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各位部领导、尊敬的电科院领导、尊敬的父亲生前至亲好友、尊敬的各位来宾同志们: 十分感谢电科院各级领导为纪念我们的父亲筹备的这次纪念会,并十分感谢各位能抽出时间来参加父亲的纪念会。 我们的父亲一辈子勤奋好学,对工作精益求精, 把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祖国的电力事业。 记得当他每次参加国际会议时,都要5点起床做各种准备工作。他的英文发言稿,天天都要读上5-6遍,几天下来就是几十遍,他告诉我他必须要‘彩排’,这样正式发言时才能流利脱口而出,不出错。 在父亲学计算机录入时,他已是年近九旬的老人,而且又是南方人,对汉语拼音掌握不准。为了自己能准确录入,他对拿不准的字就查新华字典,先查到中文,看该字的拼音,再根据拼音录入。我看到后,往往忍不住说:爸,让我来帮你录入吧。但他从来不肯,最多让我当“字典”的角色,告诉他正确的拼音。我的父亲就是靠着这样惊人的毅力学会了汉语拼音,离开了那本新华字典,自己学会了熟练的汉字录入。从此后他所有的论文、报告、工作总结、发送email,都是他自己完成,从未让我们帮忙。我们的父亲就是这样“活到老,学到老”,他对遇到的任何科学难题,都是以坚韧不拔的毅力刻苦钻研,他一生始终站在现代科技的前沿奋斗不息。 我们的父亲工作起来,不知疲倦,有时就是在拼命从不考虑自己身体的安危。在他到电科院工作后,我记得他常常早起晚睡,经常是出差回来下了火车或飞机,直接坐了电科院的车,到院里去上班,就是感到身体不适,也不肯休息。他总是和我说“文革耽误的时间太多,要争分夺秒抢时间,想办法把国外的先进科学技术引进来,多开些国际交流会,尽量缩短我们和国际先进技术水平的差距”。 在去年的3月31日,父亲住院前,他还在为南京自动化院,电力技术杂志等校对英文稿件,对外发送有关技术的文章……。父亲4月23日去世后,我们在2003年5月份,陆续收到了三笔那时父亲的审稿酎金;在2003年6月,又收到了父亲的遗著被选编入《中国科技发展精典文献》的证书。我们的父亲就像一头勤奋的“老黄牛”,不惜余力地耕耘,把毕生献给他深爱的电力事业。 父亲一生坎坷,含辛负重,在文革期间搞得我们家破人亡,但也没有动摇父亲热爱祖国,献身中国电力事业的信念。我记得在1969年8月,父亲解除隔离审查,第一次回家进门时,他穿着一身的补丁衣服,手里拿着一颗巧克力,给我吃,当他看我吃下去时,含着眼泪喊了一声“毛主席万岁”。后来我才知道这颗巧克力是他在一年半前从家里带到研究所,在牛棚里一直保留、珍藏着,是准备他出来给母亲吃的,但当他得知母亲在一年前含冤死去,心如刀绞,难以形容。但他不再向我们诉说心中的悲痛,而把这一切深深地埋葬在心底。他常常和我说的是在牛棚中,怎样受到哪些同志的关心和帮助。在他出来以后,没有人敢要他这样的“臭老九”,是白凡阿姨,“搜箩”了他、甘澄泽、胡道济、柳春生……等一批老知识分子,给他们安排了工作。常常和我说他在电科院里到各级领导的关心及工作上的支持;在他88岁时,院里组织给他做寿,他把生日蛋糕带回家,让我分享……。90岁又是中国电机工程学会 、电力技术人员之家和电科院共同给他做寿,给我看送给他的百寿图……。每次他生病住院,我去看他,他都会告诉我,昨天下午院里谁来看他了,哪天有哪个学生来看他了……。 我知道父亲这一生不但深爱着祖国的电力事业,同时也深爱着他在电力界的领导,同事好友,学生们,深爱着他的单位—电科院。他在临走的前三天,曾和我说“我想用医院的电话和我的领导、朋友、老同事,学生说话…..”,我觉得今天这个会圆了父亲的遗愿,在此我代表全体家属衷心的感谢电科院为父亲举办的这次纪念会,衷心的感谢电力部领导,中国电机工程学会,父亲生前的同事好友、学生等所有到会的来宾,我们衷心的谢谢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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