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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家国梦__叹息之墙 -- 永远的黄金圣斗士
千秋家国梦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青藏高原

云槎

  题记:自由,你旗帜虽破,仍飘荡——
     如猛烈雷雨对暴风冲撞!
  ——乔治.戈登.诺亚.拜伦
  
  
  序章
  ——仅以此文,献给希望之圣斗士们
  ——仅以此文,献给和我一样热爱他们多年如一日的圣友们
  ——仅以此文,献给我的好友昕圆
  
    曾经,在北京漫天北风吹得连太阳都只剩下一点惨淡颜色的中午,有两个高二女生,坐在风吹得最急的学校楼顶,沉醉在手里的漫画书中,丝毫没有任何冷或者饿的感觉,只是看,交换,继续看……
    
    当当天买的一卷全看完了,两个人都有点傻傻地对望一会,才发现头发都以仅吹成了鸡窝状。
    傍晚,太阳拉出长长的影子,5点40已经镌刻在生物钟里,两串脚印声在北京的小胡同里格外急促,两个女孩子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等到喘着冲进门,熟悉而让人热血沸腾的音乐声正好响起,两个女孩各踞一椅,还在喘息着,表情已经开始随着电视画面而展现出生动的喜怒哀乐。
    终曲过后,沉默良久,几乎突然的,开始了热烈的讨论,直到月亮上来,其中的一个才踩着夜色告辞
    告辞的那个女孩子是我(家住得远,来不及回去看,但是设了自动录像),而那些书是我和好友昕圆的共同财产(现在,还在我北京家里完整保存),我记得,属于我买的那部分,有不少是我省下中午的午饭钱,饿着肚子买的——因为父母不喜欢我乱花钱,我的零用钱不多,只有这个办法。
    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像我这样,曾经热爱,宁可不吃饭,却积攒了全套的书,无数的贴纸,全套的录像(是我自己买了录像带,自己录制的,那时候没有VCD)。
    那时年少,那时沉醉,那时眷恋,那时执著……
    人不痴狂枉少年!
    就这样,在飘传的《追梦人》的歌声中,开始了我追梦的旅程。
    十年弹指,女孩子已经长大,飘洋过海,在异国他乡默默求存,再听不到大街小巷《追梦人》的歌,再看不到黄金台上灿烂的影子。
    但这并不等于忘却,记得我最喜欢的歌《你的样子》里的歌词:“不明白的是,为何人世间,总无法溶解你的样子。”——一辈子能痴狂几回,眷恋几次,不能忘,不会忘,可也从来没有尝试去忘记,因为知道,这记忆,哪怕老到了糊涂的地步,也不会被自己删除。
  清清楚楚还记得那些声音(其实是配音人的声音了吧),那些对话,那些图片,那些文字,那些歌,那些动作,那些人、那些事……
    有过多少往事,仿佛就在昨天,有过多少朋友,仿佛还在身边,就是这样感觉吧,因为有些东西有些情感,不会随着时空的变迁而随便改变,那是属于根骨,甚至骨髓的。
    那种情绪叫感动莫名——
    感动,十年前感动,今日感动,最初,是为了友情和亲情,紫龙和星矢的友情,瞬和一辉之间的亲情,所谓的生死祸福与共,大概就是这个了吧,但最终的感动,却是十二宫中、双树园里,撒卡、卡妙等人不计名誉,忍辱负重,哪怕灵魂都哭出了血,脸上依然是冰霜;娑罗树下、叹息墙前,义无反顾的战士们,在失去生命时脸上居然是微笑的……
    但凡正直刚强人士,大概都会有舍生取义之举,但谁能不在乎名誉?而且他们死时,虽然是为了舍生取义,不见的怕死,但也很少能做到毫不在乎,自然微笑,所谓视死如归,都不过比喻那些圣们,大概只能说,对于他们,生与死,不过是简简单单一个再见!
  反正,这身体,不过是为了实现理想的一个工具罢了,丢弃了,成全理想,微笑当然是发自内心的,轻松的,愉快的。
    可我却想哭,多少年后,想到那些叹息墙前空空荡荡的圣衣,想到娑罗双树四散飘飞的花瓣,还是想哭。
    什么叫永恒?人的一生只是瞬间,但随着我生而存在,死才消亡的,对于我个人而言,这就是永恒。
    只要曾经爱过,努力过,拥抱过,因他欢喜,为他沉醉,对他流泪,留在心中,就是一幅永恒的存照!
    很久以来,想为圣写点什么,因为相识十年在即,更加迫切了这个想法,写了几段,基本是十年后的青铜们的回忆,但觉得不好,也不过瘾,大概和我后来不甚喜欢青铜们有关吧,总要直接为黄金作传才能安心。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我喜欢短命天才诗鬼李贺,最喜欢这句诗,用来做题目,也不算牵强,黄金台上,虽然另有典故,却能让我想起他们。
    报君黄金台上意,那些黄金圣斗士们对雅典娜必然是心存感激的——他们热爱的是这个世界和全个人类,而雅典娜女神在他们的看来也是在为保护这个世界和人类而努力,所以,他们才会愿意为雅典娜女神而战,雅典娜对人类的热爱,就是他们必须报答的黄金台上意,而报答的办法就是——
    提携玉龙为君死!
    是为了热爱呵。
    写到这里,想起了一位牺牲在抗日战争中的将军(军长),我忘了他是谁,但记得他是四川人,临上战场前,回故乡喝了一碗醪糟,喝完时,说了一句话:“喝了这碗醪糟,死何足辞。”
    是啊,除了热爱,什么东西值得我们为之这般生死歌哭呵!
  
