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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国四十五年夏,六月初四,祖父时年七十有五。吾时年一二,读高小五年。
值此湘西阴雨连绵,西瓜始熟之季节。肺病咳喘害祖父久已,近吾父寻中药服之,少见好转,然不知祖父早已病入膏肓,体虚难当。 前一日,祖父尚下地上山,入果园,巡视左右,上下果树。反,吆左右称想面吃,儿媳等皆不理,之吾舍,嘱吾姐煮面一碗,大姐遂悉心料理之,是为祖父最后进食。。。 是夜,祖不适,气虚急促;今凌晨(6月初四)祖突俞发不适,伯等不理,吾母闻讯起而趋伺之,尚感祖父危矣!父亦急去跪守祖父床前。。。稍顷,祖要入厕,顺之,回,急喘,难出声,祖觉命悬一线,伏父耳侧细语。。。 适父出唤伯起,未及反,闻帐内传出臂与木房壁板撞击声,祖薨! 唯吾母在前送终!母急去之床沿,已断气,体余热! 母遂恸哭!惊动四邻,父与伯携来,至此,父悔,并怨伯。。。 至此,祖父兄嫂及族人长辈之,洗毕更衣。。。 吾与兄华急赶往肖家,通告祖父小妹姑婆,及吾姑姑等。 姑婆称,先前,左眼常急跳不止,早有预感--“男怕生日前,女怕生日后”! 及晌,叔到,大悲,不忍接受丧父之事实!且极不信如此突然!转身欲走! 众追之,恸反!。。。。。。 此乃吾所记忆之当日场景! 恸思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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