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24号,我的心都会痛;今天,我的心情格外压抑。因为,清明快到了,还因为,过几天就是你41岁的生日。
41岁,曾有三个同事是在这个年龄突然走的,而你,竟比他们还早两年。 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走,不明白我到底有何错,不明白天真的孩子为何这般苦命?跌跌撞撞走到今天,我迷茫,我愕然,我不相信!想不通的时候,心烦的时候,就到墓地坐一会儿,就像在你身边,静静清理纷乱的思绪,慢慢找回平静的心情。记得中国律师网“怀念我亲爱的玉麒”系列文章后面,有人跟过一首诗,虽然没写题目,还有几个错别字,我知道那是“哭坟”。然而,我的哭坟如同约会,陪伴我们的是鲜花(玫瑰)和音乐(化蝶),因为墓是我买的,碑是我立的,这里是属于我们俩的天堂。 前几天去墓地,眺望远方,苍松翠柏之间点缀着几抹水粉,风过处,松涛阵阵,树静时,幼鸟呢喃。美丽的金山让人留恋,这样的地方也让人神伤。我望着明镜般亮洁的黑色墓碑,往事历历在目。送你上山那天,凌晨雷声隆隆,安葬时阴雨绵绵。当人们依次与你话别时,我禁不住一阵心酸,走到空旷一点的地方,仰头向天,泪水横流,大刚和玉良很快走到我的身边,大刚像兄长一般劝慰我:“所有的泪老天都替你流了,别哭了”。玉良只叫了一声“大姐”,这个满腹中外诗文的小伙子和你一样不善言辞,但他对你的感情已经写在了脸上。忘不了告别仪式上他的哭声,忘不了那天仪式结束后我去缴费、选骨灰盒,他们几个年轻人一直在院子里等候着,当我办完手续走出来,看到安静的眼神和她满脸沉重的表情,我的心头一紧,揪心般痛啊。亲爱的,你知道这些“小孩”多想你吗?如今他们都大了,大多都在外边凭自己的本事闯荡,请在天上祝福他们吧。如果没有他们,没有“知心姐姐”,没有我见过面和没见过面的朋友们,恐怕我没有面对现实的勇气。那一日我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走了几个小时,不知出路在何处,但我相信能走出去,我想,这信念来自于友情。 就在我哭坟回来的第二天,接到了两个人的电话,一位是你的知音、朋友加弟兄,另一位是我未曾见过面的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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