?!”
  
  他深吸了口气,继续说道:“还有句话,本来我不想说,但实在忍不住了。卫天侯,你若自问有负于殿下之处,该当知道如何弥补。往者已已,来者可追,不要一误再误!”
  这篇小说看得我云里雾里的,有点莫名其妙,请原谅我的话太直了。有几个问题请教一下镝非:1,难道有对韦昌辉的私情就是有负于翼王吗?他俩人是仇人就不允许别人和韦有感情吗?否则就是有负自己,这是不是太霸道了吧?须知别人也是有感情的人啊! 2,私情归私情,大义是大义。既然罾锦谦已在上次翼王回京时通过行动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表明了要忠心与翼王的想法,而今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要不帮翼王了,张遂谋还对人家是否对私情耿耿于怀放心不下什么哪?是不是太多心了?人家误什么了?该补什么哪?那么多没死的北王亲属、旧部,不都是从大义放私情了吗?张遂谋是不是有点小人之心了? 3, 既便罾锦谦是心向北王,那正是天王巴不得看到的好事,看笑话还来不及哪,还怕蒙得恩告诉天王吗?怎么会制罪?何况法不责众?
  别不高兴啊,我知道你的想法是表现翼王的宽容和张遂谋的忠心(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但是我却没看出后一部份来,真的很报歉,我对这篇小说总的印象是缺乏豁达的豪情和自信。一家之言别太在意了。不对之处狠狠批判吧!!!
  
  
  镝非 加贴:呵呵,不知道是不是我写得真的很差,我觉得你真的完全没有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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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关于“私情”一节,请参看(4)。曾锦谦对北王是有内疚,但他不惜假传翼王训谕拜祭北王,又许下来世相报的承诺,已算暂时了却这份愧咎了。他最大的痛苦其实在于,他觉得因为和北王的私情而没有看清局势,力主翼王涉险,不但使翼王九死一生,还导致了翼王府血案的严重后果。当然我在回复原上草的文章中已经解释过了,这是曾锦谦的自咎,当时即时他也反对,也不定就能改变什么。但翼王丝毫没有怀疑过曾锦谦的立场,而曾锦谦在后果极其严重的决策问题上,却存了私心。即使二者没有必然联系,但他自己却不能不内疚。这是他良心受到煎熬的最大原因。此外,这一次他又利用“翼王亲信”的身份(参见(1)中军帅的话),在天王使臣面前,假传翼王训谕,为的是了却他和杀翼王全家的仇人之间的私情,他会不觉得更加内疚吗?如(4)中所说,以上种种,使他有一种背叛翼王的负罪感。但是,翼王不但没有追究他,反而替他原了谎,这使他的良心更加不安,也是他站在翼王帐前踌躇不前的原因。他不是害怕翼王会责怪他,而是没有勇气在自觉一再做了对不起翼王的事情后去面对翼王。
  
  如果翼王狠狠打曾锦谦一顿军棍,也许曾锦谦心里反而不会那么难受吧。你若觉得对不起一个人,而那人偏偏处处体谅你,你是不是心里会更不好受呢?我认为,在这个时候,翼王的宽容和理解,对曾锦谦而言反而是种良心上的折磨。
  
  而这个时候,就需要有人来“扮黑脸”了,这个人就是张遂谋。由于和翼王立场不同(翼王作为当事人,是以宽容之心去对待另一个当事人,而张遂谋是旁观者,不受内里曲折的制约),因而更看得更清楚,处理起来也更冷静,我认为,早在曾锦谦支持翼王找北王理论的时候,张遂谋就已经感觉到了曾锦谦受了感情的牵拌,但他也可以体谅这种感情,也直捣曾锦谦为了翼王对北王刀兵相向是多么难能可贵,所以不想提这件事,增加曾锦谦的心理负担。但在这个时候,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曾锦谦的心结所在:对于他的自责,没有人责备他,但也没有人说原谅他,翼王似乎是原谅他了,但翼王是从未怀疑过他的立场,换句话说,翼王还不知道他的“背叛行为”(这里我们用比较严重的说法),而他自己又没有勇气坦白。这种情形下,原谅对他而言并不是解脱,而是一种对他“藏私”的无形鞭笞。所以在这个时候,张遂谋认为有必要让曾锦谦明白,他早就知道其“私心”了,但并不介意。(言外之意,既然他不介意曾锦谦的这一切,翼王假如知道了也同样不会介意) 当然这话不需要说得太直白,只要你句“你如自觉有负于五千岁之处”,曾锦谦当然明白意为何止。与此同时,张遂谋也提醒曾锦谦,与其在内疚愧悔中难以自拔,不如振作精神帮助翼王共渡时艰,这才是最好的弥补过失的方式,而且,是可以弥补过失的。
  
