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忽然在这个草长莺飞的时节有了一种别样的心情，风过，初露新芽的杨柳依依，花开，粉色的桃花，朱色的杏花，白色的梨花，在微起的风中轻柔的扬起，继而轻柔的落下。 　　春天，又一次降临了，而还有短短的几天，白羊座就要到来了，还有短短的十几天，就是他的生日。 　　穆，小的时候称他先生，而现在更喜欢称他阿穆。 　　这些心情，因他而起—— 　　挚友在信中说过：“……穆是一个空心的瓶，有容乃大，却是空空的心，于虚无间见玲珑……” 　　寒菲琪大人在一个帖子中说过：“穆是个很精致的男人，有着太多为人所景仰的品质……” 　　记得自己也曾经在一个帖子中说过，穆如清风，如沐春风…… 　　也许，穆真的就是这样一个风样的人，然而仿佛又不是的。 　　一篇同人中曾经说过加隆像风，但是他却是来去无踪的风，他吹过了身边，他离开了身边，在他心中，离开的时候和来时一样，而在他身边的人，却已经在心里深深的打下了风的烙印，再也忘不了风的影子。加隆，他是一个游子，来去赤条条毫无牵挂，毫无羁绊。 　　而穆却恰恰相反，他是风，他是微微的柔风，吹过了，在人浑然无觉的时候吹过，悄然离开，甚至连一丝发也不能扬动，但是在风的影子里，能够找到人的身影。穆不是游子，他的心思是细腻的，在他心中可能有很多很多的人，而惟独没有他自己。 　　就像一个空心的瓶子……虚无……玲珑…… 　　 　　穆，有的时候知道的太多反而对你不好，太聪明了却会给自己带来痛苦。 　　穆，你真的是放不下呢！ 　　放不下啊，是因为史昂吗？你的师父，史昂啊！ 　　 　　说实在的，对于圣斗士的印象一半是来自原著，而另一半是来自优秀的同人作品的。穆也是这样。 　　记得小时候看到圣的时候，对穆的印象就在于他是一个谦恭而又善良的师长，他帮助了紫龙，也帮助了所有的青铜战士。其实，最早对穆的喜欢正是来自对紫龙的喜欢。 　　“紫龙是我的知己。”在五老峰前，穆优雅的一躬身，紫色的长发拂过了明丽的水雾，泛出点滴的云霞光芒。 　　因为紫龙，所以才记住了穆，但是那时却不能理解穆，更不能理解其他的黄金圣斗士。那时的我，似乎也仅仅是停留在对战斗的欣赏和雀跃中，曾经是那么期待着青铜圣斗士他们突破十二宫解开秘密，而忽略了很多很多。 　　而在后来，当圣斗士又一次出现在我生命之中的时候，我第二次认识了穆，但是那已经不是十多年前的那个人。 　　他是谁？ 　　一个师长吗？ 　　不，那似乎太简单化了。 　　一个战士吗？ 　　不，穆是不适合当战士的。 　　他是…… 　　 　　“当修罗圣剑滑过的时候，没有流血，只是斩断了穆的发带，紫发飘荡在黑暗的夜空中，飘拂在他金色的战甲上，蓦然回首，只能够用惊艳来形容。” 　　一份动漫杂志的断章中如是形容。 　　“如果在凡人间，穆搞不好会是一个顶尖的政客吧。而现在，他只不过是个孩子。一个有淡然表情却机心重重的孩子。” 　　一篇同人的文章中这样描写。 　　在冥界的暗夜中，他伸出了手，优雅依旧，但是—— 　　“仿佛绵羊长出了翅膀，象鹰一样高高飞起。雍容典雅、常带着和蔼微笑的穆先生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杀机。” 　　 　　他是穆，他还是那个善解人意的先生，他还是那个优雅从容的战士，他还是那个会把一切藏在心中，而努力的去糅合所有的矛盾的人，他是一个平常的人，一个也需要朋友，也需要关心的人。 　　 　　在圣斗士所有人物中，我最不敢轻易下笔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穆，一个是沙加。因为他们的心情太难以揣摩，藏在那优雅笑容后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我把握不住。