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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89年大家分别到东西南北各地去读大学。10余年间,开祥和我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94年8月,他到云龙出差,返回路上在凤羽小住,我在家过暑假,在一起呆了三两天,相互感慨“五年没有见面”,唏嘘不止;9月我路过昆明去上海,与他和老陈(榆中)在一起碰头几次,做饭吃酒,很是快乐;再一次,已经到2000年,9月下旬,我和部门同事到云南旅游。在昆明三天,与开祥重逢,大喜之后,又感慨一番,叹辞中的年数已经增值,变成“六年没有见面”了! 见面不过这么三次,如果合二为一,那就只有两次。从此却是天人永隔,仅能在梦寐中求见故友了! 我有个印象,似乎91年回凤羽过暑假,同时有开祥和林海,但如此则到94年仅过去3年,与“五年没有见面”这句话矛盾,大概同时真只有林海一人吧。记忆难求确切,怕有什么遗漏;和开祥的友谊如今已成化石,零星碎片,一旦脱手不能抓住,或将永沉沦于记忆之海;学历史的人在此,真是惭愧而又惶悚。 二 在上海的时候,从老的通讯本上抄了几个电话号码,到昆明一打,老陈家就通了,他告诉我开祥的新号码。一打也通了,两人都高兴。我们部门同事要出去逛,开祥就到旅馆来,带我们去。我建议去吃烧烤,大家坐出租到“贵都”(是这个名字么?),转了一转,同事们说肚子还饱,于是改主意去喝茶。 开祥带我们在街上走,他说去翠湖最好,那里清静。当时天已经黑了很久,公园门口很冷清,开祥说里面有个茶室。我想湖上喝茶,当然景象优美,很是神往。可是在里面绕来绕去,总没有找到地方,感觉是光走路,好象没有看到什么翠湖的风景。园里灯光很少,四下很黑,有些地方在修建,地上有倒了的竹篱笆,有一群群学生似的人在前面走。开祥说很久没来了,记得就在那里呀。走了多时,后来出了公园,在不远处一间茶室喝茶,坐在室外,说了一两个时辰的话。一晚上开祥说了几次“惭愧”,让我们“走了这么多路”,其实我们倒不觉得。开祥的性格是朴实的、热心的、大方的,在生活的细小处都能表现出来,这里无法写出。 前几天看到有篇记四十年代的文章,说到翠湖是中国西南地区最美丽的风景之一,不禁又想起开祥带我们在水边树林间转来转去,没找到地方,这一个难忘的夜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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