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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说来就来了,恐惧害怕都没有用,想尽各种办法逃避,还是躲不过的,必须独自面对,谁也帮不了自己。
将近天黑,把枕巾哭透,而后出门,找WC去-- 极少做梦,却不知为何一连几天做极凌乱的梦,每次醒来,心口都莫名却实在的痛。十一一天天迫近,大家都在张罗着旅游、度假,自己却比往日更忙。 30日上午,在集团总部和两个导演谈十一期间的修改剧本和采外景工作,头儿心不在焉地听着,不时电话联络着下午大队人马出发去郊外别墅烧烤之事,还眉飞色舞地诱惑我同去;办公室主任来电话迫不及待地提出中午放人并请示给办公室贴封条的事。 11点谈完工作,没等集团的节日会餐,独自到新街口去整理头发,店里几乎没人,心不定,给8111发jz,又打了n个电话给各个部门交代工作。棒子来电,说公司的孩子们都已放假,她今日无片可剪,索性约她来新街口会合,待我回北影料理一下工作后,便同去超市采购些过节物品。 其间与猪头三爸爸电话沟通剪片进度,他约棒子和我下午去公司具体谈谈。因此,从北影出来后,准备先奔公司,谈完后再去北辰购物。因为心里一直别扭,无从缓解,就为走哪条路线更好而跟棒子抬起杠来,心情愈加糟糕,结果把她一人放到公司的楼下,自己就开着灰胖一溜烟地回家去了。 此时是15点,在院子里遇到还没午睡的小乖毛,她甜甜的笑脸让灰暗的心情稍有缓解,抱她上楼,到我家玩儿了会儿,道别,送她去午睡。 WC不在家,感觉身心俱疲,关掉手机、电话、门,躲到楼上地台上躺下,看书,不知怎地,泪眼模糊,止不住地哭。一直不让自己调动悲伤,忙得脑袋发木、疯狂购物、吃巧克力、洗脸洗脚、把头发染成酒红色、和朋友说笑,然而,此时此刻,我却暴雨倾盆,无能为力。 16点多,棒子跑到家里,大过节的,不想让她跟着操心,轰她去给闺女买奶粉。她看出来了,留下陪着,说谁也帮不了我,我不该闲着,就该让自己忙得象陀螺。慢慢把话题转向工作,鼻涕眼泪渐收,不知不觉17点过,赶她走,别让她老妈惦记着。她叮嘱我收拾下哭红的眼睛,免得惹WC难过,告别。 快19点,WC来电话说开着小白从公司出发来接我出去吃晚饭,匆匆下楼,在路口等他。拥堵,半晌,见小白身影,招手、停车,在旁人看,象极了打黑车的。夜色中,让自己阳光起来,不令心力交瘁的WC再为我分神。 在八先生吃了涮鲜羊肉,很香,而后兴致勃勃坐小白沿北四环去北大。WC说喜欢用小白拉我游车河,那感觉象极了恩恩爱爱的贫贱夫妻,温馨又浪漫。小白40迈便有了风驰电掣的感觉,就在将要驶出北四环中关村出口的瞬间,我灵机一动,让WC别出去,而是一直开,到香山去。 凭借去香山饭店开FB会的记忆,指挥WC摸索着驶上通往香山的公路。车少、灯稀,路边有树丛山影,流入车中的空气开始沁人心脾,WC连连盛赞我的提议很有想象力。 本想把车停到香山饭店里,不巧饭店门口的路上正在挑灯夜战铺沥青,饭店里的车业已塞得满满,只好把小白开到山道边停下,携手上山,经正在修缮中的勤政殿,感觉空气中满是油漆和沥青交织而成的难闻气味,尚不及沿途诗情画意,当机立断,下山另寻它处。 回程,在短信中与我姐和棒子敲定十一晚上的名典之约,发现道边成片修剪考究的园林,沿着它插入一条稍宽马路,开到头,堵死,是一个村口。把小白停在路边,月朗星稀,车夫吸烟,我吸窗外的氧气,有一搭无一搭聊贫贱夫妻的天。 近23点,归,泡澡,喜迎国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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