  这部小说的主角始终是曾锦谦,表现的是他在大义和私情发生激烈冲突势难两全时的种种抉择。而作为侧面和次要方面,表现的则是翼王的胸怀和对他人的理解体谅,以及张遂谋对战友的极深的了解和关怀。飞而复来号说,曾锦谦的感情是人之常情,这不错,但曾锦谦的负罪感远远大于他本身应当承担的责任(这是因为他本身的正直,担当和忠诚),也恰恰是其难以化解的根由。翼王的宽容和理解,化解了他在责任范围内的那部份罪恶感,但是,超出其责任范围的部份,则是张遂谋来化解的。他首先站在曾锦谦的立场上,以曾锦谦确实有负于翼王(不论这是否是事实,它在曾锦谦的心理上已经成立了)为出发点,才能帮曾锦谦从沉重的精神枷锁中解脱出来。
  
  这里谈的是“有负”的问题,至于张遂谋前面的一段话,并不说曾锦谦不该念旧(第一句话就表明了基本立场,无论翼王还是他都可以体谅这种念旧),而是说曾锦谦应该适时放下。讲情义,有担当是好事,但任何事情都是过犹不及----比如曾锦谦,居然编出那样不入流的谎话,做出那种徒然损害自己的蠢事(如果不是翼王派承宣追去,如果来的人不是蒙得恩而是洪仁发洪仁达,后果不堪设想),全然不见应有的智慧与干练,这显然是受感情牵拌的结果。至于存了“大不了就当我把性命还给北王”这种念头,即使只是一瞬间的想法,也是不负责任和危险的。以翼王的身份,不会轻易去挑剔部下,因为那是一种责备,但以和曾锦谦平等的身份,张遂谋认为他有责任提醒曾锦谦适可而止,在恰当的时候喊停。何况他次日就要离开翼王回天京去,不能事事提醒,曾锦谦处在这种低落的情绪中,他是无法放心的。所以,即使本来可以再等一段时间,等曾锦谦自己放下,情势的变化也使他等不及了,必须用“重锤”去“敲醒”他。
  
  张遂谋对人的关心,不是总以常见的方式表现的,有时候,他的感情是异常深沉的,只看到表面的人可能认为他冷漠,缺乏同情心。其实他对情义的看重并不亚于翼王和曾锦谦,只是表现方式更冷静更深沉,重视感情但不会被感情牵拌而已。
  
  基本上,这部小说的主体是人物心理,对话常常表现了心理,但是,这种表现不是永远一致的(比如曾锦谦,翼王分别和蒙得恩的对话,曾锦谦和张遂谋的对话),而且原因也不同(有的是故意绕圈子,有的是避免别人尴尬,有的是留给谈话对象思考的空间),是否写出了我心中的设定,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希望大家可以认真地揣摩人物心理变化的脉络,特别是把前后的一些照应联系起来,比如黄再兴这个名字,出现了好几次,不仅仅是为了提起翼王对故人的情义,更是为了体现一些人物关系,包括不约而同的共鸣,也包括有利于理解曾锦谦在处理他和北王的关系时产生的心理波动)
  