但是，我最初欣赏而且也将一直欣赏的，也正是他们。 　　喜欢穆，喜欢的就是那种淡若清风的感觉。在他身上体现了许许多多中国人最美好的品质，那是隐士的美，是禅意的美。我很喜欢苏轼的情怀，是那种宠辱不惊的风骨，于穆，有几多相似之处。想来东坡也是一个知道了很多事情的人，他也有很多的无奈和困顿，虽然还有很多很多的不同，但是他和穆一样，是那种骨子里透着淡淡寂寞的人。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穆是寂寞的，高处不胜寒，帕米尔高原已经接近世界屋脊的高度。 　　穆是冷清的，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喜欢在文章中一次又一次的写到穆独自一个人在月下静静的承受着清辉萦怀，独自一个人品味着孤寂苍凉。也许就是因此而起的。穆孤独，他淡紫色的长发带着高贵的寂寥，他晶莹的绿色眸子中带着无奈的微笑，空灵的，无奈的。 　　如果叹息可以抒解心中抑郁的话，那么他应该叹息，但是他没有，他在微笑，他在浅笑，他在……笑…… 　　无数人都忘不了穆的笑容，但是，我却忘不了那淡淡笑容下的忧愁。 　　如果说撒加的眼神是忧郁的大海，而穆的眼神则是看似平静的湖水，在湛蓝色的波光下其实有着比海水更深的孤意。 　　在写《弦断无声》的时候，停笔最多的地方就是在穆身上。写不下文章的时候，就会打开一张张关于穆的截图，TV的，OVA的，一张张的翻过去，仔细的看着他的眼神，有的时候，电脑里的他在笑，而我却想哭。 　　他在笑，笑得很释然，释然得仿佛一切都是空茫的，而在那空茫茫的背后，却又深远的忧愁。 　　还是因为史昂吗？ 　　不可否认，大量的同人塑造了一个深刻的穆，他有着对师父的无限怀念与伤悲，他隐姓埋名，躲在高高的帕米尔，就是为了等到那一天的到来。这样的穆是车田大人心中的穆。而在我心中，依旧不知道应该怎样形容他。虽然我的文笔很笨拙，然而我却知道，穆不是一个满心仇恨的人，也许，仇恨在他心中曾经出现过，但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心中更多的却是无奈和宽容，理解和忧虑。 　　他无奈，他无奈的是战士的身份和即将到来的牺牲，他是多么平和的一个人，在于他，世上应该是温暖的，而不要出现战争，更不要出现无谓的战争。他改变不了这个现实，他必须成为一个战士，他要牺牲，要为了这个世界的和平和温暖而牺牲。他甘愿，虽然他无奈，但是他懂得自己的责任。 　　他宽容，他宽容的是所有的人，包括撒加。在我心里，穆，其实是最理解撒加的人之一。穆的包容，穆的聪慧，不会不理解和懂得历代王朝的兴亡更迭，不会不懂得当权者的痛苦和挣扎。撒加，其实是一个多么善良的人啊，而善良的人在权力的煎熬中只会愈加的痛苦和矛盾。为什么要离开圣域？不是为了避祸，我相信撒加是不会想要杀死穆的，如果是那样的话，在史昂死去的时候，穆早就不能逃脱死亡的命运了。一个七岁的孩子，面对已经成为合格战士、能够杀死教皇的撒加，又是多么的不堪一击啊！为何要走？也许，是害怕面对自己的心，也许，是害怕面对既往的朋友撒加。也许，也许…… 　　 　　叫我如何面对你，我的朋友，也是，我的敌人…… 　　如果空间可以让我远离一切的话，我宁愿离开；如果时间可以让我淡忘一切的话，我选择长大。 　　 　　穆，你是理解撒加的，对不对？ 　　穆，你不是为了报仇的，对不对？ 　　那你为什么会回来，回到圣域呢？ 　　 　　不知道，也许，是战士的责任吧！ 　　 　　圣域异变，青铜战士们流血流泪，只是短短的十二个小时，而在于黄金圣斗士，在于知情的穆和撒加而言，则渡过了漫长的十三年。 　　当鲜血从那个海蓝色长发的人胸前涌出的时候，相信心中最痛的就是穆。 　　 　　撒加，我应该恨你吗？ 　　撒加，我恨过你吗？ 　　撒加，我希望你活着吗？ 　　撒加，我希望你死掉吗？ 　　 　　