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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老走了,走的那么突然,走的那么潇洒。我一天没说几句话,一直再想他,念他,嘴里哼着他的戏,眼泪几次留了下来,作为花脸艺术的爱好者,我真心向大家说声:唱花脸不易啊!能文能武的好净角更是难能!看看京剧史上有多少卓有成绩的名生名旦?!而花脸立派的有几人?那些脸谱下面的汗水和泪水是孤寂的,尤其是架子花,在大多数的戏里都要甘当配角,都要塑造反派,能给观众留下印象都很难,何况博得掌声。
近九十的老人,无痛的走了。算是喜丧吧!算是福气吧!那边还有那么多他的老朋友呢,那边还有那么多他的观众要看他的戏呢!郝寿臣先生还有戏要传给他呢!裘盛戎先生还要和“老兄弟”聊天呢!走吧,走吧。那边等着您凑齐人马再来一台《群英会》哩! 作不成器的小诗一首,为老人送别: 少演“霸王”震京沪, 盛年世称活“阿瞒”。 架子花脸铜锤唱, 耄耋不曾别戏坛。 也曾舞铲《野猪林》, 也曾拦驾张定边。 《探母》悲歌尤在耳, 《红灯记》里饰鸠山。 七十张飞《芦花荡》, 八十《盗钩》在长安。 铿锵念白金石音, 油彩勾面饰忠奸。 承上启下能文武, 德艺双馨享梨园。 大师今朝长辞世, 艺术人生共齐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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