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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条路很窄,很窄。
每一次走在这条路上时,心都是沉重的。不能不沉重。这一条路上的野花、野草,树木,却别样的茂盛,苍翠。它们,不流泪。 我们,是来送行的。 正值盛年的人,为何要走上这条窄窄的路呢?为何呢?太多的大路,不去走。为何非要跟一些老人,来争这一条窄窄的,荒僻的、野草丛生的小路?! 我总是不能够相信,一个鲜活的生命,会刹那间零落。那样一个饱满的、充沛的生命,那样一个积极入世的生命。 为什么近几年,我们常常要到这条路上,来送那些正值盛年的生命呢?他们,真的化作了一柱青烟了吗?我总是相信,他们是有灵魂的。但愿我们的相送,能给他们的灵魂,一丝微弱的温暖与慰藉。 我只见过夏老师三次面。都是本县的文学活动。一次是诗歌之乡筹备;一次是纪念5.12汶川地震诗歌朗诵;一次是宿松诗歌之乡授牌。仅仅三次。但印象是深刻的。他看去,皮肤黝黑,健康,充满活力。幽默,诙谐。亲和力很好。我们都没有说过几句话的。说了解,也是不十分了解。 这几年,夏老师创作量颇丰。发表的稿件,全国各地报纸杂志,都有。一心打算要出集子的。去年,还曾约过我一起出集子。前些天,我跟他说,我想出书了。他说好事儿啊,祝贺。只是,如今我真的要出书了,却永远也收不到他的祝贺了。 他不单想自己做些事情,本职工作外,多写些文章。还想为我们作协做一些事情,预备与我们一起出刊物。都做了很多准备工作了。 他就这样去了。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去了。想来,也是没有多大的痛苦。或许,是痛苦的。是很突然的心脏病。 我们失去一个好文学朋友了。我们没有办法,去挽住一个已然凋谢的生命。我们却可以期待,他的未竟之事,或许将来总会有个结果的吧。 一路走好,夏老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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