  有些话,一定要有人硬起心肠来说 ,既然翼王说不出口(而由他说给当事人的压力太大了),那张遂谋就只好代劳了。他把话挑明了,曾锦谦的心事也就放下了。《七个夜》里,当翼王无法决定奏请杀秦陈时,也是张遂谋逼他下决断的。扮黑脸的人,往往要背负他人的误解和指责,不是思虑特别明澈,意志特别坚定,头脑特别冷静,而且肯将自身荣辱置之度外的人,是做不到的。当然,这种人能遇到能看穿其又冷又硬的面具后面隐藏的温暖的心的知己更是难得,一旦遇到,多半是愿为知己者死的。
  
  再举个例子,曾锦谦和张遂谋谈到北王救他的因由时,张遂谋最后说了句“自思自量”。表面看,这句话当然是提醒曾锦谦不要被别有有心的人利用,但这时候张遂谋对曾锦谦的人品处事显然已经很信赖,否则绝不会把话说得这么深(尤其提到东王的部份)。既然不是怕曾锦谦禁不住人拉拢收买,又是什么用意呢?---- 他的提醒,完全是出于对曾锦谦的关心,因为有时候,你和别人交往时并没有戒心,付出或者接受都不斤斤计较,真正的情义应该是这样的。但是,如果对方别有用心,而你以对待朋友的赤诚对他的“好意”不加计较地接受,有一天他突然要你还这人情的时候,你会很麻烦。北王就是这样一个人,因为他心计太深,和他交往实在是防人之心不可无的,曾锦谦受过他的恩惠,容易因为感激而缺乏戒心,所以张遂谋才提醒他。后来的历史也证明张遂谋的先见之明,曾锦谦从北王那儿接受的越多,北王需要他偿还的代价也就越大,当他无法偿还时,也就更加为难。张遂谋并没有把话说得太明白,因为只有曾锦谦自己体会得他的意思,著话才能发挥作用,如果曾锦谦听不懂,那么解释了他也不会信,勉强信了也不会听劝。换个角度看,也只有能够自行领会张遂谋话中含义的人,才能体会到他的关心。对于无法自行领会的人,张遂谋的话是起部到实际作用的,那么,他也不需这个人感受到他的关心。
  
  我写张遂谋,是努力把他写成一个极深沉的人,不能从他的话语的表面去判断他的人,得从字句背后去体会他的内心。
  
  2 关于曾锦谦和韦昌辉的关系
  
  以后的历史证明,天王对所有和韦家有牵连的人都置之死地而后快,韦俊虽然手握重兵,为太平天国屡建奇勋,天京事变后又非常顾全大局,对洪秀全纵容的杨氏兄弟的挑衅一避再避,终于被逼到不得不反的地步。洪秀全对韦家的迫害可以说是一再再三(翼王力保卫为第一次,忠王力保为第二次,杨氏兄弟相逼为第三次)宁可把韦俊推到清军一边,也容不得他在自己眼下。如果曾锦谦对韦昌辉的情义深厚到了可以对天王使臣假传训谕的地步,天王能不把曾锦谦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吗?那时候翼王可没想远征,还是想长期辅佐天王,并以不计前嫌委曲求全换取君臣间的谅解和和睦相处的(翼王是以存在与天王恢复正常关系的可能性为前提回京主政的,所以只要他能和翼王达成谅解,曾锦谦作为他的心腹并无可虑之处,但被划为“韦党”就不同了)天王是君,曾锦谦是臣,存了这么一层心结,就算有翼王保护,他在天朝的日子能好过吗?说不定一个不留神,连翼王都护不住他。(洪秀全的阴险手段又不是第一回了) 洪秀全想陷害曾锦谦,还用来明的吗?他老人家对付政敌什么时候讲究过光明正大了?
  
