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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林。
麴义小腹的伤口至少有6寸长,血水不停从那里渗出,一点、一滴···聚在土上,他的脸色和他的右手是那么苍白, 白的吓人。 但是此刻他却拼命的笑着,笑得快喘不过气来,就仿佛那凄惨的伤口在别人身上。 毕竟,击败对手是快乐的事,尤其是强劲的对手, 在他的眼里,张辽已败,纵然有千百道伤口又怎么样? 因为张辽败了,所以他笑,拼命的笑。 张辽仍然反背大刀,刀尖有血,冷冷斜睨麴义,傲岸的站在那儿,就像一筒石碑。 麴义忽然顿住笑声,看着自己的右掌,仿佛自言自语:“你知道中的是什么掌?” 张辽神色不变:“冽冰掌。” 麴义淡淡笑道:“你知道中了‘冽冰’的结果吗?” 张辽忽然也泛起一阵笑意:“‘冽冰’是世上最阴狠霸道的掌法之一,凡中掌者,功力不分高低,经脉血液流动逐渐缓慢,直至停滞凝固,两个时辰后全身冻结而亡。” 麴义盯着自己的右掌,仿佛在看一件无以伦比的艺术品,笑道:“‘冽冰’已失传多年,没想到被我练成,所以,你除了死好像没有别的办法。” 张辽不徐不疾的道:“据我所知,这世上没有无敌的武功,所谓生生相克,一种东西只要存在就会有其他的东西与之对应相生相克,‘冽冰’也是如此。” 麴义不紧不慢的笑着,笑得有些勉强。 张辽冷冷接到:“‘冽冰’掌性属阴,最忌纯阳烈火之气,如有‘小天罡气’、‘碧火洗髓心法’及‘达摩浑元功’相抗,我想‘冽冰’寒毒除了消亡外好像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麴义咳咳干笑:“不错不错,但域外野叟踪迹飘忽不定,昆仑道至少已失踪六、七载,而空空上人早已不问世事,所以,呵呵,你根本不可能学会这三种奇功。” 张辽深深叹了口气道:“认得我的人都会知道,张辽的武艺绝对不算最高,但说到武功的博杂辽某人若自认第二没有人敢认第一!三年前我救了个落魄的老人,他与我盘桓三月,临走时传了我‘小天罡气’,那时我才知道他就是传说中的域外野叟,至于昆仑道正是师承之一,‘碧火洗髓’早已修炼纯熟,空空与家师伯乃是旧识,早已将‘达摩浑元’练功谱赠与家师伯···” 麴义的笑容再一次嘎然而止,表情就像生吞了一条鲜活的赤炼蛇。 张辽似已不愿在看他:“我没料到闻名与世的大将麴义竟然会这种阴毒狠烈的功夫,于是暗运玄功在身硬受一掌,以‘玄天白炼’刀法刺破你小腹气门,你永远再不能使用‘冽冰掌’了,而且,‘九转刀’至少已入腹二寸,你也无法再次剧斗了!” 麴义的喘息忽然急促气来,冷汗簌簌落下,用怪异的眼光盯着张辽,就仿佛眼前的不是人而是妖怪。 张辽仍然像钉子一样扎在那儿,像一筒石碑,淡淡道:“念你是少有的劲敌,我姑且饶你一次,若还执迷,休怪我心狠手辣。” 张辽微微扬了扬‘九转刀’,刀尖的殷红在夕阳照耀下越发刺目。 麴义忽然痛得弯下腰来,他捧腹疾退,抱头鼠窜。 张辽眼见麴义逃走,长叹一声,颓然倒地,他的左边身子已渐渐冰冷僵硬。 “我果然没有猜错。”林中忽然转出一英挺的年轻人,头戴束发金冠,身批猩红战袍,手中的银戟如其双目般熠熠生辉。 看罢多时,张辽道:“来者何人?” 那人并未答言,继续道:“据我所知,雁门张文远刀法博杂,师承甚多,但域外野叟着实与你没有渊源,空空也已隐匿多时,何时与令师伯有旧?三种奇功你应只习得‘碧火洗髓’心法。” 张辽苦笑,他的底细似乎眼前这人一清二楚。 那人叹道:“想来文远兄必是以‘碧火洗髓’心法暂时压制体内‘冽冰’寒毒,以计迫退麴义,人言张辽智勇过人,今日方知所言非虚。” 