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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第一次回诸暨斯宅是77年的冬季,我从插队的乡下回沪,GJ哥已来沪,并等我一起把你的骨灰送回诸暨。
我真不愿意就此送你回乡,你应该在上海再多待一段时间,但母命不可违,只得随GJ哥起程。 四、五个小时的火车后,还要换乘2小时的汽车,下了汽车后已是下午3点多了,GJ哥说还有15里的山路,天黑前是到不了家了,山里还有野兽,我执意不肯再走,GJ哥没法,只得在陈蔡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下。 这小旅馆别提有多脏了,一大间的统铺床位,没有清洗的单被,一股霉臭味,更差的是卫生间,臭气熏天啊。 天蒙蒙亮,我们就起身赶路。 GJ哥是M姑姑的大儿子,那年26岁,还未成家,方方的脸盘,白白净净,倒不太像在田间农作的模样。 沿着山边的小路,GJ哥挑着担子,一边走,一边用减慢语速的方言介绍诸暨的风土人情,我摔着两手跟在后面。 一路是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绝对是无污染的绿色世界,真是个好地方,无怪会养育出西施这样的俏丽美女。 一路上随未遇到强盗野兽,却见到了百思不得其解的怪事,沿路经过村庄时总见到男女如厕时竟是并肩就座,而且还面对小路,他们神态自然,弄得过路的我倒想远避绕道,无耐一路遇见的太多,躲不及也躲不开,只能掩面夺路而逃。 近三个小时的徒步,总算见到了等待路口的大伯,直怪我们不该在外多过一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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