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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袁学院鲸(崇祯四年,辛未,1631)
西事一逮再逮,切虑余波及人,今果然矣。天乎!天乎!贼固当剿,诛之不可胜诛,不得不以抚兼剿,何尝拘抚讳剿乎?事已至此,一时未敢抗辩,昌只具疏,请以身死代父万罪。然此身絷维关门,且不得一往就死。刻下冤屈愤恨,跋涉艰难,左右竟无骨肉,谁代昌奔走一步、宽慰一言者?论至此,昌即死晚矣。姑置一死先求救手急著,未知一逮再逮者何时抵京?作何供吐?就里若有冤枉,相推入祸,将不忍言是。所望于兄台,先救一再之人,而后方有地步,不然无及矣。除却此外,昌智识昏迷,不知所出,且空拳赤手,仰望伊谁?想惟当事同乡先达,不忍不推怵恻,为公道主持。而在昌则“平时不烧香,急时抱佛脚”者,何颜开口?是又在我兄台留神。昌具疏后,随通详各院,请离任代死,乞鼎言达之,早批代□允放,则昌父子或从死里求得一线生路,即是兄台生死之也。 《杨文弱先生集》卷四十五,页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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