  
  飞而复来号 加贴:回复:我昨晚有点情绪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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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要是看了唐浩明的《罾国藩》,看到那段韦竣被迫叛清让人想到很多故事,真的让人很心痛!同样是冒着杀头灭族的风险,同样是踏着亲友的鲜血和尸体,一路艰难的杀过来,终于建立了天国,看到了希望,却在一夕之间变成了余孽罪人,处处低人一等须要看人脸色仰人鼻息来生存,另一方面还要面对清军流血牺牲,身心都在流血,因为他们没有泯灭对天国的想往建立一个新世界的理想,他们内心的痛苦有多少人能了解体会?他们也是受害者,是惨案过后更大的受害者,别人的痛苦可以痛哭,而他们哪?他们连哭的地方都没有!在人前流泪的权力都没有!韦昌辉再不好也是他们的亲友上司,再说也未必如今人所批的那么坏,他们该怎么办?谁来帮他们走出困境?前面只有一个翼王,后面的李秀成也没帮上什么忙,心有余而力不足。就是因为反对的势力太强大了,实在没有办法!所以脱离了翼王的蔽护,韦骏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只是个时间问题。大家都在把他往死里逼,最后是大家自食恶果,不要只说洪秀全,大家都是凶手,先杀人后杀己。其实在那个血雨腥风的日子里有多少人站错了队做错了事,那并非他们所愿,人都是有感情的,难免被人利用;人都是有局限的,难免看不周全;人也是有脸面的,尤其是男人,刚烈的男人更是如此,别把一切都暴露在阳光下放在桌面上,别把人逼到墙脚,别让人总觉得在你面前是个罪人,有愧与你。有一些话说出来还不如不说好,说出来反倒让人觉得你不信任自己。真正的朋友,既使不说话,只要一个关切的眼神,一双温暖的手,就胜过千言万语,大家都是受害者,都是漫漫长夜中需要彼此慰籍彼此温暖的路人。真想大家抱在一起一哭恩仇啊。罾锦谦不过是假传了训谕,赞同翼王反京时藏了私心,其实也说不上私心,站在他的立场上也许没把事情想得那么严重,因为北王给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既便是藏了私心,他能对北王刀兵相见,也足以说明他的悔意。如果是我为了收复一员不可多得的大将,宁愿涉一把险(但必须他有良心,关键时刻能保护自己),那会让他感激涕零,一辈子死心塌地的为你拼命。用不着把一切说开,谁都不糊涂,何况北王已死,他还效忠谁?要鼓励属下的忠心,无论这个忠心是对谁。这不是罪过,有忠心的比没忠心的要好。只是你有没有能力征服他。男人们在一起无非就是征服与被征服的问题,不论你是不是统帅。这个时候只有关怀才能让他重新站起来,让他觉得大家不是廉价的怜悯自己,同情自己;更不是提防自己,怀疑自己;而是尊重自己理解自己。我认为这是把他留下来的最好办法,而不是揭伤疤。让他伤上加伤。过去的就过去吧,无论对错,应该鼓励他往前看,给他鼓劲。 一点个人看法,不对之处敬请指教!情之所至,信马由僵,有点语无轮次,不知所云,别见笑啊!
  
  
  长安君 加贴:不太明白飞而复来号的说法针对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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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中好像没有人指责过曾锦谦啊,除了韦昌辉外,唯一真正想指责他的只有他自己,就连蒙得恩都对他颇能“体谅”。张遂谋说那番话是为了安慰他而不是指责他,这点镝天豫的贴子应该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啊!但是,直接对曾锦谦表示体谅或安慰,只会令曾锦谦更觉得不安,所以张遂谋才用了反诘的方式鼓励和开导曾锦谦啊。你个男人难道很喜欢听他觉得对不起的人对他说,“我理解你体谅你”吗?翼王或张遂谋都不会表现得如此肤浅吧?在这个时候,直接表示“你还要继续沉溺在内疚中吗”“如果你觉得内疚就用行动来补偿”,难道不是更容易被接受的方式?
  
