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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为纳兰红日增加)
今天,我们终于筹够学费,打算到村里帮孩子们交学费。 到了村里,接连受到村干部们的阻挠。最后没办法,我们只好请村民帮忙,把得到资助的孩子都叫到学校。 孩子们来了,但学校领导一直没来。请人去叫校长,但一直不见人影。 后来,学校的收费人和两名老师来了。alltwo进去交学费,我去叫回一名回了家的孩子。 刚把孩子叫回来,就见alltwo一脸怒气的朝我们走来。他说,被骗了。刚才一位已经交了学费的村民把学校开的收据给了alltwo。但那位收费人一来就跟alltwo说,刚才开的条没效,要把它收回,再开一张。alltwo将收据给了他,但那人把收据当场给撕了,不肯再开。而且他还说,我们必须把钱交了,在给我们开票,而他们没有权开收据。 为了以防再次上当,我们要他把票先开好,交完钱,立即给我们。但他一直不肯。 那两名老师在一旁说我们要资助孩子要先通过政府和教育局,并说要带我们去找中心小学的校长,他是管辖这仪带的,可以给我们开收据。 我们坐上他们开的摩托车。 车走了好远一段路,终于停在一座看起来比较幽静的房子前,说是这里的教育局。两名老师带我们进了一间办公室后,说要去打电话给校长,然后没了人影。 我们等了好久,还是不见他们。出来到院子一看,他们和另一名从穿着看起来也像是老师的人蹲在一旁说话。见我们过来,他们终止了谈话,带我们回了办公室。 回了办公室后,两名老师一会坐,一会出的,看来是在帮我们联系人。 最后,那位年长的老师终于坐下来跟我们说,帮我们联系了乡长和校长,一会可能过来。 一会,校长来了,让我们跟县里联系,这样事情会简单得多。然后把我们已经交的学费退回给我们。 校长走了。两名老师继续跟我们谈话,说是乡长一会会过来。 我们又等了一会,那两位老师又出去了。最后,回来跟我们说,我们可以走了,直接跟县里联系就行了。 我们打算到县城。走出院子,见门口有几个穿着挺好的人,但也没在意,刚走出那座房子,就听见后面传来摩托车的声音。原来那两名老师也要走了,但他们把车开上了与我们相反的方向,看了一眼,没再说什么。 我们往回走,打算走到大路上坐车。没走多远,刚才在教育局里碰见的一个男人骑着单车在后面喊:“你们去哪?”口气并不是很好。 他追了上来,车头一拐,撞到了alltwo。我们停了下来。他扯住alltwo,不让我们继续往前走。又上来了两个人,围住我们。那两个人一上来就拉着alltwo的包(包里放着孩子们的学费),并且动手打alltwo。我见状,想向后面的人求救。但后面那几个人上来又将我们围住。 几个人围住alltwo,伸手抢他的包。我上前,想拉开他们的手。但被推开。那人夺过我手中的一瓶矿泉水,往我头上敲,并把我推进了路旁的青椒地,alltwo也被几个人推进了青椒地。又来了两辆摩托车,下来了几个人,也围着alltwo,使劲敲他的头,并拉着他的包。我想上前拉开人,被踹开了。那人把我推到地上,又踹了我一脚。 alltwo被几个人围着。那几个人一边向他拳脚交加,一边抢他的包。alltwo死命护住包,被推拉得两只鞋也出来了。其中一个人捡起地上的鞋,往alltwo头上敲。 包终于被抢走了(里面有要给孩子的学费两千多和alltwo的全副家当)。他们推开我们,走到路旁,开了摩托车,打算走人。其中一个人对我们喊道:“下次再让我在这里看见你们,我叫你们收尸。” 我和alltwo出了青椒地,alltwo脖子上满是红色的淤痕,胳膊上也有,嘴角还流血了。身上有几个鞋印。 我们继续往回走,心里有点担心,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对我们做什么。 终于走到了大路,找到了车,安全地回到了市里。 alltwo深感不适,感到头疼。可能是轻微脑震荡。 回想起整个事件的过程,想起那两名老师大老远,把我们带到那里,还有他们走时那个眼神,原来,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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