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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张穆然相约坚强 王灏铮是在前天晚上10点赶去医院的,当时,她正在新闻热线值班。张穆然的妈妈从医院打来电话,说穆然已经开始出现昏迷。 王灏铮放下电话,立即往医院赶。一个多月里,她不断把张穆然的新消息带回来告诉大家。这些天里,张穆然成了编辑部的牵挂。灏铮一边收拾书包一边说:“我真后悔,一直想带张穆然去郊外游玩,可因为担心她的病情突然恶化,到现在还没去过;原来想每周至少能有三天半天去医院陪陪她,可老是因为这事那事就忙忘了。”说着说着,王灏铮的眼圈红了。 昨天凌晨,她1点多离开张穆然,清晨7点,又被更危急的通知叫叫去。“她已经认不出我了,生命用呼吸机维持着......。” 终于,昨天傍晚,我们的版面画到一半时,王灏铮的电话来了:“刚刚......她去了......我过一会儿......回去发稿......”她在电话里哭得很厉害,断断续续把话说完。 一直觉得职业记者应该冷静理智,可此刻情不自禁。 去年11月,编发《我不信这是生命最后一关》的那天夜里,值班主任杨平看完稿子后半晌不语,掏出不语,掏出自己的1000元:“给她带去,让她一定打针。”当时,怕给父母增加负担,张穆然甚至拒绝注射700元一针的“生血针”。在那个寒冷的冬夜,被很多人认为特理性的杨平坚持走路回家,他说:“很想独自走走,想一些事。” 摄影记者范雪冬平日总是嘻嘻哈哈,拍完张穆然,小伙子竟然“整夜睡不着,不知怎么,眼前老是晃着她的影子。”他说:“我很想给张穆然拍一本画册,给她,也留给她的父母,可担心来不及......” 尽管每一次捎来的病情都是一些不好的消息,可大家还是觉得太突然了。 这些天,张穆然让我们想到自已,想到怎样做才能不辜负生命。这些天,大家传看一本叫做《相约星期二》的书,身患绝症的莫里老人在临终前的14个星期为他的一个学生上课,老人的葬礼就是这份深刻的人生讲义的最后一页。学生感伤再也听不到老人讲课了,可莫里老人生前早说过;到时候,你们说,我听。 此时此刻,觉得张穆然在听着我们看着我们,她那样热爱生命,我们没有理由不努力活得更好。今天,我们与张穆然相约坚强。 摘自《北京青年报》1999年1月17日第二版“编辑写记”栏目 [[本文由北京万佛华侨陵园(简称“万佛园”)网站--万佛网(http://www.wanfoyuan.com/)收集整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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