  
  飞而复来号 加贴:回复:回复:我昨晚有点情绪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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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指的是一种情绪,一种游离于文字之外的情绪。
  
  
  长安君 加贴:怎样理解张遂谋的话?
  张遂谋和曾锦谦这番谈话的主要用意是什么?是的,张遂谋是想使曾锦谦尽快从低沉的情绪中振作起来,但他是想以“责备”来警醒曾锦谦呢,还是想以开导来使曾锦谦从负咎中解脱出来呢?我认为是后者不是前者。理由一方面可以从开头那句“殿下能体谅,我也能体谅”的基调看出来,另一方面镝天豫回复飞而复来号的贴子中也谈到了。张遂谋的话明明就是在在开导曾锦谦,让他往积极的方面想,他的意思应该是“在你内疚痛苦的时候,不要总想着辜负了北王一个人的恩义,多想想你是因为惦念着许许多多的人才辜负北王的”,只不过如果直接这样说,反而加重曾锦谦的不安,道理镝天豫解释很多了,这种时候直接表示体谅的话只能像针一样刺痛曾锦谦的心(好像连翼王也只是“没有责怪过”曾锦谦,但也没有对他刻意说些什么),坐等曾锦谦自己放下一切又不放心(因为张遂谋马上要走),
  所以张遂谋才被迫使用了看似反诘的方式传递安慰。以曾锦谦的聪明才智,被人提醒注意硬币的一面时,当然也会想到另一面。
  
  我觉得镝天豫的解释中澄清了一点特别容易误会的问题,就是张遂谋并不是在责备曾锦谦,他的本意是开导安慰曾锦谦。只不过非常深沉地,以此时此刻曾锦谦所能接受的,比直接安慰更有效的方式表达出来而已。张遂谋的话实际是对曾锦谦的肯定不是否定。如果把张遂谋的话看成指责,那理解就刚好相反了。
  
  我的理解是否正确,请各位网友,特别是镝天豫指教!
  
  
  星儿 加贴:一个人若受到自己良心的强烈谴责,别人的责备反而不太会伤害他,有时还是种解脱。
  
  镝非 加贴:长安君说的极是。其实翼王和张遂谋都相信曾锦谦不会被低沉的情绪困扰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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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才一直无所表态,只是默默地等曾锦谦自己恢复精神。如果曾锦谦真是那种无力自行振作的人,或者会因此存上不负责任的念头,就算张遂谋不说,翼王也不会“惯坏”自己的爱将的。至于张遂谋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话,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他马上要启程回天京,所以,即使他相信曾锦谦靠自己的力量去“放下”不会是太遥远的事,但为了自己不在的时候曾锦谦能够令人放心地佐助翼王,才不得不说了些“多余的话”。
  
  “太平天国丙辰六年十月十九日”主要是写曾锦谦的重情重义,而翼王和张遂谋的部份,想表现的是他们对曾锦谦的理解和体谅。所以正如长安君所说,张遂谋的意图是开导劝慰而绝不是责备,只不过他只有用“反诘”的方式曾锦谦才听得进,正面的安慰,只能使曾锦谦更加内疚,而且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对曾锦谦的担当的不信任。
  
  老实说这篇小说写得很辛苦,不是文字上辛苦,或者思路上晦涩,而是因为在设想曾锦谦的心情时,我的心情非常难受。想到他夹在二位势同水火的恩人中间的为难与毅然绝然,想到夜深人静,那一腔浩气暂时散入阑珊灯火中时,他为了“恩将仇报”那四个字而辗转难眠,想到他觉得自己对翼王府血案的发生有着不能推卸的责任而背负着的背叛最敬爱的人的沉重罪恶感,想到他几次想向翼王请守谕去达成对北王最后的一点心意,却说什么都开不了口,以及徘徊在帐前,有勇气面对责备却没有勇气面对宽容的心情,我心里一直有被针刺痛的感觉。(长安君说的对极了,我觉得曾锦谦在因为翼王的宽容理解而无地自容的时候,内心的刺痛一定远甚于我)而我也想着,曾锦谦的这种心情,假如连我都可以透过史料触到,翼王和张遂谋没有不曾察觉的理由。他们关心着曾锦谦,心疼他对自己的严厉,甚至对他的痛苦感同身受(假如我都可以感同身受的话),却又不能说什么落痕迹的正面安慰的话,否则只有让曾锦谦更难堪,于是只能选择默默地从旁看着,等待着着,我把这视为一种“共苦”---- 分担别人的痛苦,未必需要特殊的动作,有时候,缄默也是一种分担。在突如其来的劫难中,他们都经历了太多变化,这个时候的共渡时艰,应该不仅仅表现在军国大事方面,也表现在他们相互支持抚平着伤口。
  
