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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记忆中,父亲是喜欢菊花的。记得1976年,周总理逝世,我那时正在上小学,学校要求每位同学做一朵白花,我恳请父亲帮我做。父亲用一种白色略透明的白纸,精心而又快捷地剪出了白菊花,那细细的花瓣,微微下垂着,从花心到边缘,层层叠叠,好象活的一样。我小心翼翼地捧着那洁白的菊花,很舍不得交给老师。当老师看到我手中的花时,也不禁惊异于它的美。那花不象用手制作的,而仿佛是用心雕凿的。今天,我才体会到:白菊花不正是父亲的象征吗?高洁而清傲。
母亲却更象一朵康乃馨,温馨而轻柔。记得在母亲病后住在我家的时候,2004年元旦那天,为了给母亲被病痛折磨的身体一点精神上的慰籍,我买了一大束康乃馨。母亲口中说着:太浪费了,太浪费了。可我能感觉到她老人家是愉悦的。当时我注视着母亲和那束花,觉得她们是那样谐调,仿佛那花是专为母亲诞生的。 一直到今天,我看到白菊花和康乃馨就不由得想起父亲和母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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