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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温了,天气干冷干冷的,许久没有下雪,冬天为此也少了一抹特定的颜色。常常想起内蒙的冬日,记忆中能够达到零下20度左右,真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承受住那种严寒。记忆最深的是有一年的12月31日,自己象往常一样早早的出了家门,外面黑漆漆的,只有一排排的路灯照着大地,白白的灯光更显出冬日的寒冷,路上行人很少,一夜的大雪,给天地都换了新衣,路灯下的白雪反着星星点点的莹光,自己站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前,感觉象一个大画师,可以随意泼墨,兴奋和快乐早已抵住了严寒的侵袭。小心翼翼的踏下第一步,听着脚底的白雪咯吱咯吱的声音,第二步,第三步……一排“拖拉机印”就此制造完毕,回头看看自己的杰作,那种感觉也许就是“成就感”。完成了大作后,心安理得的可以开始疯狂,一路上攥几个雪球去打树枝上的白雪,冰凉的雪粒掉在自己脖子里,挂在自己的头发、眉毛上,一路跑去,带起了一片片的雪雾,等到了教室的时候,自己基本上银装素裹了。雪,在我的记忆中就是这个样子,在雪地上作画,嬉戏全是发自内心的,不需要支付任何费用,也不需要租用任何器具,雪应该是这样来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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