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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与牛翁维鼎心交久矣,独钦其外和而内中介,嫉恶如仇,系情革命,而尤为词人之范:其言淡语默,无往而非词人,诗与词不达意,亦迥异于常人之作。因而新篇一出,人或视为敝屣,或认作珍宝,而见诸报刊,流传海外,真金固不能埋没消失也。
其作固多,惜生前不自珍贵,随手散失,兹编所录,不过十其一耳。即此十一之作,亦可见词人之音容,社会之面貌,其可以风矣。 去年来肥疗养,犹健谈,谈则必及诗词,必及革命,每以身后编集漫评相托。予笑曰:“子尚健,方待续写新章,歌咏盛世,何竟出此言!”握手方别,而竟卒于归程,深为痛惜。 惟翁虽逝,而遗爱长存,必有继翁而作,振兴斯文,亦可以无憾矣。予企望之,无复何言! 丁卯冬,长丰孟醒仁于合肥安徽大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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