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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秋姐:
你走了一百零四天了。从建建传来你走了消息起,我是多么思念你啊!最近,我从咏梅处得知你后辈给你在网上开辟了《NETOR纪念>>.乘我外孙在榕休暑假之便(因我全家都是电脑盲),全部浏览一便.他们对你的思念之情,朴实,真挚,令我非常感动.我现在也向你倾诉我的思念,让我和你说说话,希望你在天之灵给我一个回音. 回忆你和我在那花季时节,同窗共学,散学同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共同度过中学六年,结下了难忘的,纯洁的友谊.记得我们一伙同学常到你家去约你玩,那时曼曼还是个小娃娃,长得玲珑可爱,我们总要逗她乐一阵.待到走上社会,我们又同当上小学教师.你敬责敬业,钻研教学,态度和蔼可亲,是孩子们的好老师.在镇江南华小学执教时,你,我和咏梅共住一间宿舍,业余时间,我们都抓紧阅览一些进步书籍,共同探索真理,关心议论形势,要求进步,响往革命. 镇江解放不久,我们排除家庭和社会的种种干扰,共同斗争,互相鼓励,冲破重重困难,毅然踏上革命征途.在华东军政大学的大熔炉里,经过学习,磨炼,初步树立了革命人生观.记得在预科学习阶段,你还创作了一个剧本,主要是配和当时学习结和大家的思想实际来写的,在全团演出,效果很好,还得了奖.陶玉玲就在此剧初露头角.我因调去别队,去年在沪本想问问详情,却未能谈及. 嗣后,我们分配工作,从此天南地北,各在一方,成家立业.由于工作忙,家务多,家之"左"的影响,音讯时段时续.每逢有到上海,南京出差,探亲的机会,我都尽力找到你,但总是来去匆匆,说不了几句话. 上世纪79年冬,我带儿子小勇去上海治疗眼疾,有机会相聚.当时医院求医病人多,床位少,住院困难.幸亏你鼎力相助,得以及时入院,争取到名医动手术.在小勇住院治疗期间,我和老伴曾到高安路你家聚会.刘老和我们畅谈了粉碎"四人帮"前后情况,心情愉快,舒坦,犹历历在目.五人团坐小圆桌吃了一顿丰盛可口的午饭,小菜烹调的色香味俱全,出于小禾一人之手(当时你孩子都不在,只小禾一人在家). 去念春节,承蒙惠赠<<悠悠五十秋>>宝书,我和老伴都迫不及待地读完.对你和刘老相濡以沫五十年的历程,更加深了解,也非常钦佩,你们真是一对革命好伴侣!下半年,我与你又一次在沪聚会.承你和刘老盛情款待,你还嘱建建为我们提供方便,参观了国际闻名的上海大剧院,既开眼界又饱眼福.在沪期间,很想与你多聚几次,但怕影响你术后休息,也怕影响你与刘老的正常生活(老人很忌生活不规律).所以未敢造次拜访.看到你术后身体恢复顺利,刘老精神矍铄,孩子们生活美满.我为你拥有一个革命,幸福,和睦的家庭而高兴,而祝福. 最后,我规纳以下几句话,聊表哀思: 同学战友六十载 情同手足友谊深 不管相隔多少年 见面仍似亲姐妹 去年申城又喜聚 肺腑之言话不尽 不料一别竟永别 噩耗传来太突然 难于接受已百日 献花两束寄哀思 安息吧 名秋姐 妹王毓璋 敬献 2003年8月11日于福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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