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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刊于第1卷第24期上,附刊“读者意见书”表格一纸,征求读者发表意见,以作本刊改
进的参考。这个“读者意见书”原是为我们自己参考用的,因为我们非常希望知道读者对于 本刊一般编辑态度以及各栏所刊文字的反应,借以改善我们的缺点,或者增强我们的自信。 我们并无意思要将它公开发表。我们并不认为读者的意见有整理后公开发表的必要。但是一 部分读者来函要求发表,我们在冗忙的工作中抽出了两天的时间才写成这篇报告。 发表意见的读者共为323人。这个数目还不到本刊第且卷平均发行总额的二十分之一(第 1卷的平均发行总额约为8000份左右,现在已上升至 11500份)。发表意见的读者在发行 总额中所占的比例很小。不过就实际情形说,有三百多位读者热心将意见书填就寄回,已不 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在通常情形之下,一个刊物如不能赢获读者的爱好,当它征求读者 意见时,可能根本没有人理会。应征人在地域上的分布还算普遍,远至迪化、雅安、绥远、 兰州、昆明、峨眉、太原等地,都有寄来。应征人的年龄,最大的是64岁,最小的是17岁 (在高中二年级读书),18岁的则有11个人。绝大多数的则在20岁至坝岁之间,其统计如 下: 20岁以下 19人 20岁至29岁143人 30岁至39岁90人 40岁至49岁32人 50岁以上5人 (表中各栏,间有不填者合,故各类统计的总数,并不符合应征人的总数。下同此。) 关于教育程度: 曾受或正受高等教育者 218人 曾受或正受中等教育者 73人 自学或仅受初等教育者 23人 年龄和教育程度两项的统计,使我们以前的估计,略须修正。我们以前估计本刊的读者“ 大部分是在30岁,或者至少是25岁以上”,现在至少说明,30岁以下的读者,占着很大的 比率。(我们不承认这个读者意见表的统计,可以作为完全正确的根据,一则应征人数在发 行总额中比例不到二十分之一,二则可能30岁以上的读者,应征的兴趣不及30岁以下的人 高,应征的比较少。)至于中学生是否为本刊的读者一节,我们曾说过:“本刊的基本编辑 方针,中学生不在我们的读者对象范围之内”,这个基本方针,我们不拟改变。但我们从读 者意见书中,则知中学生中仍有不少阅读本刊者。 发表意见的读者所服务的方面,非常广泛。除了注明“政”。“学”、“商”、“军”、 “警”等笼统名词者外,有主任科员、税吏,XX警察厅秘书,新自美国归来、银行行员、 军佐、xx农民银行主任、工厂技术员、上海XX日报主笔,医师、纱商、著作家、警察。“ 由前清两江师范学堂毕业担任中学教员二十余年后到粤参加北伐担任各师师部秘书多年后任 皖苏等省县长六任”、大学讲师、留法、新闻记者、会计、气象员、XX X师参谋、教授、 邮务员、上海XX报总编辑、矿局职员、律师、XX青年会总干事、空军通信员、XX铁路局 秘书、南京市参议员、XX省政府秘书、小学教员、荣誉军人、合作社社员、电报局报务员 、陇海铁路XX车务副段长、法院推事、电力公司职员(以上职务名称,均摘自意见书,其 中一部分地名或军队的番号,编者改用XX代替,以免引起当事人发生意外的牵累)。其统 计如下: 学 102人 党政63人 工商56人 军警31人 自由职业 28人 关于本刊在各界传布的情形,我们愿意在此顺便报告几点。(一)据新自华盛顿返国的顾 翊群先生谈,据他在南京与各方接触的结果,南京的高级政界,大部阅读《观察》。他甚至 说:“华莱士主编的《新共和周刊》在美国的地位,还不及《观察》在中国所获有的地位。 ”关于顾先生所说的后面的一点,我们愿意在此谦虚地表示:我们认为他这句话只是一种鼓 励。