为什么要离开？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也许是因为我害怕做出选择，我……不想让你死去…… 　　从此以后，那抹孤寂的紫色中又多了几分淡淡的忧愁。 　　 　　不知道为什么穆总是要承担那么多的压力？ 　　在海界的时候，是他阻拦了艾欧里亚和米罗，也同时承受了朋友的误解和见证了那些年轻孩子受到的伤害和牺牲。 　　穆，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了看守十二宫吗？魔星之塔的确快要打开，但是女神呢？她面对的是海皇啊！ 　　穆，不能理解你，但是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定都是对的。 　　 　　在海水和雨水侵袭到圣域的时候，我看到灰蒙蒙的天上灰蒙蒙的云层间闪烁的雷电。大洪水，自从创世纪以来，很多民族都有过这样的神话和传说，神要毁灭人类，然后重新创造他们心目中的理想的人类。但是，我还记得，无论是多么大的洪水，每一次都有人活下来，那是神所谓的善良的人类，而这些力量微弱的人类却总是可以战胜所有的灾难。 　　这就是人的力量，我相信人的力量。 　　 　　这也许是一种信任，一种战士才有的信任，相信这些孩子一定可以战胜困难，回到大地。 　　因为这种信任，才会有的时候放心的历练他们，希望他们可以成为强者，成为那种在他们不在了的时候也可以保护自己的强者。 　　因为这种信任，才会在最关键的时候保护他们，星光灭绝，他第一次使用这种攻击性的招数面对的却是星矢，让他离开，留下他们这些黄金圣斗士，这些兄长，战斗，然后死亡。 　　穆，他的心是琉璃样的清澈，可以反射所有的光芒，在天空中形成斑斓的七彩，然而琉璃却是透明的，无色的，一如他琉璃般的心。 　　 　　穆，为什么不让我们去！艾欧里亚几乎是怒吼着喊道，而在他身边的米罗却冷冷的看着阴霾的天空和同样阴霾的爱琴海。 　　艾欧里亚，这是命令，如果你还要坚持的话，我不惜在这里把你打倒！淡紫色的长发在冷风冷雨中轻轻的飘扬，同样飘扬的还有孤寂的心。 　　 　　你不能去，你知道你的力量会有多大吗？而你将要面对的又是什么，你知道吗？ 　　一场无谓的战争…… 　　同样是为了这片美丽的大地，为了将来幸福的生活着，一方坚持着淹没大地，另一方坚持着护卫桑田。谁对？谁错？也许没有对错，只有信念，而信念是无所谓善恶的。我不知道在这场战争的后面藏着的又是什么，但是我相信那里面一定有伤害也有无奈。艾欧里亚，你可以去海界，然而你会后悔杀死那些孩子，那些海斗士，他们也都还年轻。有一天，当大地恢复了过去的平静的时候，艾欧里亚，你会不会像以前悲悯卡西欧士一样自责呢？ 　　我不想让你这样，我只想等，如果需要的话，你一定要出战，我……也是的。 　　 　　而他终于还是出招了，在冥界的暗夜中，第一次看到了水晶的透明，第一次看到了星光的璀璨，也第一次看到了从容的无奈和无助。 　　 　　颓然的跌倒，面前的黑衣下掩饰的却是那张熟悉的面容。在最不该离开的时候，你离开了，在最不该回来的时候，你回来了。你带走了我的童年和欢乐，又带来了我的宿命和心酸。 　　还记得吗？那也是一个夜晚，一个有月亮的夜晚，在这个地方，我望着天上的圆月，轻轻的吟诵着古雅的诗句—— 　　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 　　此生不久，此夜不再，明月依旧，明年何在？ 　　为什么？你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吗？ 　　我不信，我不信你是来取雅典娜的头的。我看到了撒加他们的血泪，我看不到你的，但是我听到了你的心也在哭，在滴血，在颤抖，在无助的挣扎。 　　你看到了吗？那是水晶墙，你教给我防御的招数，你说过的，我要用它来保护自己，也要保护所信仰的东西。 　　