    本系列不是故事,算是为他们做个评传,或云挽歌吧,将按十二宫的顺序一一道来。
  
    最后,用我最喜欢的拜伦诗《唐璜》中经典的《哀希腊》的最后一段(可是我按8音节,ABABCC韵直接翻译的,就是4音步抑扬格做不到了)来开始我的挽歌吧——
  “
  且登苏尼阿悬崖岸 //苏尼阿悬崖就是圣中囚禁卡诺的斯里旺海岬另一个翻译,雅典城郊
  在那里,只我与海浪
  倾听彼此低语飘传
  让我象天鹅歌尽而亡
  奴隶国度怎属于我?
  干脆把那酒杯打破! ”
  
  自从出了寒冰地域,我就感觉到了那个小宇宙,我知道那是沙加的,但那不象我认识的他,即使在娑罗双树园,他的小宇宙一直给我一种包罗万象的圆融感——也就是这种感觉,让我没有象爱欧利亚那样发疯得想冲进去,但现在这个小宇宙却——怎么说呢,倒象艾欧利埃和米罗当时的感觉,不过,好像还有点绝望。
    我知道了,他一定在老师刚才我的叹息之墙前面了。
    “住手,沙加。”老师的声音有点急。
    我看到他了,他平日那一丝不苟的头发现在乱七八糟的披拂着,有一绺遮住了部分脸,但还是看得出,他的额上在淌血。
    我把念珠递给了他,没有说话——念珠基本都变色了,还剩下几颗白的,很遗憾我没能多出力,不过也没什么可遗憾的,该我做的我自然会做。
    沙加接过念珠,看了看念珠,按照佛门的规矩在手上握成两圈,抬头看了看我,我看到他眼睛里有疑问,还好不是绝望。
    “谢谢。”他淡淡地说,转过身去,大概想继续刚才的努力。
    “要死也该一块死啊,怎么,想抛下兄弟们先跑”后来的米罗看着沙加的背影,半调侃地说,语声却也同样着急。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模模糊糊的感觉,根娑罗双树园门口一样,让我不敢轻举妄动,看了看老师,老师沉默的眼睛回望了我一眼,我看出来了,那目光里有赞许和同意。
    我想老师的意思是我猜对了结局:“沙加,不必如此。”我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在叹息墙前,显得空空荡荡的,“我们还有别的办法。”
    “怎么?”沙加回过了身,也回过了神,我这才仔细看见他的眼睛,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睁开眼睛,真象玛旁庸错的水,还有他的头发,让我想起青藏高原,寂静,但却闪着希望。
    “听老师的吧。”
    我看向了老师,也看见沙加、米罗和刚赶到正好听见这句话的爱欧利亚都转向了童虎。
    我想我是笑了,也该笑一笑了,这是一个必须完成的任务,本来都要绝望的,如今,却几乎肯定可以成功,还不该轻松地笑一笑么?
    一步一行一长头的朝圣者终于看见了布达拉宫的金顶,也会笑的。
    老师在解释,我不用听了,我都知道,我的小宇宙感觉了一下别人,沙加的和我几乎一样沉静,米罗和艾欧利亚却多少有点激动,卡诺还在激战中。
    再见了,大家!是该到了说再见的时候了,我想我们都有点累了,该安心休息一会了。
  