我们目前还不能十分正确知道南京高级政界阅读本刊的情形,我们仅仅知道立法院孙院 长曾经专函本社订阅本刊。可能有六位到八位的特任官员经常阅读本刊,司徒雷登大使可能 问或披阅本刊。此外在当地零购或不以真姓名或自己姓名来订阅的,我们无从查考。实际上 ,今日中国身负高级行政责任的官员,到底有几人还能保持阅读的习惯,也实在是一个疑问 。但我们相信,在有阅读习惯的高级官员之中,本刊的传布似已相当普遍,并受到广泛的重 视。至于全国各地的中上级及中级官员中阅读本刊的,则为数甚夥。 X X省政府的秘书处一 处即有12个人直接订阅。(二)工商银行界阅读本刊的极多。无论1卷24期所刊2709名定 户职业分类表中所载,或如此次323名读者意见统计中所载,工商银行界阅读本刊的,都占 百分之二十左右。年来工商银行界所吸收的人才,较之10年以前,素质提高不少,所以本刊 在工商银行界受到极大的欢迎。前次上海银行董事长陈光甫先生认为本刊富有阅读价值,曾 派人来社订阅本刊多份,分寄该行上海总行及各地分行的高级干部阅读。(三)最可注意的 一个现象,即在军警界中,本刊亦拥有很多的读者。上次发表的定户职业分类表中,军警约 占百分之六,这次的统计约占百分之十。军警界中的读者,常有信来表示对于本刊的拥戴。 有一位驻在河南的师长,曾来信表示,认为军界同志应当多读本刊,他在信内并附了4万元 .订阅两份赠给另外两位军人。至于教育界人士阅读本刊之广泛,则已不需在此多述。据说 北京大学学生宿舍某一间房间内每期均人手一册。 关于“读者意见表”中所列各栏,读者的答复统计如下: 态度:中正 243人 稍偏右46人 稍偏左2人 太偏左2人 认为本刊态度“稍偏左”者,大都为军界读者。 内容:大体满意195人 很充实 95人 不够充实33人 专论:大体满意109人 颇多精彩176人 略嫌空虚37人 观察通信:大体满意126人 精彩的通信很多 143人 精彩的通信太少 25人 关于科学文字及国外通信,大多数的读者都赞成每两期刊载一篇。关于“观察通信”,大 多数赞成每期刊载两篇。这三项答案,可以证明发表意见的三百多位读者,他们在填表时都 是很郑重的。他们的意见也都是很正确的。假定科学文字及国外通信能够交换地每隔一期刊 载一篇,确最理想。可借实际上还不能做到如此程度。科学文字的难处在深入浅出。本刊不 是一个专门的科学刊物,不宜刊载过于专门的科学文字。最理想是那位科学家同时又是一位 有文艺修养的人,这样用文艺的情调来写科学文字,合“专门”与“通俗”于一炉,始能使 一般的读者都能接受。过去戴文赛先生在本刊所写的几篇科学文字,曾经广获朋友间及读者 问的好评。戴先生是本刊的基本撰稿人,所以能够比较经常地为本刊写稿,此外则我们还没 有得到其他科学家的合作。在没有把握之前,我们也不敢冒昧去请人写稿,就怕寄来的稿子 太专门,不宜刊载。至于国外通信,住在国外的朋友们,他们的工作、生活、环境、兴趣, 都和在国内时不同,他们为本刊写稿,完全是基于友谊,所以不易作硬性的规定,除了时时 去函催稿外,只好有刊无缺。至于观察通信,则尚能符合读者的希望,经常每期两篇,间或 三篇。 关于文艺,赞成刊载论文的120人,赞成刊载游记、传记及散文的209人,赞成刊载小说 的只有54人。其中关于小说一部分,大多数反对刊载连载的长篇小说。在“意见表”里,编 者曾说明:“四五千字可以一次刊完的小说,极难得到,二三万字的小说较易得到,务请读 者发表意见,是否欢迎刊载须分五六次始得刊完的小说,以为编者参考。”赞成刊载小说的 人,所以如此少,主要的原因大概是由于不赞成“连载”的缘故。赞成刊载游记、传记、散 文的人所以特别多,显然是因为大家想于读了前面严肃的论文以后,能够读到一篇比较轻快 的文字。关于文艺部分,当第一卷快结束时、我们原拟自第2卷起增加篇幅,同时也就打算 扩充文艺栏的地位。这个计划后来因受金潮影响,未能实现。在那时,袁昌英先生本已说好 要寄一篇小说来,我们临时只得去函请其停寄。