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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与秀才聊天,提到她在写去尹先生墓的那段文字,我附和了一句,是啊是啊。但是一边还在写
网页,没有在意。 一真打电话,(by the way,秀才啊,那个人不是他啦,还是我对的,给你闹得糊里糊涂)只是因 为钱塘说到“踏青”,才想到问他那里去不去,我“遥想”到了四月份去,那是一般意义上的踏青 。一真问了句,3月1日不是快到了么? 我恍惚间,好似一梦初醒。 原来那个日子近在眼前,难怪是这些天都有些心神不宁。 再打电话给小痞,怪了我一句,她上次跟我说,要去那个地方必须早些通知她。我连猜了七八个地 方都没想到什么地方该是她去要事先约定时间的。小家伙一生气,不和我说了。这个哑谜到今天方 解开。 是啊,我不过浮沉在俗世间的一个俗物,满眼看的是红嚣绿繁,满心想的是工作顺不顺,月薪高不 高,环境好不好。 且把烦念俗心都抛开。 静静的想一想了。 又是3月1日。 时间过得何其之快。 两年前的今天。 我放下电话,笑不成笑,语不成语。 从一个梦境里醒过来。她去了呀。有幻想,有憧憬,一切都消失了。 接下来的多少日子,肆情的在那点不舍里糊涂着,荡荡的心境,一切昏昏然。 那年五月,与大圣、甲子或是JANE——具体是谁我都已经记得不很清楚,摸到那个地方去,一时找 不到,只在小径上一遍遍来回寻找,两边都是故事,都是故人。东一声西一声的香烛叫卖,幽幽的 在空间里响着。 寻找的过程是那样艰难。一如我们摸去南京的那个地方,坐车到极偏远的地方,接下来还得坐上那 么久的小三轮。极尽了一路的颠簸,才能够见着了她。 是永远的定格。 那个世界是不是也很热闹,还是永远的冷冷清清。 不过也罢了,也罢了,经历了过多的喧嚣,那冷清的感觉原是该庆幸的。 一年过了。 又是一年过去了。 柳红了,柳绿了。 明媚鲜艳来复去,悄悄然的落在人间。 “君子请听。——人人皆有恻隐心,愿君子患难相助带我行。” 那带着几分温雅,几分隽永,几分幽默的青衫的小秀才微微的笑着,拿着一把伞,伞的柄被身后一 个婉转的小娘子牢牢握着。 好似命运,一路牵引着过去了。走过的路回头相望,一天的烟尘。 到今天,还看得清那一条路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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