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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奶奶最后的日子,我其实不得而知。人在异乡,通常对亲人的思念,深埋心中罢了。奶奶身体不错的时候,总是爱唠叨,如果我在她身边,她会走得更幸福。她还盼望着吃我的喜糖。然而今天,我只觉得,奶奶的魂灵飘曳在天堂,真的幸福吗?
在奶奶去世前的两周,我回到了杭州。那时是因为另一位让我牵肠挂肚的亲人得了重病。当我得闲去看奶奶时,她便如往常般昏睡着,瘦小干枯的身躯蜷缩在层层厚被之中,毫无生气可言。我叫醒了奶奶,而她却第一次认不出我了!这是何等的残酷!她最爱的孙子站在面前,她却无动于衷! 年前,奶奶已有了某种预感。她觉得母亲要来接她了。如今,梦魇成真。无数幅曾与奶奶生活的画面不断涌现在眼前,却无以言表。奶奶临终前不断呼喊的孙儿,只能在今后的日子中,聊以文字寄托思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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