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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山:关于翼王,吉庆元会有一种强烈的辩护和诉说的愿望吗?听人说起英王的结局,忠王是伤心多一点,还是尴尬多一点呢?
镝非:其实,尴尬的何止是忠王,跟忠王谈英王与跟六十七将领谈翼王该是一般尴尬吧!1863年7月,进北攻南失败,十几万大军溃败,九洑洲失守,天京形势日益恶化,在这种时候,那个来自遥远的四川的消息,纵使不能不使人有所心动,但这些人究竟还有多少心思去关心别人的事情呢?如果当真能重昔日情义胜于眼前困境,当初又何必绝尘而去呢?当然,无论时势如何,始终重情重义的相信也不是没有,但,我不敢想得过份光明。而且我觉得在底层的民众和旧官兵间,那种不带功利的真诚情谊可能还保留得多些----要是天京真有人在得到那个消息后为之暗祭,为之不平,我倒觉得更可能是一些小民百姓或下层官兵而不是那些大小王和天将朝将们,跟六十七将领一起回来的那些士兵可能比那些将领更念旧情。。。。。。也许是我想得太阴暗了,但天国末日降临时官场中的人情。。。。。。唉。。。。。。不说也罢。。。。。。 寒山:你说天国末季的人心世情,唉,是不敢指望。黑暗中的萤火,明灭无定。也许忠王在身心疲惫的时刻,也许吉庆元在国灭流离的途中,会有一瞬间,想起那个已在天国的人,想起当初岁月里那种不可重来的激情和纯真。这样的一瞬间,你说会不会有?战火纷飞,前路茫茫,他们能献给逝者的,也许只有这样一闪而逝的悲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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