  可惜也许我的表达真的很不到位,读者似乎不是认为我在借张遂谋指责曾锦谦,就是认为张遂谋对曾锦谦不够体谅:( 不过珠砾能体会到我想象中的曾锦谦的心情,长安君能领会我笔下张遂谋的苦心,也算没有全然白费力气,甚慰:)
  
  
  飞而复来号 加贴:回复:怎样理解中张遂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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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张遂谋的想法我理解是想在自己走之前,让罾锦谦重新振作起来。(不知道对不对?)但是这种方法是否能达到目地哪?正象镝非所说的那样,罾锦谦此时已处于内疚的煎熬之中了,不论张遂谋说不说那些话,罾锦谦都明白自己对不起翼王的地方在哪里,所以他才会内疚才会痛苦。张遂谋还要在这个时候提醒他你做的事我们都清楚,但我们原谅你了,你既有负于翼王就应该振作起来帮助翼王(不知道我的理解是否错了)。。。突然想起两句话“心似薄瓷一片”、“水至清则无鱼”,我想此时罾锦谦那痛苦脆弱的心能否承受张遂谋再次加上的内疚和不安?有负翼王的内疚,被人看透的不安(既便张遂谋不说他们知道的话,罾锦谦也会猜到素有查人之明的翼王必知此事),彼此心照不宣的事真的有必要不留情面的点出来吗(无论你是什么心)?他也是个男人,也想保护自己的自尊(既使在他犯错的时候),过后他会不会在一次战斗中做无意义的牺牲,想用鲜血来挽回自己的尊严,用生命来报答自己亏欠的人?或者象《田洲恨》里的石镇吉一样远走他乡?这些后遗症都是有可能的。历史上有多少人因为这种内疚的压迫产生的自卑而走上了极端?如果给对方一点喘息的空间会不会更好?。。。这只是我自己的一点愚见,不对的地方还请大家批评指教!!!
  
  
  镝非 加贴:也许我的表达不切,但长安君的理解甚合我意。张遂谋毫无责备曾锦谦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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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想让曾锦谦在他走前振作起来,可并不是真想怪责他。他的本意是用开导安慰令曾锦谦振作起来。
  
  但是我认为,在这个时候,任何理解和安慰都只能成为曾锦谦的心理负担,曾的心结在于,在觉得自己做了对不起翼王的事而又说不出口的情形下承受着翼王的宽容爱护。所以张遂谋必须让曾锦谦明白,他的想法其实他早就知道了,而且可以体谅。在这个时候,旁观者的体谅给曾锦谦的压力会小得多。
  
  把人从犯错的内疚中解脱出来有二种办法,一是告诉他那不是他的错误,二是告诉他弥补的有效方法。可怕的不在于犯错,而在于有些错误具有无可弥补性。
  
  现在的情况是,就算张遂谋再怎么说,那不是你的错,曾锦谦也不可能释怀,所以他不如说,如果你觉得有错,就振作起来加倍弥补过失。只要曾锦谦明白,眼前有且只有一条让他可以弥补过失的道路,他自然不会再任由自己沉溺在自责中以致错过这个机会,“一误再误”。
  