张辽喃喃:“‘智勇过人’?还不是着了道儿,哼哼。” “所以,你至多只有一个时辰的命了。”树林里又转出一人,朗声大笑道:“呵呵,张文远果然名不虚传!中掌后居然稳若泰山,但麴某人岂是三岁孩童,任人欺骗。” 来者正是麴义。 张辽苦笑:“好像我们的话都被人盗听去了。” 红衣年轻人道:“好像是的。” 张辽:“你说怎么办?” 红衣人:“你说呢?” 麴义叫道:“朋友不必多管闲事,张文远,你现在还能再战?” 张辽:“你武艺本不如我,若在平时一百招之内可以胜你。” 麴义:“唔” 张辽:“若以你现在的伤势,我在三十招内也可击败你。” 麴义点头。 张辽的眼中忽然有了些落寞和伤感的神色,缓缓道:“可惜我已中计,以我现实的伤势,应该可以接你三招。” 麴义微笑:“你有自知之明。” 张辽:“依我的个性,只要没死绝不屈服,尽管来吧。” 麴义忽然奸笑道:“你是条好汉,若能跪地求我,或许我会放你一条生路。” “你是卑鄙小人,若能跪地求我,或许我会放你一条生路。”说话的正是那红衣人。 麴义怒道:“阁下究竟何人?” 那人懒懒道:“既‘冽冰掌’已被文远所破,以你现在伤势若能接我一招,或许我会网开一面。” 麴义怒极出刀直奔红衣人,就在刀距那红衣人尚有寸余的时候,忽然有种冰凉阴冷的感觉侵袭全身,低头看时,明晃晃的戟尖正指着自己咽喉,麴义大惊,撤刀拨戟, “嘡” 刀已震飞,大戟一动不动,仍然笔直的对着咽喉。 麴义面如土色,冷汗涔涔。 那人缓缓收回大戟,道:“某大戟不杀卑鄙小人,滚吧!” 麴义定了定神,道“阁下可否赏下大名。” 那人仰视银戟,淡淡道:“你不必知道我是谁,只要记住若是日后这世上有一个使戟的英雄,那一定是我。” 麴义沉吟良久,跺脚离去。 红衣人径自来到张辽近前,道:“我并没有帮你,那种人就算你受伤也一样应付得了,所以,你不比记挂在心!” 张辽大笑,笑罢多时,道:“不错不错,没想到我张辽临死前居然还能结交银戟吕奉先!快哉,快哉。” “还是瞒不过你,”吕布莞尔。 话音刚落,忽然闪电般在张辽胸前印了一掌。 张辽只觉一股剧热袭来,从前胸到四肢、大脑、经脉,与体内寒毒交汇,冲突难受, “哇”的一口鲜血喷在树上,那树忽然就冻结一块。 张辽惊呼:“奉先难道会···?” 吕布微笑:“我可不会什么天下奇功,只知道冰火不相容,以自己奇热掌力逼出文远寒毒而已,如此的话,寒毒已去七八,还有余毒就要靠‘碧火洗髓’慢慢调养了。” 张辽轻叹:“不想今日受此大恩,不知何时相报。” 吕布:“兄言差矣,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举手之劳尔,况正逢乱世,想漫漫中国,怎能缺少雁门张文远?怎能缺少‘九转刀’?” 张辽笑道:“好,好,就凭你我手中刀戟,在这乱世驱骋如何?” 吕布大笑:“对!凭你我手中利器创造传奇!” 夕阳渐渐隐去了,余晖洒在‘九转刀’和‘方天化戟’上,那么清亮耀眼,夺目生辉,乱世之群英会即将拉开序幕··· 本文故事纯属虚构 p.s.记得古大侠在那一剑的风情中写道:人,来过,爱过,活过.还要奢求什么?真的够了…我想吕布,也以用30多年的时间就完成了别人一生都很难追求到的一个梦.毕竟,他手中的银戟曾经灿烂过.心中的爱曾经给与过,眼中的权力和金钱曾经拥有过,难道还不够么? 所以把吕布写的太好了,诸位别骂啊,哈哈,其实我也挺烦这三姓家奴的,但小说就是小说,看过便了,大家不用当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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