  ——完——
  
                   青藏高原
    下了很久决心,终于打开了word,打算开始写这个系列评传,按照十二宫的顺序,穆是我第一个要写的,我曾经想给他改名叫穆斯,本来提到斯字,总会想起生斯长斯,但因为和穆斯林太接近而作罢。
    
    想起了青藏高原的歌,手边没有,上网荡了一个,有点迫不及待开始听。
    
    “是谁带来远古的呼唤,是谁留下千年的期盼,难道说还有无言的歌,还是那久久不能忘怀的眷恋,我看见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一座座山川相连,呀拉索,那可是青藏高原。
  是谁日夜遥望着蓝天,是谁渴望永久的梦幻,难道说,还有赞美的歌,还是那仿佛不能改变的庄严,我看见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一座座山川相连,呀拉索,那就是青藏高原”。
    
    青藏高原,让我想起穆,同样,穆也让我想起青藏高原,那倒不全是因为他出生和成长在青藏高原——当然,无可否认,这也是原因之一,但更因为我的感觉中,他象青藏高原,青藏高原空旷、辽远,天青水碧,虽然象透明,淡绝对望不到底,穆在我看来,就是这么一个人物,寂寞,沉默,虽然温文尔雅,却深不可测。
  
    但穆仅仅是与青藏高原相似,我从来没觉得他象西藏人,不是因为外表,而是因为性格,当然也是因为西藏喇嘛们如今形象不太好(这一半要怪金庸,看了他的小说,想不讨厌喇嘛都不行)的缘故,穆是那种中华文化各种优秀传统的传承:他在一定尺度内,最好地把握了忠孝礼义信,但又不迂腐固执;他有书香文人的飘逸,一颦一笑之间,温文儒雅里流露着文采风流,让人见之忘俗;他有道家的恬淡天然,却不象道家那么放弃后天努力;甚至法家的严格执法,在海皇部分,他不让其他黄金出动,把关的水平绝对是法家的六亲不认;还有墨家的坚韧执著,等等,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这一切最完美的结合在了穆的身上。
  
    穆应该是那种很好相处的人,和他在一起,他会处处为你着想;当你滔滔不绝的时候,他一定是个做好的听众;当你有问题的时候,他一定会尽力帮你解决;当你烦恼痛苦时,他春风般三言两语,就能让你稍解心结。
   
    这一切是他的教养,但也是天性,不象《红楼梦》里的薛宝钗,纯粹是教养和为了某种目的(她的本性,在她看待金钏之死和尤三姐之死时的冷漠才是真的),穆会这么做,肯定是发自内心的。
  
    我想他是无私的,可能根本不会考虑自己,他可能也是十二黄金中,慎独二字做得最好的(沙加除外),人前人后绝对不会有什么不同,当他有时间去想什么的时候,他想什么都有可能,就是不太可能想到自己,而且他想的,我觉得多半也是一些哲人的问题,想红尘俗事,对他来说,太可笑了。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不是史昂那样的老师,不是沙加那样的佛门智者(应该有他心通了),他是不可能被了解的,他是深不可测的,甚至让你根本想不到要去探测他,就象青藏高原上,岗仁波钦山(岗底斯山主峰,传说中的须弥山,恒河在此发源)连着玛旁庸错(神湖,三大圣湖之一),兰紫色的天底下,皑皑雪峰,然后是青色的山石,绿色的草甸,最后归入一样蓝紫色的湖水。
  
    帕米尔高原上,紫龙费了老大劲把那个塔给弄坏了,穆只要抬抬手指头,神定气闲,就一切好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十二宫前,夜色里穆,象夜色一样沉默着,但他心底,恐怕连结局都早知道了——还有谁能测到结局,沙加?那恐怕也是在救了一辉以后,童虎本来就知道,不能算。
  