你看到了吗？那是星光灭绝，你传给我进攻的招数，你说过的，我要用它来捍卫正义，捍卫友谊，也捍卫亲情。 　　为什么？ 　　为什么你打碎了我的水晶墙，那是我的梦，你给我编织的梦，那是我的理想，你为我播种的理想。 　　为什么你拦住了我的星光灭绝，那是我的翼，我努力冲天的翼，那是我的角，我奋起昂扬的角。 　　师父…… 　　你错了吗？还是我……错了。 　　 　　我们都错了啊，孩子…… 　　我最不想伤害的人，是你啊！但是，如果可以保护你的话，我宁愿你被束缚在这里，直到战斗结束的那一天，或者，我可以向你使用星光灭绝，就像你刚才对星矢使用的一样。 　　可是，童虎他…… 　　 　　史昂，如果你真的想要保护穆的话，就让他战斗吧！让他到他的朋友中间去，他属于那里，哪怕他不适合成为一个战士。 　　为什么，告诉我原因，童虎！ 　　因为，你绝不希望他带着痛苦和悔恨渡过余生，十三年了，已经够久的了。 　　他悔恨，他痛苦…… 　　他悔恨痛苦的根源，是因为我吗？ 　　也是，也不是。 　　那是…… 　　穆说过，紫龙是他的知己，但是我知道，他真正的知己并不是紫龙。 　　那么，我明白了。 　　 　　知己，穆的知己…… 　　 　　我一直感谢车田大人，在穆失去老师，失去撒加哥哥，一再的承受所有痛苦的时候，他还并不是寂寞的。 　　孤高凄清，但即使是高楼百尺，悬崖千仞，依旧可以有飞鸟掠过。寂寞沙洲冷，而在寒枝之中，惟独一枝花树摇曳芬芳。 　　此花名叫沙罗，也叫做摩诃婆罗，梵文的意思称为无忧。 　　 　　已经有太多太多的文章抒写了沙穆的友谊，而在我眼中，那种感觉却是超出了友谊的。 　　说不太清楚，只是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两人的恬淡。都是淡雅的人，都很少说话，都喜欢把一切烦恼藏在心里，用自己孱弱的身躯去努力承担这世上的纷扰，而用最美丽的微笑面对着自己的朋友。 　　他们是知己，是那种高山流水的相遇，一曲琴，琴声戛然而止，淡雅一笑，转身离去。 　　他们是相知，是那种云淡风清的际遇，一杯茶，茶香袅袅漂浮，相对无语，胜似千言。 　　不需要多说，只是一个微笑，一个神情，也许就是那眼角眉梢的一点风姿，了然于心，了然于怀。 　　沙加的心愿吗？ 　　只有穆可以理解，然而，沙加却从来没有告诉过穆。 　　穆的孤心吗？ 　　只有沙加可以品味，不过，穆也没有告诉过沙加。 　　为什么相遇相知？ 　　是缘吗？ 　　佛说过，缘起乃四谛的根本，而缘灭方可领悟大道。 　　禅宗讲过，无物是禅学的精髓，而顿悟却是因缘际会。 　　沙加是佛子，穆是禅家。佛禅同源，沙穆自然心意相通。但是灭不了的是缘，解不开的是缘，因缘而遇，却无力也不愿摆脱这段缘。 　　沙加之所以只能成为最接近神的人，也在于此吧！ 　　割不断世事尘埃，剪不开友情牵绊，不能绝尘，势必不能成佛。 　　而穆呢，他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呢？ 　　穆是温文的，穆是谦和的，穆是无争的，穆是冷静的，在他的身上可以体现中国传统文人的退隐风范，那种淡若清风朗月的风骨，静若寒潭流水的绵长。 　　中国是一个更崇尚阴性哲学的国家。上善若水…… 　　中国的文人是欣赏静笃、恬淡、无为和不争的。即使是千古风流英雄伟业，最终不过化为滔滔东去的江水，汇入历史的大海中。 　　但是，这却不是不争，或者说不争是为了更好的争—— 　　夫维不争，此天下莫与争！ 　　那么说，穆的不争，也就是他的争了？ 　　看过一篇同人，里面的穆是一个颇有心机的人，是一个可以在眉宇轻扬唇角微动的瞬间控制全局的人。我相信，穆是可以做到这一点的，也可以这样说，他是一个天生的政客。 　　但是，我看到的穆却不是这样的。穆，他真的是不争的。虽然他并没有摆脱权力争斗的阴影，然而他依然期冀着自在的游走于权力的四围，他也的确是这样做的。