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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一个人,生命被平均分成了两段,每段各二十七年。
有这样一个人,在他离开后的第二十七年,仍有许许多多的人,提起他就热泪盈眶,无法自抑。 有这样一个人,曾经坐在竹林间,自信的说我要辅弼苍生。 有这样一个人,曾经在课堂上大声的说:为中华崛起而读书。 有这样一个人,辅佐这他自己选择的梧桐,将天下生生分成了三份。 有这样一个人,与他的战友并肩,终于将四分五裂的中国煅铸成了一体。 有这样一个人,千载之前,涕泪交加的陈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有这样一个人,千载之后,在一片红太阳的照耀下,倔强而孤独的在胸前别着那个徽章:为人民服务! 有这样一个人,要求死后简葬,冢足容棺,不需器物。 有这样一个人,要将自己的骨灰,洒遍神州大地。 有这样一个人,他的离去令秋风萧瑟,群星黯淡。 有这样一个人,他走的那天,中华大地浸泡在泪水中。 有这样一个人,丞相成为他的代称。 有这样一个人,总理就是他的名字。 这是两个伟人的对话。不知道冥冥中,他们之间是否存在某种联系。只是在这一年,神奇的二十七,将他们联系在了一起。 他们少年时都曾饱经颠沛流离之苦,在亲戚的扶养下长大;他们青年时都曾博览群书,俯仰沉吟,苦苦寻找苍生的出路;他们都曾经历刀光剑影,都曾仓皇溃败,都曾审时度势,临危不乱,力挽狂澜,由弱转强,终于在一片混沌中杀出一条血路。 他们与首领的关系,一直是人们的话题。不停的有人争论,如果取而代之,如果取而代之,那会是什么样?然而没有如果,他们高尚出尘的情操,没有给这种如果留下任何的可能性。 他们都是不世的奇才,无论军事还是政治,然而随着他们名望越来越高,他们的成功越来越大,他们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少,神情越来越沉重。到了最后,他们同样的憔悴无奈忧虑沉默,却有同样的坚韧忍耐。他病入膏肓,仍坚持细细安排身后的人事军事细节;他靠输血续命,仍不忘关心各地的癌症问题。他们的委屈,有些有人知道,有些,永远是个谜。 无论他们心中还有多少的秘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一定都舍不得这样离去吧?他出师未捷;他国困民潦,他们的身后留下了太多的遗憾。 有人说,他比较幸运,因为他的主公先走,没有人能够用猜疑和冷漠去回应他的苦衷。可是白帝城那人最后的一句话,岂不是将他一片赤诚视做粪土。用这样的试探,回应他们间的鱼水之情,是对他的侮辱。 有人说,他比较幸运,因为他实现了他的梦想,他的中国站起来了。然而他提出的四化,他苦心经营的经济文化科技建设,他施尽手段保护下来的那些人们,未来的命运如何,他走时并不明朗,人们在他身上,只能看到深深的忧虑。 然而,还是要说,他更幸运。他孤独的时候,怕是会想起千年前的那一个。历史惊人的相似,历史可悲的相似,一个轮回,长河的两岸,他们彼此遥望,会不会相视而笑? 有这样两个人,他们在二十七年对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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