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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 重 的 积 累
认识发云和李虹快有十六个年头了。 我们都有时间的时候,几乎天天在一起; 我们时间少的时候,用电话短信,互致问候; 不管什么时候,我们都会在心里留一块洁净的空间,端端正正的存着互相的挂牵。 可是现在,怎么说,都是少了一个歌声,少了一幅甜美的笑容,却多了一份谁都不愿意提前来到的哀思,特别是在读了几遍《想爱你到老》以后。 发云在《想爱你到老》中说:“51年的生命。30年的相识。26年的夫妻。像一株自己种下的花儿,眼见了一个女人一生的美。这种美,只有种花人自己才真正看见的。” 好多天里,我都在想“51、30”和“26”。想的最多的是那个“30”。 三十年的时间,拆开来会有将近一万一千天,一秒钟数两个数,把三十年的每一天数下去,一直数到11000,要花掉九十多分钟的时间。如若身在其中过日子,再用思索这杆称去衡量三十年的长短,这几乎就是一个人风里来,雨里去的一辈子。一个人,一辈子,就一次,无人可以有再试一次的机会。不然,那位帝王怎会疾呼:“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我想不出再活五百年要活些什么,但我知道,李虹与发云的三十年,却活出了一个女人的最精彩、最至高、最纯粹、最浪漫和最值! 《想爱你到老》只有不到八千四百个字,也只浓缩了全部三十年的一部分,精华的、生离死别的。 三十年里,有多少是日日激情,有多少是天天浪漫,有多少是事事平淡,有多少是朝夕温馨,有多少是冷暖挂牵,还有多少是心心相印。一对人,做到一、二件相知相爱的事不难,做到一、二年里相随相伴也可能,要做到平淡里滋生出激情,平凡中酿出浪漫,平静中体味温馨,直守三十年,真不是一件轻易可以做到的事,更不是强迫自己可以做到的。发云是这么说的:爱,是一个纯净又神圣的字眼,多年来,它已经被政治矫情和商业滥情糟蹋够了(《想爱你到老》倒数第四个自然段)。 发云的话似乎没有说完。我说,当发云对李虹的“爱能这般深沉、彻底和不顾”(一个朋友的感慨)时,是因为李虹值得被爱;李虹的被爱,真的是发云的品格之所为,像雪莲,像蜡梅。而李虹和发云把这些,都拥有在三十年的时间的过程中时,必定铸就出来的是璀灿人生。哪怕李虹于人世只有五十一年。 于是,我在想,发云知道、或许希望会有《如嫣》出世的震撼?可在凡人的感悟的精神世界里,更多的是《想爱你到老》对灵魂的浸润、洗礼和净化。就象有朋友在留言里说的,您教会了我们应该如何去爱。不管以前的、曾经的爱是什么。 发云把一种高潮放在了与李虹夫妻一场的谢幕时,实在是让人联想的太多太多。 海心 2007年4月5日于广东湛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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