他从来不愿意使用他的招数，虽然他的攻击力并不低，一举击退迪斯马斯克和阿布罗狄，以及他可以多次阻挡艾欧里亚，都可以说明他的力量的强大。然而，穆的力量不是用于战斗的，虽然，他是一个战士。 　　他最终还是出手了，在他的师父史昂面前，在沙罗双树园的覆灭之后，在地上冥城海因斯堡的结界中…… 　　他的紫色的长发再也没有束起，飘飘扬扬的洒落在肩上，间或几缕飘下，拂过他有些疲惫的脸颊。他的泪，他的哀，他的意，他的绝，他的无奈，他的困顿，他的……无助…… 　　他真的无助了，散乱发丝下优雅的容颜变得无助而凄苦，他颓然的斜倚在那扇通向死地的大门上，而泪水，潸然落下。 　　沙罗双树园的花，还是凋谢了。 　　然后，他再也不后悔使用自己的招数。 　　他的招数 ，只为亲人而用，只为保护他最最重要的师父和朋友而用。而在那绚烂星光流淌出手心的时候，心在片片凋零中…… 　　感激上苍，穆并不是孤独的，他还有沙加这样一个已经超出了朋友的朋友，这是一种灵魂的交流与撞击，无音胜过有音，孤寂中的他，也依旧是微笑的，虽然那笑容里写满了苦涩和无奈。 　　 　　“做实验的时候，MTT显色是那种淡淡的紫色，透过晶莹的一次性96孔板，在振荡器轻轻的摇曳的时候，一缕微光照耀，像他的头发，幻动着紫色的高洁和静穆。真的让人心中刹那一热，百感交集。说实在的，我认为我写的穆并不好，真的，驾驭不了他的那种风姿，穆是流动难以捉摸的风，如沙加一般。” 　　写完了《弦断无声》之后，我曾经写过这样一段关于他的文字，也曾经带着联想看着面前迷幻的紫色，想着关于他的点点滴滴。他的笑，他的泪，他的紫色长发，他的额间朱砂。 　　都是属于他的形象…… 　　突然想起看过的一个同人画，里面的穆成为了《源氏物语》中的紫姬，先是呆呆的一愣，旋即轻轻的微笑，不知道是应该赞许还是应该气恼。 　　紫姬，我是喜欢称她紫之上的，是我在《源氏物语》中最欣赏的女子，温柔，谦和，包容，美丽，善良，一切优美的词语都可以用到她身上，虽然她也有无奈和伤感，但是她始终的高贵却又平和。有些像穆吗？ 　　我不知道，两个有些相似性格的人是怎样的被划上等号，虽然心里觉得有些别扭，但是还是可以接受的。 　　只是，只是，我不能接受这样的解释—— 　　好像日本的歌舞伎啊！ 　　 　　穆不是日本的歌舞伎啊，虽然他头上的朱砂和松松束着的长发被有些人联想了，但是，难道可以忘记那也是中国盛唐的服饰吗？虽然，那服饰是用于女子的。 　　穆，他永远是中国人，有着中国人最欣赏的风骨和韵味，有着中国人最羡慕的性格和雅致。他是隐士吗？他曾经是，但是他却忘不了纷杂的圣域中的纷杂的世事。他是政客吗？他也许是，但是他却可以让自己的心态像一潭静水，平静无波，处事泰然。 　　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这段感言，忘记是从哪里看到的，只是一直记得，记在心里，记在那淡紫色风雅的人身上。 　　出则兼济天下，入则俯仰山水。 　　这是中国文人最标榜的境界吗？ 　　也是穆的胸怀吗？ 　　是战士，则战斗；是亲人，则护佑；是自己…… 　　则无惧。 　　无惧…… 　　何为无惧？ 　　偈语云：一口气不来，到何处安身立命？ 　　答曰：一口气不来，到去处安身立命。 　　去往何地？ 　　云缓缓的开了，风淡淡的吹过，轻轻的，袅袅的…… 　　那去处，就在山水之间啊！ 　　 　　——璇光有感于甲申春日，是日月光正浓，忽有所感，信笔云云。尝记藏语月光的读音，恰恰是Mu，是巧合，还是刻意？似乎都不重要了。山水无言，浓淡无声。

原文 发表于圣斗士星矢--天马梦想  浏览：10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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