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静静地躺在从林中,周身散发着青草的香气,天空一片碧蓝,却渐渐浮现出瑜那凄凉的微笑,那悲哀的眼神,远处涛涛的江水流动着,江上的点点火光把我带入了沉思:我本生于一片竹林中,那里很安祥,仿佛与林外的战火销烟遥遥隔绝,我沐浴着日光,不知生不知死,不知快乐更不知痛苦。直到那天,林外翩翩走来了一位姑娘,我的命运改变了,“多美的翠竹啊,如果能弦成笛,送与周郎,他必定欢喜。”就这样,我成了瑜唇边的翠笛,每日最美的时光便是夫人抚琴,瑜把我吹起。我认定我是兴运的。瑜曾对夫人说:“伯符兄常听我吹奏,每每兴起便举杯畅饮,他那玩劣的性总也改不掉,”说着嘴边闪现一丝笑意,“如今兄长离我而去,是再也无法听我的笛音了,”这时他的眼神是黯淡的,我知道他渴望再与兄长驰骋于江东的愿望是多么强烈。
后来,瑜与夫人在一起的日子少了,常常彻夜未归,我知道他永远是属于国家的,在他们心里,国家就是生命。夫人谯粹了,眼中常含满泪光。 ...... 连年的战火不息,江水浩浩,夫人幽幽的话语中,我知道他的胜利,这就是夜夜秉烛的苦读得来的?他的眼神是那样沧茫无奈。 瑜也曾问过夫人她这样的等待是否值得,夫人总是笑着说:“只要你幸福就好。” 等待是慢长的,何况是永远的? 终于,瑜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我知道他是宁愿战死,也不愿老来病塌之上。 天空中瑜的微笑掩去了,我累了,慢慢毕上了眼,,“来,我们再和奏一曲”耳边突然响起他那爽朗的话语,我睁开了眼,他朝我微笑,那眼神是苦涩的,是遗憾?是思念? 林间,我看到了夫人在对竹吟语,是那样的幽怨。 |
浏览:944 |
| ||
| ||
新增文选 |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