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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躺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听《简·爱》,听到最后终于推枕而起,泪流满面……深夜两点,窗外依然灯火璀璨,维多利亚湾在远处熠熠闪光。但我的心里一片荒芜。
这个城市开始学说“国语”,为的是吸引更多内地的旅游者和商机,在日益严重的经济下滑中,导游小姐用生涩的普通话向戴统一太阳帽的大陆光港客介绍铜锣湾、海洋公园…… 这里没有人知道我热爱的这个老人,没有人明白,一种语言曾经有过怎样致命的声音之美。 我来香港的第一天,应该说是第一个晚上,在孤独无助和茫然之中,罗切斯特对简说,也对我说:懊丧会毒化生活,躲避它! 这声音像在天堂里安慰我。 此后的日子,我不再听得到流畅优美的普通话,但是,总会有一些声音在心田里流过,邱岳峰、李梓、乔榛、尚华、童自荣、沈晓谦。比较文化学里说,话语和文本是民族认知的内核特征之一。这句诘屈聱牙的学术腔想说的是:语言是我们的乡愁。我以为。 我热爱邱岳峰,爱他的力度和韧度,阴郁和幽默,颓唐和优雅。爱他阳光与黑夜、天堂和地狱般强烈的对比,瞬息的转换。爱他水晶一样透明隐忍而痛苦的一生。 他是我的故乡,我的童年。如果将来走的更远,他还会是我的祖国。 3月30日,他离开我们23年了。 纪念邱岳峰—— 我把在配音网上第一篇文章献给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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