  责备曾锦谦不是张遂谋的本意,他要有那个意思,翼王根本不会让他单独留下来等曾锦谦(因为翼王很清楚因为白天的事,曾锦谦相当内疚,他来军帐是抱着负荆请罪的心情)。问题是,曾锦谦这个时候觉得自己一再对不起翼王(他念旧可以理解,但假传训谕无论如何有利用翼王的信任去对翼王的仇人尽心意之嫌,这点第一节中有所暗示,军帅是因为他是翼王的亲信才破例的),翼王没有责备他不是他的行为无可指责之处,而是因为翼王的宽容和理解,但也恰恰是这宽容和理解给了他不可承受之重。张遂谋就是看这一点,才断然采用了“诘问”的方式来帮他放下一些负担。
  
  诚如飞而复来号所说,这个时候的指责可能使曾锦谦更加不堪重负,但我认为只有翼王本人的指责有这个效果。因为翼王的任何责备都是在提醒曾锦谦他的行为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但是旁人的不同,张遂谋的适当责备反而能让曾锦谦的内疚减轻一些。而且就象长安君说的,张遂谋亮给曾锦谦的虽然是硬币的一个面(因为另一个面如果直接亮出曾锦谦会难以面对),真正想暗示曾锦谦的却是另一个面。
  
  
  飞而复来号 加贴:回复:其实我很理解你的想法(自认为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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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非常欣赏你对剧情的设计,也非常同意你所说的指责、安慰都不合识的看法。就象你说的缄默可能是一个好方法。当人沉浸在这种内疚之中的时候会不会对周围的人产生一种排斥的心理哪?尤其象张遂谋,他对翼王上次回京的正确主张,对曾锦谦会不会是一种压力?所以我认为张遂谋少说为佳,但不等于少说就办不成事达不到目地。宽容-理解-信任是解决问题的好方法,但看要怎么用。前两件事翼王都做到了宽容理解,没有放弃他,现在又在默默的补救,这一切无疑会给他强烈的震撼,这时如果再加上老友的一个切盼的眼神,安慰的动作,都会让他从中看到同甘共苦的情义、热切的鼓励、希望他重新站起来共同面对时艰的勇气。再加上任务,我认为任务有时是良药,因为当你痛苦的时候,任务却让你为了肩上的责任不得不咬压忍痛斩断愁丝。何况这时的任务还代表着信认,也是用强制的手段拉了他一把。总之我认为你的构思真的很好,只是我的一点心病让我在这吹毛求疵,因为我实在太妒嫉张遂谋了,他有那么好的命可以跟随翼王左右(很不好意思的跟你说,我也是刚发现的,在这之前只是奇怪自己为什么反应过激)。而且我也不喜欢看到男人喋喋不休的长篇大论,这都是我的个人看法你别在意!
  
  
  星儿 加贴:又:同意飞而复来号关于任务是良药的意见,这也正是遂谋兄说那番话的初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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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而复来号说,张遂谋是想赶在回京前做个了结,其实,这何尝不是张遂谋看到了一个让曾锦谦振作起来的好机会而加以利用呢?任何太刻意的安排都只能适得其反,但眼下却有一个曾锦谦义不容辞又异常重大的任务摆在面前,始则曰“现今大局岌岌可危,天京百废待兴,各地人心惶惶,殿下肩头这副担子有多重,你不是不知道,你我不帮他,难道推给旁人?”继则曰“遂谋明日将随蒙得恩返京,为殿下返京做准备,此间一切,全劳卫天侯费心了”,这是把多么重大的任务托付给曾锦谦啊。他正要利用自己回京的这个时机巧妙地推曾锦谦一把,让曾锦谦“为了肩上的责任不得不咬压忍痛斩断愁丝”,又因为“这时的任务还代表着信任”,而成为对曾锦谦最好的激励。
  
  
  镝非 加贴:呵呵,在这一点上,飞而复来号比我自己总结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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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写的时候,也是想着张遂谋认为可以利用这个时机推曾锦谦一把的。人多多少少有一点依赖心理,特别是在情绪低沉的时候。张遂谋在翼王身边,曾锦谦虽然也努力振作起来,但需要一定时间也是人之常情。但是现在张遂谋要离开翼王一段时间,曾锦谦肩头的责任顿时重大了二倍,这个义不容辞的责任是种很大推动力,而这样的信任更可能激发人创造自己的奇迹,将原本可能还需要个把月的时间才能完成的事在瞬间做到。所以张遂谋故意把话说得很重,令曾锦谦有一种必须马上振作起来的紧迫感。
  
