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91578号馆文选__郭皓同志逝世纪念文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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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姐胡立成回忆小姨父鲜为人知的2个故事
 “小姨父在下放余干梅港公社监督劳动时期,有一次和其他大队干部一起去南昌接拖拉机。他想给小姨一个意外的惊喜,主动接我去余干农村看望在那里当赤脚医生的小姨。那时还在文革期间,大家都在劳动改造的逆境中,人心和天气一样的寒冷,有个亲戚间的走动极为难得。所以,小姨父利用了这个机会为小姨平淡的生活制造些浪漫的暖意。 当时的我已经成年。那是个滴水成冰的寒冬腊月,小姨父接了我之后,让我坐在驾驶室里。他自己却和那些农民坐在拖拉机拖斗里的木头凳子上。山路崎岖、北风呼啸,凳子根本没有办法坐。小姨父他们只好站在颠簸不平的拖斗里,等司机加油时,就下来活动一下冻僵的手脚,搓搓冻得生痛的脸和耳朵。我几次看小姨父冻得厉害,提出和他轮换,小姨父都没有答应。被拖拉机颠散了骨头仍然坚持了整整一天。回来后也没有把这个过程告诉小姨。我知道,小姨父是怕我给冻着了,也怕那些农民不懂得尊重女孩子,才不同意我和他轮换的。” 我在迁到余干几个月后就被安排去上清师范学校读中专。1974年—1976年毕业。立成回忆:“当时毕业时政策是社来社去,我自忖会分配回农村,也有这个思想准备。出乎意料的是学校校长在毕业前夕找我去,告诉我,“你的姨父找我,请求把你分配到南昌,因为你家在南昌。可是这次南昌4个名额都是要男生去公安局工作,没有办法分配你去南昌。你姨父转而请求把你分配到铁路线旁边的工厂里,先选择了一个江西的工厂,都和工厂的工会主席打好了招呼让今后关照你。不料想人家有自己的子弟,也是干部子女要照顾,这才又把你分配到了乐平制药厂。你姨父说是在省分配办公室碰到我们去拿指标,其实哪里有那么巧能够碰到。他是自己打听了消息在那里等了好多天,才找到我们为你做了这个安排。” 这个事情小姨父从来就没有对谁提起过,小姨和我们家也不知道。如果不是校长告诉我,我至今也不知道。上面这样两件事情,我一直默默地记在心里。小姨父去世的那些天,尽管我腿痛,走路不方便,我也一定要来送送小姨父,和他告别。” 阳光 2008年8月22日根据立成回忆纪录整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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