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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代,文化思想战线上的两种思想交锋,进步思想占居优势。石光是紧随进步思想大潮前进的。他提出,作家要体验现实,要从生活中汲取素材,要有使命感,文艺要大众化,在艺术是“为人生”与“为艺术”的论争中,他明确地表示同意“为人生”的观点;在有人强调文艺作品的写作要着重技巧时,他指出。主要是内容的选择是否得当,而不要单纯追求为文艺作品披上一件华丽的外衣;他运用阶级观点进行分析和评论——所有这些,在今天看来,并无出奇之处。但是,当年却是只有先进的知识分子才能拥有的。 本集收录他在三十年代撰写的影评23篇。五十余年后,重读这些篇章,犹如身在昨日。时间未能磨损他的文章的光彩。他持论公正,以进步与合乎时代要求为准绳加以衡量,褒贬中肯。这些影评,做为历史资料,无疑是研究三十年代中国电影史时所不可缺少的。 石光擅长写散文。他的散文,不事雕琢,不故作惊人之语。朴实无华,娓娓道来,如叙家常,读来如在炎热的暑天喝一杯不加任何果料的清凉的水,沁人心脾。晚年,他的写作益臻完美。《樱艳梅香》一文,堪称是他的上乘之作。世称石光为散文家。他是当之无愧的。 遗憾的是,我们没有找到他发表在天津《大公报》和《外交月报》等报刊上的文章。他使用过很多笔名,据我们所知,即有:今人、唐人、石子、贝子、紫石,矿工,东白、石光等。 关于新诗,石光同意鲁迅先生的观点,即要押大致相近的韵,读来朗朗上口,便于记忆。他盛赞毛泽东主席所写的旧体诗词,认为,写得有声势,有气魄;内容全新,的确是前无古人之作。他也写旧体诗,但,反对硬搬典故,堆砌辞藻,故弄玄虚,显示古奥;他认为,这是有意难为读者,失去了文学的社会功能。石光写的旧体诗,绝无颓糜之气。他是以慧眼观察世事,赞咏新生事物,放眼未来而写作的,富有时代感。初看起来,他的诗作一平如水;细读后,方体会,诗中感情波澜层迭,余音木绝。 石光待人至诚,关心他人,胜过自己。他的爱心温暖过多少人,难以计数。在许多人的回忆中,对此众口一词。愿他的高尚品德能留与后世。 综观石光的一生,从三十年代起,进步思想便如一条红线贯穿其中。最初,他膜拜鲁迅先生,深受他的影响。抗日战争爆发后,他崇仰毛泽东主席,信赖中国共产党,终至投入党的怀抱。他是从一个进步的知识分子合乎逻辑地成长为一个共产主义者的。他走过的道路,乃是中国老一代革命知识分子共同走过的道路。 本书的第二部分,就是石光同志的亲属友好所写的怀念文章。他们从不同的历史时期,不同的方面,追诉着和石光同志相处的美好的回忆,鲜明地描绘出石光同志的崇高的革命精神和高贵品质,再现了作为一位具有坚强党性的老共产党员的精神风貌和高风亮节。看了这些文章,可以更深刻更完整地理解石光同志,学习他的一切优秀品质、思想和作风。这也是我们对他的最好的纪念。 本书的出版,承蒙吉林省出版局、辽宁省出版局、辽宁省文化厅、省图书馆、省文联、省政协、政协丹东市委员会、丹东日报社、政协本溪市委员会、本溪市老干部局、本溪市文化局、本溪日报社、政协桓仁县委员会、桓仁县老干部局等单位和领导同志们的积极支持。 书画家王冠同志在百忙中给予大力支持并写了封面题字;令人感激的是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国、张学良将军的门婿,石光青年时期的学友、奉天三中和东北大学篮球队队长陶鹏飞先生,为本书的出版,提供了石光当年珍贵的资料;丹东日报社总编辑季里同志、丹东日报印刷厂厂长郭远同志及全体职工,以极大的热情给予支持和援助,使本书得以顺利印刷出版,还有很多同志帮助编稿、抄稿,在此,谨代表家属一并表示诚挚的谢意。 书中难免有不妥之处,至祈读者指正。 编 者 1992年6月10日 |
原文1991年 发表于[石光诗文纪念集] 浏览:95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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