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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幔》写于1924年初秋,是以民间传说为题材的叙事抒情诗,共152行,每4行1节,逢双行句末叶韵,每行字数不等,属新格律诗体。
200年前,有一位大户人家的17岁的少女来到山岚怀抱中的一座尼庵,请求老尼为她削发,老尼问她为什么要出家,并把庵中的清苦生活告诉了她,但她仍执意出家,唯一的原因是“我只是无意中,听见了一句话——说将来与我同命运的那个人,是一个又丑陋,又愚蠢的男子。”老尼见她眼泪汪汪地执意请求,只得同意了,但又告诫她:“你削去烦恼后,泪珠也要随着消尽。” 一年的时光就这样凄寂过去了。一天中午,忽然来了一对年轻的兄妹,说是奉了母亲的命令来庵内进香.。她看着那俊秀青年的眉端,蕴着难言的深情一缕,接着那个妹妹便告诉她:“美丽的少姑啊,我告诉你!聪明的你,你说他冤不冤?为了遗弃他的,一个未婚妻,我的哥哥便许下了,不婚的愿!”不久,进完香的兄妹下山了,而她却莫名其妙的病了。一天,一个牧童吹着嘹亮的笛声,赶着羊儿由她的楼下走过。笛声忽地勾起了她的情思,她于是取出了一方绯红的维幔,仔细地看了许久,又放在身旁。以后每天牧童吹着笛子走过,总引起她的许多遐想,于是她就在这方维幔上又绣下了水中的比目鱼、天上的相思鸟等,时间长了,维幔上几乎绣满了,只剩下了左方的一角。有一天当牧童从窗下走过的时候,她突然把维幔仍了下去,又急忙把窗子关上。“次日的天空,布满了彤云,宇宙都病了三分,更七分愁苦:一个牧童,剃度在对面的僧院,尼庵内焚化了,这年少的尼姑。” 整个故事到此结束了,最后诗人又一唱三叹地写道:“现在已经二百多年了,维幔还珍重地,被藏在僧院里——只是那左方的一角呀,至今没有一个人儿,能够补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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