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同志无限热情、对技术精益求精的好医生 —— 追忆胡家露同学
舒斯云
2000年四医大参干同学的50周年纪念在西安聚会后,2001年四医大51年级同学聚会后,51级三班全体去参加过聚会纪念的同学,都异口同声的说这次聚会我们班同学玩得很开心,都多亏胡家露同志和其他留校同学热情地接待和周到地安排。我虽因病没有去参加这次盛大地聚会,但我能想象出他的热情和周到,并相信若去参加也会有同感。
我和家露同志是由江西南昌同一个中学——南昌一中,参军去西安四医大学习的。参军前我们相互并不认识,分班前,经过一次决定命运的数理化考试,我们恰巧分在一班,唯一的五年制期——37期后,才知道来自同一个中学。家露同志学习期间一直担任班长,学习一直很好,但他从来不锋芒毕露。记得57年 “反右”运动时,我开始是被选作积极分子来依靠,分配在批判同学的“专案组”。后因我不愿对同学无限上纲地批判,而从“专案组”调出被当作“右倾分子”来批判。当时有些温文尔雅的同学跳出来对我不停地戴帽子。那时我年轻无政治经验,真是觉得冤枉又十分伤心和害怕。我知道这时不可能有人站出来为我说话的,否则会得到我一样的遭遇。但只要有人保持沉默,我就感谢他了,家露同志就是这些沉默的同学中的一个。我从内心感谢当时是班长而保持沉默的家露同学。
毕业后,我们都留四医大母校工作。我分在训练部,他在第一附属医院消化科。由于工作繁忙,以及我们都在努力提高自己,而接触较少。
1989年,我和爱人包新民由美国留学数年后返校工作。1990年决定由四医大调往一医大工作,由于怕引起其他的效应,除有关领导外,我们几乎没有和任何人讲,但还是给家露同学知道了。他热情地联系所有我们班的同学,组织了一次热情地欢送活动,请我们到当时西安唯一的五星饭店――古都酒家,去吃广东饭,我记得当时一碗粥都要5元一碗,在90年对当时工资不高的我们,是一种奢侈的消费,吃完饭后又在校内多处照相。使我们带着同学的温暖和友谊,离开了母校,奔赴新的工作岗位。来一医大后,我曾多次出差回西安工作,只要他知道,都会请我吃饭。那怕是很多人一起吃也是他出钱。他待同学的热情使我十分感动,2001年我出差去四医大,我告诉他请同学们聚一聚,本想我出钱,结果又是他出钱,招待了大家。还好2003年他出差来广州,我还在住院,他来看我,我终于有机会请他吃了一顿饭,那时我因脑供血不足,只能卧床和他交谈。他也感冒了,但在我病床边,还不断关心我的身体。建议我今后吃什么药,那知道这次见面竟成永别,他自己回校不久,就陷入了肝昏迷。
同学有病,他一直都很关心,给予精神上的支持,如在内蒙工作的徐树德同志,身患癌症后,他经常给予关心和鼓励。他就是这样一位热心公益,关心同志的人,他虽离我们而去,但他的热情助人的精神永远留在我们心中。
胡家露同志在技术上也很突出,医术高明,深得病人爱戴,也受领导及同行的器重。在总后,学校和学会中担任多项重要职务,但他不骄傲自满,而是对同志更谦虚,对技术更钻研,对病人更关心,对学生更热心传帮带。因此,他去世后,很多人从很远的外地赶去参加吊唁,送给他的花圈吊唁室也摆不下。他虽然离我们而去,但他对同志的无限热忱,对技术的精益求精,对病人关心的美德,永远留在我们心中。家露同学,安息吧。我们永远怀念您。向您学习,人民的好医生,我们的好同学。
舒斯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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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入时间:2004/1/22 2:46:4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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