    娑罗双树园前,之有他,虽然内心也伤痛关切最好的朋友沙加的,但在猜到沙加的目的之前,他就明白了一点,尊重沙加,相信沙加,而他,也是第一个猜到沙加的想法的。
  
    叹息墙前,我感觉他是微笑的,别的黄金们也很从容赴死,但多少给我一点慷慨悲歌的感觉,穆却连这种感觉都没给我,好像一切对他,自然得就像回家睡觉一样,但这更让我难过了。
  
    不过穆也是由脾气的,不是瞬那种即使对敌人也提不起气的老好人型,当迪玛斯和阿步罗迪他们以叛徒身份出现时,“那个身穿白羊座黄金圣衣的穆先生第一次愤怒了。”
  星光灭绝——或云终极星光,终于出手。
  
    我想他心中一定有很多哲学的、人生的甚至文学的想法,只是,没有来得及表达,我想他是一个智者,一个有信念的智者,这个信念应该不是雅典娜而是世界和平人类未来、大地的爱之类的,为这个庄严得几乎让人眷恋的信念奋战到底,才是他心中“远古的呼唤”和“千年的期盼”,当他判断雅典娜的存在会阻碍这个信念的时候,他一定是会毫不犹豫向雅典娜出手的——不见得是杀,应该是阻挠反对,他肯定是不喜欢杀人的,杀人,是迫不得已,但一旦不得已出手了,就一定不死不休。
  
    最不可思议也最失败的一笔是没能领悟阿赖耶识,身为西藏人,对佛教瑜珈行派不应该陌生,别说第八感,第九感都该至少听说过,但这得怪到车田老大头上,而不是穆本人的问题,怪不到他头上。
  
    顺便说一下,他的样貌,自然也是很美的,美可以形容男和女(英语这点就比中文好多了,中文好象一说美,就是美女),但那是种南宗山水的美,无须装点,自然浑成,不象阿步罗迪,那是种多少有点主意出来和关照出来的美,沙加和卡妙也美,但那种美,一个过于庄严,一个过于冷漠,都让人有点不敢接近,只好远观的感觉,穆不是,他的美很自然,也很亲切。
  
    如果要用一句话来概括穆的话,我只能用:他就是青藏高原,如果说沙加是最接近神佛的人,那么穆就是最接近蓝紫色天空的人。
  
    最后,穆在我心中地位,黄金十二排行第五,这个排行,如果按理性来说,是低了,但我只是做了一个感性排行,我喜欢性格更加激烈一些的人。
  ……
  
    另外,我一直想填词给每个黄金,可惜填词是要心情的,象昨天的《贺新郎》,凑的意思重了,就不好,只好以后再填,但词牌我已想好,《江城子》,这是一个可婉约,可豪放的词牌,也有一点点苍凉的味道,我喜欢。
  
    现在我只好抄一手别人的诗送给他,恰好我手里有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的诗,就从中选一首了:
    “中央的须弥山王
     请你屹立如常
     太阳和月亮的运行
     绝不会弄错方向。”
  
  简单个人资料
  穆:生于11966.3.27,卒于(真不忍心)1986
  
  星座:白羊宫白羊座,该座是黄道第一宫,每年3月21日,太阳进白羊宫,这一宫似乎起名可渊源到古代美所步达米亚(两河流域),但成型在希腊麦西尼文明时期。
  
  星座传说:佛里克索斯是玻俄提亚国王阿塔玛斯的儿子,他受尽了后母伊诺的虐待。他的生母涅斐勒为了搭救儿子,在他的姐姐赫勒的帮助下,把儿子从宫中悄悄地抱了出来。涅斐勒是一位云神,她让儿子和女儿骑在有双翼的公羊背上。这公羊的毛是纯金的。那是她从众神的使者、亡灵接引神赫耳墨斯那儿得到的礼物。姐弟俩骑着这头神奇的羊凌空飞翔,飞过了陆地和海洋。在途中,姐姐赫勒一阵头晕,从羊背上坠落下去,掉在海里淹死了。那海从此就称为赫勒海,又称赫勒斯蓬托——据此,白羊座改名金羊座才合适。
  
  绝招:水晶墙,星屑旋转功,星光灭绝(终极星光)
  
  这个只能算是简单评传,我想我以后会写出完整的,现在,一来时候有限,二来好久不写文章,文笔生涩了许多,可惜穆是第一个,以后可能会写得好一点。
  此外,我打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人也是这个星座的,且和穆的生日不差几天,这让我对他更有了亲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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