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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9年的一天,25岁的青年诗人海子在山海关卧轨自戕。此后两个月多一点,海子的挚友骆一禾病逝,整个80年代一直保持着强劲势头的先锋诗写作,似乎突然陷入了不可名状的命运颠踬之中。“诗人之死”,一直作为一个话题引发着人们的思考,各种猜测、各种议论萦绕在我们耳边。 由一个明白人好好谈谈这个离群索居、惊世骇俗的诗人成为了一种大众需求。燎原先生的这本《海子评传:扑向太阳之豹》则正好满足了大家的这一愿望。 早在1989年11月,燎原就以《孪生的麦地之子》吹响了海子研究的前奏。或许是由于海子本身就是一个拒绝分析的人的缘故,也许是因为作为本人对海子特有的尊重,为海子做传的事一直捱到了1999年。由于作者熟悉那个时代,更熟悉海子由北方平原腹地的长安,走向天地之巅的青藏高原那样一幅大背景(因为他本人就是从长安所在的关中平原到青藏高原,而走过少年时代和青年时代的),更由于作者对海子有一种血亲般的理解,在经过对海子全部诗歌的反复阅读和研究、经过对有关当事人的多方寻查和采访之后出炉的这部《海子评传》,充满了激情和力量,“其本身便是一部行动之诗”(西川语)。在这部书中,燎原以诗人特有的洞察力深入海子的诗歌,对其作精确的分析,同时又凭借诗评家的慧眼和良知,对海子在诗歌史上的地位给予了充分的确认,而且还将海子置诸20世纪80年代(中国新诗自形成以来最为激动人心的诗歌时代)当中,寄托了我们对于那个时代、那个时代亢奋的诗歌创作以及那个时代形形色色种种人物的怀想。这一切,对于整个诗坛,对于每个读诗、写诗的人来说,都是非常有意义的。 西川在这部书的《序言》中指出:“海子并不需要一部《海子传》或《海子评传》,他的生命已经转化为他的诗歌,他因他的诗歌而长存于我们的记忆。但是我们需要一部海子的传记,以便使我们自己确信我们就在他的身边。”用这段话来评价燎原的《海子评传:扑向太阳之豹》似乎再适合不过。它是沉寂的当代诗坛的一声响雷,是当代诗歌的一次浪漫主义理想的招魂,是作者以自己的精神呼应海子的精神使得“春天,十个海子全部复活”。当然,这也是诗人海子在昌平的孤独的回音。 《海子评传:扑向太阳之豹》 燎原著 南海出版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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