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
小时候,我家住在北京。爸爸工作很忙,经常在星期日加班,因此带我们出去玩的时候很少。不过,有时候也可以想起爸爸带我们出去玩的事情。 看戏 爸爸带我去看戏,经常去的是长安街西单口上的剧院(长安大戏院?记不清当时叫什么了)和王府井的吉祥剧院。爸爸爱看昆曲。惭愧的是,我现在也没弄清楚昆曲和京剧的关系。反正我认为他们是一回事。 我最喜欢看武戏,“三岔口”之类打来打去的。要是看文戏,如“四郎探母”什么的,一口气儿唱半天,我就想睡觉。要是看像黄天霸盗御马,我就睡一会儿,看一会儿。现在想起来,大概辜负了爸爸想培养我们喜欢祖国传统戏剧的热情。因此现在我会唱的还是在文化大革命时听会的刁得一、阿庆嫂的智斗了。 爸爸早年攒了不少戏曲唱片,那种黑胶木的。后来又买了一些戏曲磁带和录像带。现在都没有了,干休所的邻居有喜好这个的,要走了。 看足球比赛 记得有一次,爸爸带我到先农坛体育场看足球比赛,好像是单位组织的。那时候,先农坛体育场的足球场是土场子,踢一脚球,扬一阵儿土。比赛双方好像是八一队对北京体院队,记不清了。据说北京自古就有京骂,不过,当时的观众还是比较文明的,很少有人京骂,更没有现在这种很多人齐声呐喊的情景。比赛场景记不太清楚了。因为我当时睡了一小觉。只记得爸爸掏出一包烟来抽了一根,我还因此吃了一惊。这是我记得的唯一一次看见爸爸抽烟。 我不知道爸爸喜不喜欢足球,爸爸年轻时曾经在单位的足球队训练时帮他们把门。当然他不会踢球,更不会把门。不过作为单位领导,表现一下关心集体罢了。 退休后,爸爸住在干休所,有时候我们回家,他也会和我们聊聊中国足球。不过我想,他多半是想借这个话题,和我们交流吧。回想起来,我们确实对他关心不够。 爸爸去世后,我曾经到双塔寺给爸爸烧了几张关于中国队打进世界杯的报纸,也算告慰爸爸在天之灵。 逛天桥 记得爸爸挺喜欢逛天桥。他到天桥多数要去那儿的把式场看看,有时也去旧书店看书。带我们去时,看杂耍,看摔跤,看曲艺,大都是在坐在摆在露天的条凳上看。不过那时候我感兴趣的是爸爸可能给我买点小零食吃。我喜欢看的是拉洋片,现在是看不见这玩艺儿了。 这一阵儿闹非典,我也响应报纸的号召,跑了几趟许多年没去的公园,想去锻炼锻炼,实际上是看别人锻炼。公园里确实比以前人多了,而且最显著的变化是年轻人多了许多,大概和现在太原市的中小学因为非典而临时放假有关。 老年人还是在打门球,打拳、舞剑和跳舞什么的。年轻人打羽毛球,踢毽子。新花样也不少。 有人在跳绳,是那种粗粗的绳子,有十来米长,一次可以上五六个人同时跳。也有人可以跳出花样,有滑稽的跳法,逗得旁观者捧腹大笑。站在我旁边的一个中年妇女说,“我们小时候跳这个,跳个可好了!今天穿的高跟鞋,没法跳。” 在那儿,我还看见有许多人在抖空竹,有个中年人可以抖出许多花样,旁边的人大声喝彩,他就人来疯似的更加来劲。于是,我就想起了小时候爸爸带我逛天桥把式场的情景。 在那里看杂技,也有人表演抖空竹,抖什么花样一定是有的,只是记不清了,毕竟年代太久了。 于是,杂七杂八说了一堆,也算怀念爸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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