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久没有为孔明专门写下一篇文字了……
即使这一篇,也不一定是。 前几天桑桑发起做亮迷的簿子,有一条是“迷龄”,竟发现自己并记不清年份——爱上孔明,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似乎很久远,很久远了罢…… 记得,我总是很固执地叫他“先生”,是因为叫他孔明让我颤抖,叫他丞相让我心碎。 可是其实,我知道自己渴望“孔明”这个称呼——叫起这两个字时心里奇异而微妙的颤抖,是怎样的一种快感……可也许正因为渴望,因为奇妙,所以珍惜到连对自己都吝啬,所以把它仔仔细细地封存,过很久,才拿出来“奢侈”一下。当然,还有我害怕,害怕在别人面前讲起他的名字,有人说,一般人陷入这种情况多半是心里有鬼——我想大约的确是罢。 那些时候呵,我搜集一切有关他的东西,我活在他的世界里。因为他,我变得快乐而悲伤,沉默而疯狂,大彻大悟,喜怒无常…… 发现纪念馆,是两年前的事情,这个比较容易记起。 可是两年之间,感觉上竟也有一千年那么长。 初来的时候,是发现了,这里竟有那么多和我类似的,缺少了一种养分便不能存活的生物,并且她们于我,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我开始兴奋,然后狂热,然后迷失,然后清醒,然后淡然,然后平静…… 仅仅两年的时间,经历这些,好象的确太多了。 看看两年后的我,在别人面前居然可以“孔明”长,“孔明”短,虽然心还是会跳,居然可以做到面不改色,舌不打结。 想想自己当年的狂热,和现在的平淡,简直不像是一个人——记得有哪个姊妹说过,她怀疑她已经不爱了,听到这话,我忽然有一丝惶恐,因为似乎,我在潜意识里,有过相同的想法——我为我的想法感到惊慌…… 我强迫自己冷静,然后思想,我是否真的不爱了,还是我从来就没爱过,这爱,难道是别人赋予的?还是自己为别人的爱掀起了一场热潮席卷了自己呢?……然而,我终于只有另一种茫然——因为我不知道,假如我不爱孔明了,那么那从前为那爱所占据的一半生命将向何方寄托,是否,要随那爱一起泯灭?但,我分明舍不得,如果让我选择,我宁愿丢弃另一半生命……我仍旧是爱他的,并且永远都爱。 我不过是在爱中丢失了自己又找回了自己,我不过是因为和他的距离更近所以更不懂得珍惜…… 一位先生说过,对一个人,只有平等,才能说“爱”,否则,便只能是“崇拜”…… 也许现在,我才是真的爱他——那种怀疑,本就是没有道理的,爱,本也就是没有道理的。 因为爱得太久,以致爱成了一种习惯,就如同每天要吃饭,要睡觉一样,人们对于习惯的事物,往往觉得平常,然后觉得平淡……可是,那毕竟是他们生命存活的根本条件—— 如此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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