  想是这样想的,但我只是凭着模糊的意念及对人物的理解来导引情节,并没有象飞而复来号“任务是良药”这么明确的认识,或者说是飞而复来号把我潜意识中一些感觉到,凭着感觉写出来的东西提炼了。
  
  不过有一点,我自认已经尽量删减遂谋兄的台词了 ,
  
  我写出来的都是反复斟酌后觉得少了就起不到作用,一定要点到的话,而且他的话虽然是出于关心才说的,言辞上却句句落在“大义相责”上,也就是以此不让曾锦谦产生被人宽慰甚至可怜的感觉。我也很讨厌大男人婆婆妈妈的,认为很多话放在心里就行了,一个眼神一个笑容往往就代表千言万语了。至少我认为以翼王和张遂谋曾锦谦的互知程度,说话是用不着把什么都说到十成的,应该是点到即止,心领神会,所以才让张遂谋说“如果你自问有负于五千岁”的话,而没有让他絮絮叨叨地跟曾锦谦解释这件事不能算是他的责任,即便他当初没有受私情影响也未必就能改变一切等等。
  
  
  小 颖 加贴:请问,最后那句唐诗,是暗喻曾锦谦自己,还是翼王?
  
  镝非 加贴:二者都是,既是对过去的总结,也是对未来的决心----和同舟共济冲破一路的艰难险阻
  
  晚 秋 加贴:问题:翼王欠蒙得恩那个人情,有下文吗?
  
  镝非 加贴:没有下文,我还能这么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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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料记载,知道翼王走后,天王就派蒙禾二人带兵追赶,结果姓禾的那个人反而趁机跟着翼王走了。姓蒙的那个大约是回去了,有人猜测他是蒙得恩,我觉得不无可能。相关联想就是从这里引发的。
  
  其实这一联想来自我的一篇夭折的小说《启程》,写的是翼王远征之初的几件事情。一件,就是蒙禾二人奉天王命追赶的事,第二件是东梁山太平军追去安庆投奔翼王,翼王劝令他们离去,而他们不肯的事。我想翼王既然秉承来去自愿原则,一般不会刻意拒人于外,劝这些人走一定有特别原因。或者是他远征前曾经给这些人另外的命令(就象他后来给陈玉成李秀成韦俊洪春元等人的一样),而这些人听到翼王出京的消息后就没有执行命令,又或者翼王知道这些人原有重要人物,比如赴援某处,又比如反攻东梁山(是处得失对天京安危颇有影响),所以不愿意留他们。但是因为这些人坚持不肯离去,又考虑到他们走出这一步很难再回归洪氏,所以才留下他们。由此引出第三件事,修改五言告示。这支队伍为了跑来追随翼王而置原先肩负的重要使命于不顾,给翼王很大震动,他觉得五言告示的流传引发了一些他不愿意见到的消极影响,有必要修改。于是重新斟酌,删去了“疑多将图害”等句,将“各自建功名”改成“照旧建功名”等等,以期尽量避免同样的情形重演。
  
  其实这三个故事基本都是直接出自史料,不过我以为将它们集中起来可以体现翼王不但没有存心拆太平天国的台,而且非常以大局为念,附带也显示了他的义气----比如对东梁山那批人,翼王最后收留他们是因为“不愿相强”,就是说,考虑到他们本身的意愿和已经得罪洪氏的事实,不愿意强迫他们回去。可是,留下他们,其擅自作出的并不为翼王认同(否则也不必劝他们回去了)的有碍大局的行为,却必须由翼王来负责。(这也是我为什么说,陈玉成李秀成韦俊没有跟翼王走,未必不是一种尊重。因为翼王对他们另有所命,只顾私人感情跑去追随是置翼王于不忠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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