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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今年春天韩歌子老师组织的终南山祥峪芸阁书院的纪念老子诞辰座谈会上,见到陈永利先生一面,竟然成为最后一面。回顾和这位西安的民间学者的见面,可以追溯到2002年,近20年见过三五次的面。最后一面因为同车送他返城,并共进了晚餐,印象深刻,总体想谈三点个人看法: 一丶做为一个普通人,陈永利先生选择的人生之路,并不普通。就是用儒家文化来看,年轻时没有站在有家室的人伦立场看待生命,这是值得各位思考的问题。西方的独身主义丶丁克观念,或许在三十年前有所扩散,应反思。这必然给陈永利先生的人到中年带来冷清孤苦的感觉。情感无所寄托,只有八旬老父,这是最后一次见面餐叙时,听得出的心里话。 二、做为一个学人,在那个不让争论姓资姓社的摸着石头过河的时代,偏偏要深入钻研社会主义理论,并且是草根学术,其艰难程度和不被接纳,从学界到政界都是无法面对的异端。孔子说,攻乎异端,斯害也已。陈永利先生的学术过程证明了此话。这或许也值得学界反思。 三、做为一个知天命的人。五十岁,已经决定回乡里,尽孝陪伴老父。就该放下所有的包袱,社会的公平正义和学术事业理想,这些拖累前半生的精神寄托却舍不掉。偏不偏又来了乡村振兴政策,以为是他的机会。岂不知他早已被乡村排挤,怎么能有机会?更何况因为土地因为别人遭遇的不公,他还要固执地行侠仗义,结果让自己从被窝给带走。终于,弄成这般结局。 关于乡村的一些难以理解的现象,让我想起福建莆田的欧姓村民的杀勠和自杀。 老子文化,有三宝,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对照一下,可怜的永利先生。真的是醒得太早,走得太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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