李慕白先生这篇《海外忆》,还是在第1卷 时寄来的,我们当时决定留至第2卷陆续刊载。就前后连贯而言,《海外忆》包含一个发展 着的故事,但就每篇言,又近似一篇散文。所以我们仍照原议刊登。不过关于李先生这篇《 海外忆》,却引起许多不同的意见。有三位撰稿人及一位读者曾特别来信批评编者选用此文 。在本刊过去,还从未有过特别反对某一篇文章之事。我个人对于这三位朋友及那一位不署 名的读者,都表示感激,因为他们能够坦率相告,足以表示他们对于本刊及编者的关爱。我 并愿趁此表示,我永远欢迎并希望朋友们能随时告诉我他对于本刊所发表的任何文字的任何 意见。另一位撰稿人则来信说《海外忆》写得很好,又有一位朋友则又特别说起有许多人( 他并举出了几个名字)很喜欢读这篇《海外忆》。意见的不同,实由于各人的标准和兴趣的 不同。由此亦可以知道,编者在选稿时应如何的斟酌审慎。 又有很少数的读者根本主张不要文艺栏,认为文艺稿子应由其他专门文艺刊物发表,不必 在本刊占据篇幅。但是绝大多数的读者显然同意本刊辟载此栏。 在“趣味”的一项下,“过去《观察》分量太重,太严肃,但我可以接受”者,为227人 ,“希望稍为轻松一点”者,为100人。这一项答案使我们大大满意,并增加我们的自信。 这表示本刊的编辑方针是健全的,而大多数的读者亦能够接受我们的编辑方针。事实上,自 第2卷起,我们增加了“观察漫画”、“观察文摘”、“读者投书”三栏后,当可使本刊较 第1卷为活泼。就一般言论态度上言,第2卷亦略较第一卷为积极。 关于办事精神一项: 很认真 180人 不认真 1人 去函即复70人 去函缓复13人 去函不复1人 未和本刊发生接触或函件来往的读者,此栏大都未填。 关于寄刊是否按期收到一项: 按期收到152人 不按期收到 18人 常常失落11人 我们对于定户寄刊,是很认真的。所谓认真,一指不使遗漏,二指不使脱期。本刊出版以 来,从未脱期。无论是去年的中秋节,双十节,阳历年,阴历年,以及这次的五一劳动节, 印刷所尽管放假停工,装钉所尽管放假停工,而本刊总尽力赶办,按期出版。此处所谓“不 使脱期”,系指星期五的邮班而言。定户刊物,都是提前一天,在星期五付邮的,在星期四 的晚上和星期五整天,本社全体同人,犹如在前线作战,汗流浃背,紧张万分,务使应寄各 地刊物,能在邮局或火车打包以前交柜发出。 关于“推荐第1卷中最好的五篇”一项,我们郑重考虑后,决定略去不刊。第一我们那张 “读者意见书”是在很匆忙之中拟成的。所谓“最好的五篇”,这“最好”两字实有语病。 就字义上,“最好”应系指最有价值而言。但是“最有价值”与“最受欢迎”是截然两事。 最有价值的文章不一定是最受欢迎的文章,反过来说,读者最“喜欢”的文字亦不一定就是 最有“价值”的文字。并且专论、科学、通信、文艺等,性质不一,亦很难使读者作公正的 选择。如要合理,我们应当将各栏分开,至少也应当将读者“最喜欢”的和读者认为“最有 价值”的分开。若笼统地要读者推荐“最好的”五篇,出发点既然有问题,所得的结果亦必 不能正确。这个错误应由编者个人负责,而错误的造成,实由于未能深思,而且缺乏经验。 第二、l卷凡24期,读者对于后面几期所刊的文章比对前面几期所刊的文章,所得的印象较 深,而且有许多读者甚至并未能看到前面的几期,有许多则并未24期都看过,这样的原因亦 易使这个答案的统计减低价值。第三、就编者个人言,亦愿略去这一项统计,以为回避。不 过编者愿意在此笼统地提出,在第一卷的写稿人中,张东荪、潘光旦、吴世昌、伍启元、戴 文赛、王芸生、戴镏龄等先生都是最受读者欢迎的。其中除王芸生先生外,其余都是在第1 卷中撰文比较多的人,此点亦不无关系。读者对于周东郊先生写的《新疆变乱记略》专辑, 均一致推崇,并认为是三十五年度国内报章杂志上最难得的文字。此外,读者认为“观察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